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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让人心碎 3

这时,三峡中行党委号召全行员工向曾令钊同志学习,并表示不惜一切代价,抢救曾令钊的生命。中国银行湖北省分行党委书记、行长涂湘儒也批示:“请人事处从行长基金中调出专款,全力抢救曾令钊。同时组织力量形成材料,在系统内掀起学习曾令钊的。”中国银行总行党委副书记、副行长孙昌基专门打来电话代表总行表示慰问。总行副行长平岳也专门作了批示。不久,中国银行总行授予曾令钊“爱行敬业标兵”。中国银行湖北省分行党委专门下发了《关于开展向曾令钊同志学习的决定》,同时在武汉剧院隆重召开“曾令钊同志先进事迹报告会”,号召全体干部职工向他学习。令人倍感庆幸的是,曾令钊和他二姐的白细胞抗原配型完全吻合!而且经过一段时间化疗,他的身体状况恢复得很快。所有人都因此而备感欣慰和鼓舞,经过手术曾令钊骨髓移植成功,重新焕发出鲜活的生命光彩!

祝她幸福。

爱,不需要你知道

寒冷的二月,山中茫茫的雪中,一男一女艰难地移动着,他们都是户外运动的爱好者,相约进山看雪,途中意外碰到暴风雪,迷了路。女人很喜欢男人,他们之间没有表白过,因为之前,女人仅仅是从男人的眼神中,捕捉到喜欢的信息,但是不确定。他们两个都是骄傲而怕受伤的人,因为不确定,所以不表白。

大雪中,他们手拉着手,说着鼓励的话,在齐膝的雪中艰难地前进,不停地走着,常常走不了几步就会摔跤,衣服已经湿透了,被冷风一吹,两个人都嘴唇青紫。体力消耗很大,但女人仍然边走边笑,男人看着女人,轻松不少。尽管都在微笑,但是他们知道,死神正一步步向他们逼近。已经三天了,周围仍然是一望无际的雪地,体力已经透支,最糟糕的是,食物也越来越少了。

为了生存,他们把所有的食物都集中到了女人的背包里,由女人好好规划,控制每天的食量,以应付最糟糕的情形。更不幸的事情发生了,由于雪太深,在路过一片树林时,女人掉进雪洞里扭伤了脚,整个腿肿了起来,每走一步都要忍住巨痛。男人已经极度疲惫了,不可能背上女人前进,而且,女人也拒绝男人背她,她很清楚,这样的话,他们会一起死在山上。斟酌再三,只能由男人独自前行,找到出山的路,寻求救援。男人为女人支好了帐篷,安顿好。他们整理了彼此的背包,女人告诉男人“还剩下八块压缩饼干,咱们一人四块”,随后说:“你出去帮我烧点水好吗?”男人烧好水送进帐篷来,女人说饼干分好了,装在两个包的头包里,男人摸了摸两个背包的头包,凭感觉,的确是一样多。他拉着女人的手,说“等着我,我马上回来”。直到这时,他们仍然没有向对方表达自己的爱恋,他们都是理智的人,这种情况下,可能一分手就是永别,如果表白之日就是永别之日,未免太过残忍。

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去,如果,他们中只有一人能生存,那何必让对方用一生的时间,去忘记一个逝去的爱人呢?记得一个普通的朋友就足够了。女人无限依恋地看着男人:“我等你,我知道你能走出去。”男人站起身,替女人盖好睡袋,转身。每走一段路,男人都做下记号,他一心想着找到救援,回去接女人,饿了,啃一口饼干,渴了,吃两口雪。男人的速度越来越慢,他提醒自己,不能停,只要停下就意味着死亡,那女人也就没救了,他努力坚持,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出去。

