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爱无错 2

卡米拉,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曾经只爱舒适休闲,被批评着装毫无品位,现在也允许自己接受适当的修饰了,不过她并没有丢弃她著名的谦虚作风。四年前查尔斯花了25万镑为她在索斯比拍卖行买下了一个钻石和红宝石的胸针,这不是他为她第一次买昂贵的首饰了,再早一些他还曾经在一次拍卖中买下一个黑珍珠头冠并改造成项链送给她。对低调的卡米拉来说,可能在未来也一样,浪漫的姿态只是个人的喜好,这就是公众从来不曾见过这些首饰的原因。

卡米拉似乎开始变得不可缺少,在他拘谨呆板的时候,她毫不拘束,最重要的,她是为了他而出现在那些场合,这并不是说要看轻她的存在。她和王子的朋友都可以告诉你,她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但这也不是说她就是软弱的。虽然卡米拉·帕克·鲍尔斯已经被斥责到了一个大多数批评她的人都不能忍受的程度,但她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女人,她足智多谋,有着令人钦佩的尊严和达观的心态。

虽然查尔斯最爱用“舒适”二字来称赞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的关系却也并非完全甜似蜜。他敬重她的热情,可是又不过度纵容她的失败;他有时会对世界没能按照他的方式来看待问题而感到气急败坏,她可以在不嘲笑和怀疑他的前提下,让他把眼光放得踏实。她还提供着宽宏大量的精神,她从来不严肃地对待他。他们的一个朋友说:事实上她也并不能分享他的许多艺术爱好,但是当他去打猎的时候,她会开着车带着三明治一起去,“她可能是他需要的最好医生。”

他们互不相同,而又互相补充。在爱情和生活里,他们是平等的。

不管是对他们的朋友还是那些关心君主政体前途的人来说,这一点都是让人感到欣慰的。他们两人共同的朋友都说,卡米拉的支持让查尔斯顶住了公众和媒体压力,度过最困难的时候。她对王子慷慨的支持不仅帮助他从苦难中解脱出来,还使他恢复了对自己的信念。因为她,他重新发现生活就是希望与失望、快乐与悲伤、如意和失意的交织。

出生并成长于一个亲密稳固的家庭,她用坚定弥补了他优柔寡断的缺点———她能够与他分享对运动、骑马和狩猎的喜好,能够与他进行哲学和历史的对话。这就是他一直需要的、没有拘束的关系。

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真正的灵魂伴侣。在他们的爱情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磨难后,我们应该为他们庆祝。他们彼此充满了爱意,因为有了对方的陪伴而感到高兴,两个人在一起觉得彻底的放松。他们不像大部分中年夫妇那样,他们之间没有竞争感,没有争吵,不会因为对方的怪癖而产生摩擦。

这场备受瞩目的婚礼结束之后,这对新人终于要开始自己的生活。在童话故事的结尾,“王子”总是会与“公主”永远幸福的生活在城堡里,但是今天我们看到这个35年爱情长跑童话的女主角也许还算不上“公主”。不管公众对她有没有印象,卡米拉已经不是一个20多岁、有着鲜嫩脸庞的年轻女孩。她已经57岁,微胖,蓬乱的头发一如当年。她和大多数五十多岁的人一样,皮肤松弛,脸上布满皱纹。作为一个王子,查尔斯原本可以和赌王唐纳德·朗普一样,娶一个比他年轻三十岁的女子。但是,34年过去了,查尔斯仍然爱着卡米拉,愿意娶她为妻。是什么可以让一个男人如此深爱一个女人?不管你信不信,这和所有光风霁月的虚荣没有多大关系。它是因为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放松,可以让彼此开怀大笑,分享着同样的兴趣。两个人相互补充,让对方完整,从而成为灵魂的伴侣。

恋爱硬币

我去超市买了些日用品,收银小姐找给了我一枚一元的硬币,我走出超市,习惯性的把硬币向空中抛去,然后让它飘落在地上,看看它落地后是正面朝上,还是反面朝上。从认识阿童起,我就有了这样的习惯动作,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大街上,手中只要有硬币,我便会情不自禁的把它向空中抛去,只觉得听它着落时的声音是那般的悦耳动听。

