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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找寻

屋子里的人听了这句话,反而笑了开来,可陡然语气冷的像刀子:“你难道还有第二个主子?”

无疑是承认了,孟云容一时却答不上话,即使先前有猜测也有想着某天会见到,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以及是这种情况下的见面,再说屋子里的这人是大周国的君主,是帝王。

恐是她的沉默有些久,他又接着道:“阿云,你从八岁开始就进了金武阁,那就一辈子与它逃离不开,你一直很聪明,我也希望你一直聪明下去。我让你以姨娘身份进平国公府,虽有我的打算,可你自己为了什么?你可还记得?你难道不想报仇雪恨了吗?”

屋子里很静,孟云容想除了她跟他是没有其他人的,也因此虽隔着段距离,他说话的寒意传到她这边,让她觉得透骨的冷。她虽知道花魁身份不简单,可没想到会是这样,花魁要报仇那谁是她的仇人?她的死是不是与这有着关联,亦或者是有人的故意为之?偌大的平国公府底下到底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你也不用以沉默来抗拒,我虽远在大周国,但你的情况我清清楚楚,平国公原配夫人去世,你担着这个名声处境可想而知,我并不打算责罚你,但是我后面问的这些你要如实回答。”

他的话让孟云容愣怔,她记得自己被太医诊断出中毒,薛晟下令整个府里统统都彻查了一遍,可并没有找到毒物。只是一仆人说看见花魁偷偷地往池子里撒了些东西,因此府里人才都认为是花魁害死她的。可为什么大周国皇帝会说花魁担着这个名声,如此肯定不是花魁害得,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知道是谁害死她的?孟云容迫切想要知道,没等他问,黑暗中朝着他的方向道:“你为什么认为我没有害死平国公的原配?”

沉默,还是沉默,这沉默让孟云容越来越紧张,终于,他出声了:“我手下的人没有那么傻,这是我给予你最基本的信任。”

孟云容身子一软,突然没了力气,薛晟他肯定是知道花魁没害死她的,且与大周国皇帝有来往,那断然是不会动花魁,可为什么也默认府里人的猜测就这么对她这原配的死不在意么?

她孟云容真的是个笑话,活着被人稀里糊涂地害死,重来了却仍是对她的死因稀里糊涂。

他看不见她这边的动静,可听见丝丝哽咽,“许久未见,你不但忘了该有的礼数,倒是姨娘手段领悟不错,赶紧擦擦你的眼泪听清楚我后面说的话!”

没有责怪没有怒意,语气平静的冷,孟云容也慢慢冷静了下来,或许她可以从大周国皇帝这边得到一些信息。

她的情绪波动那边也察觉出来,开始问她:“丞相孟贾对平国公此次出巡可有动作?”

孟云容侧过头往发声源瞧去,一片漆黑,庆幸那人看不到她此时的错愕。孟贾可是她的父亲啊,即使他不疼爱她这个女儿,可依然是她的父亲。孟云容一直有件事情压在心底不敢把它提上来,世人评价丞相是个大奸臣,昔平国公的死都猜测是他主谋的,可她却听见他父亲与谋士夜谈策划的整个过程。

缘由是明武帝忌惮平国公薛立闽。

黑暗中传来手指轻敲桌面的声音,孟云容打断思绪回道:“不知。”

“此行平国公可带了他府里的管家?”

“没有。”

“这老狐狸薛晟居然没带上,倒是比以前有长进了。”毫不相连的一句话,他没等孟云容回话就接着道:“我听阁里人说你病了一次,后面的我也就不问你了,此次我找你来,是要你帮我做件事。另外我问你,你在大明朝这几年,可听说过京都脸上有月牙胎记的女子?”

“胎记?”

“我给你看幅画,你看看可有印象?”他说着就对着屋外道:“子鱼,拿灯来。”

外面已是有一人听了这话拿着几盏灯进了屋子,屋内渐渐明亮,孟云容才发现他人就坐在靠窗的小榻上,有些不适应遮住眼睛,他对着她道:“你过来。”

孟云容趿上绣鞋,往他那边而去,因他背着她,看不到他的面容,只看到他穿着红衣,听见她的脚步声,未回过头道:“不用站着,坐到对面去。”

孟云容依他话而做,他本低着头在看摆在榻上的画,对面传来动静他才抬起头。眼角的一颗朱砂痣在灯光的映衬下红的像是渗着血一样,很熟悉的丹凤眼。孟云容瞪大了眼睛,心里震惊的排山倒海,他没瞧见还把那副画转到她面前,扣了扣画面示意她瞧,孟云容随他的手看去,震惊说不出话来。

大周国皇帝竟然是她所救的那个少年,画上的女子也竟然是她孟云容!

