第二十一章 圣诞礼物
圣诞节即将来临。飘飞的雪花让霍格沃茨的地面覆盖了几英尺厚的雪,湖水被坚冰冻结。海格从禁林拖着巨大的杉树回来立在大厅里,费立维教授用魔法将一个个漂亮的装饰物挂上去。霍格沃茨到处是提着行李准备在圣诞假期回家的学生。
“我觉得很遗憾,”德拉科?马尔福说,“所有那些不得不留在学校过圣诞的人都是被家里遗弃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斜睨着苏明。克拉布和高尔在旁窃笑,而苏明在吃着自己的早餐,根本不理睬他们。自从上次那场魁地奇比赛后,马尔福显得比往常更加闷闷不乐。他对斯莱特林在比赛中的失败极为气愤,因为他本打算通过让人们看一只大嘴的树蛙怎样在下次比赛中替代苏明来娱乐观众。但是他发现没有人认为他的把戏有趣,人们都为苏明在比赛中尽力停留在扫帚上的“表演”所感动。又气又嫉妒的马尔福,只得重新拿苏明没有家的事来嘲弄他。
苏明对这种小孩子把戏丝毫不感兴趣,自从开学与马尔福发生矛盾之后,苏明从未主动接触过他。但是,马尔福却像牛皮糖一样时刻环绕在苏明身边,用他那并不能带给苏明丝毫波动的话语打击着苏明。今天不必上课,所以苏明可以悠闲地坐在餐厅把东西吃完。餐桌上已经基本空了,着急回家的孩子们很早就吃完了早饭,只有苏明的身边还放着丰盛的食物。苏明的确不回家,自上个星期麦格教授忙着登记留校度假的学生开始,苏明当时就立即报了名――想必德思礼夫妇会为苏明的这个决定而开心好久。况且,魔法部还有一个禁止未成年巫师在校外使用魔法的规定,虽然给德思礼夫妇添堵是一件相当有趣的娱乐活动,不过要是搭上自己可就不划算了。
苏明的身边坐着罗恩,他正在与帕西下巫师棋。卫斯理兄弟今年也不回家过圣诞,因为卫斯理夫妇今年要去罗马尼亚探望他们的二儿子查理。查理在罗马尼亚养龙,苏明对此非常好奇,不过他更好奇的是每一种龙身上到底有多少魔法材料,虽然学校图书馆里有不少介绍龙的书,不过没有实物可以验证的纯理论实在有些空洞乏味。
马尔福见所有人都无视他,不由觉得有些尴尬,故作镇定地冷哼一声,带着两个跟班离去了。罗恩这时候欢呼起来,因为他又一次在巫师棋上打败了帕西,这已经是帕西输的第三局了。不得不说罗恩在巫师棋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至少在格兰芬多之中他还没找到一个能打败他的棋手。巫师棋其实就是麻瓜的国际象棋,除了棋子是活的,其他规则全部一样。帕西已经玩不下去了,于是罗恩找到了苏明这里。苏明吃掉最后一个苹果,把果核放在盘子了,敲了敲盘子,瞬间满桌的盘子跟食物残渣都消失了。
苏明用的棋子是西莫的,这些棋子之前已经死了好多次,因此他们对苏明这个新的棋手并不信任,经常会给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建议:“别把我送到那里,你没有看见他的骑士在那里吗?”“送他到那里吧,他死了对我们也无大妨碍。”不过苏明丝毫不为所动,反正棋子们必须遵照棋手的命令行动。而罗恩用的棋子是他祖父送给他的,虽然又老又旧,但是却对罗恩的命令执行得一丝不苟,而且从不抱怨。
“皇后向东移动五步。”罗恩道。一个红色的皇后在他的命令下移动到苏明的一个棋子前,“砰!”皇后搬起椅子将他对面的棋子砸了个粉碎,然后占据了那个棋子之前的位置。苏明的棋子们发出一阵哀号。
“真野蛮!”旁边传来赫敏不满的声音。
“这就是巫师棋。”罗恩得意地说,接着他问道:“你打包好了?”
