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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在黑暗中的眼睛

“风儿,狐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你是真的吗,还是狐在梦中幻想的呢?”肤若凝脂的手指沿着雪镜风尤如最完美艺术品般精致脸上的弧度,御神狐半眯着略显蒙胧的魅长眼眸,微张着引人垂涎诱惑的红唇。

雪镜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冰肌玉骨,引人遐思,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妖孽,如果将我们的相遇退到零点,你会再次选择我吗?”

御神狐轻轻地笑了,像一抹淡淡的霞光从他嘴角上飘了过去,他珍惜地将一个吻如蜻蜓点水般印在雪镜风嘴角,低吟道:“风儿,你永远就是狐不变的选择,亦将是是唯一的选择!”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贴着她的耳畔般缱绻地诉说着,却字字透着一股执念与不悔。

“在我放手之前,我不允许你中途放手。”雪镜风看着他道。

“狐不怕万人的阻挡,只怕我的风儿放手弃了狐,如果说爱上风儿要用狐一生的幸福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狐恐怕早已下了注了,亦无法回头了。”御神狐直起身子,那一身红色里襟微敞,将肌肤衬得更加勾魂夺魄。披散在外的绛红衣衫已经被他解开,滑落在银杏叶之上,若绚丽的金色叶子衬托着他高贵的美丽。

接紧着是内襟,腰间的莹白玉带松垮的系着,仿佛欲拒还迎地挑逗着人的感官,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赤裸的上身更是晶莹剔透,引人垂涟。

淡淡的红晕不知何是已爬上他绝色的脸庞,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只需一眼,便能引得那那高高在上的众仙亦为他坠落凡尘,欲与其纠缠一生一世。

雪镜风没有听到动静,只耳闻有些异动,睁开眼便是看到如此惊艳的一幕,她愣愣地模样显然取悦了御神狐,只见他缓慢又诱惑地爬上雪镜风的身上,抓起她微温凉的小手贴在他炙热的肌肤,笑得勾心动魄舔舔雪镜风薄润的双唇,才沙哑着性感的声音道:“风儿,刚才你可是答应了狐了呢,现在狐的一切都将是风儿的”

雪镜风看着他闪耀着妖娆雾气的双眸,那里有着对她深深的渴望与爱恋,她勾唇泛起柔柔的涟漪,眼眸带着心动的笑意,弯弯的,伸手抱住了他的颈间,倾身迎了上去。

“爱上我,是狐用一生下的赌注,我又怎么舍得让你输呢?”风中,飘散着这让人心动的低语,不知倾了谁的心,又惹伤了谁的心。

恍惚中,时光停滞,岁月静好。

幽暗的深森一处,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十分深沉亦透着几丝疯狂神彩地看着情意缠棉的两人,他优美的桃粉双唇紧紧地抿紧成一条线,双拳紧紧地握了起来。

雪镜风承受着御神狐极致而热情的吻,他手极其灵活地将她身上的衣物褪下,俯身在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一个粉色印记,衬着那如玉般白皙的肌肤越发的旖旎而致命诱惑,当即御神狐眼神一暗,现在的他已经极力忍耐着,光洁的额头都泛着点点晶莹,那颗颗如露珠的汗水沿着他完美的线条滑落,从他的脸颊,脖子,胸前,最后滴落在雪镜风的身上

现在他们算是真正的缠棉悱恻,炙热得快要融为一体了,当他正欲脱落雪镜风的里衣之时,徒然心中一震,一道极快的黑影从丛林间窜出,偷袭击御神狐的身背后。

雪镜风原来透着雾意的双眸须臾之间清醒过来,她眼明手快的卷起御神狐跌落在地的衣袍便朝着黑影抛去,然后手中运劲,用力一抽困住,再度一拉,却没有感到重量变化,显然她这一击并没有困住那道黑影。

御神狐眯着长睫,黑发如丝绸般披散着他泛着光泽优美的白洁背脊,当他正当起身去查看,却见雪镜风一把抓住他道:“你去哪里?”

御神狐回头,但见雪镜风在问他,于是他眼中闪烁着意义不明的神色,抚着红唇回答道:“狐去抓老鼠呢”

而雪镜风则直接将手中的衣袍抛在他的脸上,没好气道:“要去也将衣服穿上再去啊,这样跑出去,不就是成心引人犯罪吗?”

