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代价
虽然有养母护着,但是养母也是惧怕赖阿六的。[燃文书库][774][buy][com]赖利表姐可以说没有童年,她的童年除了在赖四家里过了几年还算人的日子,其他都跟猪狗不如。
逐渐长大成人的表姐出落得跟水葱似的。每一次她都能感觉到,只要一逮住机会,养父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她那还正在发育的小身板上下移动。
在一个阴雨连绵天,天整个下午都灰蒙蒙的,看着就像夜晚来临那种感觉。在外面冒雨割草的表姐,身上的衣服被细雨淋湿,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眼看就是要感冒的前兆。无奈之下就只好背起背篼,一溜小跑往家里赶。
背篼里的草是喂牛羊的,还得把背篼里的草倒给牛羊吃,才能进家门。
当她猝不及防走进羊圈时,看见养父趴在一只母羊屁股后面不停的蹿动满脸潮红、大汗淋漓、还大口着!小女孩怯意的瞥看了一眼养父,畏畏缩缩靠近羊圈,还没有把背篼里的草倒出来。
一眼看见她的养父丢开母羊,提起裤头,一把抓住她的马尾就强摁住在地。
在以往都是挨打的份,这一次养父露出一副狰狞嘴脸要对她实施暴行。刚刚十二岁的表姐吓哭了,不停的挣扎,拼命的拉住裤头不让下滑。
养母也是惦记在冒雨割草的养女,见老也没有回家。就戴草帽来找,结果经过羊圈时,听到动静,进来一看
“作孽啊!老头子,她是你闺女。”婶婶不敢靠近,只能站在那气得浑身颤抖,不住口的喊阿弥陀佛作孽啊!
任凭赖阿六再怎么混账,也不能当着老婆的面对养育了十几载的养女实施暴行。他怒气冲冲起身,一巴掌对面黄肌瘦的老婆打去,口里骂骂咧咧道:“真他娘的扫兴,谁叫这小蹄子坏了老子的好事。”
婶婶呜咽哭泣,忍住火辣辣印记了五根红色指印的半边脸,扶起衣不蔽体的养女。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两娘母在羊圈里伤伤心心的抱头大哭一场。
这件事之后,养母就多了一个心眼,凡是赖阿六出门什么的。她就放心,只要赖阿六有一丁点机会,接近养女,她就跟着在身边,或者远远的看着。
赖阿六一次次的阴谋诡计没有达成,自然是要寻老婆的晦气。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然后凑合一起就狠揍一顿。
婶婶浑身是伤,晚上还得侍候他困觉,稍不如意就是拳打脚踢。
表姐心疼养母,但是却不敢跟养父对着干。只能巴望着自己快点长大,可以离开这个家。这样下来好几年,终于有人上门提亲,可是赖阿六却漫天要价,凡是来提亲的他都一把抓,五根指头的聘礼一分不少。
五千块?no!五万块、还得搭上一头牛呢!
山村人家,哪有那么多钱?再说了也不是卖闺女。村人们除了叹气,暗地里戳他脊梁骨外,没有别的办法。
终于有一次,赖利出门了。作为姐姐的赖安贞,理所当然要去送一下,就这样,她认识了村外的汉子,并且悄悄怀上了赖阿六口头禅说的野种。
奇怪的是,表姐故事讲述到,倏然眼神黯淡,眼里隐有泪光。她好像在刻意隐瞒那位村外汉子,一直没有说出他的名字跟详细情况,如此,我也不好直白的去打听,既然她不想说,自然有不想说的道理。
接下来表姐讲述的让我义愤填膺,拳头捏得出水,真特么的想狠狠揍他一顿肥的。
赖阿六在得知养女有孕之后,那是恨之入骨,形同眼中钉那么恨。
表姐离开那位村外汉子时,曾经约定见面私奔的时间,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她在养母的帮助下偷跑了。满以为可以逃离魔掌,跟心的人,双宿时,那位村外汉子失约没有如期来接她。
就这样,她再次被赖阿六跟赖四抓回踏水村。从那晚上起,她就被锁在老屋里那黑咕隆咚的谷仓里半月之久。
昏昏欲睡的半月,度日如年。表姐再次醒来时,整个人都形同枯槁,也就是在她醒来那一天,赖阿六突然良心发现对她特别的好。
她再次回家,赖阿六完全换了一副嘴脸,把她当成心肝宝贝那么疼。让病怏怏的老婆熬鸡汤,采草药来滋补养女的身体。
赖阿六的举止和表现太不正常了,即使这样,表姐还是往好的地方想。也许养父是想明白了,自己已经怀孕,肚里好歹是他的孙子,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对自己好的。
经过几个月的中草药滋补,营养方面更是一日比一日好。表姐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出现在阳光下,满面生花、看得赖阿六是心里乐开花,愁得养母深更半夜的还一把鼻涕眼泪的哭。
婶婶为毛哭?表姐摇摇头,接着讲述道:“孩子要临盆了,养母才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
“是什么?”
“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养父的。”
“啊!!!!”
“他禽兽不如,用药剁掉了我的孩子。然后趁我昏迷”
我的拳头捏得咯咯响,全然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蹭地站起来。怒气冲冲道:“无法无天,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表情惨然一笑,摇头道:“天在看,人在做。恶有恶报,要报时候未到。”然后认真的盯着我继续道:“你明天去万村旅店接赖利吧!”
表姐的故事还没有完,在后来养父看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就乐得哼起那不入耳的黄调来。表姐其实也是感觉不对劲,自己怀孕,养父为毛没有生气,还对自己出奇的好。
在养母告知真实事件后,她欲哭无泪使劲的用拳头捶打肚子。肚子里的小家伙,动了动,她心软了,就去河坝边,从提岸上纵跳下来。
养父发现,穷凶极恶的跑来,恶狠狠道:“你想死还不容易,得把孩子生下来死,那个时候老子不会管你。”
心痛如绞的她,泪流满面,被拖回家,在当晚就腹痛接下来的故事应该知道了,就是我看见的。表姐在屋里苦苦挣扎,养父在外静候佳音。
没想到的是被接阴婆捷足先登,带走了孩子。
《老村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