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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我们说好的幸福呢

清早起来,安雅洗漱后,牵着小宝下楼。走到楼梯间,客厅电视的声音便传入耳朵里,各种刺耳夸张的报道,不绝于耳。

“混帐!”凌舜一巴掌狠狠拍在茶几上,怒声吼道:“这些人胡说八道,我要找律师告他们!”

“爸,人家说的也不算是假的,凌靳扬本来就是个野种!”

“闭嘴——”

凌舜脸色难看到极点,抬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凌氏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自从昨天的新闻爆出后,凌氏的股价一路大跌,不过一天的功夫,股价已经跌至历史最低点。

安雅微微弯下腰,在小宝耳边说了句什么,小宝嘻嘻笑着,朝着前方跑过去,“爷爷,爷爷。”

见到孙子过来,凌舜紧蹙的眉头松了松,沉着脸抱起孙子,往餐厅走去。

“你啊!”凌母狠狠打了凌承业一巴掌,愠怒道:“大清早惹你爸爸生气,你不知道他这几天血压都很高吗?”

凌承业撇撇嘴,没有接话。

安雅笑着走过来,抬手挽住他的胳膊,对着凌母道:“妈,承业也是有口无心。”

“哎”凌母叹了口气,起往餐厅走去,“他们是要拖全家人下水。”

把凌承业拉到角落里,安雅压低声音,问他:“承业,昨晚和你说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事要快,如果再晚,我们手里的股权可都是一堆废纸了!”

凌承业抿着唇,抬头往餐厅扫了眼,看到父亲正在喂小宝吃粥,眼神闪了闪:“让我再想想。”

眼见他迈步走进餐厅,安雅眼角一沉,气得牙根痒痒。她可没有时间让他想想,她要快,必须尽快拿到那些股权!

早餐的气氛十分压抑,电视新闻的报道声不断,股市开盘的行更是让人惨不忍睹。

凌舜神分外浓重,虽说这些年大哥接手凌氏他心里不服气,可好歹也都是自家争权夺利的事,从来没有涉及到其他。如今这段丑闻报道出来,影响的不仅仅是凌家的颜面,更有凌氏的信誉危机,股东们开始质疑,凌氏竟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凌家的基业,凌仲几十年打拼下来的心血,如果就这么被毁掉,那么凌家真的就一无所有了。

一辆银色的奔驰迈凯轮开进澜苑,凌靳扬将车停好,推开车门下来。

走进庭院,满园的蔷薇花盛放,花香袭人。

树下的那架秋千,随着晨风微微摇摆,凌靳扬怔了怔,抬脚走过去。他双手轻抚着缰绳,那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弯腰坐进秋千里,凌靳扬轻轻合上双眸,两手攀住缰绳,脚尖轻点,秋千便已漾起来。

初夏微风拂面,那阵阵暖风滑过脸庞,好似温柔的抚摸。

须臾,凌靳扬脚尖点地,止住飘的秋千。他站起,仰头望着四周的一切,深邃的双眸缓缓波动起来。

自从他有记忆,自己就生活在这里。三十多年了,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铭刻在这里。

凌靳扬抿唇笑了笑,敛下眉的瞬间,将他眼底起伏的所有绪都掩藏起来。他沉着脸走进去,一眼就看到躺在沙发里睡着的人。

白色柔软的沙发里,童念蜷缩着体,环抱着自己睡熟。她虽然睡着,可秀眉却深锁,显然她睡的并不安稳。

蹲在她的边,凌靳扬定定望着她蹙起的眉头,内敛的双眸沉了沉。他伸手想要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可指尖靠近的瞬间,他忽然停住,而后一点点的收回手指。

凌靳扬垂下眸,静默良久,微微露出的侧脸,线条紧绷。等他重又抬起头的时候,那双眼底的绪早已平静下来。

半响,他漠然的站起,迈步走上楼。

佣人们见到他回家,全部不敢多说话,眼见他上楼,都暗暗叹了口气。

躺在沙发里的人一个机灵坐起来,乌黑的翦瞳一片慌乱,童念看到沙发里丢着的西装外,眼睛眨了眨,问道:“他回来了?”

佣人小跑着过来,点点头道:“少爷回来了。”

童念趿着拖鞋,从沙发里站起,大步跑上楼。卧室的门没有关,她快步走进去,只见凌靳扬坐在边,怀里抱着兜兜,神温柔。

“你”童念看着他,声音微微颤了下,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神,“你回来了。”

“嗯。”凌靳扬抬头扫了她一眼,语气出奇的平静。他低头亲了亲兜兜的小脸,嘴角的笑容温和:“看你睡的一头汗,爸爸给你洗澡好不好?”