御神狐见雪镜风将他们方才激情脱落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整理好,他便愣怔住,有些不确定道:“风儿,你为何要穿好衣服呢?等一下不是又得脱一遍?”

而雪镜风则瞠大眼睛看向他,眼角抽了抽道:“谁跟你说等一下还要再来一次?”

而御神狐则脸色大变,惊呼道:“风儿,难道你难道你打算就这么就算了?那狐狐怎么办?”说到最后,他身上的哀怨气息越来越浓重,竟不自不觉可以用肉眼看见的黑化了。

“难道有人看着,你也做得下去?”雪镜风睨了他一眼,将头发理了理,凤眸却越发幽深。

而御神狐那张绝色的脸上闪过冷冷的笑意,他淡淡地瞥着方才窜出黑影的方位,红唇似笑非笑地勾起:“既然有老鼠捣乱,当然要先抓住,狐可不想我的陛下被这偷窥的小老鼠看到呢!”

说是迟那是快,两道身影如离弦之箭,一白一红朝着那方激射而去,齐齐一掌击向那荫荫郁郁的丛林。

烟土翻飞,呯,两个大坑响声而现,雪镜风与御神狐双双长袖一挥,拂进烟尘,踏前一步,凝视着一处被踏弯的草丛。

那里,早已无人。

“跑了。”

“走了呢!”

他们对视一眼后,雪镜风勾唇一笑遥望着潜龙山庄的方向,情绪透着非喜非悲,她淡淡道:“你打算怎么办?”

御神狐先是一怔,然而靠近雪镜风,由后环抱着她,将尖细的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舔了舔她皓白的雪颈,那温热微湿的呼吸紧紧地缠绕着她。

“风儿,狐打算这么办呢?”话一落地,他便擒住雪唇的双唇

风寂静地拂过,阳光透过金黄色的银杏叶洋洋洒洒地散在落清丽绝的两道人影身上,他们拥抱着彼此,探知着,雪镜风翩绖的双睫颤了颤,微张双唇任御神狐炙势的侵入,这一刻她的心竟是如此温暖,就如全身洋溢在阳光中。

突地,她的心脏处激烈地跳动了一下,全身的血液顷刻间由春日凝结成了冬日,御神狐紧紧地抱着雪镜风,最能直接感应到她的状况,他有些慌促地离开了她透着冰凉的双唇,怔怔地看着雪镜风蹙着眉,面如寒霜。

“风儿你怎么了?”狐神狐张阖着双唇,清眸盈着担忧。

雪镜风感觉得心脏如冰覆一般,透着寒意,不由得低咒,该死的!最近她已经渐渐知道一点这发作的窍门了,也在努力解决它的效力,相信假以时日便能彻底摆脱它的干扰了,现在平复下浑身的僵硬,抿了抿薄唇,倏地抬眸勾唇笑了笑:“没事,只是对于潜龙山庄的事情有些在意,不由得分了分神。”

御神狐闻言,眸中紧张之色一松,有些委屈厥起艳唇,嘟嚷道:“风儿?那狐怎么办?”

雪镜风感到身体渐渐放松,亦开始恢复了正常的体温,挑眉睨了他一眼道:“刚才不就是问你怎么办吗?”

御神狐撩起雪镜风落在肩上的一缕发丝,眼中透着魅惑,吐气如兰道:“风儿跟狐一道回炼狱谷,好不好嗯?”

而雪镜风则是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她费了一路的时间跑到这旱獭国的国境来,可不是来观光的好不好?潜龙山庄的事情她如果不弄个明明白白,是不是离去的!

像是早知道她会不同意,狐神狐亦没有多少失望,于是他想到一个折冲的办法:“既然风儿有事情要做,不愿意离去,那狐亦陪着你一起,风儿在哪儿狐就要在哪儿!”

雪镜风没有反对,只是抚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嗯嗯了两声道:“这形象不行,你先去安排你的那群炼谷带来的人,然后变装一下混进潜龙山庄与我汇合吧。”

御神狐可是一刻都不愿意离开雪镜风,此刻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他恨不得一整天都与她抵死缠棉,哪里松得开手。

“风儿,陪狐一道去,然后咱们再一起回庄不好吗?”

