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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塞翁失马

第四十九回:因祸得福:春生归心似箭,一刻都不想在淀粉厂久留,转身要走,又感觉到内急,春生本想出去大门,找个避静地方解决,可是就一会功夫,送原料的车队已在大门外排了很远了,车上车下都有人,春生只好向门卫打听厕所的位置,门卫用手指了指说:沿着送玉米的车队,往里走,右拐就到了。春生只好又沿着门卫手指的方向,折了回去,春生走过那一排厂房,看到北面的敞篷里玉米堆积如山,春生无心观看,赶紧找厕所小解,春生从厕所出来,看到大车小辆的都去敞篷里交货,也慢慢地走了过去,春生看到这些车上拉的都是玉米,排队过完地磅,然后到敞篷里验货划价,只要水分、杂质不超标,划价都是三毛。春生上前询问验货员:对玉米的品种有没有要求?划价的标准是怎么规定的?验货员给春生说:只要求玉米的干湿度、千粒重和杂质含量,按级划价,符合标准的每斤三毛,其它没有要求,有什么问题,你去供应科去问。春生心想:家里的玉米价格,比这里要低六分钱,如果运作好的话,利润应该很可观,正好,国强哥又当上了镇粮所的所长,他所在的镇粮所,正在收购秋季公粮。全镇要收几百万斤,是为镇里和村里的提留款收购的,如能运到这里卖,在中间能赚不少钱呢。这一泡尿尿得好,尿出了无限商机,春生心里高兴,连忙去供应科询问详情。春生来到供应科,一个姓刘的副科长负责接待他,对方一听说春生有充足的货源,十分高兴,两人谈了一会,刘科长递给春生一张价格表,上面注明了水分、杂质含量及相应的价格,春生仔细观看了这张表格,感觉这个淀粉厂的划价,还是比较合理的。刘科长又给春生详细介绍了水运和车运应该注意的事项,和行走路线。春生对水运更感兴趣,刘科长就领着春生,参观了淀粉厂的水运码头。原来淀粉厂北墙外就是水运码头,船上装的玉米通过皮带,直接拖到一号敞篷过称抽检,收货的速度,比车运的还快。一号敞篷就给原料一车间相连,一号敞篷存的玉米,直接通过皮带输送到原料一车间。一号敞篷南面一百米左右就是二号敞篷,车运的玉米,大部分都进入二号敞篷了,二号敞篷是为原料二车间服务的。不管水运、车运,交完货后,都可以拿着单子到财务科结账,打款、现款随到随结。春生跟着刘科长参观完毕,心里沾沾自喜,他急忙告别刘科长,赶回去和国强哥商量。春生是马不停蹄,哪还有心思再留恋满玲玲,赶到汽车站,直接买了去徐州的车票。春生在徐州下了车,天已经很晚了,又打的去了火车站,春生在洪县火车站下了车,就快天明了。春生找地方吃过早点,就匆忙去赶汽车,来到上湖镇,春生下了车就去粮所了。来到粮所才八点,粮所里工作人员刚上班,春生连忙去了董国强的办公室,国强看见春生忙问:你大清早的跑这里有什么事?家里出什么事了吗?春生说:没有,大哥有好事。国强说: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春生就把他在淮阴淀粉厂的所见所闻,全部告诉国强了。国强对春生的话题,特别感兴趣,国强说:眼看秋季公粮都快征购上来了,镇党委、镇政府正给我催款呢,本来我也犯不着给镇里操这个心,也没有这个义务,但为了搞好地方关系,才勉强接下这个活,全镇应征收四、五百万斤玉米呢,咱本地玉米的价格在两毛四左右,到现在也没有大户来联系购买,谁能吃下这么多玉米呢?我正愁销路呢。如能和淮阴淀粉厂谈成交易,那再好不过了,咱可以立马发货。