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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祸不单行

第二十八回:触目崩心:1979年元月底,董昭金的大儿子董国强在来信中说,他所在的广州军区某师接到命令,调到广西边防参加对越自卫还击战。董家男女老少无不牵挂着他,从那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董国强都没有往家里寄过信,董昭金、满其爱两口子整日挂牵的泪流不止。直到1980的夏天,三夏刚过,一天上午,队长王慎合对正琴说:你赶紧到地里通知你大哥大嫂回家,部队上来人了。正琴心里顿时感觉不适,连忙骑自行车往地里赶。正琴和大哥大嫂赶回家,发现大队干部和部队上的两名同志正在大门口站着,满其爱赶紧开开门,董昭金招呼客人进屋说话。众人落座后,两个军人又站起来,给昭金两口子鞠躬敬礼,正琴就知道情况不妙,泪水止不住,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大队书记满启明首先向昭金两口子说明情况,部队的同志在包里拿出一个骨灰盒,放在大桌上,满其爱顿时昏了过去,董昭金也呆若木鸡,半天没晃过神来。正琴赶紧把大嫂扶起来,大队会计王自堂忙给她掐人中,过了一会,满其爱才醒过来,满其爱泪如泉涌,大哭不止,董昭金忙让正琴把她扶进里屋,自己泪眼迷离的说:没有大家哪有小家,孩子为国捐躯死的光荣。大队领导和部队上的同志看到董昭金深明大义,都特别欣慰,部队上的同志拿出董国强的遗物,及部队上发的慰问金,交给董昭金,并向董昭金又一次行了军礼,就和大队干部一起告辞离开了。董昭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抱住国强的骨灰盒,老泪纵横,哭的跟泪人一样。满其爱更是伤心欲绝,哭了一阵,又昏了过去。这时生产队已放工,国庆、红莲回到家看到哥哥的骨灰盒,也哭得死去活来。董家男女老少及左邻右舍听到消息,都涌到昭金院子里,正全、正兴、昭银、昭同等董家爷们都蹲在院子里掉泪,家香、正琴及孩子们都在堂屋里哭泣,满院子人没有不掉泪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大伙心里都不是滋味。董正全抹去眼角的泪水,招呼董家的男爷们到东屋,商量国强的后事,最后商定,只通知直系亲属前来吊唁,为了减少亲人的伤痛,三日内出殡,尽快让国强入土为安。出殡这天,董家也没请外人,董正全全权负责,他安排昭财、昭宝给远路的亲戚准备几桌饭菜,昭朝、昭庭负责下葬的准备工作,昭乾、昭坤、昭玉负责出殡途中的事宜,左邻右舍及大小队的干部都自发的到场帮忙,昭同的仁兄弟也在出殡途中奏响哀乐,沿街的百姓人山人海,都陪着落泪。董正兴一大家人,这几天都没有正常吃饭,送殡途中,多人哭的昏倒在地,那种悲伤的场面,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心酸流泪。送走国强,董正兴一家人多天都没从悲痛中解脱出来,过了七八天,队长王慎合及左邻右舍都相继来董家相劝:人死不能复生,日子还得过,都一大家人要吃饭,该出工还得出工。没几天,董正兴就和昭银、昭同到生产队出工了,昭金、其爱也相继出门,生活又恢复了正常,还能怎嘛样呢?都还要生活呢。第二十九回:罪责难逃: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暑假过后,春桃、春生都上三年级了,夏荷也上二年级了,雪梅也上一年级了,秋菊最小,也能离开大人自己玩了。春桃、夏荷放了学,什么家务活都能做了,昭同、正琴多在外少在家的,也能安下心来了。有一天昭同、正琴跟满军出门很晚才回来,回到家正琴发现孩子们都睡了,昭同洗完脚也去睡了,正琴过来给孩子盖单被时,发现雪梅没脱衣服就睡了,正琴就把雪梅喊起来,给她脱衣服,雪梅迷迷糊糊的不愿意脱,正琴硬是把衣服在她身上扒下来,正琴看到雪梅裤子上有血迹,又看到雪梅下身红肿,还抹了紫药水,十分生气,忙问雪梅怎么弄的,雪梅十分害怕,有气无力的说:上体育课时摔的。