终于,男人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倒下,失去知觉前,他想,女人的食物还够吗?还能撑住吗?醒来,男人发现自己躺在救援队的帐篷里,朋友发现他们没有按时出山,救援队已经进山搜救很久了。其实救援队一开始并没有发现男人,他们先找到女人的帐篷,然后顺着男人留下的记号,找到几乎冻僵奄奄一息的男人。男人的体温渐渐恢复,他问“她呢”,大家不语,他突然发现,救援队的成员眼角都隐隐有着泪光。男人一呆,“告诉我,她呢”,挣扎着要出去找她。救援队长用颤抖的声音说:“别找了,她不在了,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已经去了,可能是出去融雪烧水,没力气回到帐篷,冻死了。”

三年后,男人结婚了,是一个和女人一样喜欢户外运动、喜欢笑的可爱女孩。女人走后,这个女孩陪男人走过了最难受的日子,男人逐渐快乐起来,有了感情,两人走到了一起,有时,他们也会一起怀念惋惜女人的逝去,也更珍惜现在的感情。当年的救援队长参加了他的婚礼。婚礼后,队长来到女人的墓地,女人在照片上,笑容依旧美丽。队长对女人说:“你放心吧,他结婚了,很幸福。”队长流泪了,其实,当年,队长说谎了。女人不是冻死的,救援队发现她的时候,她好好地躺在帐篷里,睡袋盖的很好,男人替她盖好的,她舍不得动。女人是饿死的,打开她的头包,只有几块平平的石板,没有什么压缩饼干,剩下的压缩饼干,不是八块,只有四块而已。女人,把剩下的所有食物,都留给了男人,她真的,很爱他。队长发现女人的时候,她早已经僵硬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张小纸条:“我肯定撑不到他回来了,别告诉他,他该有自己的生活。”

有爱就有痛

婉儿是海花啤酒的酒推,每个夜里,都会穿梭在灯红酒绿的明辉夜总会,希望多推一些给客人,多拿一份提成。

那天,从她进包间推酒,直到被艾浩南的客户厚着脸皮要她陪着喝酒,艾浩南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眉宇间淡淡的忧郁,鹅黄的连衣裙略显宽松地荡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让她看起来有点象林妹妹。

“我不管你是推海花,还是浪花的,只要你陪我们喝10瓶,以后我每次来都喝你的酒,而且每次都给你200元的小费。”有个喝得有点高的客户借着酒劲,将婉儿拽到艾浩南身边。

本以为她会象她的同行一样会怒目而视,口出不逊,结果是她温驯得象个小羊羔一样安静地坐了下来,伸出小而精致的双手熟练地打开几瓶酒。

看到她难受地吞下辛辣的酒液,艾浩南有些不忍,于是借故让她领路去洗手间,在走道里塞给她500元,说:“你是酒推,不是陪酒小姐,不要再进来了,去忙吧!”

她惊讶地抬眸,清澈透明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杂质,高高的鼻梁上有一颗调皮的小黑点,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看起来天真无邪,莫名地牵动着他的怜爱。

之后,艾浩南有客户就带到明辉夜总会,去了就必喝婉儿推的海花。婉儿也总是在忙完一圈后,到他身边坐着,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喝着他给倒的绿茶,听着他与朋友们海阔天空地侃,脸上满满的都是仰慕与喜欢。

明辉夜总会这样的地方人来人往的太多,也不乏对婉儿有恻隐之心的先生,唯有艾浩南的怜惜让她感觉踏实而温暖,感觉就象哥哥一样。

慢慢地两人也就熟络起来,艾浩南知道婉儿20岁,因为家里有两个正读中学的妹妹,家里拿不出钱给她出因为差四分而要交所谓大学代培费,而出来做事。一天,他开车送她回家的路上说:“你是个单纯的女孩子,不太适合做酒推这行,你还是找所学校再读书好吗?学费我来出,当我借你的,以后等你有了钱再还我,怎么样?”

婉儿哭了,小小的身体无邪地扑在艾浩南的怀里,哭得花技乱颤,那幽幽的体香一点点沁入艾浩南的呼吸中,直至心扉,纠缠出他本能的非分之想。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因为自己是个已婚的男人,纵是万般的疼爱也给不了她未来,不能毁了她的前程!