春生说:先到码头上问问运费,合计合计再说。国强说:那是,那是,走我领你去问问。国强就和春生一起去码头,问了去淮阴的运费,单船运费每吨不低于三十元,拖队每吨不低于四十元。国强和春生合计了一下:拖队虽花钱多,但船多安全可靠,还有保险。单船运输虽省点运费,但无保险风险大,二人一合计,还是用拖队省心。国强和春生回到粮所,国强就和春生商量,让春生带上样品,赶紧去淮阴淀粉厂签订供货合同。春生让国强回家,给家里说声,以免父母挂牵。国强说:你放心走吧,家里我自有安排。春生快马加鞭,即刻背着样品赶回县城,几经转车,当天晚上春生才到淮阴,春生下了车,找了个小旅社,把包裹放下,然后到街上的大排档要了酒菜,春生心情愉快,自斟自饮,直到一瓶白酒见底,才吃了点饭,回小旅社睡觉。第二天一早,春生赶紧起床,看时间尚早,在街上吃过早点,就坐公交车去淀粉厂了。春生来到永生淀粉厂,等了一会,供应科的人员上了班,春生连忙带着样品到供应科检验,检验结果,千粒重较差,杂质过多,刘科长考虑到春生是大户,才给订到两毛九,要不然,还得降五厘。春生没办法,只好在供应科如实给国强打电话,国强认为这个价格也行,就让春生签合同,春生就在供应科签了合同。春生怕拖队来了不好找这个淀粉厂的码头,又专门租了一只小船,沿着淀粉厂的货运码头,一直到货运主航道,勘查路线并画好图,标明拐弯地点。一切准备停当,就找公用电话给国强打了电话,然后去车站坐车返回了。董国强在粮所也够忙的,五号粮库这边交公粮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说说笑笑,可热闹了,地排车、拖拉机横七别八摆了一院子。一号粮库这边正在打包,几十号人,大冷的天都是单裤单褂,忙的热火朝天。春生晚上七点才回到粮所,春生简单和国强说了淮阴那边的情况,国强和春生一起到外面吃完饭,回到粮所,国强让春生骑自己的自行车先回家看看,明天一早再过来。春生回家了,国强还要看着装卸工加班延点打包。第二天一早,春生过来后,国强给春生说:咱这一次发一千吨玉米,光麻袋要用一万多条。库里的麻袋快用了了,还缺六千多条呢,我给兄弟粮库联系好了,车也租好了,你带车带人去借麻袋。说着话,国强租的车也来到了,国强就喊了两个装卸工,跟春生一起去借麻袋了。国强给春生说:拖队已经到位了,明天开始装船。春生说:包还没打完,装卸工能忙过来吗?国强说:粮库的后门直通码头,装货用皮带,从粮库可直接传输到船上,用不了多少人,我已把这个活,全部包给码头上的装运工了。春生听了说:这样最好,咱也省心。码头上的和粮库的装卸工,分三班倒,日夜不停地打包装船,经过两天的共同努力,一千吨玉米全部上船。第五十回:口无遮拦:第二天一早,董国强把粮库里安排好,就和董国春(春生的大名一起,跟船去交货了。清早八点整,拖头老大李元进和众船家一起,上香祷告完毕,大伙各居各位,准备起锚,李元进给董国强、董国春弟兄俩说:拖头噪音太大,你弟兄俩就在尾船上歇歇吧,尾船是我的,只有老父亲一人住在前舱,舱里相对比较安静,衣食起居都让老父亲安排,船上毕竟条件有限,望你们兄弟担待一二。董国强赶紧拱手说:出外由外,我们本来都是庄户人,没有那么多讲究。李元进让老二李元朝拔锚开船,李元进的老爹李尚国给国强兄弟说:外面太凉,赶紧进舱内暖和。国强和国春就跟着李尚国进入船头舱内,这头舱还挺宽敞,船舱里端摆了两个小床,都用布帘子隔开了,中间像个小客厅,一套硬木沙发,一张餐桌,还有几只小板凳。