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这样弄的。”她伸手,接过郑克耘手中的已经不成样子的芦笋,丢到一旁,再重新拿了一根放进郑克耘的手里,手把手地教他,“要这样,先去老皮,然后才能折得下来。”
夏若琪耐心地解说示范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向前倾的动作,她几乎整个小腹,都贴到郑克耘的身上去了。
郑克耘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夏若琪近在咫尺的脸,怔怔地失神。
她和自己印象中的女人很不同,她脸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甚至连唇膏都没有擦。
尽管如此,夏若琪看上去,却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韵味——
在郑克耘过去二十二、不,二十七年的生命中,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像夏若琪这样的女孩子。
那些女孩子,总是化妆精致的妆,穿着光鲜的衣服,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优雅,时时刻刻惦记着礼仪除了长相,她们每一个人,都似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不管是举手投足,还是思维方式,都充满了相似的地方
也许,这就是那些女人,无法走近自己内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