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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又得玉净瓶

银角大王怀揣紫金红葫芦,手拿羊脂‘玉’净瓶,腰里别口七星剑,后领‘插’柄芭蕉扇,全副武装,气势汹汹杀出‘洞’外,‘迷’‘迷’瞪瞪行了十里,只见得草木林深,山石怪峻,顿时傻眼:“舅舅好糊涂,也不说那恶匪几人,行走何方,离此多远?直管叫我来寻!这黑黝黝数百里方圆,找人也如大海捞针一般,却去哪里?”

只是‘胸’也拍了,口也夸了,这便回去,脸上如何过得?好在今夜月朗星稀,是个晴好天气,不如先困上一觉,等明早日出,再找不迟。记得东边有处山坳,倒可遮风挡‘露’,嗯,就去那里。

这魔头转向,又走了许久,将将要到山坳时,头顶似听鹰唳,还未回神,迎面声势浩大就撞来一只巨龟,千年古树,百岁芳草都经不得它一犁,连根也扯将出来,远远甩开。

银角骇得跳开数丈,叫骂道:“哪里来的泼怪?不知这里是俺们平顶山莲‘花’‘洞’的地盘么?俺这里草都是有数的,你就敢犁?”

巨龟停住,那背上有人答道:“你又是什么妖怪?说是你家地盘,可有朝庭文书、天界封敕?”

银角楞道:“俺干的就是占山为王的勾当,要什么朝庭文书、天界封敕?”

那人道:“你既非当朝所拜牧守,又非天界所封山神,凭什么就说这里是你家地盘?无主之物,我如何不敢犁?!”

好象很有道理的说,银角觉得词穷,略让了让,看那巨龟又奋起前蹼,照着山石土木就要铲,总觉得有些不对,急忙喝道:“且住!”

龟背那人不耐烦了,自己老爷磨磨叽叽那是没办法,你随随便便跳出个妖‘精’来,还罗里八嗦的就是找死!再懒得回话,叫巨龟不管,直碾过去便是,压成‘肉’饼也怪不得我。

银角大怒,比我嚣张的不是没有,但绝对不在这里!好小子,且吃我一剑!

荷仙姑也怒,本来和老爷斗嘴输了就满肚子火气没处散,你个不知死活的妖物还要再三挑战姑‘奶’‘奶’的底限?也不退让,拂尘疾扫,崩直了锐如刀锋,嗡嗡嗡数百声杂在一处,骇死个人。

银角叫道:“好本事!可有名姓?俺剑下不斩无名之鬼。”

仙姑颇为不屑:“就凭你?!听清楚了,我姓姑,名‘奶’‘奶’!”

银角暗喜:还当你如何‘精’明,却原来也是个傻不楞,姑‘奶’‘奶’是吧?且看我羊脂‘玉’净瓶!

见那魔,暗取了净瓶在手,亮底朝天,口儿对地,叫道:“姑‘奶’‘奶’!”

荷仙姑听得一乐,笑道:“乖孙,我在这里。”

话音刚落,飕的便被吸进了净瓶里头,照瓶口贴上条“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奉敕”的贴儿,堵死出路,再难得出。

银角仰天长笑:小样,想占我便宜?你就是祖‘奶’‘奶’,我也敢叫,只看你敢不敢应!

龟年公瞠目结舌,往日威势无俩的仙姑道僮这就没了?那还等什么,赶紧逃命罢。急将头脚缩进壳里,变小体形,着力一滚,就逃下了山坳,正好落到道人老爷的脚边,伸脸便哭:“老爷啊,前头有个狠怪,拿只瓶子喊了小老爷一声姑‘奶’‘奶’,就摄进去了。”

陈诺惊道:“羊脂‘玉’净瓶?!快,带我前去,晚了你小老爷就化成脓血,再难活命了!”

