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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更新时间:20081126

“清儿。”随着声声呼唤,阮清勉力睁开双眼,“我怎么了。”她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玉萧和云深,“我怎么躺在床上了。”

玉萧不忍的别过头“大夫说你忧伤过度,再加上这一段时间休息不够,所以才会晕眩。”

“哦。”阮清幽幽的叹了口气,心知自己刚刚太激动了,所以晕倒了,从青阳回来半年了,虽然说与他也是家书不断,可是毕竟看不到真人,而且,他的信上从来都是只报喜,不报忧,每次都说自己很好,可是他真的好么?

“想去青阳也不难。”云深突然幽幽的说,“你现在身任粮草总调,只要在下一次押运粮草时找个借口亲往青阳一趟,总能找出个借口来。”

“云儿。”阮清有些欣喜的望向他,自己怎么就没想出来呢。

“别太高兴了,还要奏请陛下恩准才可,所以思暮受伤的事,你也要假装不知道才好。”云深轻轻开口。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这就写奏折去。”阮清恨不能马上飞到楚思暮的身边,于是急忙从床上爬起。

“看你,急也不在这一时,自己的身体都没有恢复好,怎么撑得住长途奔波呢。”这回,玉萧有些着急了。

“你让她去吧,她的心里也憋的够苦的了。”看着阮清匆匆奔出去的背影,云深幽幽的说。

“云弟,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真的变了。”玉萧笑着转头看向云深,只觉得这半年来,云深的性子变了好多,从前的孤桀偏激仿佛已成为昨日黄花,现在的他大度许多。

“是么?我自己到没觉得,大概,是我学着为她着想了吧。”云深微微一笑。

玉萧看看他,直觉得云深的脸上不知从何时起多了一份淡定,一种满足,是哦,他们都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阮清的爱,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阮清的奏折是呈上去了,可是迟迟不见回复,直到七日后,女帝才宣召她入宫。

阮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女帝会不会让自己前往青阳,果然,女帝一开口就说“爱卿啊,我看了你的奏本,虽说运粮之事很重要,可你在京城里的粮草总调比之还要重要,如果你去了西北,那调度之事怎么办呢?”

阮清全力克制住自己的抖动,紧咬住下唇,可拳头却已握的发白了,“臣去后,暂时可交于黄大人,黄大人克己奉公,自会小心谨慎。”

女帝微微眯起了眼睛,语气有些森然“可朕却不放心她。”

阮清终于有些忍无可忍“陛下,臣自问对陛下一片忠心,可陛下却对臣苦苦相逼,臣茫然,还请陛下明示。”口气早没了恭敬,一派质问。

金紫衣似乎无视于阮清的气愤,可脸上仍是一派平静“爱卿,你是喝了酒来的么?怎么一派醉言。”

阮清眼中冒火,她一步一步上前,逼视着金紫衣的眼睛,“陛下,自臣从天锤回来后您就将楚思暮调离了京城,您明知道我们两情相悦,却把我们生生拆散,我们不敢多言,因为他欺君在先,我失职在后,可如今,他受了重伤,是人都会为心爱之人所痛,难道,我不能去探视一下么?为什么陛下要百般阻拦,还是另有我们所不知道的隐情?”

金紫衣一惊:“你大胆。”

阮清却突然笑了“莫不是陛下也爱上了自己的护国将军?所以才因妒生恨?”

却不妨脸上猛的挨了一记重掌,只听金紫衣厉声道“阮清,你不想活了么?”

阮清偏过头,脸上马上鼓起五道红色的印记,她的脸色却平静了下来,脸上全无平日对金紫衣的谦卑恭敬,她平静的对面前的金紫衣说“臣累了,先行告退。”然后,慢慢退后,转身大步走出书房。

金紫衣徒力的倒在御座上,满心杀意顿时化做一腔灰败,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对她,可是还是伤了她,那张脸,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

“雪儿,我错了么?”