回到家中,我来不及去清点我新买来的那些物品,便来到我的写字台前,拿起我的存放硬币的小钱罐,把那枚一元的硬币轻轻的投了进去。这是我存放的第四百七十四个硬币,我弄得很清楚,因为我每存放一枚新的硬币都会在我的笔记本上郑重的划上一个小小记号。我摇摇那可爱的钱罐,硬币在里面碰撞着哗哗作响,每一个小小的硬币都是我对阿童的思念。

我和阿童在一起的日子,是我在大学校园里渡过的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那时的天空总是那样的宁静,在那座陌生的城市里,我和阿童只不过都是十八岁的孩子,那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年纪,无忧无虑的。阿童经常会在黄昏的时候和我做一个游戏,那就是将一枚一元的硬币向空中抛去,然后两双眼睛看着它象一片雪花轻盈盈地飘落在地上。我们说好了,每次他先抛一次,我再抛一次,仅此一个轮回,谁也不能违背这个规则。如果谁抛的是正面向上,那谁就是人,相反,反面向上的那便就是汪汪了。可在那个有趣的游戏中,往往总是他输,可输了的他却以输为自己的荣幸,便情不自禁的唱起了小曲“我愿做一只小狗,蹲在你身旁,我愿你那细细的长鞭”唱着唱着,他还情不自禁的学起了狗叫。而我却被他的歌声和举动吓了一大跳,然后,我满脸通红,于是,快乐的笑声回落在青春的天空。

其实我从前一点也不喜欢那硬梆梆的没有人情味的硬币,我总觉得那家伙不好。只要钱夹上有一个很小的洞洞,它就会曾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逃走。而且它要是连同它的几个伙伴一起住在你的钱夹里的时候,它们便会把你的钱包挤得鼓鼓的,十分难看。只是后来阿童问我喜不喜欢存硬币?我说我从来就没存过,而且我还加补了一句,“我不喜欢那玩意,要是不小心收银小姐找给了我,我便马上把他‘消灭’掉。”阿童说:“你对那家伙真的有那么讨厌吗?”我点点头,阿童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秋天带给我了一份金色的心情,金色的阳光和金色的梦幻,是一个最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有了一种飞了起来的幻想。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那样如丝如梦般的境界,阿童也正属于这份子里的一员。所以他便带着他心爱的风筝把我从暖和的被子里捉了出来,说要和我去放风筝。我说:“你真烦,我这不是睡得好好的嘛。”他却笑眯眯的说:“这么大好的天气,不出来透透气,躲在被子里睡大觉,你就不怕自己变成小懒猪。”

我于是问为什么你要选择风筝?他沉默一会然后对我说:“我们不能像鸟儿一样在天空里飞,那就让我们的风筝飞上去吧,让风筝把我们的思想带给天空,同时也让风筝把天空的思想带给我们。”阿童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让我无法捉摸光芒。就因为有了这种思想,才让我们的风筝悄悄地飞上了天空,它飞着飞着,就忘记了自己

后来阿童对我说,他是特意买一面风筝来整整我这下午爱睡觉的懒鬼。我气的真想给他一脚,早知道我就不去了,可他却说:“你已经去了,你还能怎样,是不是觉得自己受骗了?”我说:“你再说,我就把你一脚踢到外太空去。”他说:“这么凶做什么,当心自己嫁不出去哟!”

又因为我的近视眼,所以阿童老拿那个大做文章,其实他也比好不到那儿去,只不过他买了幅博士伦的隐形眼镜,塞进自己的眼睛里,然后说自己的眼睛雪亮雪亮的,像钻石一样的亮晶晶。最好笑的是,那次同学聚会,他居然把他的两根手指头举得高高,然后问我那是几。我知道他又在嘲笑我的眼睛不好了,我于是大声的说:“你别把你那两根几百年都没洗过的手指头伸出来让人家瞧好不好,还怕别人不知道你这个人从来就不洗手,是吗?”我刚说完,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阿童忽然觉得很没面子,他忙解释到:“几百年没洗过的手指头,会有我这样干净,这样白吗?那肯定是黑得和酱油差不多。”