龟年公忙一指西边:“偌,那怪来了。”

果见山道上,闪来阵银光,正是平顶山莲‘花’‘洞’二档头银角大王是也。其实这银角武艺也就跟猪八戒差不多,只是法宝档次太高,乃是圣人之物,任你金仙天仙,鲜有能逃的,倒把银角养成了副骄横不二的脾‘性’。

一看那只乌龟跑路,急就追来,想熬个汤滋补滋补。却是遇着个道人,正想问清名姓,冷风就起于颈侧,慌得那魔头扑地上连滚十八翻,险险避过了要命的剑气。

还未起身,又听钟响,神魂中顿时象开了锅一般,脑汁只是‘乱’搅,痛得双手往卤‘门’上胡抓,可巧碰到了芭蕉扇,忙扯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扇出:灼灼烃烃五行火,煌煌烨烨赤霞焰,满山溪干遍地红,燃起火树不夜天。

这火不是凡火,却是神火,饶陈诺得分身之助,已是元功四转、真火三昧,却未练成七殛玄水,灭不了火,也被迫退。那银角不敢恋战,捂着脑壳边扇边跑,把个林木葱郁的深山烧成火海。

龟年公又想表忠心,大喊一声,要去追赶,口中直呼:“还我家小老爷回来!”

领后陡然一紧,已被陈诺扯住,翻开左手看时,正是封了贴儿的羊脂‘玉’净瓶,原来刚才出剑斩人是假,趁机取瓶是真。银角识海被人剑钟鐻‘激’‘荡’,‘迷’‘乱’中双手胡抓,也不知将净瓶抛到了哪里,待扇出火起跑路,自然顾不上去找,却被陈诺捡得。

那贴儿只是道平常符咒,轻轻揭开就破了锁口之术,只见瓶中暴出金、清二‘色’毫光,一朵莲‘花’自瓶中伸展、茁壮,转眼长出数丈,莲茎出瓶口时才有一指粗细,到了顶端‘花’萼之下,却有梁柱大小。陈诺忙将瓶口朝下,那莲‘花’化作虚影,重聚时又是个美貌仙姑!

救命之恩,不说以身相许,道个谢总是应当吧。

陈诺负手望天作云淡风轻之状,等半晌谢字却没听到,反而惹来一通埋怨:“你急吼吼启了贴儿干什么?那瓶中净水无根无相、无‘色’无形,于我有莫大好处,能补先天不足而痊后天之缺。被你这么一敞,水灵之气都跑出来灭了火,一滴也未留下!”

陈诺四周一看,果然有无边雾气起于山坳,四散弥漫,所过之处火灭树生,又显出葱郁的勃勃生机。失误,失误!这样足的水气,怕只东海那边才有,竟是白白好落了这一山草树,几百年后,这里成妖成‘精’的只怕数都数不过来。

救人真还救错了,不过白得一件宝贝,也算赚了个出场费,不亏!

仙姑仍不解气,还要数落,突见山道上密密麻麻涌来山雉野豕、狡兔猾狐,近前就伏地四拜,吱吱喳喳之声如涛滚来,正是感‘激’再生之恩。

陈诺一指仙姑:“莫谢我,谢她!若非她舍了自身完满之机,成全你等,我便有心,也是无力。”

那些生灵转拜仙姑,倒把她一肚子怨气抚平慰直,瞪了老爷一眼,转头虚抬双手,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此番灾劫,未尝不是一场福缘,用心体悟,自有所得,都且回去罢。”

陈诺忽道:“此地位居离宫,又得木气葱郁之助,必遭火劫再三凌虐,还是趁早迁徙为上。”

众生灵又拜,这才依次散去,山坳又复归清宁静谧。

仙姑问道:“明明是你施恩,却叫我来受报,几时有这好心了?”

陈诺一笑不语,召来龟年公跳上去,说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凌‘波’仙子,乘此光风霁月,咱们寻仇去者?”

仙姑听说要寻仇,哪还磨唧,啥话不问,也跳上去,喝声:“驾!”

那龟妖自陈诺上身,就觉驼了座大山也似,四肢抖个不停,被仙姑连连催“驾”,又哪里迈得开步伐,当真应了龟行蜗走那句话。

仙姑开口就骂:“平常自夸负重能行,日行千里也不在话下,如今不过遇上个凶狠些的妖怪,就走不动了?!”

龟年公暗道你先来背座山,再说走不走得动的话行不行?那道人老爷故意整俺哩,怪只怪刚才我逃得快了些,被他抓个现行,如今施戒,算我活该。

只是仙姑耐不得烦,掣出无垢拂照龟尾就‘抽’,千百尘丝就是千百钢针,一旦扎上,痛彻心扉,累与痛之间,显然痛更要命难捱。这龟妖咬牙切齿,奋起余力,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沟,直往莲‘花’‘洞’方向蹒跚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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