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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孬种 金主 白痴

更新时间:20130624

阳光透过微厚的窗帘渗进来,透着一丝不真实。我就这样躺在床上,看着那触手可及的光晕,伸手,空空如也。侧头看着身边的位置,微微下凹,诉说不久之前曾有人躺在这,上面残留的只有冰冷。房里的暖气很足,却依旧让我觉得冷。我拥着被子,包着光luo的身子,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走出阳台。低头就可以看到钢筋水泥间那车水马龙,像困兽,在做着无谓的挣扎与挣脱,如我。

在这个公寓已经住了三年了,时间真是个好东西,它可以慢慢磨掉我的锋芒,一点一点吞噬我的回忆,逐步逐步噬掉我所剩无几的人性。也不是说我没人性,只是本来人所应有的真实的喜怒哀怨貌似已经成了奢侈,难以触及。那些泛着酸、泛着泪的过往,以痛苦的形式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枝繁叶茂。很多次我都想用我泛滥的泪来淹死这棵该死的树,却没想到这棵树得到了滋养,更放狂肆地滋长。

“istillbelieve,somedayyouandme,willfindouselvesinloveagain”我走回房间拿起床边的手机,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是他给我设置的铃声。明明他那样的人却还知道maiahcaey,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个工作的机器人,却没想到他还是有点生活情趣的,虽然这情趣与我无关。

敢情他刚上班就开小猜?我摁下接听键,并不说话,隐约听到彼端传来的轻轻的呼吸声。等了片刻仍不见他开口,无奈,我只能先开口了:“有事?”真是的,先打来不是应该先说话?

“没事。”我以愣了一下表示对他无聊之举的轻微反抗。不过他这种人的行为不是我这种凡人能理解的。

“那”

“罗洛。”

“嗯?”

“你很累,记得吃早餐。”说完不等我反应自顾挂了电话。

而我只能握着手机呆愣着让床单落地。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关心么?为什么我觉得他关心我我会觉得恐怖?相处快三年了,他向来都是兴之所至,行动即来的性格,总是不顾我的感觉只求自己欢快,何时考虑过我累与不累?

我向来无法理解他的想法,索性不想了,走进浴室洗掉身上的痕迹。等我整装完毕准备出门经过餐厅的时候,竟看到餐桌上一件三文治还有一杯牛奶,呃,还有一张字条。我走过去拿起牛奶,已经冷了。再拿起字条一看,顾大神的“顾体”龙飞凤舞:你辛苦了。手一滑,牛奶就倒出来了。我再次呆住了。好吧,我得出结论了――今天的顾禹不正常――导致我的不正常。

上午没课,我下午刚回到学校,易山山就凑过来,一双大眼睛闪着贼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地觑着我。

易山山,标准一大美女,鹅蛋脸,唇红口白,身材凹凸有致,就是审美标准不同的老外第一次见到了也会惊叹一声“amazing”的那种,在我们外语系可是出了名的系花,还曾在本校bbs上风云了一阵子。据可靠数据显示,bbs上一个名为“谁是你最想上的美女”跟“谁最可能成为小三”投票中易山山同学荣居双料榜首,盘踞至今,然后就荣幸地被我赐予“小三儿”一名,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豪,毒毒道:“你以为谁都有这个资本做小三儿?”说完还不忘赠与我一记名叫不屑的眼神,最后以我方高举自卑之白旗结束这场无名之战。

我被看得毛了,虚虚往她脸上一拍,“想问什么请直言,别用你那yin秽的眼神看着我。”

她拍掉我的手,也不介意我用了“yin秽”一词,反倒更“yin秽”了,还笑得阴森森的。

今天受到顾禹同学的惊吓已经够我受的了,易山山这丫还这样,我决定用上了我对于有精神病趋向的种群的绝招――忽视。

我低头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易山山那厮开口了,凉凉的:“我说,洛洛,昨天没睡好吧,黑眼圈那么大。”

想想昨天顾禹不要命的表现,我点点头,同时不可抑制地yy了顾禹的身材,脸上的温度开始直线上升。本着不能让易山山看出一点猫腻,我“嗯”了一声,低头喝了一口水,这时易山山又开口了:“看来你家那位能力不错啊。”话音刚落,易山山同胞很荣幸地接受了我口里喷出的水的洗礼,真正的洗礼。

她缓缓拿出面纸,嫌恶地擦了擦脸上的水,乜了我一眼,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还这么大惊小怪的。”

我说:“易山山,不要含血喷人!”

