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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 观佛三昧海经

不提仙姑遭清空禁足,乒乒乓乓打得热闹。首发

只说漏夜子时,陈诺果然出了梦境此是他修为日深,于未来事冥冥中已生感应之故施展元功,变化成个蚊子,自网眼中脱身,顺手又将无垢拂收起,嘤嘤嗡嗡飞往后‘洞’。

老妖早已醒酒,奈何狐媚儿记挂晚间要与‘洞’外良人幽会,又与他整了个回笼酒,自然是酒为‘色’媒,直干得狐妖身酥骨软,‘欲’动乏力,又被老妖箍了‘胸’‘乳’卧‘床’,一时竟然睡着。

陈诺想这老妖就是灵山一只鼠,就是有机缘聆听佛音,也断不会厚到学三昧神风的地步,只怕又是如来的手段,连这等小畜都要利用,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以清玄百窍尽通的道体,也仅悟透“无相”、“无愿”两昧,至于“得空”则百思不得其解,试想无相,为‘色’相、声相、香相、触相、生住坏相、男相、‘女’相、是名十相,不着即可,无须苛求,求亦着相,是为无相无无相;无愿即无作,亦为无所为,“作而无作、无作而作”,“无我相、无相法、无众生相”,可得大自在,当契入实相,自三昧“入空无相无愿法‘门’”。近代圆瑛法师讲他自己的故事:有一天他在房间里打坐,心很清净,突然想到一桩事,马上要去办,他从‘床’上下来,就一直往外走,走到外面忽然想起来,‘门’是关的,我没有开‘门’,怎么出来的?回过头来推‘门’,‘门’确实是关的。他在那一念中忘了有‘门’,没有执着‘门’,他就通过了;再生一个念头起来,有一道‘门’,再也进不去了。

真假先且不说,却可说明相是虚的,不是实的。所以,我们着有相是错误的;着无相也是错误的。有无俱忘,你就可以从无相‘门’入进去。如果有相、无相,执着任何一边都不能进去,都不能契入这个境界。

这个境界就叫“入空”,也叫“得空”,清玄悟不通,你一个扁‘毛’老鼠凭什么悟得通?想来其中另有关窍。

陈诺进到后‘洞’,见石‘床’上‘肉’糜糜两具‘裸’身睡得正死,便化回原形,于四壁搜寻,只是老妖天‘性’‘精’细,任其翻箱倒柜,找遍四角旮旯,除开些许珍珠宝器,关窍却是无有一丝。

难道这鼠妖天份竟然强过清玄?随随便便旁听几年就得三昧,那诸天菩萨还有脸活么!眼见天‘色’渐亮,老妖怕是即时就醒,这一番筹划,终究是要做了无用功也。

陈诺摇头叹息,罢了,着意求它便是无无相,莫一个未得,反倒搭去一个,三昧神风就只能吹出一昧,除了给人纳纳凉,还能做何用处?便是三昧真火,也要泯去一昧。当日若不是从八卦炉中偷来一朵火苗,勉强凑成三昧,人剑恐已炼成废铜矣。

也是有感而发,叹息声重了些,惊扰老妖,打个翻身,面朝‘洞’外,此时正是黎明前最暗之时,太阳于黄道升起前,与大地夹角极小,光线散‘射’最弱,是而显得最黑。却有莹莹白光在老妖眉间盘旋。

陈诺心中一动,潜行上前,细观却是一根毫‘毛’,右旋宛转,犹如旋螺,鲜白光净,一似真珠。这毫‘毛’介乎有相无相之间,起于有为无为之际,旋螺中间,有星云生灭,又化归无,正应空‘门’之意,原来关窍,却在此处!

果然求之不得,不求自得,冥冥中或许真有无相无愿,若要得空,且入空‘门’。这事自然得清玄来做,鬼判殿首判大人草草理完诸事,僻入静堂,顿开紫府,黄风‘洞’中便有烟火气钻进老妖白毫旋螺,随那星云几闪,不复得见。

(所谓白毫,梵语un!alaks!ana,巴利语un!n!alakkhan!a,乃佛家“点丹”,眉间有‘毛’好象不端庄,便改作点丹,看官们在佛堂拜谒时,不妨看看佛相眉心,或点朱砂痣,或镶水晶珠,见之可得八万四千之好。空‘门’之中,屯有小千世界,具千日、千月、千须弥山、千四大部洲、千忉利天、千夜摩天、千兜率天、千化乐天、千他化自在天、千梵天等。或者可以这么理解:这一方宇宙中有千个太阳系在运转。