说话间,他抱起兜兜走去浴室,把浴缸里放好水,将兜兜放进去。

站在浴室的门外,童念盯着他蹲在浴缸边,给女儿洗澡。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眼底的神温柔,甚至连那唇边噙着的笑容,都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童念眼角酸酸的难受,她紧咬着唇,将头仰起来,才能抑制夺眶而出的眼泪。明明他们近在咫尺,可她却感觉他和她,已经相隔很远很远。

天气炎,兜兜泡在浴缸中玩的不亦乐乎,小胖腿不停的踹水,嘴里“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凌靳扬手里拿着柔软的海绵给女儿搓澡,看着满白色泡沫的小家伙,他紧抿的薄唇笑了笑,眼前不自的勾画出,兜兜会走路的样子,会喊爸爸的表。

“咿呀——”

兜兜抓起一个黄色的小鸭子,用力攥在手里,而后塞进嘴里咬啊咬,咬的津津有味。

凌靳扬倏然回过神,忙的拉过花洒给她把泡沫冲洗干净,并用大浴巾将她包裹起来。

“把兜兜给我。”童念迎上去,想把兜兜接过来,但是被他闪躲开。

“我给她穿。”

将兜兜抱到上,凌靳扬伸手拿过放在边上的干净衣服,选了一兜兜喜欢的粉色小裙子,给她穿好。

望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童念僵硬的收回手,她静静站在边上,没有再说话。

很快的功夫,凌靳扬给兜兜擦好爽粉,穿好衣服,把她打扮成美丽的小公主。

兜兜洗好澡,穿上美美的衣服,心顿时好起来,自己坐在小里,手舞足蹈的玩玩具。

见到他上的衬衫湿透,童念走到他的边,柔声道:“你的衣服都湿了,去换一件吧?”

凌靳扬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眼底的神深邃,完全让人捉摸不定,丝毫也猜测不出他的心思。

“老公”童念鼻尖酸了酸,伸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声音哽咽。她喉咙里堵着千言万语要说,可如今这样的局面,她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万般恩怨是非,究竟要从何说起?

凌靳扬低下头,菲薄的唇缓缓拉开一抹弧度,平静的声音让人心寒:“童念,我们离婚吧!”

耳边响起的声音有些模糊,童念挑眉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还在,“你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

脑袋里“嗡”的一声响,童念不敢置信的盯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人一片模糊,她手脚冰冷,那股寒意直接穿透心脏,“你开什么玩笑呢?”

“我没开玩笑。”凌靳扬沉着脸,深邃的眼底无波无澜,他低低笑道:“钱律师已经在准备离婚协议书,很快就会给你送来。”

“凌靳扬!”

童念杏目圆瞪,双肩微微发抖,脸色一片苍白:“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盯着她愤怒的眼睛,凌靳扬鹰隼般的目光眯了眯,眼底的神没有半点起伏,那种冷冽的平静,直人心。

童念整颗心狠狠揪了下,她深深望进对面男人的眼底,艰涩的开口:“我们说好的幸福呢?凌靳扬,你都忘记了吗,我们说过要永远都在一起,我们说过要一生一世都相的!”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嘶吼出声,一双如水的翦瞳蓄满泪水。

凌靳扬微微垂着头,幽暗的双眸漆黑不见底,他自嘲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我要失言了。”

这一句话,足以把童念打入地狱。

走到墙边,凌靳扬提起行李箱,转头看了看兜兜,见她玩的正高兴,对着爸爸妈妈一个劲的笑。

“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告诉钱律师。”凌靳扬将视线落在童念的脸上,却也只有片刻的停留,他淡漠的别过头,提着行李直接离开。

怔怔的杵在原地,童念呆愣些许后才反应过来,她想也没想的夺门而出,紧追着他的影跑到庭院里。

凌靳扬拉着行李箱出来,把箱子的拉杆收起来,放进车后备箱里。随后拉开车门,坐进主驾驶的位置。

抬手发动引擎,凌靳扬将车开出澜苑。

“站住——”

童念趿着拖鞋,一路从楼上追到庭院,她白着脸,气喘吁吁的追上来,“不许走!”

透过车子的后视镜,凌靳扬已经见到追来的人,他车子起步的速度并不算快。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紧了紧,他微有迟疑后,一脚油门踩下去,车“轰”的远去,根本就没有给她追赶的机会。

双手撑在膝盖上,童念弯着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望着绝尘而去的银色车,眼底的,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

烈炎炎的当空,童念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哇”的一声,是兜兜的哭声传来,这才让她呆滞的目光动了动,僵硬的转过,迈步走上楼。

傍晚的时候,凌靳扬提着行李回到公寓,韩兴桥见他带着东西回来,脸色变了变:“靳扬,你这是”

把行李箱放回卧室,凌靳扬伸手搭在他肩膀上,笑道:“爸,我让人把别墅收拾好,我们就搬过去住。”

拉着他的手坐到沙发里,韩兴桥皱起眉,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凌靳扬神平静,深邃的双眸看向父亲,倒也没有隐瞒:“我要离婚。”

“离婚?”韩兴桥一惊,满脸不可思议:“你不是一直不肯离婚吗?”

