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这么不要脸,”下面也有不少人在议论了,
再看姬如梦,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西索阿瑞呆呆地站了半天,然后终于摇摇头,走下了擂台,
走下擂台,就意味着认输了,
“我们走,”
“教主,”
“走,”西索阿瑞语气很平淡,但池中天能听出來,他心里憋着一股火,
那个布先生,究竟是帮对了还是帮错了,也许只有西索阿瑞才知道了,
走出去很远之后,西索阿瑞才停了下來,
“西索教主,你可是还在怪我,”
“布先生,我并不是怪你,我只是惋惜,”
“你其实可以不走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难道还要继续在那里,别忘了,下面坐着的,可都是中原武林中的人,而我们这边,只有一个凤凰门而已,”
“可是当时我若是不出手,你怕是要送命了,”
“这个我承认,我太大意了,我沒想到孤傲云的破风掌威力如此之大,这个人简直比池中天还要难对付,”
“池中天和你是老对手了,你俩彼此之间都很熟悉,但你是第一次和孤傲云交手,有所大意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你也沒用你的绝招,”
“唉,好端端的一个计划,就这样被打乱了,”
“你也不必心焦,不是还有凤凰门吗,你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总比你单枪匹马要好得多,”
俩人正聊着,姬如梦她们也从后面跟了上來,
“姬掌门,”
“西索教主,你为什么要离开,”
“不离开干什么,等着丢脸吗,”
“可是你离开了,池中天的盟主之位,可就无可动摇了,”
“那我也沒什么办法,我沒想到孤傲云会横插一手,这步棋,打死我也沒想到,只能说是天意了,”
“孤傲云的举动确实很奇怪,我记得之前他和你的交情还是不错的,但为什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西索阿瑞道:“这都是一些原因造成的吧,中原武林太乱了,沒有永远的敌人,这句话用在这里,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那现在西索教主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你帮了我,我自然也要帮你,我随你回去,帮你收拾一些人,”
“好,”姬如梦刚才就害怕西索阿瑞言而无信,现在他主动说出來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
“池庄主,现在你和北宫主可以交手了,”
北灵萱和池中天打,那不过就是个形式,但北灵萱心里沒想赢,手上却一直沒有松,而且还拿出了看家的本领,
池中天和北灵萱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交手,
俩人一直打了几百个回合,池中天一直沒敢使出全力,但饶是如此,最终北灵萱还是不敌,败下阵來,
“池庄主武功高强,我自愧不如,”
“北宫主太客气了,”
等这两人打完之后,孤傲云就说道:“池庄主,现在,该你我比试比试了吧,”
“好,孤庄主,你我今天就正儿八经的比试一番,”
“谁赢了,谁就是武林盟主,”
“这要问问在座的诸位,”
池中天这话也不过就是场面话,下面这些人还能说什么,凭他们,一拥而上都未必能打赢,
“池庄主宅心仁厚,行侠仗义,他当盟主,我一句话也沒有,”王易通站出來说道,
“池庄主当盟主,那再合适不过了,”萧山镖局的曹刚也适时站起來说了一句,
“池庄主年轻有为,武功高强,心地仁慈,而且手眼通天,这样的人,不当盟主,老天爷怕是都不答应,”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坐在一旁的关紫渔,
“关掌门的话言之有理,”金驰也跟着附和道,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就是认定了池中天是盟主,
反过來,沒有一个人说孤傲云好话的,
这其中,也有孤傲云现在势力弱下去的缘故,但更多的,是很多人还记恨当初孤傲云和扶羽圣教所勾结的那些坏事,尤其是王易通,看到孤傲云就眼红,
池中天这时候说道:“诸位,多谢诸位的抬爱,但实话说,论武功,今天在座的所有人,未必是这天下武功最高的,灵岩寺的浮堤大师,还有多年不露面的枯木叟以及绝华仙子,甚至还有.....还有很多人,他们的武功都已经出神入化,比池某和在座的都要强,但池某觉得,武功高强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能否为武林尽一份力,池某不怕得罪人,灵岩寺号称佛门第一圣地,浮堤大师又是武林第一高僧,可是近年來江湖上的所有纷争,灵岩寺从未出面,这样的门派,是当不了盟主的,诸位说呢,”
“是啊,这不能光图名不干事儿啊,”
“嗨,只吃饭不干活,那可不行,”
“就是就是,”
“所以,今天在这里,池某和孤庄主比武决斗,我和孤庄主两人都对天发誓,无论谁当了武林盟主,都将遵守三个誓言,第一,绝不为祸武林,滥杀无辜,第二,当以造福武林为己任,不得推诿卸责,第三,对一切危害武林和天下百姓的邪教,绝不姑息,”
池中天说完之后,就对着孤傲云看了一眼,
孤傲云叹息一声,知道这一刻,又被池中天给算计了,
这三个誓言的个中奥妙,谁都看得出來,
“怎么,孤庄主做不到,”
“当然能做到,”孤傲云点点头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请,”
孤傲云拱拱手之后,再一次掏出折扇,脚尖一点,凌空飘起五尺多高,手中的折扇疾出,
池中天顺手抄起承影剑,也跃入半空中,拦住了孤傲云,
两人在半空中一番交手,孤傲云的扇子点在了池中天的肩膀上,但孤傲云的袖子,也被割断了一小截,
落地之后的孤傲云,再一次出招,手中的折扇舞出一阵旋风之后,就顺势打开,宽大的扇面被孤傲云的内力來回催动,简直都要把空气给扇走了,
一边扇,他一边借势朝着池中天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