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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母子还阳

更新时间:20130614

黑暗的屋子让人恐慌,窄小的房间让人窒息,有人打发她来救人,看见的是一副棺材,说里边一个孕妇,死得冤屈,让她把里边的人救出去。

那个人推了她一把,她就像掉下深渊一样,从云雾间坠落。

这是到了哪里?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这小屋子的空气不好,胸部闷闷的,她真的很累,没有力气喊,可是肚子疼得厉害,让她难以忍受,这个疼劲儿谁受得了,好象听人说的临盆生孩子那么难受,疼过之后,几年遗留着惧怕后遗症。

“救命!救命!救命啊!”

珍喜晨清了清嗓子,扯着喉咙连喊了三遍,怎么就没人听到她的求救声?

是不是因为出气儿费劲,声带受阻没有发出声音?

疼痛迫使她喊出第四声:“救命啊!”听着比狼嚎还要惨烈。

疼得她面目狰狞,头颈扭曲,浑身颤栗,,她的心神乱了,头脑闷疼又发懵,一种频死的感觉,不知怎样排解,才能阻止这样的剧痛,胡乱扯开了下身的中裤,挣扎着,强忍着,好一阵子,才有什么脱离,疼痛也稍减大半,心里一阵宽慰,大概是死不掉了吧?

突然间,嘎吱!嘎吱!紧接着嘎!一连声的巨响,随后是电风扇旋转一样的动静,最后“啪!”地一声,门扇倒塌样的闷响声传入耳中。

嘈杂的惊呼声响起:“棺材盖飞了!有鬼呀!”

“闹鬼了呀!”

“死人诈尸了!”

“妈呀!快逃哇!”人群相继的喊着,争抢逃命。

杂乱奔逃的脚步,哭爹喊娘的哀嚎,震得喜晨耳膜刺痛,红透耀眼的太阳暖在当头,新鲜空气吸进她的呼吸道,胸怀顷刻舒畅,转瞬间睁开因阳光刺激闭上的眸子,认清了自己的所在。

原来,这个小小的居室竞是木板棺材,棺材盖飞了,砸得人哭叫,被吓得失魂落魄的人在逃命,这就是装那个孕妇的棺材?她惊讶至极。

啊?自己怎么到了棺材里?

掐了大腿一把,感觉到疼痛发自这个身体,做了几个动作,证明这个身体归了自己,棺材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婴儿,更让她惊讶。

刚才肚子那么疼,是在生孩子?

明白过来的她立即断定,是白老头为了掩盖他的错误,把她的灵魂推到了这个死人的身体里,一个黄花大闺女,变成了大肚儿孕妇,还变成了妈。

借尸还魂了?!

这就是那狗血魂穿?把她的贞操穿了个光光,就这个状况,让人没法儿活,大姑娘变产妇,真是气死人不偿命!自己的命运攥在了别人的手心儿里,白老头十足十的大骗子!

死老头花言巧语说让她救人修来生,会给她安排一个好去处,相信了他,自己才摊上了悲催的命运,一定是死老头移花接木,让她替了别人,他徇私舞弊,坑了她一把,把好去处留给了自己家,喜晨几乎气炸肺,这个仇结定了,要找他报十辈子。

要改变这个命运,就得找白老头算账,再回去自己的世界。

看见了天上的太阳,自己这是到了阳间,那个老家伙是阴间的,哪里还能找到他,已经晚了,哑巴亏已吃上,不忍也没招儿了。

好歹自己的灵魂有了寄托,没死就得挣扎活下去。

伸手摸摸肚子,里面还鼓鼓的,这个女人怀的好像是双胞胎?。

新生儿可忌风吹,保护不好会丢命,最好是回到房间里,抱起孩子就要跳出棺材。

一阵坠痛传来,她身子晃了几晃,险些掉落手里的孩子,一只胳膊抱稳孩子,一手赶紧扶住棺材帮。

把孩子放好,持续的剧烈腹痛过后,第二个孩子降生了,喜晨真的震惊,这是对她惨绝人寰的打击,自己的灵魂竟然附到两个孩子的妇人身上。

借了人家的身体,就得当人家孩子的妈,真让她难以接受,喜晨欲哭无泪。

悲愤过后,立即酝酿起了责任心,她是个有担当的人,既然借了人家的身体,就要替人家收拾烂摊子,既然做了人家孩子的便宜妈,就要保护人家的孩子。

刚降生的婴儿应该会哭,怎么没有一点儿动静?