他每天中午吃完饭后都会习惯地跟老婆通一个电话,那天在跟老婆通话的时候,婉儿发来信息说:“开学了,谢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吃顿饭,不过只能吃肯德基或麦当劳,再不然就是小吃摊了,我现在是穷人,嘻嘻!”

这样稚气的语言,总让艾浩南在会心的笑过以后又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痛,想着婉儿楚楚的样子,他总想给她更多些。但对于一个成熟又已婚的男人来说,他又犹豫了,因为他知道给得太多责任也就会太多,无奈!

初秋,因工作调动,艾浩南要去另外一个城市工作。婉儿依依不舍,告别的时候,红着眼圈说:“我以后可以叫你哥哥吗?你还会来看我吗?”他端起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恳切地说:“当然,我一直当你是小妹妹一疼爱的,哥哥一定会来看你的,放心,哥保证!”

那个夜晚很美丽,月光如水,群星璀璨,婉儿撒娇着耍赖,不让艾浩南走。他一发动车子,她就哭,于是,整整一夜,他的车子就停在太湖边上,婉儿靠着他的肩说:“等我学成后,让我做你的情妹妹好吗?”

艾浩南叹了口气说:“傻丫头,我有家,有家就有责任,我给不了你未来的,所以也不能毁了你的未来,知道吗?丫头啊,其实人生有很多的无奈的,社会是现实的,我们做为现实的主宰,也得现实啊,不能象童话故事里那么的浪漫,幸福美满是结局啊!丫头,你能明白哥哥的心思吗?”

“一个女人的归宿应该是爱,我不在乎什么名份,因为它是虚无的,你说对吗?而你已经驻进了我的心里。”听着婉儿的理论,他苦笑着,不自禁地吻向她红润欲滴的香唇

转眼进入了冬天,漫天飞舞的雪花,一片一片的,如婉儿的身影。忙碌过后,艾浩南的心里总会掠过那张娃娃脸与那一抹嫩嫩的鹅黄。

于是他给她打电话,问:“妹妹,你好吗?”听筒里却传来婉儿哽咽的声音:“哥哥,我想你了,让我去你身边好吗,这样我才有安全感。”他本能的要拒绝可是她哽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在给她联系学校时,他曾经预想到过这可能将会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可还是敌不过她的无助。过完年,就接她到他所工作的城市开学,但他给她立了规矩:“不得主动联系我,我有时间会来看你的,不能让此引响到我的工作与家庭!”唉,这就是男人的本色!

婉儿乖乖得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坐在出租屋的地板上,靠着他的腿,点点头。不让她的哥哥看到她眼中强忍的泪,浩南好象感觉到什么,捧起她的脸,伤情地说:“丫头,这样的委屈自己,如果是为了报答我的话,我觉得不值啊!”

瞬间,她一跃而起狠狠地咬上他的唇,让他在疼痛中感知她的这份爱是如此的强烈而执着。

从婉儿炽热的眼神中,他似乎又找到年轻时的活力与自信。在外人的眼里他是个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的成功男士,可自己的伤与痛无人能知,常常在不成眠的夜里想有个怀抱让他地诉说,而不会耻笑。

蠕动在他温暖怀中的婉儿,倏然感觉额头滑下几滴咸涩的水珠,顺着水珠的落迹,她轻轻地吻干,一直吻到了他的里。

“我的爱,有了归宿,哈哈!”清晨醒来,郁郁的阳光下积雪已经开始融化,她裹着被子,倚窗而立。窗外的一切,突然有些悲哀,仿佛阳光下的积雪如不能见光的爱情,任其如何美丽,在阳光下,也终将化为乌有!她看着床单上那点红色,心中似乎也拉开了一道伤口,在滴血,唉!女人啊,可悲!

情感蔓延的日子,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她懂事而安静地将他不安的心温顺地抚平。转眼一年过去了,他的妻也来到他工作的城市工作,这使他格外地想念她肌肤上淡淡的幽香。但总也脱不开身去看她,陪妻子以外的时间里公差不断,慢慢地也就没有了联系,唉,男人啊!