她说:“我怎么含血喷人了?明明是你现在‘含水喷人’!啧啧,得多激烈多激动多激情啊,激情啊激情”

我赶忙说:“cut!cut!cut!易山山,别再用你那yin秽的思想侮辱我!”

她指着我的脖子后面,挑眉:“那这个咖喱鸡是?”

听到易山山的话,我愣了一下,然后在心里把顾禹上下十八代问候一遍的同时波澜不惊地说:“蚊子咬的!就因为昨晚蚊子特多才失眠才得来的熊猫眼啊。”

易山山又把眉毛挑高了到一个新的高度,眼睛分明透着揶揄:“嗯,你家的蚊子嘴巴大得怕是可以得吉尼斯了。”

我翻翻白眼,假装没听到。

上课铃响,帅哥外教踏进教室,易山山一双眼就自动粘在他身上,自动删除周围一切存在,也就不再揶揄我了。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我拿出一看,来自顾禹:“忘了跟你说,出门最好戴上围巾。”忍着扔手机的冲动,心里再次把顾禹骂了一遍,他肯定是故意的!

明显地因着昨晚顾禹同学的卖力表现,本姑娘无法不在帅哥口里吐出的“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中沉沉睡去。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这高度的荣誉是易山山同学赐予的,但毕竟语言不是很通,而且还是人文主义科学那么马克思的课,还是很多人在这么美丽的语言中会中国的周公去了。当时她第一眼看到这个酷似vampiedaiy的stefan的外教时,两眼充血,神情激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就是一吸血鬼,恨不得把人家帅哥外教咬成stefan,好跟她山无棱天地合,长相厮守,海枯石烂。

我以曲着手,趴在桌上的极不舒服的姿势迅速入睡,因而堕入了一个短暂的恶梦。梦中顾禹不改王者风范,睥睨众生,重点是他睥睨的焦点就是区区在下不才我,而且他跟我都不是人,他明显乃一狮子王,在下是他爪下小白兔。他轻松地踩着我的脸,不顾我无谓的挣扎,凝视了我一会,抬起头看着他的臣民(山脚下的一大群狮子,轻飘飘地说:“她(它?不合本王胃口,赏给你们吧!”然后就用他的爪子一推,本人荣幸地享受到了类似堕入悬崖的感觉。事实以残酷的方式惩罚我在课堂上睡觉的行为,我以高分贝的一声“啊”从梦中惊醒,也成功地把众多上课睡觉的同胞从周公的地盘唤回,更具课堂意义的是,我让stefan误会了,让我以为要发表高见。

他那双深邃的蓝眼睛静静地看着我,用最美丽的语言问我:“lolita,wouldyouliketosaysomethingaboutthetopic?”

我站起身,看向黑板那狂草般的英语,半晌才看出写的是――humanism。我的脸一下就狂草了――扭曲了。虽说我是英语专业的,虽说我平时交流的英语还可以,但是说到这么哲学的东西就算是中文我也一定说不出一点儿,何况还是英语?

可能是我扭曲的时间过长,帅哥外教嘴角又掀了掀,说:“lolita?”

我也艰难地掀了掀嘴角,在易山山羡慕加幸灾乐祸的眼神中说:“soy,si.ihavenoidea.”