“别撒娇了,我出来这么久了,突然回去自然是避免不了一阵质问,如果冷不丁还带一个人一道回去,这不是公然在向大家宣告,快来怀疑我吗?”雪镜风没好气地安抚着这欲求不满的骚狐狸。

御神狐现在理智为零,即使知道事实如此,亦紧紧抱着雪镜风不撒手,他轻轻如细雨润物一般,轻啄着她的脸颊,半眯着双睫,呢喃道:“风儿,你就说狐是你的夫君嘛!”

雪镜风无奈地由他像美人蛇一般要紧紧缠绕着,听着他的话干脆自暴自弃道:“是啊,我就跟他们说,其实你们别看我一身男装打扮,其实我就是一个女的,瞧到没有,我就出去一趟,便给你们领回来一位夫君,或者,其实别看我是一名正常的男子,其实我的性取向与一般人不同,看到没有,我偏偏就不好红妆,就嫁了一名同是男子的人,现在他就是我的夫君,这么巧就路上走着走着,就遇着了,于是便将人给顺便领回来了!”

“扑哧”御神狐听到雪镜风的一番话,再也忍不住埋在她颈间低低地笑了起来:“风儿,呵呵,原来也是如此风趣的呢,狐真是三生有幸能遇到你,呵呵,有风儿在身边,狐能肯定狐的余生一定乐趣无穷,不会再空虚与寂寞了!”

虽然能感到他在笑,但是雪镜风却敏锐地捕捉到他话中的不对劲,他曾经亦是拥有过那些无愿回想的过往吧

回身抱住他,抬起他的脸望着自己,雪镜风的手如羽毛一般轻轻地扫过他精致如弯月的双眉,垫起脚尖,然后轻轻地吻在他的眉间。

“有些事。是埋藏在记忆里的。直至蓦然回首时。才会有恍如昨日的感慨。我从来不追忆,我只守护着眼前我所拥的一切,所以你知道一个人能感到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吗?”

雪镜风捧着他的脸,微微一笑,笑得如沐春风,半眯的眼睛若两轮新月,水洗般明艳动人。

御神狐失神地看着她的笑靥,亦随之勾起一抹笑容,那里面便是满满的幸福。

“风儿认为是什么呢?”

雪镜风牵起他美得让人自惭秽的手,牵起,然后十指相扣。

“你爱的人,你发现,原来她也正巧爱着你,你觉得这样是幸福吗?”

她温声细语地启音,话刚落便被拥进了一具微微颤抖的怀中,他似在笑但语调却是不稳地说道:“风儿,是幸福,幸福得狐快要死掉了”

呼,闻言雪镜风拍拍他激动的背脊,笑眯了双睫,看来甜言蜜语不仅女子喜欢,男子亦可以用这一招来搞定的呢。

“狐,那你乖乖地去处理事情,完了再来寻我吧。”雪镜风从他怀中探起头,循循诱善道。

狐神狐正被雪镜风感动得晕忽忽地,不由得柔顺地点了点头。

于是雪镜风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她倾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便准备要离开。

但是没踏出一步,便被狐神狐一把再次抓入怀中,他此刻脸上带着惑世妖魅的笑容,如开在九重天外的不世之花,那般勾人,而雪镜风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清澈一片,哪里有方才的迷雾。

不由得哀叹一声,别人家的男人是怎么摆平的她不知道,可是她家这只骚狐狸好难搞啊!

像是看出雪镜风的心思,御神狐抵住她的额头呵呵地愉悦地笑了起来。

“风儿,狐只是想跟你说,既然想要打发好狐尽快回去,那亲脸颊的诚意未免太过小气了呢,至少也要,到这样的程度”

说完,他便缓缓闭上长睫,偏首吻住了雪镜风的双唇

再次回到潜龙山庄时已然天黑了,潜龙山庄却没有灯火通明,雪镜风这次入庄倒是没有遇到任何阻扰。

一踏入大厅却发现炼狱谷的魔众们早已离开了,只余大厅的一片狼藉残渣,而此时莫安正忧心忡忡地坐在主位之上,他周围正站立着群雄,他们从雪镜风与魅狐消失后,再待炼狱谷的那群魔头亦一并离去后,便齐集在大厅之中,商量着如果魔头们再次出现,要如何应对。

显然他们已经认为那名雪姓少年已经被魔头尊主给灭了,毕竟一名默默无闻的小子能与那盛名在外的魔尊相比吗?

