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煞和绝杀这对兄弟对视一眼就要出手却被元天机拦住,但多年的闯荡经验使得元天机觉得眼前这位少女绝非泛泛之辈,于是客客气气的道:“请问这位姑娘是什么人,不知有何指教?”
白衣少女一张恬静的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找你们只想管你们要一样东西,九龙玄冰罩,东西交给我放你们过去,否则只怕你们性命难保!”
元天机运转灵力警惕的感应四周,却没有任何发现,他实在不敢相信就凭一个女子居然敢抢他们五人的东西,对于这少女的一番话实在有些无语凝咽。
绝煞和绝杀这对兄弟先是面面相觑,呆了一呆紧接着仰天大笑:“姑娘,你确定自己没疯?就凭你一人敢对我们这等无礼,你可要知道我们乃是元玉帝国的精英!”
白衣少女的手上一阵蓝金色的光芒闪烁多了一柄带鞘的宝剑,旋即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绝煞枯骨刀,噬魂夺魄,霸道非常;绝杀,化血剑,腐骨化血,妖异绝伦。据说你们联手,年轻一辈中罕有敌手,我倒想见识一下这话有几分真实性?”
“好个不知死活的丫头,真当本公子是怜香惜玉的人吗,接招大地沉眠!”
绝煞一向脾气火爆,见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对自己如此轻视,实在是忍不住了,催动自己的灵力,双手上白色、暗黑两色光忙交相呼应,澎湃的灵力化作一柄暗灰色的枯骨刀,一刀斩去,刹那间一股死寂的气息弥漫而出,方圆数百丈的大地都已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荒芜起来,凌厉的刀锋在吞噬了这片大地的生机后变得更加的犀利,以一种难以形容的速度将白衣女子裹了进去。
“噬血夺魂!”与此同时,绝杀的双手也结出一番复杂的印法,掌心上黑色、枯黄色的光芒相继闪烁,输出的灵力化作一柄血红色的长剑,剑身上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杀戮气息,一剑挥出,方圆数百丈的空气中的水分都硬生生的被汲取,剑锋凌厉,剑气如虹!
绝煞和绝杀这对孪生兄弟,皆是三元灵圣的巅峰修为,二人合力的这一击,汇集了,金、吞噬、水、腐蚀四大属性,即使四元灵圣都很难接下。
灰色的刀光和血红色的剑光组成一个天罗地网,把白衣少女笼罩了进去,那位女灵圣幻月甚至想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实在不愿看到这位白衣少女凄惨的死状,但是她对那个少女却是很好奇,终于还是看了下去。
面对绝煞和绝杀的恐怖攻势,白衣少女的脸上却是出奇的平静,也没有任何动作,似乎那刀光剑影是砍在别人身上似的!
“铛!”刀剑相撞发出一阵金铁交鸣的声音,绝煞和绝杀吃惊的发现对面的白衣少女不见了,幻月和乾在天也是呆住了,他们也没看清那白衣少女是如何消失的。
“是空间挪移,小心!”修为最高的元天机赶忙提醒绝煞和绝杀这对兄弟,元天机简直是惊呆了,空间挪移这项技能,即使是有空间属性的灵师也只有在五元灵圣以上的修为才能使出,难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女的实力恐怖到了这种地步。
元天机的提醒不可谓不快但是还是晚了,蓝金色的光芒掠起两篷血花溅出,绝煞和绝杀这对兄弟双双倒在血泊之中,白衣少女的手按在剑柄之上!
元天机惊若木鸡,他竟然没有看清这一剑是如何出手的,甚至连剑是什么样都没看到,看到的只有剑光,乾在天和幻月的表情就和见了鬼一样,绝煞和绝杀这对兄弟的恐怖实力他们再清楚不过,这二人联手即使元天机都很难战胜他们,想不到被这个白衣少女一剑就给解决掉了,更可怕的是他们对眼前这位少女依然是一无所知,况且这位少女是如此与众不同,无论怎么挖空心思去想也想不出星光拍卖场上在出现过这等人物!
元天机的双眼喷射着怒火:“这位姑娘不知我们有何冤仇,你下手居然如此之狠?
白衣少女冷冷的道:“我们以往并无冤仇,我提醒过你们不交出宝物,性命不保,是他们咎由自取,况且他们的招式狠辣之极,假如我的修为不够的话,现在倒在地上的就是我!”
幻月扫了一眼白衣少女同样冷冷道:“姑娘杀了我们元玉帝国的灵师,难道不怕承受帝国的怒火吗?”
白衣少女的嘴掀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不屑的道:“玄玉帝国很了不起吗?”
元天机一皱眉,实在想不出从那冒出如此一位恐怖的少女跟他们为敌,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位少女的实力就超越他,或许她只是使出类似于空间挪移的技能胜了绝煞和绝杀这对兄弟而已,毕竟后者的年龄实在太小了,如此年纪的五元灵圣基本没有可能。
元天机的心乱了一阵渐渐平静下来,他作为超级帝国之一的元玉帝国年轻一辈的代表人物实在有着过人之处,可以说身经百战,从未一败,就算白衣少女是五元灵圣以上的修为,元天机认为凭着自己四元灵圣的巅峰修为再加上刚刚得到的九龙玄冰罩也有着一战之力,想到这元天机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
元天机的表情变化丝毫没有逃过白衣少女的眼睛,白衣少女的美眸盯住元天机道:“怎么还不死心,想继续顽抗下去,本姑娘也听说过,你元天机人称邪圣,你的武灵乃是邪风玉龙,不但先天满灵力,更是有着金、冰、风、雷、幻、空间、邪恶七大属性,生平和人交手从未一败,在东元州年轻一辈中也算是很有一号的人物,也算个天才,老实说你这样的人本姑娘还真不想杀,劝你自重,还是把九龙玄冰罩交出来,不要逼我动手!”
元天机简直是难以置信,想不到这位白衣少女对他的来历是如此的清楚,他的武灵属性甚至连幻月和乾在天都不完全清楚,这位白衣少女又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