隔着大半个课室的距离,我仍清楚地看到帅哥外教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他飘了一句:“sitdown,please!”之后就继续他那路漫漫兮的人文社会科学。

我平时可是个好孩子,认为上课就是在烧钱,而我绝不会让钱白烧的。做了个恶梦,又给帅哥外教弄僵了这么一会,再一次在心里骂了一次顾禹,就投入到帅哥外教的人文主义去了。

好不容易挨完了3节课,我收拾课本准备和易山山去学校外的小吃街填饱肚子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来自顾禹的短信:“我在校门口,出来吧。”我无言了,怎么今天顾禹就那么有空?

我对易山山扬扬手机,说:“霸王来了,你自己去吃吧。”

易山山听罢,眼里的轻蔑赤裸裸,不带一丝掩饰,说:“孬种!”

好吧,我认。

面对我的金主,我能不孬么?!

跟易山山还没走到校门口,就看到我的金主颀长的身影靠在他那辆骚包车身上,头微低着,像是在思考什么。顾禹似乎很喜欢这种站姿,我曾就这问题问过他,顾大神一句话把我甩得体无完肤――我不是漂白了么?当然要个正派点的站姿。

顾禹,凌宇集团的创始人兼总裁。业内都知道,顾禹,曾是某帮派领导人物,通俗点说,就是黑帮老大。漂白后创立凌宇集团,短短两年时间跃居全国五十强,加之出色的外表,顾禹自然而然也成了什么高富帅,什么最具吸引力的单身黄金汗,什么出色青年代表等等。

夕阳的余晖照在顾禹的侧脸上,角度刚刚好,把他脸上的完美线条凸显出来,很多走出校门口经过他身边的女孩子都频频回头。好吧,我承认他是挺好看的。

不自觉地,我也就这么看着他朝校门口走,仿佛我的人生目标就是他,好像我的世界只有他。不过,如果没有他,也没有现在的我。这么句土到掉渣的话正正是我最真实的写照。

身旁的易山山撞了我一下,促狭道:“怎么?天天见着也会看入迷?”

我刚想反驳,不知打哪儿窜出一个黑影,定在我眼前。我还没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对方开口了:“师姐,我想我想”

我一听到这么犹豫这么不通顺这么“口吃”的声音就头皮发麻,还没开口,身旁的易山山悠悠地开口了:“李正飞师弟,你叫哪个师姐呢?”

李正飞给易山山打断,才抬起头,眼睛里透着慌乱与不知所措,茫然的眼神转向易山山,呆呆开口:“当、当然是罗洛师姐。”

易山山勾着我的肩膀,斜勾着嘴角,一脸痞样,怎么看怎么像是逼良为娼的老鸨:“小李子,你看,”说着指了指顾禹所站的位置,接着说,“看到没,你没希望了,那是你罗师姐的老公。”

我连忙瞪了易山山一眼,开口:“易山山,别乱说!他不是我老公,充其量就是我男人!”我可不是那种还没领毕业证就领了结婚证的先锋。

易山山更正:“对,是、男、人!”我这才发现我话里的语病,不过已经来不及改正了。她转头对着还呆着的李正飞说:“我说,小李子,不如你就,从了我吧!哈哈?”说完,不忘冲着李正飞使了个眼神加坏笑两声,十足十的老鸨加女山贼模样。

其实,我认识他,纯属偶然,不说也罢。

听着易山山的调侃,李正飞不出所料地红了脸,却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大声说着:“不!易师姐,我不会从你的,我的心中只有罗洛师姐,我只能是她的人!”说完,擦擦了眼角,就窜离了现场。

我彻底给他那句“我只能是她的人”给震住了,只能呆在那里,还是易山山的大笑把我弄清醒了。

她一边擦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一边按住肚皮说:“我说,洛洛,你不如、不如就收了小李子吧?”

