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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喂药

陈潇脑中好像烧开了锅一样,做了无数个噩梦,费力地睁开眼睛,见师父和一个俊俏的紫衣女子站在自己身边,师父战胜妖人了,他不禁大喜。这时师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元婴肯定复体了。

清因满脸都是关切的目光,看到徒弟醒来,她面转喜色,但是见徒弟一动不能动,重又忧虑起来。

她暗暗有些愧疚,因为自己拿徒弟的性命赌了一把,幸好徒弟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也身受重伤。

陈潇正要说话,但是却张不开口,想要下床给师父磕头请安,但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动也不能动,同时又感到嘴中有什么东西,似是一些药丸,陈潇想肯定是师父喂自己的药,他想要咽下去,却是连喉咙的肌肉和舌头都不能动转,接着又是浑身颤抖,一阵奇冷袭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冻凝了,同时又感到自己浑身未着寸缕躺在一个很温暖的床上面,正是师父帮自己运气的那个玉床。

陈潇又见师父皱起了眉,紫衣女道:“姊姊,我们把他送到南海离明礁吧,用那里的万年温泉的阳和之气慢慢恢复他的知觉,姐姐千万不能行此拙计,我们修炼不易,此时天荆地棘,修道之路举步维艰,损失了一分功力,就多一层阻力和危险。更何况陈潇是个男子,你那样做,等于是变相让他采补你的真元,会让姐姐的真元驳杂不纯,要恢复至少要半甲子坐功。”

又听师父道:“紫妹所说不错,我自然不会为他耗费自己真元,你去藏丹室看看有什么可以恢复元气的丹药,拿一些过来。”

陈潇听到师父叫这个少女紫妹,暗道这肯定就是师父的师妹紫翘了。

再看紫翘答应一声出去了。

紫翘刚一出去,清因就脱离了徒弟的目光,清因暗道离明礁是三阳神君的洞府,自己与三阳神君素无往来,如何能将徒弟送到那里疗伤,徒弟因为救自己而受伤,自己救徒弟也是责无旁贷的事。

但是又怕紫翘阻止自己,于是清因在门口施了禁法。

接着清因一下子跳到床上。

陈潇感觉师父一把抱起自己,同时师父双腿平伸,把自己放她的大腿上,同时师父的两手一把抱住自己后背,现在自己就跟师父面对面了。

两人的脸距离不到一尺,但是陈潇却开不得口,只见师父满脸都是坚毅的神色,陈潇看到师父的长长的睫毛,清秀的面容,脸上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又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

陈潇心中不禁慌乱起来,除了那一晚的意外,以及师父化为小女孩跟自己闹着玩的时候,他还没有这样与师父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面过。

紧接着他又听到了师父的开口了:“你身中寒毒,浑身麻痹,吃不下药。即使为师有解毒奇药百草夺命神丹,也是无济于事。

所以为师必须先用自身修炼的阳和之气度入你的咽喉,让你的咽喉暂时恢复活力,这样汤药才不会呛入肺中,百草夺命神丹也可以被送入你腹中。就好像那天为师给随精精喂药一样。”

陈潇眼望着师父,心里有很多话要跟师父说,但是浑身疼痛麻痹,一动也不能动,见师父距离自己这么近,想到师父嘴对嘴给随精精喂药的一幕,暗道师父也要那样口唇相接给自己喂药吗?他不禁脸红起来。

他忽然感到师父温暖细腻的手摸到自己的下巴骨处,猛力一捏,陈潇感觉下巴一酸,下巴立即掉了下来,他的嘴一下子张开了。

他又见师父一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然后师父柔软细嫩的嘴贴了过来,陈潇心中一阵慌乱,感受着师父的细嫩的香唇,陈潇心中一慌,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现在浑身麻痹,一动也不能动,只好听凭师父摆布。

师父真是对不起,他不禁在心中向师父悔过。

又见师父的眼神中满是忧虑,嘴唇已经贴了上来,现在师父嘴唇包紧了自己的嘴,同时感觉一股柔和的气流进入自己的口中,接着自己的口舌、咽喉好像被熔化一般,被这股柔和的气流滋润,同时还有淡淡地清香味道,他不禁咳嗽了一声。

