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胡思乱想
三杯清香飘溢的清茶,令人回味无穷。[燃文书库][774][buy][com]茶吧柔和的音乐像一首小诗,仿造在丝竹之间轻柔地低吟,在鼓瑟之间激昂地高歌,在笙箫之间深情地倾诉。
蒋蓉变得沉默寡言,手指捏握住茶杯久久凝视一个地方出神。
我和赖利安静的等待,茶是好茶,整个的白瓷杯,汤色碧绿清澈,清香扑鼻而来。轻轻抿上一口,清新爽人。
“难得你还记得我。”她终于开口说话,眼神闪烁,充满哀伤之感。我不知道在许久没有联系的岁月中,蒋蓉是否有遭到另外的打击和不好的遭遇。
“无论岁月怎么蹉跎,可是人的面貌变化不大,所以记得你的。”
“我在高中没有呆多久,因为一些特殊事情你懂的。”
“嗯。”蒋蓉的故事曲折离奇太过复杂,一时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讲起。除非她自己说出来,谁知道传说中故事真伪?
“韩雯雯还好吗?”
蒋蓉吃惊,“你怎么知道韩雯雯的?”
是啊,韩雯雯跟我没有关系,不是同学。这个、我也是从别人口里知道的,谁都明白蒋蓉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对她的事大家都很敏感,也就未免有好奇心理想打探一些她的个人私事。
“她失踪很久了。”
蒋蓉的声音很低沉,一字一句就像刀刻在心里。韩雯雯失踪?我和赖利相互对望一眼“什么时候的事?”
“失踪好几年了,我一直找都没有找到。”
“报警?或者是她离开你的视线去了别的地方?”
“不知道,但是有一点那就是,自从把她从神经病医院接回来之后,就从没有离开我的视线。”
“那、她有什么亲戚朋友吗?”
“她妈妈很早就过世了,之后我母亲得了一场急病也走了,这个世上我们俩可谓是相依为命吧!不过在后来,小李对她不错,可惜”
“小李是谁?”
“应该是雯雯的男朋友。”
“他怎么啦?”
“死于一场殴斗。”
赖利忽然想起什么,急忙问道:“是不是几年前那场殴斗?死了一个人,然后另外一个人就坐牢?”
“嗯应该是的吧?”蒋蓉含糊其辞道。一对大眼睛,因为整个人太过清瘦,显得有些空洞无神。
“蒋蓉,你”我很想知道她目前的状况,却又不好深问,迟疑间隙对方已经察觉我要问的话题。
她苦笑一下,抬头正视看着我道:“你是想问我的婚姻状况?”
“嗯。”我不可否认,直接点头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婚姻很失败,你会怎么看这件事?”
我不好回答她这个问题。看赖利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坐在一旁,立马觉得太过分,“赖利,你怎么不说话?”我刻意想把她拉进我们的谈话圈子里来,一个是不想让她太过冷寂,二个是想避开蒋蓉的问题。
“说什么?我有机会插进你们的谈话中来吗?”
我无语,果然是的,这丫头话里带刺。说的也的确是事实,我不好意思歉意一笑道:“师姐,别这样。”看她没有做声,默默无语抿一口茶,对一直注视她的蒋蓉点头一笑道:“韩雯雯失踪,你为什么没有报警?”
职业习惯,丫的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场地。赖利都是以工作为主,抓住一切可以工作的机会。
“报警、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报警?城区派出所,我已经去了无数次,只差去a市区分局了。”看她们俩充满敌意的谈话,我反而陷入尴尬局面,干咳一声想阻止她们继续针锋相对下去,却遭到赖利的白眼。
“咳嗽也不要对着人吧!你知道一个喷嚏会喷射出多少有害细菌吗?”她这是没事找找茬,好男不与女斗,我忍!!!
“对了,史仁,你还没有告诉我现在做什么工作呢?”终于回到正题了,我要不要告诉对方真实情况?告诉她我们是来查案的。这个想法刚刚冒出脑海,就看见赖利挤眉弄眼的在暗示别乱说话。
对了别忘记一件事,那就是蒋蓉的妈妈曾经可是a市四分局的警察。我们是三分局,虽然不太了解她妈妈究竟是怎么样子一个人,但是人都走了,好与坏好像跟我们没有任何干系。
我下意识的揉揉鼻头,其实是在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要知道,蒋蓉可不是简单人物,一不小心就会被她看出心里的想法,此种秘密武器其实就一种诡秘的读心术,也不知道是她老子有这种秘术还是她母亲有这种秘术传授给她的。
小心谨慎的望了一眼赖利,她一个劲的喝茶水。服务员频繁来给她斟茶,丫的蛮享受的样子,眯缝眼扫视我跟蒋蓉的神态变化。
俩娘们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如狼似虎对我大呼小叫,一个冷眼相对、不冷不热。
在蒋蓉的期待下,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道:“我是搞推销的,赖利是我老板。”
“推销?你们是搞推销的?”蒋蓉貌似不太相信我的话,质疑的口吻,狐疑的眼神直视盯着我看。赖利觉得我跟蒋蓉说的这些完全就是废话,她很不耐烦的瞪我一眼,起身就走。
我抱歉的对蒋蓉苦笑一下告辞道:“对不起、老板脾气不好,我得走了。”
蒋蓉起身,默默无语看着我的离开的背影。突然出口喊道:“史仁,你等一等。”
“干什么?”我看看已经走出去的赖利,不忍心离开,回转身看蒋蓉。她手里捏着一枚铜钱,疾走几步来我身边,目光犀利、手不经意间已经把铜钱塞进我手掌心里。
“你们小心点。”看她神神叨叨的样子,我心里就不舒服。暗自道:娘的、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可是不信邪的人。
心里这么想,可是嘴里却还是敷衍道:“谢了。”转身离开之际,趁她不注意把铜钱丢进路旁的草丛中,大步流星去追赖利了。
“那个啥、蒋蓉也不怎么样嘛!”听赖利酸溜溜的话,我暗自好笑。她又说道:“韩雯雯失踪、斗殴事件、离奇命案,好巧!”
“你什么意思?不会怀疑什么吧?”我怎么觉得赖利的话不对,目测她在怀疑蒋蓉不成,这是那跟那的事。a市区发生第一起离奇命案,跟县区发生的离奇命案,相隔十万八千里。要是说这是俩起人为的案件,那凶手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蒋蓉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在来回颠簸还精心设计命案?再说了,案发现场可没有第三者的痕迹?包括空间的气息都是干干净净的。
“噗。老实告诉我,蒋蓉是你什么人?”
“干嘛?”我警惕赖利这句话,她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你我”郁闷,我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丫的,把我想成什么了?
《老村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