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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绑架

夜晚的澜苑,灯火通明。

宽敞的客厅中,明亮如昼。站在绚烂的水晶灯下,童念双眼被晃的有些难受,眼角涨疼。

“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凌仲坐在沙发里,脸色铁青,他扬起头盯着面前的两个人,双眸幽深不见底。

一双温暖的手掌包裹而来,童念侧目,见到边的男人对着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一切都由他来说。

“四年前,凌氏危机前,我们就在一起了。”凌靳扬目光如炬,盯着父亲的眼睛,神并没有躲闪,如实说出。其实说出来的这一刻,他心底蓦然一松,竟像是多年挤压的石头移开,有种释然的轻松。

“四年前?”凌仲抿着唇,神霾,声音因为震怒微微发颤:“你们可真有本事,竟然能够瞒着我这么久?”

凌仲怒不可遏,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着他们两人砸过去。

眼角闪过一阵白光,凌靳扬看到丢过来的东西,下意识的转过,将边的人护在怀里。他背对过去,烟灰缸砸下来的时候,恰好落在他的后肩上,不过也是重重地一下。

被他护在怀里,童念毫发无伤,她只听到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咣当”一声巨响,摔得粉碎。

童念推开边的男人,看到砸的粉碎的烟灰缸,眼底的眸色变了变。她心急的查看凌靳扬,见他并没有受伤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爸爸——”童念往前跨出一步,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凌仲抬手制止。

凌仲沉着脸,眼睛都没抬,语气蓦然道:“很晚了,你回家去。”

这一句话,狠狠敲在童念的心上,她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她犯过很多的错,凌仲一直都很宠溺,从不曾说过什么重话。

这么久来,她都因为这份宠溺感动,可此时此刻她才幡然醒悟过来。没有责骂,并不是真正的护,也许只是把她当作外人,所以才不对她说重话。

他能对凌靳扬发脾气,可同样的错误,他却对自己一句重话都不说。童念垂下眸,心里微微的发苦,到底是不一样的?!

凌靳扬看到父亲的脸色极度难看,担心他的体,又怕他对童念发飙,所以也没顾上多想,只是吩咐司机,将她送回家去。

转眼的功夫,客厅中只有他们父子。凌靳扬依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脚边是碎掉的玻璃碴,满地晶莹。

许久后,凌仲才缓缓从沙发里站起,他一步步走过来,望着早已比他高出很多的儿子,眼里有细碎的光影闪过,“凌靳扬,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让我失望过!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让我失望的一次!”

撂下这句话,他沉着脸转,影萧瑟的上楼,回到卧室。

瞥见父亲蹒跚的脚步,凌靳扬心头微涩,他垂在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如果这一刻能够避免,那么他愿不曾发生过。

回到卧室,凌靳扬疲惫的靠着门板喘了口气,他皱着眉头走去浴室洗澡。将上的衬衫脱下来,他对着镜子看了看右肩,上面落下一片红痕,已经有些红肿。

抬手按了下,凌靳扬好看的剑眉蹙的更紧,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父亲最后说的那句话。自从母亲过世,父亲就是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这些年父子并肩作战,共同经历过多少风雨。每一次,他挫败的时候,都是父亲站在他的后,给与他无穷的动力。

可这一次,他是真的伤心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凌靳扬深深叹了口气,眼前浮现出小时候,父亲执着他的小手,教他下棋的画面。父亲很严厉,让他背诵棋谱,错了一星半点都要受罚,那时候他心里也很委屈,不过却远不抵今晚父亲那忧伤的眼神,让他难受!

洗好澡,凌靳扬换上一睡衣出来,他走到阳台上,转头扫了眼母亲的房间,果然看到里面亮着灯。

男人菲薄的唇紧抿,他拿出一支烟,递至唇边,手中的打火机滑出一道幽蓝色的火光。凌靳扬背靠着栏杆,定定看着亮灯的那间卧室,心久久难以平静。

半响,他掐掉手里的烟蒂,回到卧室。倒在宽大的上,他拿起手机,给童念拨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如常响起后,他沉寂的心才感觉舒服些。

捧着电话,凌靳扬似乎和她聊了很久,说了很多话,从他很小的时候,还没遇见她的时候开始,告诉她很多他小时候的趣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说着说着迷糊起来,捧着电话睡着了。

听到他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童念才抬手将电话挂断,她将手机放回原处,躺进被子里。用力吸吸鼻子,将眼底的泪回去,虽然他整晚说的话都在安慰她,给她信心,可她听得出来他声音中的晦涩,还有自责。

他们的事,让凌仲伤心难过,他自责不好受,她亦如是。

这些年在凌家,虽然打过闹过,恨过怨过,可终究沉淀下来的那份亲,萦绕在心间。凌仲在她心底,也有着父亲的意义,也是养育她十几年的亲人。

童念咬着唇,眼角滑过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心头百转千回,很多感都焦灼在一起。爸爸,对不起,让你伤心!