当天际最后一丝彩霞落幕之时,众人亦对于雪镜风不抱任何希望了,可就当他们这么认为的时候,门房竟然通报,雪镜风竟然毫发无伤地归来了!

于是当雪镜风真正踏入大厅的时候,众人都惊愕着,一双双眼珠子眼不得将他全身都透析一遍。

他们齐齐刷刷地站起来,心中惊疑不定,真的是她,她竟然真的从那魔尊手中脱身回来了?

难道魔尊老马失蹄,败在她这个小辈手中?

不会吧,谁能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吧?

莫安亦是一脸震惊,他看着雪镜风忍住想揉揉眼睛的冲动,便是比其它的人冷静几分,先是细细打量了雪镜风身上。

一袭白衣虽然染上了些许尘埃,但是却没有何处明显的破损,更别提血迹,于是移到她的脸上,只觉瞳孔一阵紧缩,他怎么怎么长得跟那“雪帝”有着几分相似呢?

明显很快众人都觉察到了,失去了面具的雪镜风的真面目在那一刻深入众入眼中,就像在他们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头,激起他们的阵阵疑惑。

“他跟这‘冒牌’雪帝怎么这么像?”

“谁知道,话说既然那个雪帝是冒牌的,那么这小子跟她长得像又跟咱们有啥关系?”

“他可是救了咱们的恩人呢?如果不是他出手,咱们这么多人恐怕真的就是一堆尸体了!”有些正义的人听不惯众人的闲言碎语,于是出声提醒着他们要注意。

“是啊,他可是连魔尊都能对抗的高手,咱们说话还是要注意一点啊!”

将他们的窃窃私语收进耳底,雪镜风但笑不语,而这里身为一庄之主,亦是这次的主办方,莫安上前朝着雪镜风作了一揖道:“雪公子,莫安代替在座众位感谢您的出手相助,这一次若不是有雪公子不顾自身安危的举动,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莫庄主客气了。”雪镜风勾唇一笑,上前扶起他,但见司空浩低垂着眼睫没有看他,而玉及则是兴奋欲言的模样。

“不知道,秋家镖局的众位呢?”雪镜风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秋家三兄弟还有秋月枫在场。

提到这事,群雄脸上顿时浮现着尴尬之色,他们将眼神齐齐递给莫安,而莫安则愣了愣,犹豫着要如何措词之时,但见司空浩亦先一步回答了雪镜风道:“他们以为你被炼狱谷的魔尊掳走了,于是便出庄寻你去了,至今末归!”

雪镜风微怔,她将目光移到莫安身上,而莫安则感到一股庞大得让他心惊的气势扑面压下,让他不由得面色发白,他哆嗦着双唇,咽了咽口水道:“这,这,老夫立即让众人去寻他们,一定会将雪公子已然回来的消息传达给他们,唤他们都回来的。”

听到他的保证,雪镜风这才收势,她淡淡道:“炼狱谷的人已经下山了,诸位不用再担心了。”

什么?众人简直难以置信!

“他们走了?为什么?”有人惊呼道。

“话说,刚才雪公子与那魔尊比试,怎么突然两人都不见了呢?你们去哪里了?”

雪镜风负手稳站在众人中间,扫视了所有一眼,那两道弯月眉压在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睛上,人淡如月,清俊飘逸,神情恬淡平和,仿若九天之上离尘的仙人。

突然众人的声音嘎然而止,他们突然觉得自己他的面前竟是如此的渺小与不堪。

“本少曾与魔尊赌约,接他三掌,如果仍旧活着他便算输,结果,是他输了,便应约下山了,至于本少与魔尊为何会一同消失,却是因为不愿与他的比试,却牵连了众位,便略施小计将他引出潜龙山庄,酣斗至今方分出胜负,方才在最后一招中,本少亦受了很重的内伤”

说到这里,雪镜风突然脸色一变,抚住胸口,脚步晃悠了几下,司空浩眼中一紧,立即抽身上前扶住她,急声道:“雪,你没事吧!”