到底,派阮清押运粮草的旨意还是下了,玉萧不敢问阮清是怎么得来的旨意,直觉自己的妻主,从宫里回来,那气色便一日不同于一日惨淡,云深自不会劝,他倒是隐隐有些了悟,可那所猜之事,倒也不敢说出口。

到阮清出行那日,三人相对居然都流露出生死离别的痛楚,阮清拍拍二人的手,好言温语“带好无忧,照顾好父亲。”

尔后,看向站在人后那瘦俏的身影,那人自那日投药失算后,便灰了心,终于肯和自己拜为兄妹,她微笑着,收回目光,“有合适的人,就嫁了吧。”

玉萧自是知道她所说何事,可听她一讲,却忍不住想流眼泪,努力忍住,挤出一丝微笑道“看你说的,你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事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

云深倒是没有多话,心里百转千回,却也有了主意。

阮清微笑着,纵身上了马,转个身,看了一眼府里众人,拍马而去。

阮清走后第二日,玉萧派人请云深吃早饭时,发现他只留了封信,人也无踪,上面书“妻情深重,生死相随。”

玉萧手一抖,纸随风滑落。

“谁让你跟来的?给我回去。”阮清脸色阴沉的看着,仿若从天而降的玉人。

“既然我出来了,是不会回去的。”云深笑着紧挨着阮清而坐,一只手还紧紧的揽住了她的脖子,脸也凑了过来,姿势暧昧。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个。”阮清一时有些发愣,她的宝贝云深什么时候也会用美人计了。

“那么,你不想试试么?”云深低低的说完,一双红唇早就贴了过来,不待阮清反应过来,那话已堵在了口里。

罢了,既然来都来了,他是断不会回去的,那,就留下吧。

“将军,听说此次押运粮草的是阮大人。”莽尔泰高兴的回秉,却没有注意主帅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眼中那倏忽闪过的光亮。

“是么?那粮车到什么位置了?”声音波澜不惊。

“到了黑山附近。”

“黑山么?”楚思暮双眉紧颦,“不好。”脸色具变,“速掉五千精兵前往黑山接应阮大人。”

莽尔泰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咬牙道“是,末将领命。”

“清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楚思暮看着爱将火般冲出帐外,重重的倒在帅椅上,密报称,近几日,天锤国会在黑山附近伏击如月的运粮车,楚思暮忧惧重重。

完结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偶决定改笔名了,还有这篇文文实在拖的太久了,偶终于下定决心将它结束掉,至多还有两三章番外,这个结局虽然草了的点,总算没有让他们分开,偶郁闷,本来还虐死一个的。“清儿。”当阮清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楚思暮的面前时,楚思暮的眼睛突然湿润了,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情,就算是知道阮清在天锤涉险的时候,他也从没有象今天这样激动过。当初做了那个永远不再和爱人相见的决定,早已打算这一生隐藏身份,为了她守在边界上再也不踏上京城一步,可谁曾想,她的意志也是如此的坚定,那么还有什么可以分开他们,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分开他们,楚思暮在见到阮清笑脸的那一刹那,就决定此生再也不放开这女子的手。

阮清虽然疲倦,可是见到自己的爱人平安无事心里总算放下一块石头,心里涌上更多的感情,一时,两人四目相对,良久无言。

其它的人谁也不想多话,默默散去。

云深轻轻看了一下二人,也随众人默默离开,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是苦,是涩还是最终的释然,自己也分不清了,他有些隐隐明白,来之前那夜,玉萧对自己说的“找到楚思暮,这个圆才是真的圆了。”

阮清想说“你就真的这么看不起你的妻主么?把我丢下一个人就跑了。”

楚思暮想说“我并不想骗你,可当时的情况,我只能牺牲自己。”

阮清想说“你以为你走了,我还能过的快乐么?你不是一直想问我,你到底在我心中算什么,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清楚么。”

楚思暮也想说“过去我一直想知道,在你心中谁最重,虽然看上去我豁达,其实我也很小气,以前不会了,我再也不想知道了,因为,你已经给了我答复。”

阮清笑笑,张开双臂“思暮,你在发什么呆,难道短短几个月不见,你就把自己的妻主给忘了么?”