彼时,安家。

安国邦双手背在后,脸色沉,怒声道:“凌靳扬太过分了!他竟然如此不顾安家的颜面!”

白色的真皮沙发里,安昕靠在母亲的怀里,抽抽噎噎的哭,贝齿紧紧咬着唇瓣。

半响,安国邦忽然想到什么,快步走到她的面前,质问道:“昕昕,他和童念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安昕脸色一变,红着眼睛低下头,没有说话。

看到她那副神,安国邦便明白过来,他皱起眉,厉声道:“你这个糊涂孩子,这样的事,怎么能瞒着家里,瞒着父母呢?”

安母气得也是脸色铁青,她挑起眉头,声音尖利,“凌家出了这种丢人的事,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收场!”

安国邦抿着唇,眼底掠过一抹暗芒,他抿着唇,摇头叹息,“俞老怎么会有如此外孙,当真辱没了他老人家的声望!”

顿了下,他脸色沉下来,道:“既然如此,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不要——”

听到父亲的话,安昕神霎时激动起来,一个劲的哭:“爸爸妈妈,我不要解除婚约,我不要!”

“安昕!”

安国邦震怒,狠狠瞪着她,吼道:“我们安家岂能被人如此羞辱?!你是安家的女儿,难道一点儿都不懂得骄傲吗?”

“骄傲?”

念着那两个字,安昕急忙摇摇头,声泪俱下,“我不要骄傲,我只要凌靳扬!我要成为凌太太!”

“你——”

安国邦怒极攻心,因为她的话,差点犯病。

望着安昕激动的神,安母担忧不已,她将女儿搂在怀里,低低安慰,转头看了看丈夫,对着他使了个眼色,道:“好了,这件事回头再说。”

安昕缩在母亲的怀里,眼底的泪汹涌而来,她紧咬着唇,一双通红的双眸中,浮现出的寒意慎人,带着彻骨的恨。

晨曦微露,明媚的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洒下的暖意融融。

凌靳扬睁开双眸,眼角扫到边的暗影,咻的坐起,看清那人后,他才松了口气,“容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容妈抿着唇,坐在他的边,望向他的眼神透着心伤:“少爷还记得容妈?”

“你怎么这样说?”凌靳扬挑眉凝向她,见她脸色不好看,剑眉轻蹙。

失落的笑了笑,容妈眼底发酸,语气沉下去:“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些年你何曾骗过我?如今为了要和安小姐解除婚约,竟然把我骗回家去。少爷,你就不怕容妈伤心吗?”

凌靳扬微微叹了口气,抬手揽住她的双肩,颓然道:“容妈,我不是怕你跟着心吗?你别多想啊!”将容妈支走,他就是不想容妈阻拦,毕竟她是一手将自己带大的人,也是母亲最衷心的人,如果她用这两种份对自己施压,那他又要更添一层烦恼。

容妈擦了擦眼角的泪,抬起脸望着他,眼神幽暗下来,“少爷,你长大了,很多事都能自己做主了,可是和安家的婚事,你不能轻率,一定要听从夫人的安排!”

凌靳扬最怕她说这个,每次一提起这些事,她都能滔滔不绝的说好久,“容妈,我和念念的事,你也都知道,我也没瞒过你。当初为了凌家,我放弃过她一次,你知道我心里的感受吗?”

他语气微微顿了下,明亮的双眸暗淡下去,那种舍弃她的痛,让他永远难忘。

容妈长长叹息一声,她的掌心里带着老茧,抚上他宽厚的掌心,心头百转千回。这个孩子是她一手带大,对于他的心思,她又岂能不知,可世事终究难全?!

“少爷!”容妈抿着唇,脸色暗淡,眉宇间透着一抹哀愁:“容妈明白你的心,可你还年轻,有很多事还不懂,也没经历过。你只要记住,在这个世上,夫人永远都是最疼你的那个人,她给你的一切都是倾尽所有,她安排的这些也都是为了你!”

凌靳扬深邃的双眸落在她的脸上,菲薄的唇勾了勾,语带笑意,“容妈,你今天说的话好像特别深奥啊!”