摇了摇头,她脸色有些白,虚弱地摇了摇头:“只是受了些内伤,等一下好好地调养一下,便好了”

这下众人却哗地一声,关心地开始虚寒问暖起来。

原来她不是什么事都没有,而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啊,方才他们就奇怪,这炼狱谷的尊主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对手吗,他既使武功再高,也不至于一点事儿都没有吧?

再想到她竟然是因为害怕他们喂招之时,误伤众人才引身出去决斗,都在心中感恩她的仁慈心善啊!

看着这一厅的狼藉,如果他们再继续比拼下去,可能他们真的会被无辜波及,惨遭折磨。

倒也不怀疑这件事情了。

“快快,来人去替雪公子收拾好房间,安排在最好的珍珠阁中,叫人一切配置都用顶好的,赶紧去!”莫安倒是会看脸色,见众人此刻却雪镜风恩宠备置,便存着份巴结的心,立即下令讨好。

“雪公子,需要老夫去请大夫庄替您诊治一下吗?”莫安关心道。

雪镜风挥了挥手道:“无需劳烦,我只需要一处安静的地方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内息,便可无碍!”

莫安了然地点点头,确实一般大夫对于内息受伤的确没有多大用处,于是他又吩咐下人道:“等一下,谁都不准去珍珠阁中打扰,以勉叨扰到了雪公子的休息!”

众人称是,而司空浩则自告奋勇道:“不如我替你运气疗伤吧!”

莫安微惊,他这不善言辞,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些孤僻的大徒弟,今儿个倒是好生奇怪。

他对于这雪公子好像“热情”的有点过了吧?

“不用了,我的武功与一般的修练法则有些不同,无法依靠别人。”雪镜风站直,离开了他的搀扶。

而司空浩则手指颤了颤,仍旧留恋着她身体那馨香的触感。

他竟不想她离开自己的怀中!

而雪镜风却不知他的心思,她望着群雄道:“本少有些累了,诸位见谅,待改日一定与众位好好倾谈。”

在场的人哪里看不出来,毕竟她大战了一场,对手还是如此强劲的对手,想必耗损得厉害,于是他们纷纷催促着雪镜风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等她身体好一些再谈。

再雪镜风则笑了笑,亦不再客气,朝他们道别后,便准备离开,而在走到门边时,她顿了一下,对着司空浩道:“如果秋家人回来了,记得通知我一声。”

司空浩颔首。

当那道雪白的身影融入夜色当中,众人才回过神来,他们亦纷纷朝着莫安告退后,回房安抚那颗在今日大起大落,饱受激烈的心脏。

待众人都离去时,莫安亦打发了司空浩与玉及两人回去休息,他面色一变,此刻那张温和的脸徒然变得有些阴森。

他游走在庭院中,朝着一处连月光都害怕留下斑驳的落院走去,然而到了院门口,他的脚步徒然顿了顿。

最后深吸一口气,才踏着沉重的步履入内。

当他正想敲门时,只听到里面幽幽地传来一道分不清是男或是女的声音。

“被发现了?”

莫安脸色一变,立即跪于地上,沉声道:“是的,莫菲被炼狱谷的魅狐识破,并且带走了。”

他低压着头颅,双手有些颤抖。

良久,屋内才透着几分寒意,却又如夜风撩过竹林般怡人道:“她已经不可能再开口了,所以他们抓走也没有用,此事就此揭过吧。”

莫安猛地抬脸,愣愣道:“莫菲她”

“死了!”

什么?他的女儿死了?

“任务失败了,难道你认为她还能活着吗?”里面的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就像死的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莫安浑身一软,跌坐在地面,一脸凄色在心中喃喃道。你果然够绝情,够狠心!你们朝夕相处数十载,她跟在你的这十几年的日日夜夜竟没有在你的心中落下一点痕迹,难为他那个恋你成痴的傻儿,即使她可以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不管不顾地去冒充那个雪帝,你依旧可以如此无情地将她当成一枚弃子,说毁就毁。

不由得莫安想到了今日魅狐对于雪帝的一番深情,还有那名雪公子用来寻问秋月枫的那番话,原来世道还是有拥有真爱的,只是他的傻儿白白搭上了一条命,却依旧什么也没有剩下

“是莫安越轨了!”他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回答道。

“莫安,别忘了你还有其它的女儿,如果下次的任务再失败,也许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里面的人淡淡地提醒着他,别想些无用的东西,好好地照着他的吩咐办事才是存活下来唯一的办法。