正琴一听,就知道雪梅说的不是真话,就问她:你是怎嘛摔的?都有谁在场?谁给你抹得紫药水?雪梅小声说:只有老师在场,老师给抹得紫药水。正琴又问: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雪梅说:男的。正琴说:死妮子还不说实话,再不说实话,这就把你扔出去,我也不要你了。雪梅看到妈妈生气了,只好给妈妈说出了实情。事情是这样的:雪梅入学时,被分到一年级二班,班主任老师是姜繁昌副校长兼任的,姜繁昌家在四队,他四十多岁,瘦高个、瓜子脸、高鼻梁、小眼睛,平时戴一副黑边眼镜,说话文绉绉的,看样子挺斯文的,像个文化人的样。一年级的小学生刚入学,还不能适应学校的环境,下了课只知道玩,想不起来去茅房,上了课着忙了,这个去那个来的,课堂秩序特别乱。虽然姜繁昌经常处罚学生,但爱玩是孩子的天性,一时还改变不了。有一天上数学课时,还有几个学生课间去茅房,被姜繁昌发现了。第二节上体育课的时候,他让学生自由活动,把上节课去茅房的学生叫到他办公室里洗脑,他把男生训完放出去了,看见几个女生心惊胆战的突发奇想,他给这三个女生说:知道你们为什么上课时总想去茅房吗?主要原因是你们的尿泡太小,憋不了大会,让我给你们整治整治就好了。女孩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又不敢反抗只得答应。他让三个女孩都把裤子脱下,这其中就有雪梅,一年级的小学生就听老师的话,哪敢违拗。姜繁昌是独立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张小床,他让女孩轮流躺床上,自己用手扣女孩的下身,女孩们虽被他扣的疼痛,也不敢作声,他边扣边说:这事不能跟任何人说,谁说了我就开除谁。过了几天,姜繁昌看到没事,思想越来越扭曲,二班里的女孩大部分都让他鼓捣过了。一时间没有女孩敢在上课时举手去茅房了,但一年级的学生毕竟太小,过不了几天又忘了。一天下午,董梅(雪梅的大名借张强的小人书看,看的入迷,上课前忘了去茅房,上数学课时,实在憋不住,就举手去茅房,数学老师也没说她,就让她去了。正好姜繁昌陪公社教育组的领导刚喝完酒回来,看到了董梅上课期间又去茅房。第二节上体育课的时候,他又把董梅叫到他办公室里,女生都聚到一块窃窃私语,都明白他要干嘛。姜繁昌关上门对董梅说:看来你的尿泡的确太小,我再给你撑撑就好了,你脱了裤子躺床上吧。董梅虽心里不情愿,但她哪敢反抗,只得唯命是从。姜繁昌色眯眯的欣赏着,董梅的胴体又白又嫩的,姜繁昌脑子受了刺激,在酒精的作用下,全身快速充血膨胀,他在冬梅的身子上,上下抚摸还不过瘾,又让董梅闭上眼睛,姜繁昌色胆包天,借着酒劲,竟然爬上了董梅幼小的身子,硬邦邦的就想顶入。什么为人师表、孔孟之道、伦理道德之类的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董梅毕竟是孩儿身,哪容得下他那尤物,姜繁昌心急如焚,猛一使劲,疼的董梅大声叫唤,姜繁昌也感到下身黏糊,急忙抽身观看,这一看,姜繁昌吓的酒劲全无,面如土色,董梅下身硬是让他撑破了一个口子,血流不止。姜繁昌连忙用毛巾给董梅捂住伤口,并给董梅说:你不要动,我去给你买点药抹上就好了。董梅只得答应。姜繁昌锁上门就匆匆去了,姜繁昌回来后,给董梅处理好伤口,抹了碘酒、紫药水,又上了点消炎药,幸亏伤口不大,很快就止住了血,姜繁昌也不敢让董梅出门,直到放学,姜繁昌让学生把董梅的书包拿过来,姜繁昌把剩下的药放到董梅书包里,并再三嘱咐董梅:这事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人,也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如果家里人发现了,问起来就说是上体育课摔的。放学路上不要慌,慢慢走,回到家如伤口再流血,书包里还有药,及时上药就行了。董梅忍者疼痛回到家里,一看下身又流血了,就自己偷偷的上了点药,董梅也不敢乱动,就上床睡了。正琴听完以后,气的肺都要炸了,她把昭同叫起来,说了此事,昭同气的直哆嗦,摸了菜刀就要去找姜繁昌拼命。