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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皇权争斗

剑上人、剑中理、剑下魂。红枫下对坐之人,茶汤照天影,玥花浮珞瓣,对坐饮谈,能识多少剑知音。鷇音子将茶杯放在桌案上,看着玄同,说道:“你破题引话,让我耳目一新了。那你认为剑者持剑,是剑为主,还是人为主?”

“是人剑合一。”

“如何人剑合一?”

玄同不疾不徐,从容自若的说道:“识剑中音,知剑中情,乃至人与剑相融一心。”

鷇音子淡饮了一口清茶,“那一口无人持有的剑,它有生命吗?”

玄同信手一招,飞光剑盒一声清鸣,蚍蛉咋响。玄同抚摸着剑身,而剑也回应着剑者的深情,颤动不已。注视良久,玄同将剑放回,说道:“不一定。剑就如同人一般,浑噩度日者有之,呼吸只是一种习惯,这种人不能说是活着;相同的,剑没有剑觉灵性,也只是一口徒具剑形的废物,不能说有生命。”

“所以,你认为只要有剑觉灵性,就算是一颗石头,它也能说是剑吗?”

玄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剑觉灵性者,自然会展现出剑形。就如同东方那座远山,在日阳西暮时、光影照射下,会出现剑的灵气,那座山,是日暮当下便会展现剑形;就如同你……”

此话引来了鷇音子的好奇,说道:“我如何?”

玄同继续说道:“你就像是朦胧月夜下的沉默,总有一股剑灵的错觉。但你却是实实在在的人,这只能说,你的剑魂,已经拓印在了意识深处,这是一种割舍不掉的情怀,是一种对道的追寻与探索,更是一种对剑的执着。所以说,我虽然没有见过你出剑,但你必定是一名用剑的顶尖好手,足堪巅峰。”

“嗯?哈哈哈,巅峰而非顶峰,用词的深意,让我探究了。”鷇音子洒脱一笑而罢,又说道:“不过呀,咱们现在是谈剑,还是谈灵呢?”

“是谈剑之精魄。”

“那你如何一解剑上人、剑中理、剑下魂这三道议题呢?”

玄同以手指沾着茶水,在桌案上缓缓写下了一个剑字,说道:“这不是三道议题,而是指一个情况。一名剑上人,因剑中理,而制造了一条剑下魂,这口剑,名为杀人。”

“那谁是剑下魂?”

玄同闻言一顿,便又恢复了原有的泰然,随性说道:“我。因为藏在我剑鞘中原本的剑,早已断了。现在的我,是重生过后的蜕变,是涅槃过后的升华,我所追求的剑道,离我又近了一步。”

鷇音子一笑了之,伸手接住一叶飘下的红枫,说道:“嗯?哈,你确实是一名识剑的人。但,下一步谈何容易。你因一个字,而困锁了自我,而那个字,便是情。”

“嗯……”

“亲情割舍不了,血脉割舍不了。到头来,也许这场风暴,也会将你笼罩。”鷇音子老神在在的看着镇定自若的玄同,嘴角带着笑意,说道:“这也正是最真实的你,玄同。也是费奥纳雷。”

“是啊,你知道为什么我折断了剑,却还如此带在身上吗?”

鷇音子看了一眼一同插在飞光剑盒上的断剑,说道:“对断剑,还能如此随身佩戴,表示你是一个惜剑的人。”

玄同苦笑一声,此时的心境,就像茶杯中的茶水,一圈一圈的荡起涟漪,“惜字,昔心也。昔时有心,今朝如何?惜剑,或许只是一种岁月的折磨。而我,却不能放下。”

“昔时有心,今朝依旧,否则不会断剑随身、剑灵在心。”

玄同抬眼说道:“你感动了吗?”

“你话中的颤音,是一条因感情而坠落的灵魂哀吟。”

此时,缇妮娅缓缓走了过来,附耳说道:“主上,大皇子在门外投下拜帖。”

“不见。”

“这……”

“我不希望参加到这场风暴之中,置身事外,也是对父亲的一种明哲保身。”鷇音子有此吩咐,缇妮娅自当遵从,领命而去。匆匆走开的缇妮娅,不为看到一旁满是复杂之色的玄同,“是我的兄弟。”

“你拿他们当兄弟,但是他们不一定拿你当手足。”

“这就是皇家的无奈。”

“是啊。”

一日畅谈,宾主尽欢,玄同索性就住在了琉璃仙境之内。第二天一早,鷇音子起床之后,便发现缇妮娅已然等候多时了,鷇音子一边洗漱,一边问道:“怎么,这么早就等着,有什么事情吗?”

“主上,今日一早有人前来送口信,说是请主上老地方一会。”

鷇音子闻言一愣,“老地方。”

心中思绪一转,鷇音子便知晓了传讯之人为谁,在吃过早餐之后,便依约前往醉香楼。在包厢内,见到了早已等候的当今陛下,鷇音子拱手一礼,说道:“罪过,罪过,请陛下赎罪。”

“如果怪罪,就不是现在了。”

“噢。”

“昨天,我的两个儿子都去找你了。”

“是。”

“你到实诚。”

鷇音子的坦然从容,到是让巴斯特有些意外。反观鷇音子,手指轻轻点击着一旁的桌案,说道:“因为,我不想在这个皇权争斗的漩涡里,越陷越深。那不是我理想中的生活,非我所愿。”

“别人都是向权力里面跳,你却是向外跑,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更何况是人。”

“那毕竟是少数人。”

鷇音子不敢苟同,说道:“听过一句话吗?人各有志,有人热衷于权力,有人向往名利,有人渴望金钱,有人自在逍遥。每一个人,在降生之后便有自己的道路,或荣华,或贫穷,或是达官显贵,或是卑微蝼蚁,但,有一些人,命中注定寄情于山林,逍遥天地。”

“你是那样的人,所以不想沾染麻烦。”

“是啊。”

“那你为什么有何费奥纳雷走得那么近。”

“因为啊,他也是执着的人,皇权的争斗,对他来说只是束缚。”

听闻此言,巴斯特明显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才幽幽的说道:“你说的不错,从小他就是这样,对于剑道的坚持,超乎常人的痴迷。也许,这就是他以后要走的路。”

“是啊,所以他放弃了原本的名字,现在叫玄同。”

“玄同,吗?”

“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

“嗯,好名字。”

鷇音子略微一顿,说道:“我希望您能让他住在我的府上。”

“远离皇权争斗吗?”

“是。”

“这也许会为你带来更多的麻烦,你不怕吗?”

“哈,我,又岂是畏事之人。”

“哈哈哈哈,琐事谈完了,再来,便是正题了。”

“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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