靠舱边生了炭火炉子,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李尚国招呼国强兄弟坐下,李尚国给二人倒了茶水,李尚国打开黑白电视机,把炉子烧的通红,舱内挺温暖的。爷三看了会电视,又拉了会呱。不一会,其他船上的男的女的又来了六七个,过来玩牌。李尚国收拾好桌子,把麻将放桌上,让国强、国春陪他们玩。国强弟兄俩连忙说:你们玩吧,我们不会这个。李尚国见国强兄弟执意不玩,就说:你们谁想玩就坐吧,别闲着了。两男两女就在一起玩起了自抠,一二块的,就是别人打出的牌不能赢,谁听牌了就亮出来,听的牌不论有没有不准换,自抠才能赢,抠平胡一家输一元,独一(只赢一张牌一家输两元。这种打法打的慢,一般输赢都不大,船上人家寂寞,不为输赢,只为了消遣时光。临到中午了,有一把牌挺有意思,打牌的四人当中,有一个媳妇叫孔娜,是广西人,孔娜看样子不很懂本地的风俗,她上家是她远门的叔公周炳忠,两人都很早就听牌了,她胡二饼,周炳忠胡一、四条,正好周炳忠摸了一张二饼打出去了,孔娜伸手摸了一张四条打出来,信口开河的说:二叔啊,你摸我的,我就摸你的。大伙都笑。巧了,周老汉下一张又摸了一张二饼打出来,孔娜伸手摸了一张一条,就说:二叔你别摸我的了,你摸我的二饼,我就摸你的小鸡,下回你再摸我的二饼,我还摸你的小鸡。在场的人都让她逗的哈哈大笑,孔娜看众人都笑的前仰后合的,疑惑不解,她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俺二叔摸我的二饼,我摸他的小鸡怎么了,看把你们激动的。看牌的张三笑着说:小三家,你说错了,应该这样说就没人笑了,二叔,你扣我的俩眼,我就摸你的小鸡。大伙都在笑,周老汉羞的脸彤红,一拥牌说:该吃饭了,不玩了。张三故意说:周老二你不能走,你扣了几回小三家的俩眼,小三家都没烦,随便你扣,人家小三家就是场面,正打算撅起腚来让你尽兴的扣她的俩眼呢,你怎能不识抬举呢?再说,人家小三家就摸了一把你的小鸡,就摸的你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就想跑怎么行,大伙拦住他,就是摸挺了,也不能让他走,我看小三家就喜欢摸他的小鸡,挺了,小三家摸的更过瘾。大伙都笑的打扑棱,几个妇女都笑的尿裤子了,大伙拉不住周炳忠,他爬出舱跑了,孔娜听张三说完,也羞的面红耳赤的,赶紧爬出舱跑了。人都走了,李尚国一边做饭,一边介绍刚才这几个人的故事,董国强、董国春弟兄俩一边听,一边帮着洗菜,做好饭菜,李尚国还温了一壶酒,爷仨推杯换盏喝的尽兴,吃饱喝足了,董国强看到舱外阳光灿烂,就和国春爬上舱来,弟兄俩坐在舱口,尽情的欣赏湖面的美景。冬日的湖面,虽有点清凉、萧条的感觉,但那碧绿的湖水,就像无暇的翡翠光彩夺目,轻风拂过,层层鳞波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瑰丽无比。放眼望去,远处渔村的炊烟,冉冉升起,岸堤上,孩童的笛声悠扬入耳,岸边横斜着的几尾小舟随风摇戈,湖面上的渔民,蹲在船头收网,兴奋和希望都挂在脸上。毕竟国强、国春也是在湖边长大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再熟悉、再亲切不过了。看罢渔乡胜景,极目远眺,在这水天相接的湖面上,远山、碧水浑然成为一体,数叶白帆星罗棋布,就像块块白玉镶嵌在碧绿的翡翠上,真是美不胜收。国强弟兄俩眼看着大自然赋予的美景,心情特别愉快。