是不是孩子窒息了,她反应得很快,听说过接产医生对婴儿的救治方法,拎起孩子的小脚儿,拍打了一阵后背,还没有响动,探探小心脏,跳动很弱,马上进行人工呼吸,十几口氧气输进,啼声虽弱,喜晨明白她们的小命儿得以保存。

没有产婆,只好自己处理,现代人做了一次古代版的李三娘,咬断婴儿的脐带,扯块单子包扎断脐,再用两块大点儿的单子包住婴儿的肚子,就算处理完毕。

听到嘈杂之声远去,珍喜晨急剧思索:孩子没死,母亲肯定是刚断气,自己的灵魂就到了这个身体里。

人没死就装进了棺材,是什么样的人家?这样对待产妇?就是难产母亲不保,孩子还有救,为什么没有保孩子?真叫人难以理解。

还好这具身体很正常,没有大出血,不然的话,装在棺材里的产妇,连个稳婆都没有,怎能活着走出棺材?

她忽然想到了:谋杀?也不是没有可能。

珍喜晨大热的天儿却打起了冷战:赶快护着孩子逃离棺材,别等一会儿再来人把娘儿三个掐死在棺材里,只要到了大庭广众之下,瞪眼当众杀人?凶手还不敢那么猖狂吧?

珍喜晨提了提精神,用里边的单子把孩子包好,一个胳臂抱住一个婴儿,跳出棺材,脚还没站稳,迎面冲来一个劈头散发,满脸血迹的女孩儿,声斯凄厉地哭喊着:“姑娘!姑娘!”

望望空旷的院子,除了女孩儿的哭喊,没有别的动静,她心里明了:一定是人都吓得跑光了,这个女孩是谁?

“姑娘!您带福儿一起走吧,别丢下福儿,福儿要和姑娘做伴!”

珍喜晨耸了耸有点儿酸的鼻子:“你?叫我姑娘?”她感觉这个女孩很亲近,女孩穿着古装,自己莫非到了古代?呼她姑娘,关系一定像林黛玉和紫鹃一样,这是她这个本主儿的丫环?。

“姑娘,您怎么能忘了福儿?福儿舍不得姑娘,福儿永远跟着姑娘!”说完就撞向棺材

珍喜晨看这个丫头是个懵了头的,眼前站着大活人愣认为是活见鬼,要跟着陪葬,还真有这样的忠仆。

珍喜晨一急,不顾得说话,脚下一挪,丫头便倒在地上,没有撞上棺材。

“你是不是吓糊涂了?姑娘活得好好的,你寻得什么死?看看红日当空,哪来的鬼?”珍喜晨的声音老高,声波传出很远。

倒地上的丫头一轱辘爬起来:“姑娘!您没死?!”

“别死死的,我好着呢,孩子也没事。”珍喜晨悟明两人的关系,这女孩儿是这个主儿的贴身侍女,不然也没有关系疏远的人要和她同生共死,怕这个急晕头的丫头再想不开,快速安定她的心神。

小丫头惊诧地大睁双眼注视孩子:“姑娘生了?还是双胞胎?”

没等二人说几句,远处一阵骚乱,嘈杂的人声,混乱的脚步,清晰地传来。

丫头面色惨白,身体哆嗦起来:“姑娘,我们逃吧,他们不会放过你,还有孩子。”

珍喜晨不及细问,人群已经离她们不远,声音嘈杂,纷纷攘攘的议论:“人死了怎么还能活,一定是闹鬼!”

“不能是鬼,一定是诈尸了!”有很多声音在吵吵。

“大中午的,哪来的鬼?”一个声音厉声断喝“哪个再胡说八道,当心舌头!”这个声音颤抖着,他自己也是忐忑的,说出的话是在安定众人的惊魂。

吵闹声静下来,人群到了切近,见丫头护住挺胸驻足的珍喜晨,凌冽的目光瞪视着他们,几个胆小的家丁脸色刷白,惨叫一声:“鬼呀!当场就晕了一片。

一些胆大的呆愣当场,没见过钉在棺材里的人还能气昂昂地站在那里。

足有一刻钟的傻眼,气儿都没有换过一口,不是他们不想出气儿,是他们的气儿不流通,待到下口气儿一续上,人们就“嗷!”一嗓子,腿一软,趴在地上的,连轱辘带爬的,没命地逃。

这一帮正爬着呢,后继又来了一群,花枝招展的一堆女人。

为首的一个中年妇人,贵气萦体,满头的珠翠,步摇乱颤,华丽的服饰在阳光下泽泽生辉,一对三角眼一瞪倒是变成了杏核,一股风流映衬得五官很妖冶。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大白天的活见鬼了?!”妇人一怒,双眼变成了真正的三角。

“夫、夫人!真的有鬼!”指着珍喜晨叫喊的人,不像一般的仆人,是个管家吧?珍喜晨在猜测。

妇人看到珍喜晨的眼神凌厉,嘴噙冷笑,长发披散,脸色阴冷,活脱脱一副索命鬼差的模样,看得她发毛,不禁惊悚袭上心头:好几个时辰了,在那不透风的棺材里,早就应该焖死,还能凶煞一样地站在这儿,真的是活见鬼了。

