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新年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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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越是寒冷,证明春天即将来临,年关将近,家家户户都忙碌着,为除夕夜,为春节而忙碌着。
我和霜姐也准备年货,打算过一个难忘的春节,熟不知,这个春节却真的成了我难忘的春节。
所有人都回家,而叶雅,却没有回家。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上去很疲倦。虽然我一再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但此刻我却有点心疼。
“阿雅!”我打算逗一逗叶雅!果然,听到这个称呼后,叶雅黑着脸转过身,当看到是我的时候,脸色立马转变了,对着我笑了笑。“怎么是你?”她的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在学校时,她的声音虽然甜美,但毕竟为了上课,所以她甜美的声音中透露着霸道的气息,但此刻,完全是一种邻家姐姐的甜美声音。让我心往神疑。不过,对于她的这种问候,我也是醉了。
“我说,小雅啊,你能不能换句台词呢?”我无比郁闷地问她,她却眉头皱起,有些不悦,“韩风同学,我是你老师,请你尊重我!”唉,这妞,又不正常了。“拜托,现在放假期间,除了我之外,谁还会知道你是老师,再者,这里又不是学校,你是不是当老师当上瘾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了你是老师,叶老师啊,你真的太尽职尽责了,如果世界上每个老师都像你一样,恐怕我们国家也不会这般贫穷”说完,我很惋惜地叹了口气,低了下头。叶雅看着我,有种想笑的冲动,只是强忍着,“好吧,韩风同学,哪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美女老师也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慢慢地走了,我急忙追上了,和她齐肩并行。我忍不住,问了句,“小雅,你为什么不回家过年呢?”
她停下了脚步,神色有些黯然,眼神空洞洞的,静静地站了三十多秒,我又忍不住问了句,“你怎么呢?”叶雅艰涩地一笑,“没什么,不说也罢。”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她的后面。此刻,我却无心欣赏她哪优美的身段,而是想着她为何如此伤神。我和她相处一学期了,但从来没有见到过今天她这个样子,在我的心中,她似乎是万能的,她没有忧虑,没有悲伤,没有烦恼,但今天,我对她的看法有所革新。
“小雅,我们是朋友吗?”我认真地问,她转头看着我,笑了笑,“别找弯子了,我不会给你说的。”靠,这小妞不按套路出牌啊。不过我却并不放弃,又开始语重心长地给她讲道理,“小雅,这朋友呢,就是要把你的开心我们一起分享,把你的不开心我们一起承担,虽然我们两个关系比较特殊,可这也并不能成为阻挡我们沟通的羁绊啊,看着你哀愁的面容,我的心都有些疼了。所以,你为了不让我难过,不让我失落,要把你的不开心和我一起承担,这样你也不会觉得担子太沉重而难以面对,只要有我在,那啥都不是问题。”说完,我还拍拍胸脯,哪是相当的杠杠的。可叶雅听了我的话,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知道你关心我,或许已经不是一个老师和学生的关切了,我真的很谢谢你,我也很想告诉你”她的话未说完,我立马就急了,“那你赶紧告诉我啊!”看着我急切的样子,叶雅轻轻一笑,嘣出了一句让我倍感失望的话,“可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因为告诉了你,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无法改变什么,只是一味地徒增烦恼罢了。”
叶雅啊叶雅,即使是当年的地下革命党,也能被我这真挚而又诚恳的热情打动,说出他们的秘密,可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说说呢?如果你生在地下革命哪个时期的话,我想你可能就是最保险的人,不凭别的,就凭你哪宁死不屈的性格和哪备受折磨都不肯开的口。
虽然我很失望,但我也没有再问,毕竟人家又不想告诉你。
生活很简单,生活却又不简单,生活给了每个人秘密,却又折磨每一个拥有秘密的人,我终究不明白,它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我知道,哪并不是为了考验。
我没有打算在和叶雅讨论这个问题,此刻我的心有些乱,天空没有下雪,但我心里却下满了雪,一团团,乱糟糟的。
几分钟后,我们回到了住的地方,叶雅拿出钥匙,开了锁,她一个人走了进去,没有关门,我也趁机走了进去,叶雅突然停下了脚步,又转过身,突然看到我,把她吓了一跳,有些不乐意,“你怎么进来的?”“你没关门,我就进来了呗,不然你以为呢?”我耸耸肩,有点无奈。“坐吧!”叶雅关上门,坐在了我的对面,从茶几下取出一袋向日葵,咯嘣咯嘣地嚼了起来,看着她叫瓜子时的样子,我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她也突然被我的举动惊了一下。“你干嘛?”她有点警惕地问。我嘿嘿一笑,朝她摆摆手机,“留下既精彩又美好的瞬间。”细细端倪,呵,还挺好看的。
她不停地嗑着瓜子,我哭笑不得,“小雅,你打算用这样的方式过年吗?”
