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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2

良久,不见声响。他就再次敲响了那只是掩着的破烂的棺材板做的门。又良久,还不见声响。他又敲,这次敲得比较大力,“砰”那门突然就向里倒了。他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谁啊?”随即传来的一声让他不知所措。正当他低头思考着如何回答的时候。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近距离的声音,他不得不抬起来!

“啊”他惊讶得失声叫起来,眼前站着位肮脏邋遢的脸色苍白的老尼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老尼姑问道,嘴里露出黄得发黑的牙齿,喷着似乎是从地府中冒出来的臭气。富商在和老尼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后说,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希望您能够给我好的回答,我将尽我所能给予您想要的东西。“您觉得我还能有所求吗?说吧!不知道您有什么问题呢?”老尼姑很快就答应回答富商的问题。或许是对富商长途跋涉到来的同情,或许是想尽快的摆脱这个陌生人。“这世间有爱情吗?”富商见老尼姑如此豪爽,他也就开门见山了。

“爱情,看不清摸不着,天知道有没有。你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因人而异。”老尼姑沉思一会继续说,“爱情深奥而又显浅,非一般人所能参透啊”才说了一句老尼姑就打住了,似乎有什么触动了她的心,深深的叹了口气,迷朦的双眼看着那深邃的森林,接着说,“现在的人啊,哪还知道什么是爱情。恋爱都是有目的的,无非为了满足精神上或是生理上的需要罢了。我老了,已经没资格去谈论什么恋爱了。但你既然问到了,我还得往下说。你们男人都把自己的女人当做外套向外炫耀,赃了也不洗,索性就换新的。而女人却会把自己的男人当作贴心的内衣,那是保护自己的,不是给人看。结婚的男人总感叹,还是别人的老婆好。漂亮的嫌不够勤劳,勤劳的嫌不够漂亮。有钱就包小蜜,没钱就叫鸡。在外‘挟飞仙以遨游’,在内‘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喜新厌旧,始乱终弃。难道这就是时下的爱情吗?罢了,罢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老尼姑哽咽了,老泪横流,撕心裂肺般痛苦。

富商从老尼姑的言语里知道很多关于她的经历,一个没有经历过的人又何以说出这肺俯之言呢?在替老尼姑悲伤之时,他也不忘维护做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难到这仅仅是男人的过错吗?没有女人的‘配合’,单是男人也不能有这样的事发生吧?”

老尼姑擦拭了眼角的泪水,用很平缓的语气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出家为尼,躲藏深山的原因。女人也是那样,红杏出墙,水性杨花,为钱财不惜一切。但这又是谁的错呢?是社会让人变了,还是人让社会变了?说不清,道不明。与其生活在那肮脏的世俗中,不如在这破庙清净。现在已不是南北朝时期了,出家的人少了。庙宇荒凉了,门都用棺材板所搭成的。这你是见到的。这世道变了,变了!”老尼再次哽咽了。

富商看到老尼姑如此愤世嫉俗,看破红尘,上善若水。也不再说些什么了。心里对她充满敬佩,他不再为她是肮脏邋遢的,反而觉得她是世上最干净的,不再认为她呼出的气是地狱的臭气,反而觉得这气息属于人间不存仙气。

“你走吧。”老尼姑对富商挥挥手说,“我想安静。”

富商也实在不忍心再使这个与世隔绝的“仙人”回忆起她在人世间的往事了。把那倒下的棺材板做的门立起来后,转身离去——不带走也不落下任何东西。

回去之后不久,富商放弃其所有,出家了。

我的寂寞,染上你的香烟

他的寂寞关乎性,她的寂寞关乎爱。从此,她的寂寞与他无关。

——引言

1、我的寂寞,染上你的香烟

她,正点燃一根烟,万宝路。‘咔嚓’一声,烟雾开始飘荡整个房间。耳边还不时响起ohsusanna的歌声,‘foreveratyourfeet’。她口啜一口咖啡,又吸了一口掐在食指与中指间的香烟,吐出了优美的烟圈,掠过她那涂着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最后,消散在空气中。

