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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夜色最撩人

走在了第二区的盘山公路上时,身后的苏家慢慢地变模糊,苏子曾叫住了辆奔驰欲过的出租车,坐上去时,司机照习惯问了一句:“小姐,去哪里?”

去哪里?她应该去烟酒行才对,那里还有自己的一些日常用品,可是烟酒行的夜晚,只有冰冷泛着各色光泽的酒和她作伴,有些太过凄凉了。

“去第四区,阳光公寓,”佩罗明天才要出国,他现在应该在收拾行李才对。她离开了苏家,也就失去了留在莫城的理由,或许她可以再买一张机票,和佩罗一起去欧洲,去法国。无论是佩罗要去法国当农民,或者是其他,她都可以陪着他走下去。

打开门时,看到那张温暖的脸时,苏子曾情难以禁地搂住了佩罗,她的声音温怯而又明朗,“我自由了。”说完这句话后,苏子曾就靠在了佩罗的肩膀上,感觉着眼眶里湿热的液体在他的肩膀上涨开。

佩罗并没有立刻回抱她,他克制着自己的手,低声问着,等到苏子曾将事情全都说清楚之后,他脸上的神情很难让苏子曾用话语来形容。

她半开着玩笑:“怎么了,难道你是在嫌弃我丢了苏家大小姐的名头,”佩罗不是那种人,苏子曾深信这一点,可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揪成了一团,她在等待佩罗的反应。

佩罗的反应很快,也很热烈,甚至是不容拒绝的,他的手解开了苏子曾的外衣。再是她的胸衣,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粉色的樱在她的脖间,耳垂上,胛骨处,腹部一一绽开。

汗在两人的毛孔里迸了出来。分不清是谁的手,又或者是谁更主动些,只感觉发和身体间的摩擦碰撞。像是引起了一簇簇的火,激情燃烧了理智,剩下的只有炽味。

公寓里。苏子曾和佩罗的衣服散落在正待收拾着的行李间。

是的。苏子曾自由了,经过了今天之后,她的身心都会回归自由。佩罗觉得自己很残忍,他看着苏子曾在他的身下痛呼出声。在进入的一瞬间,他止不住颤抖着,身体里的充实感和心口处的那阵欢喜,像怒腾的洪水。

他告诉自己,这是对苏子曾最后的惩罚。身和心沦陷之后,再将她抛开,但在这之前。他要狠狠地拥有她,不顾一切地。失控的驰骋中的身体,耳边萦绕着她如同鸟雀般的吟叫声,有了种甘霖雨后的欣然感。

激情后,苏子曾昏睡了过去,湿蠕的发缠在了她的胸前,佩罗将她的发挑开,两抹粉色在了佩罗的手指尖凸起。她似有些感觉,眉心颦了起来。佩罗将身体撑了起来,看着苏子曾的脸,暗夜中,她的额头和发间都是汗,嘴角则是带着笑意,脸微微闪着光,让人舍不得移开眼去。

他的手移动着,很快她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苏子曾费力地想睁开眼,她确实累了,想出声拒绝,只是佩罗并没有理会她的不满,而是近乎粗鲁地再一次闯入了她的体内。

他今夜,有些异常,苏子曾想到了这点时,新一轮的猛烈攻势让她意识再次跌入了的漩涡里,身不由主。

夜无声地过去,苏子曾醒得很晚,昨晚发生的事情和酸涨的下身,让她恍惚了好一阵,身体里还留着佩罗的气味,她挪了挪手臂,发现身旁的位置空了。

“佩罗,”苏子曾好不容易才合拢了腿,床上有些凌乱,不过这都比不上苏子曾身上的一片狼藉。她红着脸,往了四处寻找着,没有看到佩罗的衣物,昨夜被她脱下的那些衣物,全都不见了。

苏子曾再叫了一句,回答她的,只是房中闷热的空气。灰色调的屋子里,一切都井然有序着,昨夜的那场迷乱,好像只是场梦。

站起来时,她的脚下打了个踉跄,冰冷的大理石面和她还带着余热的身体格格不入。

卧室,客厅,还有书房,再是厨房。窗帘后,甚至是窗外,苏子曾都找了一遍,阳光照亮了半个房间,可是没有佩罗的踪影。

她的脑子还有些浑浊,停顿了几秒后,视线落到了客厅的茶几上,指望在上面找到只字片语,告诉她佩罗人去了哪里?

