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程娚还是没有走成,就算是魏子予病了,可他不是还有一个精明的老妈呢嘛!
叶岚一早就把食物准备好了,说什么魏子予生病只能吃一些流质的食物,但是程娚不同啊,她没有生病啊。,所以她的待遇跟魏子予还是有天差地别的。
就跟叶岚说的一样,魏子予生变百年难得一见啊,要是这次不把握机会害到他,那么下次可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去了。本着不能放过一个可能性的机会的原则,程娚头脑发热的就答应了叶岚的请求,端着稀饭上阵了。
不可否认,生病的人还真是幸福的,啥事都不用做,还有人伺候着,多舒服啊。看看魏子予,这人还真是不客气的就躺平了等着她来伺候呢!
“我以为你跑了。”
就在程娚刚刚打开门走进来时魏子予那双犀利的鹰眼就那么促不放及的睁开了,吓得程娚那颗小心脏哟,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只得睁大了眼睛回瞪过去。
“我是那么不守信用的小人吗?”尽管她刚刚的确是想要逃跑没错,可是她这不是留下了吗?
“喂,起来了,吃饭。”
不理会魏子予那双质疑的眼睛,程娚一脚把门给踹上了,大步走到床前把碗放下。粗鲁伸手探了探魏子予的额头,发现他并没有刚才那么烧了之后这才拉着魏子予要他起身。
或许是程娚太粗鲁了,也或许是魏子予没力气,反正程娚才刚把魏子予拉起来还没完全离开床面,魏子予整个人就跌回床上,魏子予的重量引得弹簧床嘎吱作响,随之而来的还有魏子予的闷哼声。
程娚瘪嘴,翻着白眼瞪魏子予。“你干什么?”不会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程娚很不满魏子予的表现,可是看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那表情不像是在装模作样。
“喂,你没事吧!”拍了两下魏子予的脸,程娚手舞足蹈的在魏子予的身上摸来摸去,其猥琐的样貌实在是不堪入目,不过,这一切当然了,她自己是全不知情的,不然程娚一定会唾弃死自己的。
她竟然会对一个生了病的人兽性大发耶,甚至
“喂,你流口水了。”
魏子予很不想提醒她,不过,眼看着那口水就要留下来了,她不注意形象,他还是要的。更何况了,要是这个女人的口水带了病菌怎么办?
“啊?什么?”
程娚大惊,伸手就摸向自己的下巴,果然是咸湿一片。靠,她还要不要脸了。
“这个,那个啊,对了,喝粥喝粥,哈哈,伯母说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为了掩饰慌乱,程娚急忙端起床边桌上的那碗稀饭,舀了一勺就往魏子予最里面送。也顾不得魏子予是否准备好了,或者是那碗稀饭到底能不能入口。
“shit。”愠怒的推开程娚,魏子予半眯着眼睛,眼前有几个程娚在不停的晃动。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却不料这一摇头就更晕了。
“你怎么了?”程娚放下碗,伸手抓住魏子予欲倒下来的身子,一脸惊慌的抚上魏子予的额头。
“没有啊,没有烧啊!”
“你想烫死我啊!”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魏子予幽幽的吐出一句话。试图推开程娚的束缚,可无奈头太晕了,他甚至不能掌握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自己无力的倒在程娚的怀里。
不过,迷糊中,一股馨香自程娚的身体内散发而出,袭击了他的嗅觉。那是一种天然的香味,不带任何的化学药物,淡淡的,清清的。
努力的吸吸鼻子,魏子予想要更进一步的探索,却不料身子再一次失去平衡,毫不留情的就摔在了床上。
魏子予迷糊的抬手,正巧看见程娚双手互拍,嘴角不耻的微微上扬。
“靠,敢吃老娘的豆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
“你什么你,有手吧?自己拿起来吃。”
原本还想喂他吃来着,没想到这个色胚竟然凑到她胸部去了。靠,老娘不发威真当是俗辣!不让你瞧瞧老娘的厉害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什么看?你饿,老娘也饿。”
程娚再一次证明了生病的人是不能反抗的,所以她要欺负够本。端起旁边那碗叶岚专门为她准备的晚餐,瞧瞧,有红烧肘子,还有麻婆豆腐还有啧啧,瞧瞧,这跟那碗淡而无味的稀饭比起来,可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啧啧,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程娚夹起一块麻婆豆腐,在魏子予的鼻子旁边转了两转,看着魏子予那想吃而不能吃的脸时,她一阵痛快,得瑟的把豆腐放进嘴里轻轻咀嚼。
“啊,伯母的手艺真好。”
“程娚”
魏子予真的是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不过,更令他气愤的一件事是
“等等,你刚刚用什么给我擦身子的?”
他虽然生病,可嗅觉还没有失灵到什么气味都闻不出来,更何况,若是他没看错,桌上的那个酒瓶是?
“哈,我说你至少病了吧,怎么连嗅觉也失灵了。”程娚放下筷子,摸着下巴一副你真可怜的表情看着魏子予。
“哝,看见没有,桌上的那个瓶子,貌似是茅台来着,嘿嘿!”
程娚指着酒瓶笑道。
“你哪儿来的?”强撑起身子,魏子予皱着眉头,极力的压制住怒气。可是看着程娚那张脸,他就觉得事情不妙。
“哈,真是好笑了,这里是你家,当然是从你家拿的咯。”程娚翻着白眼,脸上分明写着你是白痴四个大字。
“我问你是哪儿拿的。”咬着牙,魏子予恨不得掐死程娚,瞧她还在这边得瑟。
“说了你家,吼吼,你要不要这么小气,不就是一瓶酒嘛,我从你那个房间里拿的,伯母说可以啊,而且我是拿的最小瓶耶,又不是最大瓶的,也要不了你多少钱嘛!”
程娚嘟囔,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需要魏子予这样大动肝火,甚至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哈,小气鬼。”
“你,该死的你,那个可是我所有的酒里面最贵的一瓶,总共只有两瓶,你你竟然!”
靠,不是吧!
程娚彻底呆住了,风中凌乱了。这怎么可能?
“哈哈,你开玩笑的吧!”
“程娚,你赔我,赔我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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