听到他的话,容妈脸色变了变,她忙的低下头,将眼底的异样收敛起来。

半响,她平复好心,语气沉下去:“少爷,听容妈的话,不要和安家解除婚约。”

“不行!”

凌靳扬沉着脸掀开被子,神没有了方才的亲和,他挑眉看向容妈,声音低沉:“这个婚,我一定会结,你也能亲眼看着我成家立业,完成妈妈的心愿。可我的妻子,只能是童念!”

“少爷——”

看到他眼底的决绝,容妈双眸一阵收缩,绪激动起来,“你这样不听夫人的安排,总有一天要后悔的!”

凌靳扬剑眉紧蹙,他转望着容妈,鹰隼般的目光眯了眯,“容妈,你忘记自己的份了吗?这些话,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望着他投过来的锐利目光,容妈心间一阵刺痛,她咬着唇,将后面的话都吞了回去,“少爷说的对,是容妈多嘴了,我只是个下人。”

她垂下头,转走出去,花白的发刺痛了凌靳扬的眼角。

“容妈”凌靳扬抿着唇喊了她一声,见她头也不回的走远,心里很后悔。那些话他也是脱口而出,并非心底的本意,这么多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容妈是真的心疼他,对他好呢?

凌靳扬穿戴整齐走到楼下,他挑眉扫了眼厨房的方向,见容妈依旧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下人做事,神态看不出丝毫异常。

收敛起心底的忐忑,凌靳扬微微松了口气,他想着今晚要去哄哄她。

须臾,凌仲走下楼,坐在餐桌边。他脸色泛青,显然一夜睡的不好。

“爸!”看到父亲的脸色不好,凌靳扬低低喊他,小心翼翼的问:“您昨晚睡的好吗?”

“不好。”凌仲随手拿起报纸,挑眉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沉下脸,脸色霾。

凌靳扬抿着唇,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看得出父亲很生气,也很失望。

整顿早餐,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气氛太过压抑,他站起想去公司,却被后的人叫住:“站住!”

凌仲“啪”的丢下手里的报纸,起走到他的边,冷声道:“去公司之前,我们先去个地方。”

望着他们走出去的影,容妈沉寂的眼底涌起几丝波澜,她抿着唇,神晦暗。

司机将车开到墓园,便停在外面等候。

这座墓园,是片私人墓园,独属于俞家。

凌靳扬眼见父亲带他来这里,俊脸立时暗淡下去,他锋锐的下颚紧绷,透出的弧度冷硬。

走到一座巨大的墓碑前,凌仲倏然停住脚步,他站在墓碑前,双眸怔怔看着碑前的那张照片,神透着忧伤,“姝澜,你都知道了吧?!”

他沉了下,微微侧目凝着边的人,口气冷下来,“你跪在这里,自己和你母亲说!”

凌靳扬跪在墓碑前,炯然的目光盯着母亲那张含笑的照片,心头酸酸的。如果母亲还在他边,一定可以明白他的心,对不对?

半响,凌仲喟叹一声,语气艰涩:“姝澜,是我教子无方,对不起你!”

撂下这句话,凌仲倏然转,背影萧瑟的走回车里。

父亲的这句话,听在凌靳扬的耳朵里,犹如针刺,他薄唇抿的紧紧的,好看的剑眉深锁。抬手轻抚着母亲的墓碑,他明亮的双眸暗淡下去,沉声道:“妈,请你祝福我们,好吗?”

他沙哑的低喃声,缓缓飘散在空气中,渐行渐远。

离开墓园,司机如常将车开回凌氏大厦,一路上父子两人都没有说话。

童念站在电梯前,正和牧惟晗说话,两人翘首等着凌靳扬。她远远看到一起走来的凌仲,心底有些激动。忙的跑过去,面带微笑的喊他:“爸爸,早。”

往的这种时候,凌仲都会抿唇而笑,眼神宠溺的同她打招呼。可此时,他却是什么表也没有,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凌仲径自越过她,神冷然,直接迈步走进电梯,只是对着牧惟晗说了句:“惟晗,你跟我上来。”

“好。”牧惟晗没敢多话,急忙走进去,站在他的边。电梯大门关闭前,他皱眉叹了口气,能够看到童念黯然的双眸,还有凌靳扬紧蹙的剑眉。

拉着童念坐进相邻的专属电梯后,凌靳扬等到电梯大门关上,才将边的人搂在怀里,安慰道:“你别伤心,爸爸只是还在生气!”