“真是睡傻了,”苏子曾坐在了沙发上,“佩罗今天要赶飞机,昨天该和他说一句,我要和他一起去欧洲的,不知道他是几点钟的班机?”

声音低弱了下来,几点钟的班机,佩罗连飞机起飞的时间都没有告诉她。

“或许是他告诉过我,我却忘掉了,”苏子曾自顾自说着,她最近忙得有些过头了,“没准现在还来得及打个电话。”

她拨了一通电话,这一回不是无人接听,而是关机了。

“应该是上飞机了,”苏子曾再对自己说着。

她躺在了沙发上,让身体上的酸痛感一点点的消去,中途饥饿感战胜了酸疼感,她就到厨房找了一块吐司面包,冰箱里还放着几块乳酪,她就回忆着上次佩罗做乳酪锅的情形,融开了那些乳酪。

白色的带着奶酪香味的气体,在厨房里蒸腾了起来,她小口地吃着面包,最后再是大口大口地吃,吃完之后,她再坐到了沙发上,手指再次按下了电话。

整整一天,十个小时,三十多次,机械地重复,依旧是关机。

“我还是回去等吧,再打下去,会惹人烦的,”苏子曾穿好了衣服,扣起来每一个纽扣,再梳整齐了头发,往了门外走去。

灰色调的房间,在黄昏的余晖下,变成了难看的黄灰色。

苏子曾走到了楼下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连忙接了起来,第一句就是:“佩罗?”

“子曾。”电话那头是慕姐的声音,她有些失望,勉强地问了一句:“慕姐?怎么了?”

“你快点到店里来,”慕姐平日很是冷静的声音,今天却有些变了调子。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

就算是“爱慕”最红火的那阵子,店里同时拥进了百八十个客人时,慕姐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惊慌过。

这也是人之常情。任凭谁见了苏家那些突然冲进来的佣人,还有那些被搬了出来的衣服盒,鞋子盒。礼服外套。首饰珠宝,都会被吓了一跳。

店外面刚开始还围了些人,大伙儿都以为慕姐又开始盘新一季的库存了,但这一回,“女人店”的老板没有像往日那样大方,居然是将门一关,放下了店里深红色的近似舞台帏幕的遮光帘,将整个爱慕挡在了他人的视线之外。

温子慕是温家曾经的大小姐。当模特那会儿也是见识了时尚界的奢华作风,但像苏家这样的还真是不多见。

苏子曾的小部分珠宝被搬了过来,大部分的则是被列在了几张保险清单上。由管家转交给了慕姐。

店内的灯光照不透遮光的红布,整间“爱慕”看着就像是个捂得太结实了的喜庆红灯笼。苏子曾推门进来时。已经入了夜,慕姐正对着一众的杂物出神。

“慕姐,你又进货了,是不是要我帮忙打理下,”苏子曾也为慕姐免费帮忙过几次,只是这次怎么不见导购员。

“你来了就好,我正愁着怎么处理这堆东西,啧啧,你还真是莫城的暴发户,”慕姐担心没人看守的话,这些东西怕是不安全的,现在见了事主,索性撒手丢给苏子曾。

“什么东”苏子曾随手挑起了一样,在看到那款纯手工编织的bv包时,她才认了出来。店里堆放了一屋子的,不就是她的衣服,鞋子还有包包,而现在慕姐手里的不正是她的爱马仕彩木手镯。

“看这么仔细做什么?这些都是你的,今天中午开始,苏家的管家带着这些,分了十余次,一趟趟地送过来的,怎么?你打算搬出来了?”慕姐这阵子没联系苏子曾,但也知道苏氏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但她应该还不知道苏庆长已经醒了,也不知道苏子曾则是被莫名其妙地赶出了苏家。

