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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坠马真相

启祥宫内,清婉坐在软塌上,等着净事房的人前来,虽然她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皇上今天晚上回去那里,可是她还是不死心。

眼看着这月亮都挂得老高了,时辰也过得差不多了,春蝉见自家娘娘却依旧坐在暖榻上不肯离去,一点要休息的样子都没有,还是忍不住上前劝了一句。

“娘娘,要不咱们先睡吧,一会儿要是皇上来了,你再起也不迟啊,更何况你和皇上是什么样的情分,皇上定是不会怪罪的。”

清婉听到这话,却冷不丁地苦笑了一声,哀叹道:“情分,是啊,我和御风哥哥之间是什么情分……”

说完,便从暖榻上站了起来,“春蝉,扶我出去走走吧。”

“可是娘娘,现在这么晚了,要不……”春蝉也不知道说什么劝慰地话,自从知道皇后娘娘没死,自家主子从宫外回来之后,就一直这样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地。

她们还没有踏出宫门,净事房的公公就迎上来了,“禀皇贵妃娘娘,皇上今夜去了阳华宫,已经打算在那里留宿了。”

清婉听了之后,忍不住冷笑一声,果然,只要那个女人一回来,御风哥哥的心就不可能在自己这里。

还拨人特意来通禀了一声,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对斐苒初的嫉妒又深了几分,不管怎么样,御风哥哥都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他!

斐苒初和赵御风两人像是新婚小夫妻一般,这几日,赵御风都是到阳华宫来的,好像其她宫都没有了,其实是赵御风有了斐苒初,对这些人,早就已经看不到了。

这天,正好是张宜路的父亲张山被斩首的日子,通敌卖国,是多重地一项罪,虽然这是斐苒初设的一个局,但是若张山没有丝毫这样的心思,便不会上当,更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作为罪臣的女儿张宜路,自然也是要被赐死的,不过她身为皇家的女人,在怎么样都要死地体面一点。

赐了她一条白绫,一杯毒酒,还有一把匕首,怎么死,让她自己选。

这个消息传到斐苒初耳中的时候,她一愣,手里的棋子突然停住了,不知该往哪里下了,眼神也有些虚无缥缈,这里想要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就是这样简单,真的是命如草芥。

“我想去看看张宜路。”她将棋子放回棋盒中,轻声说道。

林月浅见斐苒初没了心情,也将棋子放回了棋盒中,“姐姐去那种地方做什么?白白平添了许多晦气。”

斐苒初却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去一趟,不管怎么说,作为她的敌人,去送她最后一程,也是应该的。”

说完便起身,喜翠连忙上前来扶住她,往钟灵宫地方向去了。

林月浅也跟了上去,反正也无事,去看看也无妨。

来到钟灵宫,因为大家都觉得这个地方晦气,都不愿意来了,就连之前住在隔壁地舒嫔也请旨搬走了。

刚一进院门,一大股萧条之景,便迅速没入眼中,现在已经到了冬天的尾声,可是这钟灵宫却像是刚刚入秋一般。满地的落叶没有一个人打扫,风一吹,树上地残叶也跟着飞落了下来,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儿,才落到地上。

这样的景象总是让人有些不畅快,斐苒初看了看张宜路之前住的寝殿,大门紧闭着,门口站着两个太监,一个是刘公公的徒弟福贵,还有一个便不知道了。想必那些东西已经送进去了,只等着人一走,便回去交差了吧。

“请皇后娘娘安。”那俩小太监看到斐苒初,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斐苒初点了点头,“起来吧,璐常在怎么样了?”

她的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张宜路地声音,“是皇后娘娘吗?”

斐苒初没有答话,张宜路又说了一句,“皇后娘娘请进来吧。”

她正欲进去,可是却被林月浅拉住了,“姐姐,不可,万一她……”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斐苒初就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放心,不会有事儿的。”说完她便推门而入了。

屋里依旧是乌烟瘴气的,没有一丝生气,和前两天自己见到的还是一点没有变化,在看看张宜路。

她依旧画着精致的妆容,端坐在榻上,屋里没有其它地什么光鲜的摆设,而张宜路就是这屋里最亮眼的。

桌上摆着三样东西,斐苒初看着格外地刺眼,她慢慢坐到张宜路的对面,笑笑很知趣地退了出去。

“其实,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我可以求皇上。”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其实对于生命,斐苒初生为一个律师还是很敬重的,她最终还是不忍心了。

张宜路却笑了笑,摇了摇头,“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生与死,也没那么重要了。”说着她又望了望这四周。

“要是当年没有进这皇宫便好了,现在也就不会落到这个下场。本以为自己在宫里可以活得风生水起,可是却不想,却是这辈子,最难过的日子。”

当年,她吵着闹着要进皇宫,当皇上的妃子,可是真的进来之后,才发现这后宫里没有皇上的恩宠,就是一片荒凉,想想,从进宫到现在,皇上好像一次都没有踏进过她的寝殿吧。

不,好像有一次,那便是最后一次。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斐苒初想说这句话,可是最后还是咽了下去,没说出口来,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多说什么也是无益。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看着她说到。

“皇后娘娘想知道什么?”张宜路笑着,眼里全是满目地疮痍,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斐苒初定了定神,“北猎之前,我学骑马,和清婉……惠皇贵妃一起坠马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做的?”

对于那件事情,她一开始本以为就是斐季清做的,知道后来,她派人去查了,才发现这其中的原委。

斐季清派人去动手脚的那匹马,是皇上亲自为自己挑选的,可是那天自己却并未骑那匹马,而是骑的清婉的那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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