有一次,婉儿破了一向的乖巧性格,在华灯初上的时候打了他的手机,这时他正与妻子在餐厅吃饭,他接了电话说:“对不起!你打错了。”她任性地又打了过去,他恼了,说:“你这人有病啊,说了打错了,还打,还让不让人安生了?”泪无声地她的脸上尽情地流。

手机挂断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被剌痛了一下,接下来的那个夜,一直痛得睡不着。后来他也没有向她道歉,他觉得这样的行为不能纵容,坏了他们的规矩就会毁了他的生活,甚至于他的一切!唉,男人本色!

半个月后,他们意外的在人民医院里遇到,他下属受了点伤,他来看望。脸色苍白的她就象陌生人一样与他擦肩而过,有一触即坠的柔弱,她隐忍着泪的目光与他以及陪同他的那个女人匆匆掠过,不做一丝的停留。

第二天,他抽空打电话问她:“你怎么了?生病了吗?为什么去医院啊?”她说:“没什么,感冒而已,能知道昨天在你身边的女人是谁吗?”他说:“是我的妻,想生个孩子,所以就顺便带她来做个检查。”沉默片刻她说:“我也给你生个小孩子来玩玩好不好啊?”他说:“丫头别胡闹了,这不是说玩一玩而已的事,要乖知道吗?”

她的心在那一瞬间,碎了,碎成了无数的小片片,她颤抖着双手把手中的已孕的诊断书撕得粉粹,抛向空中。多少天来,她一直想告诉他,可他的电话却是那么果断的挂断了,唉,女人啊,这又是何苦啊!

从此以后,婉儿再也没有出现过,也没有联系过他的那位让她痴让她狂的哥哥,离开学校离开出租屋,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踪影!

无数个梦里,她的青涩的样子总是出现,将他一次次地惊醒。

一年多来,始终没有她的消息,他还是庆幸自己的理智,虽然近乎残酷。她失踪后,他一直没有潜心地寻找过她,他怕,怕由此招来一场婚姻之变,毕竟他在他生活工作的城市还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再说了,男人嘛,对待爱情的的法则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

不过,转身看到身边那张让他熟悉的已经没有审美能力的脸,他总是这样想,婚姻也许就是如此吧。再辉煌的爱情经过时间的磨合也会失去他原来的棱角,唉,这就是生活吧!

十月份,他去外地参加一个棉纺织品的展销会。在他们公司的展厅附近,他看到了一个几分熟悉又几分陌生的身影,他情不自禁地叫:“婉儿妹妹。”

女人与他身边的男人同时回头,啊!果然是她!只是现在的婉儿已经没有当初的青涩,而是一副曼妙的少妇的模样,她优雅地笑着说:“艾总啊!你好,这是我先生!”说话的同时,她轻轻地挽了一下身边男人的胳膊。

陡然间,有一种酸酸的东西翻腾,他生生地吞了下去,挤出一抹男人象征性的笑容与婉儿身边的男人握手。这男人个子不高,样子帅气,但是她嫁他有些不太适合,到底哪里不适合他也说不上来,但现在的自己又能如何呢?只能叹一口气!

倒是婉儿落落大方的说:“在报上看到有来自家乡的参展客户,我们今天没什么事,也就一起过来看看,说不定还能遇上熟人,这不,还真让我给逮着了,哈哈!”

婉儿的这一番话藏了多少的心思,聪明敏感的浩南哥哥怎么会不明白呢?一个从他生命里消失了一年多的女人依然关注着他的一切的一切,若不是真爱如初,还能是什么呢?

他主动向婉儿及先生递了名片,婉儿接过名片说:“你忙吧,不打扰了,我们还要去逛逛,改天请你喝茶!”

熟悉却又客套的语气,将咫尺的距离拉到了天边,望着婉儿与先生牵手离去的背影,一股凉意从脚底生起。那一刻他是多么的希望婉儿能给他一个道歉与诉说相思的机会,来缩减心中的痛苦。

而婉儿却在他将要离开那座城市,在去机场的路上打来了电话,他听见电话那头有哇哇的小孩子的啼哭,问:“婉儿妹妹,你有孩子了?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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