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会的啊”
天灵会,世界杀手组织,但却并没有人知道它的真面目。
嗯,我越曾经在那里的一个部门学过两年。
而这两年,是我初中辍学的时候。
回忆杀:
“呵,这小子,还是这样啊,也是啊。毕竟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任何温柔可以接纳他啊。”沉重的声音,总是让我有一种大山的感觉。
“作为报酬,我希望你能够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你觉得让一个杀手去做这件事,真的好吗?”那个声音是那么冷血,让我头皮发麻。
“算是我的请求,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那么让他振作起来,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吧。”
“虽然你是天灵会的,但是请你不要忘记了。他是我的儿子。”从那一刻,我就知道那个人就是我的老爸了,就是那个早已经从我童年记忆中消失的那个人。
“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你也是有子女的人,你也应该很清楚,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会这样。”
“你好啰嗦啊。”
我记得清清楚楚,沉浸在痛苦与沦陷当中的我。
“喂,小子,给我振作点啊。”我记得,那时候每天都会被他暴打着。
无论是头部,腹部,腿部,甚至有好几次他都拿刀在刺我的肉。
但是都是无济于事,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有半年吧。
“你,是谁?”那是我第一次张口说话。
“我?”
“我是你师父!”那个人带了个面具,我一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今天开始,跟着我吧。”我被他带走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学了很多的东西。
“对了,落光,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生日?不记得了”
“切,算了,就当我免费送给你的吧。”那时候,师父给了我一个东西。
“这就是你的专属武器。”
那是钢手,在胳臂一半的距离,这手套使用铁做的,但是却十分柔软。而在手套上有大大小小的小口,
“更换式——绳镖。”说起来,那时候最上手的就是师父给的更换式绳镖了呢。
回忆结束
“对了,落光,他让我交给你的东西。”木峰博士便自顾自地翻箱倒柜。
“哦,对了。你那个绳镖已经找不到了吧,给你个新的。”
这次的绳镖依旧还是师父亲手做的更换式但是材质可不一样了,而且还多附带了一条绳索。
“这条绳索,你自己看看吧。”我伸手去摸那条绳索,但是没想到。
“我的手”仅仅是指尖轻轻的碰了一下,便已经拉出了一个小口子了。
我找到木峰博士房间里的急救箱,拿创可贴沾到伤口上。
“师父给我这条绳索究竟有何用意?”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能使用此绳索。”
这个绳索的材质,不仅仅只有这些威力,师父早就预料到了,以我的脑洞,肯定会在这条绳索上点火,触电之类的吧。
“替我谢谢他。”我把东西藏到了衣服里,准备回班偷偷装进书包里,让人看到可就不好了。
在我出去的时候,正好有一个男人进来了。那个男人穿着大斗篷,我看不清他的脸。
“呵,这小子已经长得那么大了啊。”在落光走远后,那个斗篷男子摘下了斗篷。
“怎么样,这可是我的杰作哦,端木。”
“谢谢你,木峰长老。”那个男子鞠下了躬。
“别别,我这条狗命可是你救的呢。”其实,木峰就是落光以前的师父。
“落光他不知道吧,你是他师父的真相。不过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你竟然变了。”
“没有啦,只是因为你让我照顾落光为初衷吧,我发现凡间是个天堂啊。不同于以前的我,我能彻彻底底的放下紧绷的神经,不会报着睡觉的时候都有可能死亡的心理不敢深度睡眠。”
“落光他也是呢,他也变了呢。”
“?哪里变了。”
“变得开朗了”
“呵呵,变了是的确的,但是开朗只是你的错觉而已,毕竟他低落时给你的表现太可怕了吧。他真正变了的,是他多了一份温柔。”
“一份仅仅属于别人的温柔,可他自己却从来没有真正尝过这种自己的温柔。还自称人渣呢,其实他才是最温柔的那一个。”
“木峰,这些年来谢谢你了,一直替我照顾着落光。”
“怎么?还是不敢父子相认吗?”木峰博士喝着咖啡,轻挑着眉毛说。
“呵,”斗篷男仿佛是自嘲一般的笑了笑:“你也是有子女的人,让他随妈妈姓,是希望他不会卷入那些灾难。没错,你仅仅教了他体术,却没有让他加入天灵会,归根究底是因为他不适合当杀手啊。”
“继承呢?”
“暂时,由我自己一个人承担吧。”
“阿嚏!”不知道是因为到了秋天天气慢慢变冷的关系,还是因为有人在说我的坏话。
“不去运动会好可惜啊,明明那么热闹的气氛没准让你活跃活跃呢。”从刚才开始,零花就一直在我身边碎碎念。
明明是午休,别人都出去玩了,就我们两个人在屋里呢,话说老师呢。
不理她不理她,这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对啊,落光我没看过你笑过呢。”
“可能是我笑的时候和你在场的时间刚好错开吧。”不可能没笑过,但是要分给谁笑。
“唉!好过分啊,笑一个给我看看啦。”
“呜”我的脸被零花的手捏着强行往上拽,总感觉这么笑怪怪的。
“那个零花啊,笑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哦,没有理由的笑是很假的哦。”
“?可是我就能随时笑出来啊。”说着,她还冲着我可爱的笑了笑。
或许这只是你打招呼的方式罢了吧,这句话我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对了对了,梦梦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我真的没想到她居然会冷不丁八卦起来。
“没什么关系。”我感觉说零花也不会信的吧。
“实话呢”
“不说可以吗?”我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这件说出去啊。
“不行!当做你不对我笑的惩罚。”
“是兄妹哦。”
我有一瞬间想夺门而出的想法,我实在搞不懂梦梦出现的也太是时候了吧。
“亲的吗?”
“表的。”
“也是呢,毕竟梦梦长得这么可爱的呢!”说着,零花蹭起来了萌萌的脸蛋。
零花接着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比起落光,一副扑克脸呢。”
“少啰嗦,用你管啊。”
“话说为什么哥不参加运动会啊。”
“嗯嗯。”
两个女人一台戏啊,不过这好像是在针对我的吧。
空气安静了起来
“很奇怪吧。”
“嗯,很奇怪呢。”这两个丫头不理我自顾自地吐槽我。
“喂,我还没回答你们在演什么小剧场呢。”
“切,落光真不懂幽默呢。”
“哥,你这样以后没人要的。”
“我去上厕所”不好啊,再呆下去我可能会大量脑出血而死亡吧。
不过也算一个好的征兆吧,毕竟刚来没几天就交到了朋友,这样我不在的时候梦梦她也不会寂寞了吧。
唉?我这是为什么会开始在意别人了呢。
我可是人渣啊
此时的我或许还没意识到,我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其实只是以上厕所为借口去天台散散心的我,在路过厕所的时候,却发现了某些不得了的事情。
“哦?那么将看来现在能对秋落光造成心理威胁的就是洛零花和楠梦梦了吧。”
“可是洛零花可是他的子女,绑架了她就等于是自入虎穴啊。”
“那么就从楠梦梦下手吧。”
两个男人吗
想要威胁我?也就是说借着绑架梦梦来威胁我。
“两个男人,类似青年,可以打”差点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我听了下来,现在不清楚对方的目的,打草惊蛇可是会放走的大鱼的。
可恶啊,上个学都不安宁。
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你再夺走我身边的人了。
我瞬间撤离现场后,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唉?我为什么,要说再呢?
哈,是那次啊,我失去了所守护重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