“是的,莫安知错了,请原谅莫安这一次,不知道还有何吩咐?”莫安立即收拾起所有的情绪,他不敢忘了里面的人到底有多恐怖,他怕了,为了他的家人,为了他的潜龙山庄,无论如何他都不敢反抗。

“那个雪公子可有探听到是何人?”里面的人此刻的声音莫名带了点颤音,依旧有些兴奋又似在期待。

莫安一怔,他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种明显情绪的声音与他说话,一时竟愣在当场。

“你聋了吗!”里面的声音加重了几分,似在不悦他的分神。

而莫安一颤,赶紧回答道:“莫安在武林中并没有听闻过哪一家有雪姓的世家,他武功甚为高强,但是最近新起之辈亦无姓雪的少年,是以莫安暂时尚末探听到她的真实身份!不过,秋家与他交往甚深,也许”

“不用了,他们才与她相识不久,这件事就让我亲自去会会她吧,二日后的选婿大会准备好了吗?”

“是的,都准备妥当了!”

“最近没事,就不用过来了,那名雪公子不是一般的人,为勉引起她的怀疑,所有动作都放轻一点。”

莫安有些疑狐地盯着那扇门外,看来他对雪公子这个人很感兴趣,今晚只要提到她,他都会在声音中透着一股莫名的情绪,与他以往平淡的声音有所不同。这咱关注的程度让他感到心惊,他还以为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物能让他兴奋,产生兴趣了呢。

“是,莫安告退!”

待莫安离开院子后,那扇紧闭的大门“刷”的一声打开了,一道隐在黑暗中的人影缓缓步出,他偏过头,望着临院的那座珍珠阁,诡异地勾起双唇笑了。

打发了引路的奴婢,雪镜风一关上房门,当即亦不装病了,脸色已恢复了原有的红润,她走到桌边,斟了一倒茶水,梭巡了一下这间布置奢华的房间,余光扫到一面铜镜,不由得走近,看着镜中因着暖暖的烛光,耀着一张映入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小脸,顺着视线而下,不经意看到了颈间衣襟若隐若现的一处红斑,她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方才她只匆匆用玉肌膏涂消了红肿的双唇,但是忽视了衣下的部分。

她扯下衣襟露出衣下那粉光若腻的锁骨下方,那上面布满了浅浅深深的吻痕,都是那只妖孽动情时留下的,她失神地看着

良久,不由得抬眸一看,但见镜中的女子面颊陀红,自是一派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咳咳,不由得她被自己的模样吓呛到了。

不会吧她刚才不会是在回味吧?

使劲拍拍那不争气的脸颊,雪镜风直接双眼一闭,扑在床上做挺尸状。

“该死的,我还从来没有初恋过,这恼人的恋爱要怎么谈啊!”她喃喃道,半晌不由得放松了身体,闭上了眼睛,呼吸越来越轻。

而此时黑暗潜进来了一个人影,他啼笑皆非地听着雪镜风方才的自言自语,红袍依绽放的蔷薇附在雪镜风身上,他弯下腰,轻轻地在她白白嫩嫩的脸上吻了一下。

“风儿,等我,狐处理好他们,就立即飞扑回来。到时候咱们俩就好好地研究这所谓的初恋,怎么谈的问题哦!”初恋是指第一次恋爱吗?御神狐的思想非常活跃,很快便能找到关键,他现在的心情简直就是非笔墨能形容的激动与开心,他是风儿第一个爱上的人,这该是多么幸运又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呢!

他没想到刚来就听到雪镜风竟是在烦恼如何与他两情相悦,那时候他真的狠不得立即扑倒她,干脆以后两人就死在床上好了!