顿了下,他想到什么,语气黯然道:“是因为最近的新闻?”

凌靳扬抿着唇,没有多说什么,俊逸的脸庞紧绷着。他皱着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药瓶,扣出两粒药塞进嘴里。

“靳扬,你怎么了?”看到儿子吃药,韩兴桥满脸关心,“哪里不舒服?”

将头靠在沙发背上,凌靳扬紧蹙的眉头慢慢松开,神平静道:“我没事,只是有点胃疼!”

“哎,肯定是最近的事把你气的。”韩兴桥说起这个就生气,他心疼儿子受的委屈,心里更觉得不甘:“靳扬,凌家把我们害成这样,你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怎么不放过?”凌靳扬挑眉看着父亲,眼神凛冽起来:“兜兜上也流着凌家的血。”

闻言,韩兴桥眼底的神暗了暗,眉头皱的更紧,他摇了摇头,恨声道:“爸爸支持你离婚,但是兜兜要怎么办?”

“爸!”凌靳扬不想听他唠叨,见到茶几上摆着的东西,问道:“这些是给兜兜做的?”

“是啊!”提起这个,韩兴桥脸上带着笑容,柔声道:“这是兜兜百天时候的手足印,还有用胎发做的印章,才做好送来的。”

凌靳扬拿过盒子里的水晶,放在手掌里,起回房,“爸,我累了,去休息会儿。”他不想听父亲唠叨,借故回到卧室。

韩兴桥见到他疲惫的脸庞,忙的站起,笑道:“你去躺会儿,爸爸给你做饭去。”

点点头,凌靳扬径自回到卧室,翻倒在上。他低头看着怀里东西,嘴角的笑容温柔。

这是亲子指纹装,正方形的水晶中,嵌着妈妈和孩子两个人的手纹。兜兜小手的纹路清晰,不大的一点,看着让人心底软软的。

手纹!

凌靳扬眼底咻的闪过什么,惊座而起,他盯着那块水晶里镶嵌的指纹,鹰隼般的目光眯了眯。

天色渐黑,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进凌家别墅。

凌承业迈步上楼,见到站在书房外的安雅,脸色不悦道:“这么风风火火的,有事啊?”

安雅沉着脸将他拉进书房,把最新的新闻放出来:“自己看。”

这几天,凌氏新闻一直都是头版头条,如今更要加上一条,凌氏总裁离婚在即,财产分割成为重点。

“早晚的事。”扫了眼新闻,凌承业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承业!”安雅坐在他的边,神凝重道:“现在股市的股价一天掉的比一天快,要是等到他们离婚后,恐怕凌氏的股票都是废纸了!而且如果凌靳扬要分财产,还不知道要被他吞走多少?”

“那你的意思”

安雅拉住他的手,沉声道:“我们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怎么说?”凌承业目光闪了闪,表也沉下来。

眼见他动心,安雅不着痕迹的笑了笑,随后一脸正色道:“趁着沈沛敖对凌氏的股权还感兴趣,咱们要卖个好价钱!而且和沈氏交好,凌家倒了那天,我们也有靠山。”

凌承业抿着唇,思索良久道:“可我手里只有百分之十,沈沛敖看得上吗?”

“不是还有爸爸的股权吗?”安雅抓住机会,试探的开口。

凌承业摇摇头,脸色有些变化:“爸爸肯定不肯卖!”

“那我们偷偷的卖掉。”安雅眼底闪过一抹厉色,声音极冷。

“偷偷的?”凌承业眸光一闪,神紧张起来:“要是让爸爸知道了,非气炸了不行。”

“哎呀!”安雅恼怒一声,佯装生气道:“爸爸老了,做事难免保守。如果我们死守着凌氏,等到破产的那天,难不成我们一家也要跳楼?!”

凌承业没有说话,蹙眉想着什么,缓缓开口道:“你说的也有道理。看如今这形,就算凌氏不垮,也是半死不活!与其在这受气,还不如卖个好价钱!”

安雅忙不迭的点头,心想总算让这蠢货点头了。

“可是爸爸的股权需要他签字,或者印章”安雅看着边的男人,故意语气迟疑。

凌承业扫了眼外面,问她:“爸妈今晚都出去了?”