音乐继续低吟着,散落在桌角的文件夹。右手边的烟灰缸残留着一根被熄灭的烟头,偶尔,飘散出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咖啡香味。那个味道,是她深爱的。

她快速的敲打着键盘,偶尔,嘴角荡起一丝微笑,偶尔,也会大笑着眼睛眯起一条线。明显得可以看见,她的眼角爬上了几许鱼尾纹,越发得迷人。

她继续点燃一根烟,干净利索。不时。她皱起眉头,额头上的几条痕更加深刻,她,没有化妆,一脸疲惫。却,没有睡意。

抖动的qq窗口,忽闪忽闪,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再次显现。他,出现了。一如往常,她等待他的出现,她是害怕又惊喜的,对于她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失去一个人的联系,一个自己深爱的人,oh,不。应该是曾经深爱的。

她像个欢跃的小麻雀,送去暖暖的问候,期待着他的关怀暖语。最终,她得到了,今晚,他像往常一样亲昵地叫她“宝贝”,这一声“宝贝”仅出现在他们相爱的日子里。而,对于她来说,现在,显得沉重。

他说有时间的话,想见见她。而,她,也不可置否的答应了,后面加了句,让他带上他的爱人一起。他重申了一次他的话,他寂寞了,他厌倦了,他振振有词地说他想陪她。

她笑了,连心,笑得扭成一团。她说她需要爱,而他,沉默了之后狠狠地砸出一句话,也砸向她的心,“我怎么给你爱”。

久久,她看着电脑屏幕,没有敲打键盘。关上电脑,她开始点燃第四根烟。

2、我的爱,因你而生

她是齐晓,25岁,外企白领。他是顾连杰,33岁,公司经理。

有时候,生命中总会出现一些让你痛苦又让你成长的人。顾连杰,对于她来说,就像一个致命的毒药,所幸,药瘾正在慢慢的散去。

那一年,当她是一个懵懂少女的时候,她在不经意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这样一个跟头栽倒在他脚下,他是欢喜的,一个如此惹人疼惜而美丽的女子。

就此,他们相爱了,在那一场说起来不为浪漫而不失意外的场景。

尔后,在他们相爱的三百三十五天里。是的,还有一个月,她说就到他们相爱一周年的日子了。她沉浸在他的甜言蜜语中,她坚信他们的爱情最后一定会开花结果,她也总会在他面前说他们未来幸福的生活,她要给他生一个可爱的儿子,她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虔诚的服侍他。因为,她,爱他,深入到骨里。

而,他呢?她确信,他也是深深爱着她的。

不置可否,他,曾经也爱过她,只是,她是一个少女的时候;只是,她像一个小孩;只是,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她臣服于他,她至此认为,爱上一个人,就要给予自己的生命,甚至,灵魂。

在我们的生命历程中,总有一些让你刻骨铭心的疼痛,它不能让你一次性解决自己的生命,因为,心中还存在着些许念想,想必有一天,幸福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她,绝望了,没有哭闹。在他提出分手的时候,在他说要结婚,新娘不是她的时候。他像一个赎罪者一样站在她面前,请求她的原谅。

她无所适从,她该如何去恨这个她深爱的男子,不,她恨不起,所以,她怎么去原谅!