但是诚然如雪镜风所言,暂时他还有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有方才那突发的事件,那名假雪帝竟然被人突袭而亡,这件事他必须好好查一查,所以现在即使他整颗心都挂在他的风儿身上,亦必须要离去处理一下。

“风儿,要好好等狐哦,不准到处招风引蝶,那个叫秋月枫,还有刚才用两个该砍的爪子扶你的男人,以后要离他们远一点,最后连看都不要看一眼,知道吗?否则等狐回来便拆了他们的骨,拿去喂狗!”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变得阴森森的。

他真的好憋屈呢,明明每天都在诅咒那些接近他风儿的人,怎么还是有这些居心不良的人出现呢?看来以后还是用行动来清除保险点。

亲了亲雪镜风的额头,他勾唇诡异的笑了笑,便红衣一闪,人便消失在房中。

而此刻睡梦中的雪镜风则撇撇嘴:“跟你谈恋爱,还不如直接去跟那张床谈好了,反正最终的目标就是滚床单!”

那个“两个该砍的爪子扶她的男人”不就是司空浩吗?看来他倒是挺忙的,临走之前还要跑来她这里“查哨”

第二日秋家的人来到珍珠阁,秋慈仁看着雪镜风脸色无异,有些迟疑道:“雪公子,你的内伤?”

雪镜风引他们进房,这时侍从们取来茶点让他们享用,便施礼退下。

“你们坐吧,我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了,无须担心,昨日听说你们临夜还在外面寻我,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谢。”雪镜风真诚道。

当时众人虽然被她所救,但却都心存犹豫,只有秋家人是完全的信任,他们不顾众人的反对,如集秋家镖局的全体人员,分散在林间寻她,真是让她有所触动。

这还是今天早上她偶然间听到几名下人在窃窃私语才知道的。原来昨夜他们归来,司徒浩准备唤人来通知她,但是秋家人却看着她的房内灯火已熄,只道她已歇下,便不前去打扰了。

于是今天早上才前来。

“雪公子千万莫折煞了我们了,是你三番四次地救了我们秋家人,这一次如果不是你及时出手,咱们枫儿还有咱们三个老家伙早已不在这世上了,所以你才是咱们的恩人,要道谢也是咱们来道啊!”秋慈仁说得激动,他一把拉住秋月枫,然后秋善仁与秋道仁他们四人,便要跪地感谢。

然而双腿尚末落地,便被一投柔和的力道纷纷托起,雪镜风摇了摇头:“既然这一次你们不需要我道谢,那么就放事情扯平了吧,也毋须客气了。”

看出雪镜风的坚持,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在心中暗暗发誓,只要雪兄弟有事情需要帮忙,他们就算是砸锅卖铁亦要尽力地帮她!

几人坐下,便开始闲聊起来:“明天就是潜龙山庄庄主的三女儿招婿的喜事,雪兄弟也一起去凑凑热闹吧!”

“对啊,雪公子少年英雄,又是这次潜龙山庄的救命恩人,如果你肯参加,亦算是顺理成章得到了一名如花美眷。”

雪镜风闻言摸了摸鼻子,笑容有点干:“暂时,我没有娶妻的打算。”

她娶一个女花美眷做什么,当花瓶吗?然后再插两只百合应景?

“雪公子你不知道,这名三小姐非一般的女子,先不说她的外貌如何出众,相信凭雪公子的相貌既使娶了那天仙亦是应当的,只是这三小姐最难得就是她的心底善良啊,从没有那种刁蛮任性的行为,娶妻当娶贤,这种既有貌又贤惠的女子,雪公子可不要错过啊!”

咳咳,这话怎么这么的耳熟呢?雪镜风细细一回忆,冒汗地才想到,当初她母后替她选透男的时候不就曾说过这句话吗?

“我看秋兄倒是到了该娶妻的年纪,还是让秋兄去争取比较合适。”雪镜风将绣球果断地抛给了一直坐在旁边,不言不语的秋月枫。

今天他至出现在雪镜风面前就一语不发,只是低着头一路沉默着,秋慈仁他们从昨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了,只是不懂他是否是出了什么事情,问他亦不肯说,但是雪镜风却是明白的。

吱,秋月枫听到雪镜风的话,拖动凳子抽身而起,他双拳握得紧紧地,没有抬头,只是朝着众人说了一句,我身体有些不适,先行回去了。就迅速转身要走了。

但是这时雪镜风的声音却悠悠在他身后不轻不重地响起。

“明天我会去参加的,期待你能一起。秋兄,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你可懂?”

秋月枫的身子蓦地一僵,笔直如挺地站在阳光下许久,他才沙哑着嗓子回道:“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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