正琴连忙把菜刀夺了回来,并让他去把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国庆、国梁都叫来商量对策。董昭金、董昭银听说此事,都气的眼冒金星,董昭金对正琴说:这还有什么可商量的,赶紧去拥他的门去,别让这个畜生跑了。正琴锁上门,爷几个连手电都没拿,急匆匆向姜繁昌家跑去。来到姜繁昌大门口,昭银连忙敲门,姜繁昌的媳妇魏红莲以为是姜繁昌回来了,嘴里还骂骂咧咧:这个龟孙不知又在哪里灌的猴尿,不死到外面,半夜了还回来干嘛。开开门,昭金爷们就往屋里闯,魏红莲也没看清是谁,以为遭抢了,就大声叫唤。孙家香上去就是一个耳光说:你男人办的好事,你还有脸叫唤,再叫唤看我不撕岔了你。一耳光打的魏红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也不敢多说话了。昭同、国梁、国庆他们翻箱倒柜,也没找到姜繁昌的影子,姜繁昌的儿子吓的直哭,魏红莲听到儿子吓得哭,急的都要疯了,她大声说:你们如土匪似的,在我家里翻箱倒柜的,到底为了什么?你吓着我的孩子,我给你们没完。正琴看到魏红莲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就给她说了事情的缘由。魏红莲听后也十分惊讶,气的脸色焦黄,呆若木鸡,她缓过神来说:这个遭天杀的,一天都没回家,你们赶紧去找吧,找到他要杀要刮,我绝无二话。昭金、昭银看到姜繁昌的确不在家,就招呼家人去学校看看,国庆、国梁翻过学校的墙头,看到办公室都锁着门,一个人也没有,众人没了主意。昭金说:去大队书记家,他家有电话,打电话报案吧。昭金他们又跑到大队书记满启明家敲门,敲了半天,满启明才来开门,嘴里还嘟囔着:谁啊这是,黑天半夜里有什么事,就不能明天再说嘛?昭金忙说:打扰你休息了大哥,我是董昭金,有点急事找你,你开开门,我再给你细谈。满启明打开门,一看门口这么多人,连忙把众人让进客厅。其实,满启明心里跟明镜似的,姜繁昌就在他家东屋里躲着呢。原来姜繁昌送走董梅后,也是后悔不已,他也没敢回家,一晚上他都藏在昭同家前面的树林里,密切注视着昭同家的动静。等了很长时间没见有何动静,以为没事了,才想回家,发现昭同、正琴骑自行车回来,又藏了起来,后来发现昭同出去喊了不少人回来,就知道事情已败露。等昭金他们去了他家,他也顾不得脸面了,就跑到满启明家里来了。他与满启明是二世表兄弟,也只能依靠满启明了。他给满启明说了事情的经过,满启明也气得咬牙切齿,满启明说:你就是个畜生,这是人干的事吗?你还为人师表的,怎嘛能干出这吗龌龊的事来,你脑子被馿踢了吧,赶紧滚,我管不了你的破事。姜繁昌再三乞求:大哥你先消消气,就是看在家里那几个孩子的份上,你也得想办法救我,那几天我不知怎的,就像入了邪,脑子里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天又喝了酒,看到董家姑娘细皮嫩肉的,乱了心智,做了不该做的事,事后我也是后悔不已,可惜没有卖后悔药的,大哥你就想个办法救救我吧。满启明说:你摊上这事,完全是咎由自取,我救得了你吗?人家董家一上告,你最少也得蹲个十年八年的。我这个小小芝麻官,能拦得住人家嘛?现在人家董家正在气头上,我又不能主动去找人家,如果今晚董家不上告,我明天安排人去透透董家的口风再说,现在我也没点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能不能保住你,就看你的造化了,你也不能回家了,就去东屋躲几天再说,如果保不住你,也别怨我。姜繁昌头点的跟小鸡叨食似的说:一切都靠大哥做主,你说咋办就咋办,即使摆不平,我蹲了局子,对大哥的大恩大德也感激不尽。二人正说着话,就听见有人敲门,满启明说:不好,可能是他们来了,你赶紧去东屋藏好,我探探他们的虚实再说。满启明在客厅里忙着给董家人递烟倒茶,昭同憋得脸铁青说:满书记你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让姜繁昌那个龟孙欺负死了,满启明顾装不知说:怎嘛回事说说看。