楚思暮微微笑着,眼泪突然就这样毫无遮挡的奔涌而出,他知道四周还有人在,可是他不想擦,一点都不想,这泪无关痛苦,全是满满的幸福,自十五岁后,他还不曾再流过眼泪,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这么哭一哭,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流泪不丢人。

楚思暮的诈伤之事,正让天锤国中了计,在某日深夜,贸然向青阳城发动进攻,正中埋伏在周边的伏兵,大败,而楚思暮则率大军直入天锤五府十二城,重创天锤国元气,迫使白菊不得不低头签了停战协议。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么?”看着怀里女子轻松自然的笑容,楚思暮有些担心,阮清离京已经半年了,前一段时间因为战事紧,女帝没有召她回京,可是这仗也胜了,条约也签署了,局势也稳定了,阮清的钦差使命也就结束了,早就该回京去,可她居然老神在在,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最后还让他别管了,他怎么能不管,比起自己的命运,他当然更在意自己爱人的命运。

阮清狡捷的笑着,却不答话,她怎么可能现在就告诉楚思暮,早在一个月前,她就命人悄悄将自己在京城的家眷都偷偷的接了过来,也写好了辞官的折子。

“大人,营门口有人说是找您的。”一个值勤的士兵前来报告,打断了两人的思路。阮清一愣,但很快就露出欣喜的神色“知道了,你下去吧。”

楚思暮有些疑惑的看看她,很不对,自从这次来,他就发现阮清说不上是哪儿变了,仿佛一夕之间那个总是自己保护着的小女子突然长大了,处处流露出一种强势的感觉,让自己都有些猜不透了,但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她非常爱自己,所以他也不去深究她的变化。

让勤务兵带路,阮清挽着楚思暮的手向营门口走去,一住半年,两人又总是一副情意缠绵的样子,就是傻子也看出来问题了,好在楚思暮的手下对他都非常忠诚,就算疑惑满腹,也决不会让自己的将军难看,所以大家就全当什么也没有看见。

“玉萧,是你们?”一见来人,没等阮清说话呢,楚思暮已经激动不已了,他与玉萧的关系一直很好,这次居然没想到,连阮清的留守夫郎都从京城里过来了,一时又有些明白,阮清这一段时间为何笑的如此诡异。

“看见我们是不是特别感动?”玉萧心情也是不平静的,自从阮清离京后,他一直悬着的心也因为接到阮清的信而安定了下来,只是迁往青阳,为了阮清,他们都负出了太多,那么为了以后大家都过的幸福,迁往青阳,对与他来讲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故而在见到楚思暮和随后匆匆赶来并吃惊不已的云深时,脸上仍是一贯的平和笑容,只是口气里多些调侃“这下,我们的妻主大人总算是放心了吧。”

“可是,连你也来了,那么丞相大人怎么办呢,他们谁来照顾呢?不行,不行,不能让清儿这么胡闹,你们还是回京城吧,我,我一个人习惯了,怎么能让你们都陪我驻守边疆呢。”一激动,楚思暮说话突然有了点口吃,他可从来没有这么过。

是夜,花园里,两个人影慢慢走着,高一点的是楚思暮,稍稍低一点的是玉萧,都是一般俊秀风流。

“你从京城来的路上,可遇到什么阻碍没有?”对于玉萧一行顺利的到达青阳,楚思暮还是有太多的疑惑。

“我也很奇怪,本来头几天我们都走的是小路,可是每到一处休息打尖的时候,总有人提前给安排好了,后来见他们没有恶意,剩下的路干脆就走官道了。”玉萧深以为奇怪,就冲阮清罢官不干来说,女帝早该龙颜大怒,可从朝上非但没有传来一点关于这方面的消息,就连丞相大人最近还受了褒奖。