就这样,他离开了,带着她的爱。

她像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幽灵守着留有余温的房子,曾经,他们一起相知相爱的家;曾经,她的避风港。她还是会做好一桌饭菜,摆两双碗筷,等待他回家。

人去楼空,她穿着他的白衬衫入眠,她开始抽他喜爱的香烟,她开始怀念他。就这样,默默地,安静地,她,是绝强的,也是盲目的。

3、我的寂寞,与你无关,从此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夜色,房间里流淌着低吟的歌声,还是那首。曾经,她爱着的时候,也对他说,她会永远追随他,不离不弃。等到他离开她的时候,她也曾想默默地追随他。

而今,她,或许明白了。仅此一句话,就能说明一切。

无非,他寂寞了,想找一个人来抚慰;无非,她寂寞了,却想得到爱。

她,开始整理他的东西,留在这个屋子的痕迹,她想一并尘封。

在她点燃的第四根香烟,她没有抽,就这样,看着它熄灭。在熄灭的那一瞬间里,她最终明白了。

她,是寂寞的,而,她需要的是爱。

真情

媒人说女的叫月萍。

后来媒人说女的要一张近照。

月萍,这个名字好听,人也一定好看,根柱这么想,也就一直拖。

根柱知道自己长相不怎么样。无奈媒人再三催促,还是照了一张。

现在是网络时代,完全可以在视频里相见,以后便可以网上交流。根柱这么想,也就这么说。可女方不同意,说那是虚拟的,代表不了真情。

没法子,写了封信,照片夹在信中。信往邮筒里一捅,根柱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

一个月之后,女方来了信。根柱拿着信,手有些颤抖。他捏了捏信封,里面有张照片。他不敢想象。撕开信封,抽出信展开,一张4寸大的女人照片。他悬着的心忽地落了下来;月萍的长相也不太怎样。

根柱和月萍就这样在长得不怎样和长得也不太怎样的印象中恋上了。

根柱去一封信。月萍回一封信。持续了有半年。

有朋友笑根柱,说都什么年代了还采用这落后的通讯方式。根柱总是笑着说,这样好,这样好。

最近月萍来信说,我想见真人。

根柱回信说,我也想见真人。

月萍来信说,你来吧。

根柱一下车就看到了她;她就是真人,月萍。

月萍看到了他;他就是真人,根柱。

月萍跟他初次见面说话脸红,根柱也脸红。不一会,俩人齐肩边走边说脸就不红了。

“救人呐!有人跳塘啦!”

声音是打右侧传来的。不少人往那个方向奔,根柱不由自主地拽了月萍一把。月萍心领神会。

水塘面挺大。看样子挺深。一个长发女人在距塘边二十余米的水中扑腾挣扎。

塘边一下聚集了不少的人。

女人开始下沉。眼看那散乱的长发在水面上渐渐地收拢成一撮。

月萍猛地抓住根柱的手;她的心在跳手在抖。

根柱没有吭声,看了月萍一眼。猛然间甩脱月萍的手,蹬掉皮鞋,扑通跳进水中。

根柱不凡,几下游过去,揪住那撮快被水淹没的头发,一提,女人的整个脸部露出了水面。接着划到女人背后,侧身用右胳膊夹住女人的腋窝,奋力游到塘边。

女人被拖上岸。脸色青紫。牙关紧闭。

根柱气喘吁吁地跪在女人身边,把了把女人的脉。有微弱的跳动;还有救。根柱想起在学校游泳队时学过人工呼吸急救法。

“死了吗?”月萍怯生生地问。

“没没有。要要做人工呼吸!”根柱喘着气说。

刹时月萍向根柱射去异样的目光。

根柱没有时间领会月萍的目光,抹了把满面的水珠,心一横,扑下身去。

长发女人在根柱口对口呼气吸气的作用下,不停地呕吐着污物。

根柱不停地重复着呼气吸气的动作。地上大片的呕吐物,已难分清哪片是女人的,哪片是根柱的。

长发女人渐渐地苏醒过来。

根柱精疲力尽。忽然,他看到月萍两眼里有那么两点亮晶晶的东西;联想起刚才异样的目光,再望一眼长发女人,发现她眉目十分可人。顿时,满脸通红,起身推开人群,摇摇摆摆地离去。

“等等我!”那声音含着几许娇嗔。

月萍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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