昭同就把姜繁昌做的事又说了一遍。满启明故作惊讶说:这个畜生平常看起来挺老实的,怎么干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来,我这就通知联防队,去他家把他绑来,明天一早就去报案,你们看怎嘛样?昭金说:我们已去过他家了,他根本没敢回家,不知在哪里藏着呢。你家里不是有电话吗,就麻烦你打电话报案吧。满启明说:这还巧了,我家的电话早就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其实即使现在打了电话,这黑天半夜的,公安也不可能来,明天一早报案也不迟,不差这一会。董家人都感到失望,满启明故意说:要论起来这事,还真得从长计议,不适合闹大,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一但传出去,对孩子们今后的正常生活将会造成严重的影响。在我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孩子的身体,明天一早,我就派人带孩子去检查,如果孩子的身体无大碍,这种事还是在内部消化为好。当然大方向还是你们自己定,你们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对于姜繁昌办的这个事,你们怎么做都不过分,怎么做我都支持。昭金他们听了满启明说的一番话,也觉得在理,都没了主意,就告辞回去了。董昭金他们一走,姜繁昌就跑过来询问。满启明说:经过我好说歹说,董家人也有点犹豫了,但你也别过分乐观,一切都还没有定论,只能等待。第二天一早,满启明就找大队干部统一思想,然后分头做工作。他和王自堂亲自把二班的女孩集中起来,叫了辆拖拉机,把她们拉到公社卫生院去检查,经过检查,除了董梅有轻微伤外,其他孩子都没事,医生又给董梅拿了点消炎药。满启明看到检查结果,心里有了底,他和王自堂领孩子们吃完饭才返回,他二人把孩子们送进学校,又一起把董梅送回家,还没进昭同的院子,就听见董家爷们七嘴八舌的正在议论,有主张告官的,有主张私了的,意见不一。满启明听了暗自高兴,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满启明和王自堂领董梅走进院子,董正兴忙把他们让进堂屋,昭同和正琴忙着递烟倒茶。满启明忙拿出医院检查的单子给董正兴看,满启明说:孩子的身体是大事,我和自堂一大早就领孩子们去医院做了检查,孩子们身体无大碍,我们才稍感欣慰。董家爷们传看了检查结果,董正全对满启明和王自堂表达了谢意,并让他们帮着拿拿主意。王自堂说:大哥、二哥,主意还是你们自己拿,大队绝不插手,我作为老邻居,只谈谈我自己的观点。董正兴说:大兄弟在村里也是德高望重,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王自堂说:俗话说,火炭不落谁脚上,谁不知道疼,论起来姜繁昌办的这个事,就得让他进去,也让他好好反省反省,长长记性,但真要是让他蹲进去,别说咱学校将臭名远扬,以后孩子大了,声誉也会受到影响,这事我认为能小就小,不宜扩大,当然,也不能便宜了姜繁昌那小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第一,大队已决定取消他的民办教师资格。第二,找到他后,让他一步一头到咱家里磕头赔礼,只要家人不打死他,怎么样对他都不为过。王自堂说完,董家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董正全最后说:大队领导也是为我们家好,你们就不要瞎喳喳了,这事就让昭同、正琴做主吧。董正兴听大哥发话了,也表示赞成。昭同看了看正琴说:你决定吧。正琴对正兴说:爹,还是你定吧。董正兴说:孩子是你生的你养的,你说就算。正琴说:既然这样,那就按大队领导的意思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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