楚思暮暗暗称疑,却也猜不透这为陛下葫芦里这次又卖的什么药,只得做罢。

“就是遗憾,你和清儿的婚事现在暂时不能办。”玉萧微微叹气,说实话,他很喜欢这位楚思暮,虽然贵为上将军,可对他亲热的很,并且都是以清儿为重,以她的快乐为先。

楚思暮也是敬佩玉萧的为人,就冲他对清儿的这份贴心情谊,两人之间甚少有什么捻酸吃醋的时候。

“我已经很满足了,此生有清儿,有你们,我已经很满足。”楚思暮悠悠的说,这是他的真心话。

玉萧心下却为他的爱恨通透而钦佩,爱了,不讲究什么名分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是无名无分也心甘情愿。

一时,俩人到也相对无言了,共同的爱人把他们栓在一起,共同的命运让他们一起承担,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贴进的呢?

远远的,花园的一侧,另一个人影轻轻移走,云深的心里本来还有些些的不安情绪,可今天见了那二人融洽的相处,对自己心里那隐隐的担忧而感到惭愧起来,清儿从来就不是他一个人的,可对他们每个人却是全心全意,既然选择了她,那么这就是自己以后的生活,想想,他们二人也不是不好相处的人啊,云深嘴角慢慢浮上一丝微笑,青阳真的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

女帝金紫衣的番外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谢谢大家陪我渡过了六个月的时间,此间我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继续写下去,因为从没有写过小说的我,心里很是怀疑自己能不能驾御了自己文中的角色,多谢许多朋友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文写到此,我觉得是该结尾的时候了,不然就显得太过亢长。

这部自我yy的小说带给我很多快乐,让我更有信心,继续耕耘我所喜欢的文字事业。

我还会继续写女尊文的,因为个人很喜欢把男人想象为一个弱势群体,哈哈。窗外的雨,淋淋沥沥下了一天,早朝过后,我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今天又是一个孤独的日子,我看了一会儿奏章,视线慢慢落在墙上。那是我为雪儿画的一幅画像,画上的他,笑容好象阳春白雪,可是,我知道,我再也触摸不到他温软的发丝了,而和雪儿一起读书,也仿佛是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我才多大,十岁左右,还带着一点点任性的年龄,那年的冬至,我是第一次见到雪儿,那时的他,少年老成,举止温文尔雅,第一次进宫来,穿着中规中距的宫装,听说,他是国试的第一名。

“给女帝请安。”他声音清脆。

“起来吧。”我知道,自己身为女帝的职责,不能象外面平凡百姓家的女子,十岁,对于一个学习帝王业的女子来说,已经算是成年了。“听说你七岁就已经能七步成诗,十岁便已经通过京试的考试,是么?”

阮雪低下头“是。”

“那么,请你多帮助我吧,我希望可以象你一样,甚至比你更强。”说完,迎上他惊异的眼光,我微微一笑,我知道很多人想看我这幼帝的笑话,甚至有些人更瞅着机会把我剪除,可是,就算是一条小龙,我也是龙,我还是想一冲上天,不愿祖宗们的基业丢在我的手里。

阮雪的惊异没有太久,只是一闪就从眼里消失了,我那时不知道他是男子,却在第一眼看到他时,对他产生了极大的信任,莫名的,没有原因。

十一岁,我和阮雪微服出宫,在京郊九牛山遭到黑衣人的袭击,阮雪为了掩护我,受了伤,那时,我知道了,他并不是女子。

“陛下,你为何不责罚我。”醒过来的他,虽然脸色苍白,可眼睛仍然明亮有神。

“算了,在我身边的人,哪个没有欺骗过我?再说,我并不想因为责罚你是男子而失去一个栋梁之材。”我说的是实话,当今世道,对男子已然很不公平,使他们并不能象女子那样读书入仕,我从没有见过象雪儿这样的男子,居然比女子还有抱负,我不能为了他的身份和骗了我就杀了他。

雪儿的眼里又飘过一丝诧异,他默默的看着瘦弱的我,轻轻的说“你不会后悔的,真的,我保证你不会后悔,今天没有责罚我。”

