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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落红不是无情物 第七节 三十七楼

挂断电话,我起身简单梳洗过,去敲响了罗涛的房门。

罗涛睡眼迷蒙的走出来,问:“可是想通了,觉得同居不同床很荒谬?”

“你才荒谬。”我笑骂,随后告诉他:“集团调我去另一家公司上班。”

谁知他说:“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忽然恍悟:“周家亮昨天是与你开会?”

他亲亲我的额头:“真不愧是我爱的女人,聪明。”

原来周定邦在我未拜托他以前,便已经在部署吞并冯远昆了,而昨天,他仍等到我开口求他才点头这男人太深不可测,与他做交易,付出的可以仅仅是友谊吗?

“昨天我去了他家和今天我会调职,都是他告诉你的?”我问。

“周大少会做那么没格调的事吗?”罗涛冷笑:“他不过是“不小心”忘记阻止秘书在他身后“比较大声”的闲聊罢了。”

我哑然,每个人都是成功的戏子,只除了我与罗涛。

“不要紧,”罗涛拍拍我:“你安心上班,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谁也没法子搞出什么花样。”

“你明白就好。”我点点他的胸口。

他作受伤状,连我的手一起捂住:“哇,你用什么刺中了我的心?”

“上班了,还闹?”我拍开他的手。

“嗯,你也去上班吧,”他吻吻我的面颊:“一切顺利。”

“一切顺利。”我说。

新公司在定邦国内总部,足足占据了周氏大厦整整三层的黄金位置。我的办公室安排在三十七层,正对着中心广场,远远的望下去可见到蚂蚁大的人头忽尔往这边,忽尔往那边。

都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办公室十分宽大整洁,室内布置与我之前在明明制衣的办公室颇有几分相似,更有独立的洗手间及衣帽间,最妙的是外间竟坐着一个熟人。

“阿芳?”

那女子自座位后站起来,眼中充泪向我招呼:“明小姐早上好。”正是我从前的秘书。

我暗暗心惊,这个周定邦,如此落足工本,我该如何回报?

阿芳已替我冲好咖啡:“明小姐,我很挂着你。”

我拍拍她的手:“以后好了,可以又在一起,天天被我骂。”

她笑了,抽张纸巾抹干眼角的泪花:“明小姐还是这样,一点没变。”

没变吗?没变的只有广场上的雕塑。

中午周家亮打电话来约我吃饭:“习惯吗?需要什么帮忙只管说,我闲得很。”

真尴尬,分明与我差不多年龄,却既不能直呼我的姓名,又不能站在乃父的角度扮纯真叫我一声阿姨,只得模模糊糊的同我打招呼。

好在我不想与他们一家亲,否则光想想,以后要做这样人高马大的两个年轻人的“娘亲”真是苦胆汁也要泛出来。

周家亮不似他父亲,什么都藏在心里,除了称呼上略显为难外,年轻人是活的轻松自在许多但,年轻人也会耍手段,也会让秘书告诉罗涛知道一些不应罗涛知道的事也许这是豪门子弟的基本教育。

我温和的拒绝他:“不了周少,谢谢你,我中午约了部门经理们吃饭,熟悉一下,以后好工作。”

他干脆的说:“好,那是应该的记得让阿芳带发票回来,出公司帐。”

我只得说声谢谢。

阿芳在我身后说:“真是好手段,又好人缘。”

我心想,未必,这位大少爷,差他父亲远矣我已来周氏大厦半天,周定邦恍然装做不知道,既没有打电话问我是否适应,也没有问我对新品牌有什么看法,更没有问我是否对新办公室及旧人阿芳满意?

一切都似无所谓的小事,并不是专程做出来讨我欢心的,也不需要我的感激,就是公事公办似的心里却明知道我一定会感激他而他又装的格外不在意,不存心。

大少爷?大少爷拍马也追不上他爹的心机。

我苦笑,自今天起,我接管了周氏旗下的“明明”成衣品牌是要与方柔掌管的“明明制衣公司”正式打擂台了。

多奇怪,明明打明明,自己打自己,胜负到底怎么算才对?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好解释似乎中间漏了至关重要的一环我一直想不通,以周某人的实力,想要讨好我,最简单的方式,不是直接将明明制衣收购过来吗?为什么不动那边,反而在自己总部里大动干戈的折腾出一家新公司呢?

我摇摇头,且不去想了,眼下有无数首尾要跟,先工作吧。

与公司内部的部门负责人开了一上午的会,又坐车去服装厂那边看了成衣及见了几位成衣师傅,然后叫阿芳约了广告公司的人来谈本季平面广告的排期。

抬头一看表,已过十二点,又忙赶到餐厅与大部队会合一同吃饭。

照例发一通同甘共苦的伟论,大家一起举杯,来来来,不要客气,以后都是兄弟姐妹。

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却觉得身心舒坦所以连罗涛也知道非帮我拿回公司不可,全世界都看得出我就是个酷爱做事的劳碌命。

忙忙忙,一转眼,天已黑。

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享受过这样充实的生活,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我是如此的喜欢工作找个有力的男人把我供起来?那样还不如杀了我的好。

不是不感激周定邦的。

我想一想,拨电话给他。

他可以装无所谓,我不可以,施恩者可以莫望报,但受恩者却当以涌泉相酬当然,不会到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程度。

“明明?”他知道是我。

“有空吗?”

“我并不很忙,请说。”

我笑:“周少也说自己很闲你们两父子都不承认做过事,这么大的集团也不知怎么就自动运作的这么好,真难得。”

“好厉害的一张嘴,再不肯饶人是,”他说:“我是安排了一些事,但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又有什么好表功的,不要太敏感,嗯?”

“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却是重重深恩办公室很漂亮,我很喜欢。”

非逼他说真话不可以后要他帮忙的事还多,要是总这样与我打太极,怎么换我的信任?

周定邦听我话说的这样直接,倒也不再推托,只说:“那就好。”

“我会好好做事,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他听出这话里有将我自己摘干净的意思,终于急了,忙说:“你知道,这不关信不信任的事全当调剂知道你喜欢工作,不是吗?”

我微微笑,看你避到哪里去。

“是,我喜欢工作。”我说。

他旋即反应过来,笑:“你这个人说你聪明时你固执如牛,说你笨时你又玲珑剔透真不知拿你怎么办。”

我干脆与他挑明:“我不聪明,最起码,我终究没搞明白,为什么要单独注册一个“明明”品牌,非让我自己与自己打擂台?”

他沉吟片刻,才答:“说来话长。”

给读者的话:

三更送到今天满足吧票票捏再次感谢打赏谷粒给惑的友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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