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姥姥!你们小日本鬼子都是禽兽!畜生!”武田岳愤怒了。
“呵呵,武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武藤小夕在武田岳的身边蹲了下来,他将武田岳的脑袋死死的向土里压。
土尘遮住了武田岳的鼻子,他呼吸有点困难,挣扎了几下。
武藤小夕松开了武田岳的脑袋,指着人群说:“来,武先生,我们继续!”
武田岳对着蹲在他身边的武藤小夕啐了一口浓痰。
武藤小夕从兜里掏出纸来擦了擦,说:“这个呢?”
武田岳死死的瞪着武藤小夕,他就是不发话。
“呵呵,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愤怒。武先生,何必呢?”武藤小夕又挥了挥手。
“啊!啊!”那五个日本兵又用刺刀将那个人捅死了。
武藤小夕扭头对赤宪纲木说:“少佐,我估计那些打枪的八路早就逃跑了。”
赤宪纲木点了点头,说:“游戏就要结束了,你们几个将他们推下去。”
几个日本兵一拥而上,将其余的那几个人推下了壕沟。一个眼尖的日本兵突然发现壕沟中刘翠花的脖子非常的白皙,他下沟将她推了出来。
“少佐,她的脖子非常的白,脸上这应该是故意涂抹的。”那个日本兵拽着刘翠花就过来了。
“武大哥,救我!救我!”刘翠花朝武田岳喊道。
“救你?他都自身难保!”武藤小夕伸出右脚,用皮靴死死的扭搓着武田岳的右手手掌。
剧烈的疼痛险些让武田岳叫嚷出来,但是他不能喊,他不能让小鬼子称心了。
武藤小夕看着武田岳的脸都揪到一起了,却没有叫出来,顿觉失望。于是抽出了一把匕首,朝着武田岳的手掌扎去。
“啊!”吃痛的武田岳终于叫出声来,掌心被匕首扎透了。
“我还以为你是钢铁硬汉呢!”武藤小夕将匕首抽出来。
“东子,你别吓唬我!你咋啦?东子,你咋啦?”壕沟里一个中年人来回摇晃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
武藤小夕从上面看去,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呆呆的站立着。他冲赤宪纲木说:“少佐,那个,被咱们吓傻了!”
赤宪纲木撇了撇嘴,说:“懦夫!我最瞧不起这种懦夫了!”
武藤小夕指挥着一个日本兵将那个小伙子从壕沟里拽了上来,他命人在小伙子的脸上抽了几个巴掌。
小伙子估计是被打醒了,他叫嚷着:“血!血!血!”
武藤小夕朝那小伙子的眼睛看了看,说:“少佐,这家伙的眼睛好像坏掉了!”因为那小伙子眼睛没有交集了。
“血!黑!爹,鬼子走了?是不是麻袋罩着咱呢?好黑呀,爹!”小伙子喊道。
“少佐,这家伙被您惊吓的失明了!哈哈!”武藤小夕拍着马屁说。
“呵呵,你们放开他!一个瞎子能怎么的?对了,你滴,把她的脸洗干净。”赤宪纲木命令道。
一个日本兵从身后取出自己的水壶来,他倒了一些在手上,就为刘翠花洗脸。刘翠花死命的挣扎,可是另一个日本兵将她的双手拉在了身后。
赤宪纲木一看刘翠花露出的脸庞,高兴的笑了笑:“吆西!这个花姑娘是大大的好!她让我想起了北海道,她也让我想起了樱花。”
赤宪纲木命令道:“除了这个,还有那个瞎子,统统活埋!”
他伸手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笑着对武藤小夕说:“小夕君,你问问她叫什么名字。”
武藤小夕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刘翠花仍然在挣扎,她看到了武田岳被鬼子扔进了壕沟,鬼子们开始给壕沟里填土。
壕沟中武田岳的父亲和儿子将武田岳搀扶起来,武田岳说:“对不起大家伙了,是我拖累了大家。”
一个老头说:“武家小子,你说的这是屁话!共产党为咱们办了多少事,老百姓都看在眼里了。你有个好爹,有个好儿子呀!老武,你也有个好儿子!”
武田岳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老泪纵横。老天不亏老武家,忠良三代呀。他吊了吊嗓子,竟然唱起了河北梆子《杨家将》。
赤宪纲木没有耐心等待刘翠花回答了,他纵身扑了上去。刘翠花死死的挣扎着,将腿并的紧紧的。
“八嘎!”赤宪纲木得逞不了,就给了刘翠花一记耳光。“你们两个,给我把她的腿掰开!”
两个日本兵大笑着走上前去,将刘翠花的裤筒一拽,从上往下一撕,那条花裤子就被扯吧烂了。他俩向左右稍微一用力,刘翠花紧并着的双腿就打开了。
屈辱与疼痛折磨着刘翠花,她身上的鬼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她都麻木了。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个宽阔的胸膛抱在了怀中,她的身上也被披上了一件衣服。
赵福生他们来到七里庄已经晚了。两个前来村西头探路的县抗日游击队队员被鬼子伏击了,他们只能撤到附近的小山头上静静等待。他们害怕自己越进攻,鬼子对老百姓的反击就越大。
等鬼子们开着军卡走了,赵福生他们急匆匆的跑到了村西的那片壕沟处。
一个少女开着双腿麻木的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她身下的鲜血早已凝固了。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被人用绳子轻绑在一棵小树上,少年四处乱摸,寻找着绳头。
壕沟正中央,一个新隆起的土堆格外显眼。
张鉴青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少女的身上,他轻拍着少女的肩膀,说:“对不起,我们来晚了!没事了,鬼子走了!”
少年听到人说话,连忙喊道:“绳头,给我找绳头。救我爹!他们被鬼子活埋了!救我爹!”
赵福生走到少年的身后,发现那根绳子压根就没有绑着少年,那个绳头也只是耷拉在少年的胳膊上。赵福生在少年的眼前摇了摇手,发现少年的眼睛竟然不随着自己的手动。
张鉴青让人将土堆刨开,打算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活口。
等人刨出来以后,赵福生的眼泪落了下来。武田岳同志牺牲了!刘小利同志牺牲了!武田岳的父亲与儿子也牺牲了!还有十余个群众牺牲了!
前几天武田岳的儿子还缠着赵福生,想让赵福生教他学开车。赵福生还哄人家喊他叔叔来着,本打算今天从定县回来就教他的,可是。。。。。。
“张政委,不好了!鬼子往曲阳城去了!”一个县游击大队的战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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