终于有一天,阿童忽然对我说:“我们一起去买个钱罐好不好?”我说买那玩意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存硬币。阿童脸上没了笑容,让我看到的反而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严肃。他说:“你就算是为了我为了我们这几年的相处,破一次例吧。”我知道阿童是认真的,所以我没有再推辞,便和他买了那个我现在放在写字台上紫色的钱罐。其实买来以后,我就没往里面存放过任何一枚硬币,直到和阿童分开的那一天。

毕业典礼结束后,阿童问我:“我们一起买的那个钱罐,你存硬币进去了吗?”我摇摇头,我知道我一定让他失望到了极点。他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你还是存放几个吧,不然你以后就没有东西去留恋我们之间以后我们就也许是很难见上一面了。”我明白阿童的意思,我知道我和阿童来自不同的城市,想以后还像今天这样的在一起,真的是不太有可能。我转过身去,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漱漱流下,我终于鼓足勇气对他说:“其实那个钱罐不只是属于我,它是属于我们俩的,你明白吗?”最后我转身走出了阿童和我站在一起的那一片蔚蓝的天空,我再也没有去看他。

后来我回到了家乡,而阿童却去了广州。阿童就这样离开了我,离开了属于我的世界。

我终于开始存硬币了,不过那是在见不到阿童的时候。那四百七十四个硬币,颗颗粒粒积满了我对阿童的思念,等到我存到五百个硬币的时候,我再也不知以后我的硬币要存放在那里,因为我和阿童买的那个钱罐,再也装不下新增加的任何一枚硬币了,也许那时,就是我对阿童思念满溢的时候。

我再向空中抛洒硬币,可身边却没有了阿童。

我又抽开了我的抽屉,拿出我的小钱罐,我将那四百七十四个硬币全部都倒了出来。灯光下,那硬币闪闪发亮,如同钻石一般,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一枚一枚的数着硬币,才发现自己已泪流满面。

我和我同屋的美女

在一起住了三年,一直以为会是她先离开我,因为她有了男朋友,我还总劝说他俩结婚。没想到因为一些状况,我突然决定搬家,也就很仓促地通知了她。好在后来我俩还是一起搬家了,继续。

某一天她说曾经有些伤感,对男朋友说:“她搬走了我可怎么办啊”我笑话她,说她的男友一定很郁闷:“这姑娘到底想跟谁结婚啊?!”

但我从未告诉过她,其实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她结婚了我怎么办而每每想到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时候,都有些难过。

她是“我家美女”,我喜欢这么叫她。

其实她不是我认识的最美的女子,在这三年里我们又见证了对方的日渐沧桑,但我还是坚持这么称呼,绝不仅仅出于习惯。

从来没有特别亲昵过,她朝九晚五,我昼夜颠倒,同一屋檐下过着各自的生活;但却也从来没有疏远过,除了男朋友和鞋子,几乎没有什么不能分享。有时候会希望这就是我未来的婚姻模式——亲密无间又互不干涉。当然也得有不满,否则太幸福太不真实。

比如她用完任何东西都想不起来盖盖子,这很可怕,每天起床我都会面对没有拧好盖子的牙膏、爽肤水、面霜下了夜班回家也一样,偶尔会增加一支面膜。但是她这个毛病突然改了,不知道跟谈恋爱有没有关系。

另外她回家以后,会在任何一个可能的时刻把钥匙扔在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诸如此类的还有眼镜、发夹、遥控器等等,然后就找不到了。最近我正在努力帮助她学会把钥匙放在固定的地方,因为如果她忘了带钥匙,就得从东三环跑到西南二环找我取钥匙,然后再回到我们位于北三环的家。最可怕的事情是最近刚刚发现的,她会把枕头当成坐垫,设想一下脸颊与刚刚接触过屁股的枕头耳鬓厮磨,可怕!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罄竹难书是否正因如此,才会难舍难分?

美丽的善良的喜欢玩好玩的吃好吃的以及扔好扔的东西的我家美女要过生日了,也许是单身时代的最后一个生日?

一次奢侈的对话

那是十几年前的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月光异常明亮。那个晚上我没有和往常一样挂上窗帘,母亲也没有。母亲已经睡下,每次她都在睡前拉上窗帘,可那一晚她没有。我们任如水的月光倾洒床头与心头。其实那一晚,我的心光比月光还明亮、皎洁。月光没有的兴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