他在等她回答,可她好像失声了一样,他明显不耐,想要出声催促,不妨外面的人禀道:“陛下,平国公来了。”

*

日头偏西,街市上的小贩都开始收拾摊子,县令一行人已回了府邸。

可衙门口县令还是穿着今日的衣服,一天的奔波下来,衣服泥泞不堪。可他丝毫不介意,站在衙门口急得直打转,他旁边站的师爷也是一脸急色。衙门内,县令夫人抱着孩子哭的一脸泪水,县令听见这哭音,走进去对着她囔囔:“哭,现在哭有什么用!要是那夫人出什么意外,你给我收拾包袱回娘家去!”

他的声音怒气十足,县令夫人怀里抱着的孩子吓得把头往她怀里钻去,一下大哭出声,县令看着这大的小的,一佛衣袖走到一旁:“都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县令夫人听了他这话,边哭边道:“我哪会知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要是知道,我恨不得被掳的人是我,那么好的夫人,要是有个不测,我不活了我!”

她是真的后悔,要是知道会发生这件事就算是孩子真的有什么不测,她也不会丢下夫人走掉的,谁都不知道她听见丫鬟来禀告的时候吓得魂都丢了。

县令听她说这些话也知道这事不怪她,可那夫人是在县令府里出事的,他两谁都逃不出责任。再想到平国公劳累一天回府听到这个消息,竟独自去寻了,要是平国公有个什么,他这一家子都不要活了!

师爷是最冷静的,看着这两夫妻天塌了一样,终是上前道:“老爷,再派些小吏去城外找找,我们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城里找了城外也得找。”

县令一听,“是是是,我得跟他们一起去城外找找。”说着整个人就往外跑去,可身形一晃差点倒地,幸亏师爷扶住他,“老爷,您这样子怎么行?还是我去吧,你在府里等着消息,万一平国公回来了您不在怎么办?”

“是我考虑不周,你去你去,我在府里等着,有情况了记得第一时间通传回来。”

师爷点头应承,领着几个小隶,连门子庖厨都带了去,县令夫人瞧着对着丫鬟道:“你把少爷抱下去,我去厨房。”

她得去准备好膳食以及热水,不能这么干等下去。

丫鬟上前抱过她手里的孩子,县令夫人擦了擦泪水强撑着往后院而去,县令瞧着她的背影,半响才重重叹息了一声。

*

平南县城门外遍地都是黄土,放眼看去都是青黄不接,有点绿意的仅是远处的山林子。

平常人一般不会轻易进去,自然不知道里面有一气派的院落。

与周边树木应承,这院子很有神秘感,里面不但有厢房有池子还有供人赏景的亭子。

此时夕阳正好,从院子里的亭子可以看到日落的整个过程,可此时亭子里坐的一人丝毫没理会那艳丽的夕阳,只是独自在饮着酒。

前来寻他的一人看见走进亭子,想到刚在房间里看到一地的破碎,碎片还掺杂着血迹,上前道:“陛下,让我先给您包扎吧。”

那人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听了这话,举起左手,看着上面的不断渗出的血不在意地道:“这点伤算的了什么?子鱼,我这心啊心才是真的疼,疼的我呼吸都快停止了。”他说完这话,一把揪住胸前的衣服,血迹很快就沾染上,他的样子难受的不行。

后面的人瞧见,心里涩然,虽不知道陛下怎么了,可还是宽慰道:“陛下,咱们回大周国吧,陛下哪疼就让太医治哪。”

“回去,回哪去?”前面的人意识开始不清,酒杯被他抛掷在地,他慢慢蹲下身子,自言自语道:“她怎么会死了呢?怎么会呢?我不相信,真的不相信,我还想问她当初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我还有好多好多话要问她。”

子鱼赶紧上前扶起他,:“陛下,可是云丫头和你说了什么?”前面的人撑着他的手站起身,姿势不稳地看着夕阳又想起刚在屋子里听到的那句话。

“你来得迟了,她早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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