“去,瞎搅和!”李正飞不是我的菜,而且就算是我的菜我也啃不下。想着,往顾禹的方向看去,他还是那个姿势,只是肩膀的微微抖动泄露了他的情绪。

行,又丢人了。

走到顾禹面前,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易山山那厮嘴巴又贱了,说了句“大神,晚上悠着点,洛洛身体不好”连再见都没跟我说就飞速离开了。

好吧,有友如斯,真心丢脸。

正当我悔不当初,暗叹交友不慎的时候,顾禹低头在我耳边笑了笑,那温暖气息搔得我耳朵一阵痒,我正想躲开,他却说话了,他说:“看来我得请易山山吃饭了。”

我抬起头,不明所以。

“谢谢她帮我挥走你身边的苍蝇。”

我明显感觉到我的嘴角要抽搐了,而顾大神的下一句直接让我的嘴角抽搐了起来。

“还要感谢她逼出你那句我是你男人的话!嗯,”说着思考了一下,“不过她怎么不知道你其实身体很好?”说着,不怀好意地瞥了我一眼。

那一副明明是你一直喊着要的模样,让我真想狠狠地撕了!

我握紧拳头,咬着牙,瞪着平时含着金子似的顾禹今天竟然调侃起我来了,加上突然蹦出来的李正飞带来的烦乱,一时忍不住,低吼道:“顾禹,你他妈今天发什么神经!”

说完我就后悔了,看到顾禹收起笑,挑着眉的模样,我再次体会到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的悲催。

“好吧,我不能让你说空话。”凉凉地说完这句,顾禹就悠然地开门上车了,独留我在风中凌乱。

顾大神,你不是来接我的吗?

顾大神,我是说了什么了吗?

顾大神,能原谅我么么么么?

感谢顾禹还是有基本的绅士风度,他没有直接撕了我,而只是让我自己坐车回家。而明显犯了罪的我,本着蜗牛的逃避心理,能晚一步回家就晚一步,我可没法忘记顾禹那句发神经。

我故意去学校附近的商场场逛了2圈后,思前想后,我决定负荆请罪,煮一顿顾禹爱吃的菜。虽然我不确定这会不会造成罪加一等的后果,但起码我努力了吧。记得上次主动煮了一桌菜,顾禹只吃了一口就说:“罗洛,你确定你不是在谋杀情夫?”

心疼着钱包,我来到商场旁从没来过的菜市场,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以最慢的速度挑着今晚的晚餐。

我看着手上提着的食材――大闸蟹、排骨、濑尿虾等等,就是没瞧出半点绿色蔬菜。于是,我来到菜摊,一片菜叶一片菜叶地认真挑选。那种慢条斯理精挑慢选让卖菜的阿姨都怀疑我是不是找茬,她直接拉开嗓门喊着:“俺这个菜你就放心,这都是俺自家种的,绝对无公害、无农药,你看,”说着直接从菜里挑出一条绿油油爬行动物伸到我眼前,说,“你看,这不还有虫呢,绝对新鲜绿色!”然后,完全不顾我的花容失色,自顾地给我称了一斤青菜,自顾地喊着我付钱。而我颤颤地接过那把用一根稻草绑着的青菜,手直发软,深怕那无公害的虫什么时候沿着那个草爬到我手里。

我颤颤开口,问:“阿姨,有没有袋子?”

那阿姨瞄了我一眼,眉头一皱,又嚷着:“现在塑料袋都要收费的”

我赶紧打断她的话,说:“多少钱,我给!”然后看着瞬间眉开眼笑的阿姨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个沾着泥水的皱巴巴的塑料袋,爽快地把菜装进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塑料袋又污染环境,俺不是不给你,是真的城管都在管”噼里啪啦一大段。

我重新接过菜,道了谢,转身飞速离开。

虽然我决定以今晚的晚餐给顾禹消消火,但那种逃避还是让我不由自主的慢下脚步,还故意提前2个站下车,然后走回家。

直到站在门口,我才意识到,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该来的还是会来。

做了两个深呼吸后,我掏出钥匙准备开门,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我想,我拿着钥匙,张着嘴的样子一定傻透了,因为顾禹笑了。