每一千小千世界才得一中千世界,千个中千世界方得一大千世界,每一大千世界方生一尊佛陀,由此看来,老妖白毫远未得道证果,尚在金刚、萨陲阶层,比罗汉都有不如。

清空遁入其中,见大日凌空,下方有星如地球,略加思索,捡定西边一处落下,看到硕大棵古树矗立原野。怕不有十丈高下,三丈腰围,树冠‘波’状类圆,无数气根悬垂及地,正护持着个比丘僧人。

树冠之外,凶兵‘潮’涌,毒龙盘聚,又有恶鬼呲牙,无数刀轮火箭四面围攻,连日累夜,竟是破不进树下半寸!任外头打成何样,古树只是静到极点,静到时间都不曾流动,一滴‘露’水在叶梢将落未落,拉成个下圆上尖的形状,却是诡异地悬在那里。

凶兵久攻不下,忽如‘潮’水退却,天边仙乐渺渺,无量‘玉’‘女’簇拥着七宝香车而至,上载三‘女’,天冠缨络,仪态万千,尚未近前,身中‘毛’孔已飘妙香。

三‘女’下车合掌,安详慢步,礼敬比丘,又拿宝器盛满甘‘露’,捧而献曰:“太子生时,万神‘侍’卫,为何抛弃天仙,来此树下?我等天‘女’,六天无双,愿以微身,敬奉太子,恳请领享。”

那比丘身心不动,只用眉间白毫旋向三‘女’,如x光般,瞬间皮相俱无,只见脓血唾液、九孔筋脉、大肠小肠、生脏熟脏,其中各有无量诸虫,宛转游戏。

三‘女’自见,即便呕吐,又见自身之首:一化为蛇,一化为狐,一化为狗。背上负一老母,发白面皱,犹如僵尸,‘胸’前尚抱一死小儿,六窍流脓。三‘女’惊怖,匍匐而去。

比丘僧人得胜,却无喜‘色’,感叹一声,起身便走,那古树就忽然鲜活起来,‘露’珠坠地,枝叶轻摇。

清玄蹑在僧人背后,几日间行至一座芒果园,也不知是何人第一个得见,不多时便‘骚’动地方,王公贵族、黎民百姓结队涌来,真真叫做万人空巷除开一个‘女’子。

这‘女’子美貌如大海上升起的‘女’神,似乎不屑于比丘僧的作派,当仆人向她禀报说:“主人,城里所有人都去咱家捐给佛‘门’的芒果园了,我问他们去干什么,他们都说:“到那里去是为了那个在树下休息的人”。你知道,这世上根本找不到那样的人,他是国王的儿子,可是抛却了自已的王国,想要找寻另一个更伟大的王国。”

‘女’子哈哈大笑,她对新鲜事总是这样敏感:“那好,快牵牛备车,我要亲自去看他。”

天‘色’还早,大街上空‘荡’‘荡’的,牛车在尼姆树和棕榈树中穿行,最后来到了芒果园的大‘门’口,停了下来。这时,初升的太阳已把光芒撒向大地,‘女’子刚要进‘门’,就有人伸出一只手来挡住了她,说:“‘女’人,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妓‘女’,怎么好进这个园子?”

‘女’子脸上的红润一下褪去,变得苍白可怕。这个一向过着王后般生活,从来也没有受到过这种奚落的有钱富婆,忽然感到无力和愤怒:我送了园子给佛,却换不来佛的注视,那你站在曾经是我家地盘的园‘门’口,又做过什么?

便在此时,园中走出一人,说道:“不要阻拦她,王子说要看一看她的美‘色’。夫人,还请落驾,跟我进去。”

‘女’子哼了声,扬着高傲的头颅行上浓荫小道,比丘僧人就在树下结跏趺坐,双手合什,脑后有光环如午夜皓月,似乎正在冥思。‘女’子见到,惊奇不已,那刻她忘记了自己的美貌,忘记了所有的事物,脑子里只剩下眼前的人。

她慢慢地挪动脚步,一点一点地接近王子,跪在了他的脚下,把脸贴在地上。僧人让她起身坐下,他那高尚的言语使‘女’子‘激’动、愉快,原来的畏惧也慢慢消失。她全神贯注地听着王子的伟大说教,就像干裂的土地渴望着甘霖一样。

为什么这样一个污秽的放‘荡’‘女’人会受到如此尊敬,她又为什么会用爱心和理解去聆听王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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