“怎么啦?不行吗?”叶雅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消灭她的瓜子。她不理我,我就继续挑逗她,我用不同的角度给她拍照片,虽然她没有动,但我动了,不同的角度,照片的样式也有改变,就这样,我拍了不同样子的叶雅吃瓜子的模样,太美了!
“看你吃的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啊!”我邪邪一笑,叶雅看着我如此美丽的笑容,立马进入防御状态,警惕度达到最高级别。“你要干嘛?”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颤音,好像很害怕,“还能干嘛?就是想嗑瓜子嘛!”我很老实地交待,我诚恳的面孔可以感动每个人,足够成为2016年度最感动的人,哎呀,好像句式杂糅啊。
“连你也想欺负我吗?”叶雅说着,眼中淡淡出现一层水雾。哎妈呀,这妞,不会真的没长大吧?只有小孩子才这样的好吧?她都22的人了,还这个样子?难道是我的魅力唤醒了她的童心?嗯,一定是这样。“好了,我不欺负你就是了。”对于这种状况,我真的有种无力感,我继续又拍照片,不过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呢?对了,就是没有我,如果我融入其中,哪就完美无缺,无懈可击了。
“老师,我我们可以拍几张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只有在有所请求的时候,我才会叫她老师,一般逗她的时候,都叫她小雅。“额?你说什么?”“我说:我们可以合拍几张照片吗?”我壮壮胆。她没有回答我,用行动来回答。
叶雅胳膊搂着我的脖子,说句实话,真tm的痛啊。尽管很痛,但我还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太不真实了,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知道,这是真的,“喂,快点,我很忙的!”叶雅见我呆滞,便嚷嚷了几声。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我赶紧拍,但由于有点激动和紧张,外加难为情,所以感觉拍的并不好,见我扭扭捏捏的,叶雅忍不住骂了我一句,虽然她在我的记忆中似乎并没有骂过人,“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自然一点,扭扭捏捏的。就这点胆量还谈女朋友,真是难为你了。”说完还有点惋惜地叹了口气,额?看不起我?
我有些愤怒地抱起叶雅,我这一抱可把她吓坏了,有些惊慌地问,“你你要干嘛?”叶雅真的怕了,她真的很怕我做出出格的事。“刚才你不是还挺能耐的吗?嗯?我的小美人?”叶雅这次真的慌了,她的脸半青半红,羞涩一点,惊慌一点。
“刚才我”叶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又羞又恼,我也没有再挑逗她,把她放到我腿上,姿势虽然亲密了一点,倒是谁让她刚才那般羞辱我老人家呢?嘿嘿,小丫头,给你不吃胡萝卜,你还不知道胡萝卜是酸的吧?
“你你要干嘛?”坐到我腿上,叶雅还有些不安分,“废话,当然是拍照,难不成你以为我要干嘛?”我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叶雅,叶雅也被我这种目光看的无语,半晌才道:“哪哪你快点!”我嘻嘻一笑,“好的,思密达!”
我把她放到我怀里,让她的头贴着我的胸,连续三拍,她的脸微红。
我又让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脸和我的脸相贴,连续五拍,她的脸比刚才红了许多。
我吻了她的脸颊,她有点失神,我连续五拍,她脸上的红晕消失了。
半分钟后,她哭了,她的脸上流下了泪水,我不明白,不就亲了一下她吗,有必要流泪吗?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是第一个吻过她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吻过她的男人,她哪个时候,说不出是开心,还是快乐,只是有种无力感。
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我先开口说了话,“小雅,我你,你还没吃饭吧?”她瞪了我一眼,抱怨道,“你难道看不到吗?”我尴尬地笑了笑,“不如我们包饺子吧?”我建议道。“我没有买食材。”“哪你就打算这样过年吗?”我忍不住问了句,说不出是责怪,还是关心,但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说出不哪种被看的感觉,是心痛,还是难受,还是对她的不舍。
我拉起她的手,令我奇怪的是她并没有问我要干嘛,只是任由我牵着,虽然她的眼神里有些疑惑,但她还是坐起了身子,我顺手拿起茶几上的钥匙,出了门,锁好,向着她的门的对面走去,两三米的距离。
我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霜姐忙碌的身影,听到门的响声,她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到我先是一喜,但看到叶雅之后微微有点诧异。
“是你?”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句,不过还是能听出对方显然也很意外,不过最意外的还是我,这妞啥时候认识我霜姐的?霜姐怎么认识的这妞?