她的脸色顿时煞白,一点儿声音发不出,只听说夜间有鬼,谁也没见到过鬼在白天能现身,怎么就轮到自己家大白天闹起了鬼。

她的身形一晃,险些跌倒,将将被走近的年轻女子搀住,这个女子也是面白如纸,看到了抱着孩子的珍喜晨,用力握住妇人的手,给她打了一剂强心针儿,妇人的脚步稳了一稳,脸色稍霁。

年轻女子倒是胆大,初生的牛犊不怕虎,稳住了心神,怎么看珍喜晨也不像鬼,何况鬼怕恶人,只要人比鬼狠,鬼就不可怕。。

用手遮住嘴角儿,在妇人的耳边嘀咕一阵,妇人的脸色开始红润,只是气息有些躁动,一脸的惶急,突然高声断喝:“大白天的,让鬼怪肆意猖獗,你们是不想要命了?”她指指满地滚爬的家奴仆妇:“还不快快降妖捉怪!杀了这个辱没家门的恶鬼,重重有赏!”

小妇人手指珍喜晨,一顿乱吼:“杀了她!杀了她!”二人催促家奴们往前冲,一个比一个叫声高亢。

家丁们一阵骚乱,主子的许诺虽然诱人,可没有人不怕鬼,鬼是要人命的,离得越远越好,谁敢去碰鬼,有银子就没命花了。

妇人见家奴对鬼的恐惧,没人听她的指令,明明知道不是鬼她却不敢说明,明着让家奴杀人,人命官司她也不好抖搂。

珍喜晨冷冷的看着两个急迫要杀她的妇人,她自是不认得她们,因为她没有前身的记忆,断定是这个宅子的主人,看着两个人的凶相,急不可耐的表演,恨意涌满了胸膛。

人越来越多,有五六个女人催促家奴打杀珍喜晨,珍喜晨横眉冷目打量这些女人,有老有少,有姑娘有媳妇,还有老太婆,一个个猴儿急的样子,让珍喜晨满心的惊异。

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自己这个前主儿是怎么得罪地这些人?

也有一些站在那里看热闹的,眼里流露的有讥讽,最多的是漠不关心,有怜悯、有仇视,有的幸灾乐祸,多种复杂的情绪展现在那些人的脸上。

珍喜晨声色不动,看着这样一出谋杀大戏,只可惜武生变成了武大郎,畏畏缩缩地抱着大棒还在哆嗦。

珍喜晨正在想着做鬼真好呢,让人怕成这样,暗自爽了一把。

“她是人不是鬼!”年轻的妇人大声告诉家奴们,眼里射出万道利剑,示意家奴们杀人:“杀

年长的妇人急忙喝住小妇人,小妇人的话噎了回去,又对着管家一阵耳语,管家拉着三四个家奴挥舞着棒子摇摇晃晃地冲向珍喜晨。

管家带头儿呐喊:“大珍氏诈尸了!快!棍棒一起上!诈尸鬼最怕打!往脑袋上削!”出口就是狠的,一丝的活路不给留。

管家嘴里的大珍氏,就是珍喜晨这个身体前主人的姓氏,现在指的就是珍喜晨,在他的带动下,五六个奴才随他冲向珍喜晨。

珍喜晨怀里还抱着两个孩子,见管家上来,棒子眨眼就要落到身上,身边的小丫头福儿吓愣了,但很快回过神来:“姑娘当心!”她尖叫了一声,冲过去抱住了跑在前边一个家奴的腿:“姑娘!快跑!”

珍喜晨暗喝:真是个忠心的好丫头!我跑也得带上你,丢下你,你的下场就惨了。

棒子离肩头只差韭菜叶宽度那么远,珍喜晨身子向测边一闪,以人眼难见的速度,腿稍稍一移,扫了管家那么一下下儿,可怜的管家就竭力地表演了一出狗吃屎。

被福儿抱住的那个家奴,举起的棒子正要砸上福儿,被珍喜晨一脚踢到胯骨,身子失去平衡,一屁股就墩在了地上,福儿随着他的跌倒,压在了他的身上。

福儿反应极快,瞬间便抽身而起,在仰面倒地的家奴肚子上狠狠踹了几脚。

珍喜晨接连几个扫蹚腿,整趴下这波家奴。

她迅速回身,把孩子放在棺材里,捡了几条木棍,递给小丫头一条:“看住两个孩子,莫让伤到他们,你护在那边。”

福儿答应一声,木棒举得高高,瞪着眼,咬着牙,谁敢靠近就和谁拼命的小样儿,三两步过去就护在棺材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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