“倒不是搬,而是赶,”苏子曾拆开了一个首饰盒,盒子里面是一套祖母石项链,这条项链不是她的?苏子曾狐疑着,又拆开了一个看着有些历史的桃心木匣子,里面则是一款浪琴的古董星月表。

“这几样不是我的?”苏子曾将盒子随手往桌子上一丢,慕姐连忙抢住了。

“你还真是败家,别乱翻了,所有的物品都列了清单,还有几个保险柜的钥匙,说是保存你的首饰和珠宝还有名下的基金的。”苏家的管家似乎知道慕姐的出身,这才放心将所有的有价证券还有保险箱的钥匙委托给了慕姐。

苏家的佣人没有找到烟酒行去,是因为他们担心以大小姐的性格,被老爷赶出家门没多久,这会儿怕正在气头上,万一火气一上来,将东西全都丢在了大马路上,可就麻烦了。

“人都被赶出来了,还送这些来做什么?”苏子曾看了眼清单,上面罗列的很清楚,只不过似乎有很多东西原本都是不属于她的,也不知是不是管家忙中出错,加东西算错了。

“被赶出来了?”慕姐总算挺清楚了苏子曾的意思。

“昨天官司一结束,爸苏庆长就醒了,随后就和我脱离了父女关系。”苏子曾快速地讲完了这句话,昨天真是相当令人难忘的一天。

“脱离父女关系?原来报纸上说得是真的?”慕姐找出了一张报纸,莫城晚报的边角里,刊登着一张公告。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做得真绝,连报纸都登了,”苏子曾看着那张公告,苦笑着。

“估计公告不是苏庆长登得,而是某些有心人士刻意发布的吧,”慕姐再看看眼前堆积如山的物品,思索着:“我们今晚不能歇着,到明天早上,‘爱慕’要正常营业。”

她们得地方某些有心人士的猜测,这些衣物还有珠宝都得想办法藏去了踪影。

一个晚上下来,衣服全都混进了慕姐待出售的衣物中,原本摆放酒水的架子则是临时充当了鞋柜的角色。

那些穿过的没穿过的衣服,经了慕姐的巧手一整理,全都摇身一变成了新衣,再加上五颜六色,高矮不一的各色鞋子,“爱慕”就像是完成了一次大进货。

“这些珠宝,有收藏价值的你就分类存进银行保险箱里,价值稍次的,我们就想法子转手卖掉,最次的那类,就摆在店里做配饰,”一夜的忙碌下来,慕姐看上去并不显疲劳,她的脸上反倒多了阵大战前的雀跃感。

没有苏庆长的命令,这批价值不菲的物品是绝不可能送出苏家的。这一点也是苏子曾和温子慕都想不通的。既然苏庆长冷血地将苏子曾赶了出来,为什么又要将属于她或是不属于她的物品,又全都送了出来。

“或许是,他不想再看到我的任何东西了,他一定是在责怪我没有处理好常玫的事情,”苏子曾从外面买了早餐回来,热腾腾的鱼片粥,滚烫进了喉咙里,出奇地舒服。

慕姐怕烫,所以没有急着入口,“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介意家里多一块浪琴的限量名牌表的。”

苏子曾没话了,她也想不到用什么理由来解释,只能说前天之后,一切事都有些诡异。苏庆长忍了她二十几年,在她日渐上进时,将她赶了出来。

佩罗一直嫌她不够热情,在她全身心地接纳他时,他又飞到了欧洲,到现在还是杳无音讯。

再就是常氏母女,她和她们争斗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发现惹她憎的常池是她的亲姐姐,而一直被她认为最恨自己的常玫,最憎恨的却是她自己。

“好像都乱了,又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苏子曾吃完了最后一口粥,看着晨曦充斥着第五区和第六区之间的街道。

她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一次,刚站在了“爱慕”店外的时候。

“又是七月了,”慕姐也想起了那时候的情景。

“七月?七月!”苏子曾弹跳了起来,一脸的惊色,“我该去趟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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