我看着他的笑,心里却不自觉发着毛。今晚,我死定了。

顾禹弯下身,接过我手上的东西,说:“进来吧。”

我就这么呆呆地跟着进了门。我试着讨好顾禹:“那个,禹哥,我买了菜,想着煮一顿”当我看到餐厅里一桌的菜,而且全是我爱吃的菜的时候,霎时住了口。

我看着那一桌还透着热气的菜,吞了口口水,只想扑到餐桌上大快朵颐。

把东西放在流理台上,顾禹回头看着石化的我,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刘海,轻声说:“等你煮怕是我们都饿死了。”

“你煮的?”我指着满桌的菜。

然后我看着顾禹点头。我受到了惊吓。今天的顾禹,怎么了?

“怎么?还不饿么?”顾禹问。

我点点头,也不管今天顾禹发什么神经了,随即扑过去,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甜酸排骨送进口里。但那一瞬间,我真的很后悔我拿起了筷子。

我回头看着顾禹,那满脸的期待让我硬生生把一块生排骨吞了下去,然后还要做出一个很好吃的表情证明确实不假。

看来我的演技很好,顾禹相信了,很受用,笑着问:“好吃吗?”

我忍着一嘴的不知什么滋味,笑着猛点头。

没想到顾禹却皱了眉头了,不解道:“我明明记得我把盐当糖了,我还试了,貌似还没熟呢,应该很难吃才对”又抬起头看着我,绽放笑容,说:“不过没关系,既然你喜欢吃,那你就继续吃吧,我还叫了外卖呢?”说着门铃就响了。

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顾禹开门,拿过外卖,走过来坐在我对面开始吃了起来。看我一直盯着他,还“好心”地说:“罗洛,你吃吧,不用管我,我吃外卖就好。”

我吞下心里的两行热泪,颤着筷子夹了一块看起来还算安全的豆腐。一入口,我发现这豆腐也不安全,它、它、它竟然是馊的!!!

可能我伪装的表情有些许破裂,顾禹抬起头问:“怎么了?我看到冰箱里有豆腐就顺道煎了,不好吃?”

我的大神啊,那豆腐貌似有4天以上的历史了吧?我忍下吐出来的欲望吞下豆腐,给了他一个好吃的肯定笑容,内心苦不堪言。

顾禹笑了笑,又低下头继续吃着他的晚餐。

看着在我对面优雅地将一块冒着香气的排骨送进口里的顾禹,我败了。

我的肠胃一向不好,加之今晚这一顿只有色不具备味的晚餐,肠胃就开始翻搅了。虽然今晚顾禹心情好,放过我没让我累着,但是肠胃的翻腾让我实在难以入睡,一再地上厕所。

在我上了三次厕所之后,顾禹终于大发慈悲,揽过重新趴在床上的我,问:“怎么了?吃错什么了吗?”

我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哼哼两声算是回答。

“我煮的菜?”

“哼哼。”

“可你不是吃得很好?”

这下我连哼哼都省了,直接抬起头瞪着他。

“怎么脸这么红?”说着一手摸上我的额头,探了探,皱着眉起身,说:“罗洛,你发烧了,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我继续哼哼,却重新躺会床上,全身虚软。

顾禹看我这样,踱回床边脱了我汗湿的衣服重新给我穿上衣服。而我实在没力气了,脑袋也浑浑噩噩的,就由着他折腾了。

出门前,我竟然想起了今天买的菜,就问顾禹:“那个,顾禹今天的菜放冰箱了吗?”

顾禹低头在他怀里的我,不明就以,还是点了点头。

我忍着肚子翻腾的疼痛,说:“那菜得洗了,有虫,我怕它在冰箱里生宝宝”

我还没说完,头顶传来顾禹咬牙切齿的声音,“白痴!”

而这句“白痴”也是我最后的意识,也成了我昏迷后意识延伸的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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