好奇,我还是插了句,“你们认识?”叶雅没有回答我,倒是霜姐先说,“谈不上认识,在楼道里见过几次,倒是没想到是你朋友。”噢,原来是这样,这就说的通了。
“欢迎光临寒舍,别挤兑我哦!”叶雅有瞪了我一眼,却对霜姐脸上满是笑容,道:“你好,叶雅!韩风的老师!”语气有些强硬,感觉有些怪怪的,霜姐也一笑,“顾寒霜,韩风的姐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咦?我好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难道她们要开战?
不过,我却失望了,她们对着彼此一笑,我不知道他们这算是什么,但我想她们不会再针锋相对了。
和正常剧情一样,她们两个又谈起了女孩子之间的事,而我这个大男人,好像有点多余,但大过年的,我又不知道该去哪儿?唉,桑心啦!
叶雅的也学习着包饺子,虽然她并不会包饺子。不过她包的饺子,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恐怖呢?名字倒是好听,叫做饺子,但样子却像是团子,不过叶雅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仍然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终于,这个女王变成了乖乖女,呵,以后欺负我,我就拿你这次的事来要挟你,看你还欺负我不?
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但我们三个似乎也搭成了一台戏,女的包饺子,我这个男的自然也没闲着,我正在捣蒜,不过,尼玛真辣,眼睛都辣疼了。
“霜姐,这些够吗?”我装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我快要哭了,为撒子蒜这么辣眼睛呢?“你怎么呢?”我终于还是得到了霜姐的同情,我抽泣了两下,伤心地说了个字,“疼。”叶雅白了我一眼,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开,我来,真没出息!”我立刻奉迎,道:“是是是,我的叶老师,你看你怎么这么伟大呢?你怎么能这么伟大呢?虽然你大可不必为人师表而亲自师范,但你却还是做了,你的那颗负责任的心在闪闪发光,虽然你起到了言传身教的作用,或许会遭到后世之人的唾骂,但我认为,老师你这种舍己为人,把别人的责任作为自己的责任一般对待的精神,值得鼓励和宣扬,你亲身示范带头劳动,实在是感动中国2016的绝佳人选啊,但我觉得你不应该只受到这种待遇,你为了学生,呕心沥血,你为了正义,不畏强权,你为了我,舍己为人,你为了人民群众,放弃了你最美好的年华,噢no你不仅仅是新一代园丁的模范,你还是人们发扬美德的精神,你不因有了世界而感到自豪,但世界会因为有你而美丽绚烂”我长篇大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叶雅黑着脸问我,“你说完了吗?”我下意识脱口而出,“没有!”因为我并没有觉察到危险的气息。“给你!”叶雅把捣蒜的棒槌给我,“既然你的精力那么旺盛,如果只用在夸奖我的地方,实在有点大材小用,况且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你刚才说的很对,要以实践为标准,为了人民群众,你要以身作则,我已经老了,只能靠你们下一代的人来宣扬我们的美德了,而你,韩风,就是我认准的不二人选”叶雅狡黠地一笑,话语中透露着老者的气息,一副老气横秋模样,“你说完了吗?”我也想故技重施,给叶雅来一个以牙还牙,不过,我却失望了,叶雅一笑,甜美的声音响起,“我说完了!”然后转身继续包着她的饺子。我立马有种感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哎妈呀,这也忒那啥了吧!
“小雅,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你看能不能”我的话没说完,便被叶雅打断,而且还来了个无情的拒绝。“不能,而且我们不熟!”叶雅面无表情地说,我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尼玛,太折磨人了吧!
