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琪不在,郑克耘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即使不记得若琪,共同生活过的记忆、与无形中产生的依赖感,并不会随着记忆一起褪去,这大概,就是大家所说的牵绊吧。
沈曜暗暗地叹了口气,走到那个不断在沙发上重复着起身又坐下的人面前,开口道,“克耘,我知道你很想见若琪,她只是走开一下,马上就回来了,你不用这样坐立难安的,像个望妻石一样不停地看门口。你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还没有完全好,你最好别太操劳它们。”
郑克耘起身的动作在空中僵了一下,随即挺直了身体,有些粗嘎地开口,“我只是要去洗手间而已,并没有在找她。再说,我们才刚认识十几天,我找她做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沈曜挑了挑眉,侧身让来,做了个请的姿势,“洗手间在那边,你请便。”
“你——”郑克耘气愤地瞪了沈曜一眼,转身走进洗手间,用力地摔上门。
明明就是没见到夏若琪心神不宁,还只是上洗手间呢,就装吧!
沈曜摇头,无声地笑了笑,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