“当然,我过来跟你们道别,还有,圣诞快乐!”赫敏道。
“圣诞快乐,赫敏!”“圣诞快乐!”苏明和罗恩先后道。
上午十点,所有回家的人都坐车离开了,苏明和罗恩待在冷清了许多的学校之中,显得有些无所事事。虽然苏明可以在试验中度过整个假期,不过为了罗恩,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于是,他们连续几小时地坐在炉边,把钢叉放在烧烤架上,把能放到炉子上烧的食物都拿来烤着吃:面包、烤面饼、果汁软糖苏明用一大块木头雕刻出了一套棋子,施加了魔法之后,这些棋子也活了过来。他用这些自己做的棋子跟罗恩对战,熟悉了巫师棋规则,又没有了棋子的聒噪,苏明的庞大计算力优势开始显露出来。从第二局起,罗恩便开始被苏明以绝对的优势屠杀。连续输了十几局之后,罗恩终于认识到自己跟苏明之间的巨大差距,他不再跟苏明找虐,而是兴致勃勃地跟苏明的棋子较上劲来。因为苏明在制作棋子时就设置了学习程序,几局之后,这些棋子便可以自己对战,没有了苏明庞大的计算力做后盾,仅凭棋子自身的智力水平,棋子们跟罗恩杀了个旗鼓相当。而这时,苏明也从这些棋子中想到了送给赫敏和罗恩的礼物。在罗恩跟棋子较劲的时候,苏明拿出了三枚金加隆,按自己、罗恩和赫敏的形象熔铸了三个小金人,施加魔法之后,三个小金人便可以自由行走、跑跳还有说话。苏明原本还想加一些防护魔咒之类的东西,不过由于缺少必要的魔法材料,魔咒施加上去也不能长久,于是只好作罢。
晚上,苏明将自己准备的圣诞礼物交给了罗恩,赫敏的那一份由海德薇送过去。罗恩非常喜欢苏明送给他的这份礼物,但他却忘记了给苏明准备礼物,这让他感到很不好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苏明便被罗恩惊喜的叫声吵醒:“哈利,醒一醒,快出来看我们的礼物。”
苏明睁开眼睛,他看到罗恩穿上了一件胸前有个大大的字母的褐红色的毛衣。“你穿的是什么?”苏明问。
“是我妈妈给我织的毛衣。”罗恩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一堆礼物道:“你好像也有一件。”
苏明跳下床,开始查看自己的礼物。最上面的海格送给他的木质长笛,样子有点粗糙,显然是海格亲手用刀削制的。苏明这才想起自己似乎也忘记了给海格准备礼物。他对着长笛吹了一下,那声音有点像猫头鹰叫。
第二份礼物是德思礼夫妇送给他的圣诞礼物――一枚50便士的硬币,随礼物送来的一封信中可以看出苏明不回去过圣诞时他们是多么的高兴。罗恩对这枚50便士的硬币喜欢得不得了,他从来没见过普通人的货币,苏明毫不在意地把硬币送给了他。
第三份礼物是卫斯理夫人送的一件翡翠绿色的手织毛衣和一大盒家制软糖。毛衣胸前有一个代表“哈利”的字母“h”。“很暖和,帮我谢谢你妈妈。”苏明拿着毛衣道。罗恩笑了笑,他说:“我妈妈每年都给我们毛衣,我的总是褐红色的。”
第四份是赫敏送给他的朱古力软糖,赫敏在随礼物送来的信中表达了对小金人的喜爱和对苏明的感谢。
只剩下最后一份礼物了,苏明拆开它,里面是一件闪亮的银白色的衣服,或者应该叫它斗篷,它的质感非常奇怪,好像是用水织成的一样柔软。礼物上面同样有个纸条:“这是你父亲临死前留下的,现在是把它交还给你的时候了,好好地使用它。”信中没有署名,不过苏明很快从记忆库中找到了匹配的字体――这和邓布利多当年留下的信上面的字体一模一样。
罗恩瞪大了眼睛,他惊奇地喘着气:“我曾经听说过,这如果是我想象中的东西的话――那真是太稀有,太珍贵了。”
“这是什么东西?”苏明从它上面感受到了淡淡的几乎不可发觉的魔力波动,如果不是斗篷在他的手里,他根本感觉不到这种波动。
“穿上看看!”罗恩兴奋地道。
苏明从善如流,他将斗篷往身上一披,瞬间,苏明脑袋以下的身体从空气中消失了。
“酷!”罗恩叫道:“果然是隐形斗篷。谁送给你的?”
“不知道,没有署名。”苏明将纸条递给罗恩,他没有说出自己的推断,因为他无法说出自己为什么会认得邓布利多的字迹。
“我愿拿任何东西作交换,怎么样?”罗恩摸着看上去完全透明的斗篷说。
“这一件不行,它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不过如果我做出另外一件的话,我会送给你的。”苏明道。
罗恩对此无比期待,他昨天亲眼见证了一套巫师棋和三个小金人的诞生,现在这个属于他的小金人还待在他的口袋里――他对苏明的炼金术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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