用力吸吸鼻子,童念将眼底的泪回去,她笑着点点头,应道:“嗯,我明白。”

回到总裁办公室,凌靳扬坐进转椅中,抬手揉揉酸胀的眉头。他将头望向窗外,深邃如谭的双眸,比起往更加漆黑。

他呆呆的坐着,许久都没有动,菲薄的唇微勾,整个人陷入沉思。

夜晚的迷色,喧嚣释放。

透明的吧台前,安昕手中握着酒杯,仰头灌下一口伏特加,俏丽的双颊泛红。

周围劲爆的音乐,火纠缠的男女,对她任何触动也没有。她一双眼睛都盯在酒杯上,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手中的酒杯被人抢走,安昕愤怒的看过去,见到靠近的人后,惊诧道:“褚峻?”

褚峻将酒杯丢下,拉开高脚椅在她边坐下,道:“别喝了,你已经喝得不少了。”

“不少吗?”安昕勾唇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嘲讽:“那我怎么还没醉。”

褚峻抬手摸摸下巴,眼底的神如同罩上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你和靳扬的事,咱们这帮人都知道了,我们都说是靳扬被那个女人迷惑住的!”

安昕双眸涌起怒意,她冷冷一笑,道:“她就是个狐狸精!”

抬手拍拍她的肩膀,褚峻嘴角泛起笑来:“安昕,你在这里一个人痛苦,不是便宜了她吗?依我看,这门婚约没有那么容易解除,只要你把那个碍事的人除去,靳扬不就还能回到你边吗?”

闻言,安昕黯然的双眸一亮,她转头盯着褚峻,神涌起几分欣喜:“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褚峻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她的面前:“安凌两家几代人的交,只要没有童念,靳扬是不会不要你的!这张名片的联系人,可以帮你,如果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们!”

望着她眼底渐渐涌起的鸷,褚峻眉头舒展,嘴角的笑意越深。上次韦祁皓的事,他只来得及开头,却不想等他出国回来后,竟然能发生那么多变化。

韦家尝到心痛的滋味了,这一次,应该轮到凌家!

不多时候,褚峻走出迷色,驾车很快离开。

接连几,凌仲的态度都没有什么变化,安家那边似乎也很平静。这种说不出的莫名气氛,让人总是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傍晚下班,凌靳扬见童念几天心都不太好,便想着带她出去吃饭,顺便散散心。

电梯门打开,他们刚刚走出来,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里的安昕,似乎已经等他们很久。

“凌靳扬,我有话和你说。”安昕迈步走过来,脸上的神尤其平静,看不出丝毫喜怒。

童念秀眉蹙了蹙,她看了看边的男人,见他剑眉也蹙起来,不由叹了口气,主动道:“我在外面等你。”

凌靳扬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已经迈步离开,站在凌氏大厦的路边。

收回望着她的视线,凌靳扬沉下脸,挑眉瞪着安昕,声音冷冷的:“你有什么事,说吧?”

安昕低低一笑,因为他的话,水润的双眸泛起酸涩:“我还以为,你至少会问我过得好不好?”

顿了下,她嘴角的笑意沉下来:“原来就连这句话,你都懒得问了。”

男人俊脸冷峻,他扫了眼安昕消瘦的脸,心底微微惊讶了下,他勾起唇道:“安昕,我们解除婚约,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好事?”安昕摇着头笑起来,杏目中的神色透着怨恨:“你不要我了,还敢说这是好事?!凌靳扬,你太过分了。”

“安昕!”

凌靳扬好看的剑眉紧蹙,看向她的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意,“当初凌氏出现危机,没有你们安家从中捣鬼吗?你们能够用尽手段我订婚,难道就不过分?!我和你解除婚约,并没有丝毫对不起你!”

原本并不想和她说这么多话,不过想起俞家与安家的交,他倒是不想当真与安家为敌。毕竟安家的势力不少,多一个敌人对凌氏和他来说,也没有益处!

“我们的事,到此为止!”凌靳扬醇厚的嗓音坚定,那股浑然天成的霸道彰显无遗。

他狠戾绝的话,狠狠刺伤安昕的心,她盯着转走开的男人,嘴角的笑意霾。凌靳扬,如果没有童念,你还会如此绝吗?!

凌靳扬迈步往外面走,心有些烦躁,他伸手解开衣领,加快脚步。走到大厦外面,他看向路边,刚才还在的那道影,竟然消失不见。

“念念——”

凌靳扬脸色一变,见四周都没有她的影。他听到汽车开动的声音,挑眉看过去,果真看到有辆车子飞快驶过。

前方的路口处,飞速开走一辆黑色轿车,凌靳扬往前追了几步,追赶不上。眼见着那辆车开远,他只来得及记住车牌号的最后三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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