我诧异的看向他,他的眼睛却转向别处。

十二岁,各州府开始陆续向宫里送美貌男子,雪儿的脸色很不好看,“简直是荒谬,陛下连十三岁都没出,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我到是淡然的“还能想什么,就是找些东西栓住我的视线,让我没有时间管她们的事,既然送来了,就都收下,我到要看看,她们还想出什么鬼主意。”我知道,这一切的安排都是摄政王做的,离我的大婚越近,她就越恐慌,总是想找办法一拖再拖我的亲政。

阮雪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脸上却有些许怒色,但他终究没说什么。

十三岁,我在听雨轩陪梁州送来的飞云听雨,天色暗了,吃了酒,摆驾回寝宫,路上,那人瞪着一双乌黑的明目怒视着我,我回宫,他也慢慢的跟着。

定下脚步,我笑了“雪儿,你累不累,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他脸却红了,“谁让你天天老窝在他们那里,一点正经学问也不做了,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还能怎样,我只能做出一副他们谁都放心的模样来,“你管的也太宽了吧,这可是朕的寝宫,朕在寝宫里还能怎么样。”

“你,难道忘了过去立下的壮志豪情了吗?你的抱负呢?”他难过的问我。

我的抱负我当然记得,但是,你也用不着这么难过吧,雪儿,难道说,你也爱上我了吗?

可是雪儿,你是愿意做为什么样的角色来喜欢我呢?一个普通的男人对一个普通的女人的爱,还是做为一个君侍对一个帝王的爱。

你勇敢的回答我,你喜欢我就是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一个让你心动的女人。这夜,于是成了我们的洞房之夜,我们让天为证,让地为媒,许下了生生世世的诺言。

可我还是伤了你的心了,对吗?青阳城大捷,你执意要去青州,我知道你伤了心,只因为,我强行让你化掉了我们的孩子,因为他不能留,自私的我完全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只知道你没有拒绝,你惨白的脸色,灰败的眼神,至今仍时不时的如一柄钝刀,凌迟着我的心。

你不该冲上来呵,为什么要挡在我的前面呢?如果我死了,我知道,你会跟我一起走,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可是,如果你死了,我的责任让我不得不孤独的着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你,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陛下,午时三刻了,该进膳了。”宫女碧绦进来禀告了一次,我没有理她,除了你,还有谁再敢逼着我用膳呢?我最不喜欢吃的鱼,因为你拨了它的刺而变的美味无比,可你知道吗?自你走后三十年,我都没有再吃过鱼了。

阮清和你极象,有时,我糊涂的时候,往往把她当做了你,那张酷似的脸,让我以为,你换了个身份仍然活在这个世上,可是她终究不是你,她有自己的生活,她不喜欢朝廷里的党政纷斗,我放了她,让她和自己喜欢的人到青阳去了,我知道,如果你在,你肯定也会这么做,我想让她代替你自由的快乐的生活在远离我的世界里,雪儿,你高兴吗?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过去的往事,有时总觉得你仿佛还在我宫里,为我铺床,帮我卸妆,为我画眉,总是笑意昂然,可是每每我刻意寻找时,都不见你的踪迹。雪儿,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想见呢?我的等待已经太过漫长。

位于城外一百里外的皇陵去年就已经建好了,在我墓地核心的位置,我派人偷偷把你的棺柩安置在那里,那是我百年后的心脏,我还要把你放在心上,雪儿,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生前,我不能陪你过完每天,那么死后,就让我们永远的在一起吧。

如月国一百七十一年,女帝金紫衣在睡梦里殡天,意君生的二皇女金丝玉登基,改年号春元。其生父子非始为皇君父。

金紫衣下葬之时,遵她生前遗旨,贴身陪葬的物品只一件,就是一直挂与书房墙壁上的阮雪的肖象。

远在青阳的阮清得报,说姐姐阮雪的墓室被盗,其他什么都不少,独棺柩不见了,她心下恻然,回信曰“知道了,不要找了。”

这夜,青阳城楼灯火通亮,阮清缓缓将一坛芳香馥郁的清酒撒向夜空,眼泪横流“哥哥,她终究还是最爱你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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