“傻蛋,你就忍忍吧,一会儿就好!”霜姐有些心疼地安慰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干的!”我有气无力地说。我眼角却扫到,叶雅这妞正在大笑特笑,真是气煞老夫。
我顶着身痛心痛眼痛等各大疼痛捣蒜,我把蒜当成叶雅,使劲地捣,而我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叶雅,我的内心把她骂了千百遍,可她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气的我牙疼。
终于,我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下,把叶雅给捣碎了,而且捣的连渣渣都不剩,我终于感觉到了报复的快感,真尼玛爽啊,这种感觉,有种东方不败的感觉,哎呀,想偏了。
叶雅抿嘴偷笑,这种完全被忽视的感觉,真尼玛不爽,叶雅啊叶雅,等哪天被我压倒跨下的时候,有你哭的时候,哎妈呀,又想歪了,真是教坏了小朋友啊,不过我挺期待哪天的。我又被自己的邪恶想法吓的打了个冷战,想法太邪恶了,还是不要想的好,自己那么善良,那么纯真,怎么可能有这么淫秽的想法,肯定是杨龙和赵飞那两个混蛋教坏的,唉,小朋友交朋友,千万别交损友,伤不起啊。
与此同时,叶雅和霜姐也完成她们的活,她们包的饺子,远远看起来挺好看,可惜,走近一看,太吓人了,尤其是叶雅的团子。
“小雅,把你的团子我觉得别煮了怎么样?”我建议道。叶雅眨眨眼,笑问,“不怎样,我可以忽视你的感受,不过我想知道,你不让我下饺子是什么意思?”“我晚上会做噩梦!”“哪和我的饺子有什么关系?”叶雅仍旧不死心,看起来她决心是和我要斗到底啊。
叶雅感到很委屈,她不也是第一次包饺子吗,不就是包的难看些吗?有这么打击人的吗?
我看到叶雅如此憋屈,顿时把刚才对她愤恨抛到九霄云外,真解气啊,真tm解气啊。但想想她没有回家过年,却有些于心不忍,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有些懊悔刚才和她斗气。
气氛再一次沉浸,叶雅,霜姐,我,都没有开口说话,我不好开口说话,对于叶雅,我的心弦莫名地触动,或许有一天,我会把她记在我的心里,但此刻,她正慢慢走进我的心房。
“砰”的一声,再次打破沉寂,北海市的夜空微微有点明亮,虽然有人会在午夜12点放烟花,但还是有人在八点多的时候放烟花,而刚才的哪个烟花却帮了我。
接二连三的爆声响起,大家都在用这种声音迎接来年,他们的千言万语都被这种声音代替,而望着忽明忽暗的夜空,我有些难以言状,叶雅有些失神,而霜姐有点淡然,似乎她早就习惯了,可我知道,她并不喜欢,她只是喜欢一味地掩饰,可我终究不知道,她究竟在掩饰着什么,虽然我和她都坦诚相待,可还是有些地方是我无法言喻的,打个比方:我看遍了她的全身,可你问我她有几根头发,我却不能回答,她也不能回答,而她的哪种掩饰,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
“快点下饺子,吃完之后我们也去放烟花,你看哪烟花美的,酥流酥流的。”我有点激动,但并不是我激动,我只是不想在这样的气氛中待着。
两女也回过神来,开始忙碌,但叶雅却有些不自在,称霜姐不注意,我抓住叶雅的手,她身子一颤,有些复杂地看着我,“刚才对不起,我不该和你斗气的,是我太小肚鸡肠,你别太在意啊,哪个,不说了先吃饭。”我诚挚地给叶雅道歉,而她哪复杂的眼神也有些明了。
她没有回答我,却微微一笑,我不知道她是否还在意,但她的笑容却让我更加自责。
醋,蒜,辣椒,这算是生活吧,只可惜啊,却少了苦和甜。
四人桌,现却是三个人,该来的没有来,他们总是说业务繁忙怎么怎么的,可惜三个月前霜姐还开心地对我说,今年过年他们会回来,我还认为,如果他们真的回来,指不定我会原谅他们,可惜,我错了,我错的不能再错了。霜姐的希望,也变成了失望。
借口,理由,永远都能找得到。当需要借口时,理由便是最好的借口,当要理由时,借口便是最好的理由,这一招,百试不爽。
我幻想过许多我们相遇的场景,可最后我才知道,我们似乎总是错过,好像不是错过,而是有意的躲避,我实在不知道他们在躲避着什么,有什么可以躲避,只是我对他们的感情似乎在慢慢变浅,而霜姐还傻傻地一次又一次地搭起桥梁,可惜,这座桥梁实在承受不了时间的载压,它再坚固,时间久了,还是会垮塌。
我慢慢开始放弃,放弃我自己,放弃他们,而自从他们离我远了之后,我才知道,我没有为谁而活,我仅仅是为了顾寒霜而活,直到半年前,凌雪的出现,我才意识到,我除了霜姐可以依靠,还有凌雪值得让我而活。虽然我觉得这种理由有些牵强,但我却找不到辩驳的借口和理由,终于,我明白了,我又不明白,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可我偏偏又不相信命运,于是,我开始规划自己,今天才发现,我还是个白痴。
叶雅,我的老师,可我看到她今天的样子时,我有些心疼,我不知道是否有一天我会走进她的心里,解决她的忧伤,可我知道,我不是救世主,我连自己都管不好,我凭什么拯救别人,我不是自卑,而我是知道,我的能力。
