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逗啊,确定不是得了老人痴呆,”
听到这惊人的理论,楚锐瞬间呆了,这尼玛到底是得有多自信才能够在脑海中得出这样的结论,脑子有毛病吧,或者是老子表现得太过于软弱了,被这家伙给误会了,你特么那只眼睛看出老子害怕了,
“混账,”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嘲讽,哪怕是泥人也有火气了,当楚锐这句话飚出來的时候,这老头瞬间爆炸了,连招呼都沒有打一个,瞬间出手,
“不知所谓,”
楚锐冷笑一声,面对这老头的偷袭丝毫沒有放在眼里,手一翻,右手便是狠狠的与其双掌对轰了一击,虽然这方面不是他的强项,但是到底也是力量几百万的男人,又岂会怕这么个老头,
“蹬蹬蹬,”
凶悍的力道完全的爆发了出來,这老头虽然实力不错,但是毕竟老了,身子骨不行了,也不是体修,自然不可能与楚锐这血气方刚的少年相比,哪怕他的掌力蕴含着能量,也丝毫无法改变结局,被楚锐轰然的一记爆炸纯力量的单手将他的双手给制裁了,身体沒有如同柳絮一般的飘飞出來,但也疯狂的暴退了十几步才堪堪的稳住了身形,
“何人胆敢在神殿动手,”
沒等这老头发怒,一句暴怒之声便是从神殿的内侧传來了出來,凝目看去,只见从里面走出來了十來个人影,为首的鹤发童颜,其卖相,与神葬之界的阴阳圣地的阴阳圣主相差无几,只不过这老头的体内流动着的血脉隐隐间有一股威压之感,而且整个人气势迫人,若是常人或许见到他就已经自惭形秽,而阴阳圣主的话,身上的气息非常的淡然清新,很是自然,颇为符合修道之人的身份,
“阁下是谁,为何擅闯天妖神殿,”
这老头,说话就比较有技巧了,他沒有问楚锐是如何能够进來的,这话说出來或许对于常人而言,沒什么不妥,不过,这对于一个高手而言,就很容易得罪人了,毕竟这是属于寻人根底的话,虽然楚锐擅长神殿,基本上是可以在目前定义为“敌人”的范畴之中,但若是可以,谁也不想和一个不知深浅的陌生人结仇,问人家为何能够进入神殿,让人家如何接话,换一个死脑筋的,不会转移话題的,就会再此僵住,那时候估计不打也得打了,相比之下,这一句直接问他的目的,來得更好一些,
“我是当代天妖皇,來这里,是为了接受始祖的洗礼,继承始祖的力量,而他,是我的男人,來这里是因为有重要的事,”
以楚锐的性格,即便是天皇老子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他的脾气,属于茅坑里的石头那样,又臭又硬,且不说眼前这货实力还沒有他强,即便是实力远超过他的,他不爽也不会买账,若非是有要事,加上给自己面子,就凭刚才那老头仙动手,后來这老头又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质问他,他早就爆炸了,现在一直隐忍不发,因为是看着她的面子上,不想自己为难,
纵然不爽,但眼前的这些家伙,到底也是自己女人的族人,楚锐嘴角扯了扯,强制的按捺下了体内的戾气,沒有动手,但也沒有回话,这些家伙,若是不改变自己的语气和态度的话,他不介意教训他们一下,
看着眼前这些老头老太太,至少也是大中年的族人,虽然陌生,但蚌菲菲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血脉的联系,不过,她的眼里沒有丝毫的亲切,这些人,无疑都有很强的实力,然而当初在天妖皇朝被叛乱分子占领,皇室被血洗差点灭族,他们在哪里,若是有他们在,那些叛乱的家伙还会成功吗,对于他们,他无好感,若不是为了正事,她也绝对不会踏足这里的,
“小女娃,你是天妖皇,难道族里的男人都死光了,竟然要一个女娃娃來当皇帝,”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蚌菲菲给吸引了过去,蚌菲菲可以查探到他们的血脉,他们自然也知晓这女娃的确是他们的后代,不过,她的话,却是让他们很是吃惊,当下便是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太跳了出來,冷声而道,
“你说的沒错,族里的男人都死光了,所以我才成为了天妖皇,”
蚌菲菲眸子里满是冷光,扫了一眼这老太,语气冰冷,
“什么,”
一句话,让在场的十几个人勃然色变,即便是那为首领的老头亦是如此,
“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坐不住了,若是所有人都死了,他们的后代岂不是都断绝了,天妖皇朝岂不是要坍塌了,
“……”
蚌菲菲虽然很是不爽,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当下也只好耐着性子将当初的叛乱事件给说了出來,
“沒想到,真沒想到,”
听了蚌菲菲的话,神殿内的这群老头老太大多数都神色黯然,这样的消息,对于他们而言,的确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他们进入这神殿,一來是为了促使自己的修为更上一层楼,潜心苦修,二來,也是因为这样更加能够守护好天妖皇朝,然而,现在听闻他们所守护的天妖皇朝竟然几乎要被灭了,这对于他们而言,完全就是打击,
“那现在,皇室还剩下,多少人,”
说这话的人,语气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眼神更是异常小心的盯着蚌菲菲,生怕她说出一个让他感觉是晴天霹雳的话,
“只剩我一个,”
现实是残酷的,蚌菲菲更不可能在这件事上隐瞒他们,实际上,这样的欺骗,完全不可取,因为一查便知,而且,若是现在给了他们希望,当他们查出來却是另一种结局,反而会给他们更大的打击,虽然对于他们当初沒有救援心中有嫌隙,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也并非是那种知晓了却见死不救的人,只是完全不知,这样也让蚌菲菲心中好受多了,不管如何,说到底,他们也是自己的族人,即便一个不认识,但到底体内流着是一样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