“是。”安雅肯定的点点头,“今晚张董寿辰。”

笑着站起,凌承业得意的撇撇嘴,打开门出去,很快的功夫去而复返,不过手里却多出一枚印章。

“你”安雅微微惊讶,满脸都是笑意,将股权转让书拿过来,道:“老公,快签字。”

凌承业扫了眼股权书,签上他的名字,随后又把凌舜的印章落下,动作一气呵成。

“太好了。”安雅将股权书拿在手里,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她神兴奋,柔声道:“你快去吃饭,我马上把东西送过去。”

凌承业愣了愣,笑道:“这么着急?”

“夜长梦多!”安雅将印章还给他,让他去放好,不能被人发现。她收拾好东西,忙的坐上司机的车,离开别墅。

第二天天亮,安雅起后,并没有发现家里异常,不暗暗松了口气。她换好衣服,坐车赶去医院。

安雅推开病房的门,映入眼帘的背影,让她整个人一惊,叫道:“你怎么在这?”

坐在病前的男人,缓缓转过,锐利的双眸扫向她的脸:“我来看看伯母。”

垂在侧的双手紧了紧,安雅抿着唇,似笑非笑道:“靳扬,你真是有心!”她说话的时候,特别咬重有心二字,语气充满愤恨。

“大嫂也很有心。”凌靳扬笑了笑,看向她的目光柔和下来。

安雅脸色一僵,下意识的低下头,回避开他的眼睛,“她是我婶婶,我自然要照顾的。”

走到病前,安雅将手里的提包放下,低头看看上的人,见她没有什么异常,紧提着心才放下。

“伯母病怎么样?”凌靳扬看了眼病上的人,眼神沉寂。

安雅红唇抿紧,努力控制自己的绪,沉声道:“医生说不太好。”

“要不要我找个专家给会诊?”凌靳扬面色不动,神分外镇定。

安雅冷冷一笑,心想他这分明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不过心里这样想,面上并不敢露,依旧维持着笑意:“不用了。”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这火早不烧晚不烧,偏偏这个时候烧起来?”凌靳扬伸手整了整衣服,眼底精光四。

听到她的话,安雅平静的眼底倏然涌起什么,她垂下脸,若有所思。

须臾,凌靳扬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不小心把手机带出来,恰好掉到安雅的脚下。

安雅匆匆回过神,并没有深想,本能的弯腰将手机拾起来,转手递给他。

“谢谢。”眼见她把手机递过来,凌靳扬小心翼翼的捏住边沿,并没有大面积的触碰。放进口袋里的时候,他谨慎的把手机放进早就准备好的袋子里。

站起,凌靳扬礼貌的告辞,却在转前,忽然问道:“大嫂,你认识褚峻吗?”

“啊?”安雅怔住,慌张的低下头,敷衍道:“不认识!”

顿了下,她稳住心底的慌乱,笑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扑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凌靳扬薄唇微勾,语气自然道:“没什么,前几天看见他好像和你一起,那一定是我看错了。”

“呵呵”安雅抿唇一笑,后背惊出一层冷汗:“肯定是你看错了。”

凌靳扬但笑不语,也不再多说什么,拉开房门走出去。

直到他的影消失不见,安雅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她长长的舒了口气,不过心里极度不安,七上八下的发慌。

难道凌靳扬手里握着什么证据吗?

安雅摇摇头,心想应该不会吧!他最近被新闻闹的狼狈,现在又和童念闹离婚的事,哪有时间注意自己?而且她处处小心,肯定没有把柄落在他的手里!

走到母亲的病前,安雅伸手握着她的手,眼底的神逐渐沉寂下来。话虽这么说,可凌靳扬终究和一般人不同,她还是要见见褚峻才能安心。

离开医院,安雅让司机将车开到临西路的别墅区,不过她多留个心眼,并没有让司机把车开进去,她在大门口下车,自己徒步走进去。

走到别墅外面,大门并没有锁上,里面亮着灯。安雅推门走进去,走到大门前的时候,见到门竟然虚掩着,她狐疑的往里面看了眼,只能看到站在沙发外侧的男人,低着头,穿着一黑色的衣服。

“事都处理干净了吗?”褚峻坐在沙发里,手指间夹着一根烟。

黑衣人低着头,神态很是恭敬,“褚少放心,放火的痕迹我们都掩盖的很好,警察不会发现线索的。”

这个人的声音?!

安雅双眸一阵收缩,忽然闭上眼睛,思绪一下子回到当年她在警车里,被人推下海的前一刻,她曾经听到的那个男声!

那道声音,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失魂落魄的走出别墅区,直到司机的响起来:“少,我们要去哪?”

安雅低着头,双手扣紧放在腿上,紧紧咬着唇,道:“回家。”

“是。”司机将车发动起来,直接开回别墅。

车后座的女人,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车窗外,垂在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用力到指尖泛白。

题外话

这章写到哥哥给兜兜洗澡,偶就在哭,真心难受啊!哥哥你这个闷的货,你一个人扛着这么多累不累啊!呜呜呜凤舞,请收藏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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