“傻蛋,想什么呢?快吃饺子啊。”霜姐有点责怪的声音响起,可我知道哪并不是责怪,而是担心。我没有吃,我夹起一个饺子,蘸了辣椒水之后放到了叶雅的碗里,叶雅用古怪的眼光看着我,许久,道:“我自己会夹的。”我苦笑,“意义不一样。”她没有再说什么,我又夹起一个饺子,蘸辣椒水,放到霜姐的碗里。而霜姐却是甜甜一笑,没说什么,我知道,她能理解我。
我们彼此给彼此夹,却从来不觉得厌倦,从来不觉得厌烦,似乎,我们像是很早就相识一样,欢快的笑声,掩埋了叶雅的忧愁,我的哀愁,霜姐的失望,伤心,我们之间的遗憾,在这个美好的瞬间,似乎被定格,但却只定格在了手机里。
叶雅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我看的出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的,哪种美,是装不出来的,可我还是看出了,她笑声的背后,却是微微忧伤,渴望,不舍,感伤,遗憾,还有哪一抹怀念。
我轻轻拉了拉她的手,她也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对我勉强笑了笑了,她说:“放心,我没事。”我怎么又能放心呢?或许在她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小男孩,可在我的眼中,她也只是个小女孩罢了。
饭后,我们走到广场,找了个人比较少的地方,我燃放烟花,其中两个是今天晚上吃饺子的时候打电话订制的,他们的速率还不错,可惜,订制的这两个貌似贵了点,一个就要好几百,两个快要上千了。
我们先燃放了几个普通的,最后才放的哪几个订制的。
叶雅早就蠢蠢欲动了,她虽然极力掩藏,但我看的出她眼神中的哪份渴望,我笑了笑,把打火机给了她,由于是订制的,所以信捻很长,叶雅点燃之后就跑了回来,此时,她特别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我想,她的那份纯真今天才被激醒。
“怎么还没响,是不是灭了?”叶雅见还不响,心情有点不安,也有点沮丧。“再等等,马上就响。”我安慰着她,我的话音刚落,烟花便冲到了天空。六颗光点同时升到高空中,两颗在上面,四颗在下面,它们同时爆炸,形成了六个字:小雅,新年快乐。“小雅”在上面,“新年快乐”在下面,我看着她的脸,她笑了,笑的很出神,隐隐泪雾模糊,她转过脸看着我,轻轻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却打趣道:“我可没哭哦!”叶雅翻翻白眼,“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知道,这个新年在每个人的心中是怎样的,可我想,这可能就是叶雅心中的新年吧。
霜姐也燃放了属于她的那份,但她却没有显的那么激动,毕竟这样的过年方式,每年都会和她一起放这个样子的烟花,不过每年一个是我的,一个是霜姐的,但今年由于叶雅的关系,所以我就临时改变了一下,属于我的那份就成了叶雅的了,但我并没有后悔这么做,因为我看到了叶雅最美的时候,火花仍旧在跳动,似乎是在表达着他们的欢悦,而叶雅此刻的心情也像火花一样,一直在跳动,久久不熄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霜姐进了房门,我没有随她进去,在叶雅关门的时候,我挡住了她的门,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继而是美丽的笑容。
她说:“谢谢你,这是我有生以来过的最美丽的一年,我会记住这个美好的夜晚,还有这个夜晚哪个最帅的人。”她又打算关门,我冲了进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我看的出,她的生活似乎比我的还要糟糕,我不是同情心暴发,而是我找到了知己,又一个知己
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以后,别再一个担着了,我们是同一类人,但我不会强迫你,我希望当你真真信任我的时候,让我替你分担压力。”她的娇躯微微颤抖,但还是点了点头
“啪”,她的门关上了,连同她的心事都关在了里面,但她的心年,却没有关,因为哪个心年,是我们共同的新年
哪个抱歉啊,最近时间有点紧,马上就要会考了,作为班上的倒数第十一,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写作,但我也没时间,玩,最重要。
还给大家说一声,虽然更的少,但将就着看噢,每章最少6800字左右,最少8200字左右,所以,我们也就不要为难彼此,毕竟我不是专业写手,写的不好记得给我指导,提点噢,孤寒在这里先行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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