这时候各船的船老大都吃过午饭聚集到一起,到中间的船舱里赌钱,李元进看到董国强弟兄在船尾站着,就邀他们来看热闹,国强、国春就跟了过来,舱里可热闹了,十几口子人聚集到本来就不大的生活舱里,李元进的老三李元廷铺好桌子,拿出骨牌,邀国强、国春入坐,国强兄弟连忙摆手说:你们玩吧,不好意思,我们不会这个。大伙见国强、国春不玩,才抢着坐下。有个叫周平胡的抢着坐庄,二十元一锅子,一连五把他拿的牌都没过三点,把把有喝水的(庄下的比庄上下的钱多,庄上的钱不够赔的也不再拿,庄下有赢不够数的就叫喝水大伙笑眯眯的把他的一百元钱瓜分了。周平胡还想玩,张三硬把他挤下了庄,说:你小子还想玩,五把了,牌都不过三,还没输改你,其实,输钱也不怪你,就怪你爹给你起的名字不好,平胡能赢钱吗,这又不是打麻将,把把都不过三点,倒真是平胡,就是不能赢钱。周平胡输了钱,还被张三数落了一番,心中有气,就说:你小子恐怕还不如我呢,我看你顶多就弄个两点出来,别磨蹭,快点出牌,我要在你小子身上翻翻本。张三边摆牌边说:看来你小子还不服气是吧,拦门棍打棺材,刚挨完操还想充人,赶紧下注吧,我赢不了别人,还赢不了你。周平胡让张三激起火了,掏出二十元钱摔到桌子上说:一点赢净,我光着腚尿尿就不服(扶你。周平胡拿了牌横竖的摸,摸完脸长了,气的直骂:这牌真出它老屌奇了,又是三点。大伙哈哈大笑。庄上的张三脸崩的跟判官似的,摸了半天说:平胡我的儿,你爹我穿着长袍撒尿,不服(扶你还真不行。张三翻过来牌,大伙一看正是两点。周平胡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不少人都笑的肚子疼。正好,按打的点,周平胡先赢,下面两家虽都拿了好牌也都喝了水。张三坐了五庄也输了一百,周平胡自己就赢了七十。张三也没话了,一生气让给了别人。几个人轮番坐庄,没个赢的,最后李元廷坐庄,推了十几锅才推了上来,手气顺了,不是八点就是九点,眼看着赢的钱都快上千了,还不停手。其实,李元廷本来就是个输干赢净的赌徒,原本该接锅了,他虽要卖出去最后一方子牌,把大伙一下子急出火来,最后一把了,除了国强、国春和李元进外,都往上压钱,庄下的三家摸了半天,都喜形于色,翻过牌来,不是九点就是杠子,那牌真是配绝了,李元廷摸了一张牌是猴六,长脸了,这张牌不好配,又看到庄下的牌都亮出来了,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不好受,他又摸了另一张牌的一头是俩眼,更是一惊,他把牌转了一圈,一摸还是俩眼,李元廷即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连忙赔钱,一圈人都陪完,还有喝水的。李元进看着生气,伸手摸起老三没翻开的那张牌摔了过来,一看是猴三,气的直吼:你摸的什么牌,就不能翻过来再陪钱。这时人都走了一半了,钱都赔完了还说啥,李元廷恼的,把摸牌的那个手指头差点摔劈。原来,李元廷摸最后那张牌的时候,看到庄下都拿的好牌,特别紧张,摸了一头后更紧张,把牌转了一圈还是摸了那头,根本没摸到牌那头的一个红点,本来是猴子九点,通吃的牌摸成瘪十了。国强、国春回到尾船,李尚国早已做好晚饭了,吃过饭,爷仨看了会电视,就睡觉了。第二天中午,周炳忠、孔娜都没好意思再来玩牌,玩牌的又换了一拨人。下午过船闸,大伙把船都分开,单个过安全,过了船闸再挂到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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