听到陈潇咳嗽,清因面露喜色。

接着她端起来旁边冒着热气的砂锅,倒了一碗药,先喝了一小口咂了砸,然后又喝了一大口,但是没有喝下去,只是噙在嘴中,努着嘴向陈潇嘴边送来。

接着清因与徒弟再次口唇相接,陈潇感到一股温暖的液体从师父口中流了过来,自己嘴中的药也顺流而下,刚才一直滞留在舌头上的丹药也被冲了下去。

陈潇心中感动莫名,记得小时候娘亲好像这样喂过自己药,现在师父像娘亲一样对自己这么好,将来一定不论生死都要肝脑涂地报答师父。

想到这里,陈潇眼眶不禁湿润了。

清因看到陈潇流泪,伸出袖子搌了搌陈潇的眼泪,然后接着如此这般,一递一口喂药数次,把砂锅中的药都喂给了陈潇。

接着清因掏出手帕给徒弟擦擦嘴边的药液,又轻声道:“潇儿,药给你喂下去了,接下来可能会难受,你要忍住。”

陈潇费力地想要点头,但是浑身仍旧是麻痹不能动。只好对师父眨了眨眼睛。

与此同时,陈潇感觉体内五脏六腑开始翻腾起来,感觉又热气和冷气在相互交战,双方势均力敌,你争我夺地抢占阵地,接着腹内一阵剧痛。想要喊叫,但是仍旧是发不出声音。

清因伸手在陈潇肚子上轻轻的揉着,柔声道:“潇儿,坚持住才是我的好徒弟。”

陈潇又费力地点头,这次竟然能动了!只是点了一下头,陈潇就立时觉得浑身乏力,气喘吁吁。

清因关切道:“徒儿你体内真气大乱,而且有毒气在五脏六腑乱窜,为师必须帮你疏通,将毒气和浊物逼出体外。”

说着话她再次将两人的嘴唇相接,陈潇感觉一股柔和的气体缓缓从师父口中流入自己体内,这气体与刚才的药液不同,不仅是顺着肠胃流行,还在顺着自己的浑身筋脉□□。

陈潇又在耳中听到师父的声音:“按照我传授你的运气法门,运行小周天。”

师父的嘴唇还在与自己相接,是怎么发声的,是传音的仙法吧。陈潇想着,他赶紧按照师父传授的运气导引的方法运行体内的真气,但是一开始艰难万分,简直一动不能动,下丹田气海好像被冻凝一样,根本发不出真气。

随着师父的柔和的真气不停地涌入,陈潇体内的真气被激发了活力,开始跟着师父的真气运行起来。师父的真气带动自己的真气从丹田下到会阴,有上升到背后的督脉,沿着尾闾、命门,上升到大椎,又到了六阳魁首的百会穴,在上丹田中旋转了一周,下十二重楼、膻中,慢慢回到了下丹田气海。

陈潇的真气越来越通畅。

同时刚才喝进去的丹药也已经发生了作用,陈潇感觉肠胃扭结在一起,疼痛无比,似乎体内开了锅一样,感觉有一股浊气顺着自己咽喉上升,师父的清气渐渐后退起来。

陈潇看到师父眉头一皱,同时感觉师父的真气忽然加大了,师父的清气猛力前冲,将自己的浊气一下子压到了胃部,然后又紧追不放,压到了肛肠,忽然陈潇砰的一声,浊气从陈潇后面出去。

陈潇立时觉得体内舒畅了很多,同时感到一股其丑无比的气体在两人周围蔓延,他想到自己天仙化人一样的师父肯定也听到了自己放屁,也闻到了臭味,他不禁窘迫万分,小脸通红,眼泪都掉了下来,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师父看到自己这副难堪的样子,那次他不让师父打自己屁股,就是不想让师父看见自己的羞处,而这次实在是太让他难堪了。

陈潇看到师父正在睁眼看着自己,面上显出喜色,并没有丝毫嗔怪嫌恶的迹象,他这才放了心下来,但是心中还是羞愧万分,祈求师父之后赶紧把这个场面忘记。

紧接着,更让陈潇羞死的事情发生了:他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好像肠子都拧成了一条,接着又是一团浊物在自己体内往下直冲,似乎马上就要脱离自己。

他不禁大惊,暗道自己死也不能拉在玉床上。

接着他见师父忽然抱起自己,放在了一个什么器皿上,腹中的毒物就不停地喷了出来。

两人四周立马臭气熏天。

接下来师父的嘴唇终于脱离了自己。

看师父一把端上了自己的下巴,陈潇这时感觉自己可以稍微动转了,看到自己□□,身后满是污秽,两人所在之处正是两人第一天见面时候师父帮自己打通任督二脉的地方。

想到自己在自己敬若天人的师父面前出了这么多丑态,陈潇又痛又羞,垂着头不敢看师父,满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清因厉声斥责道:“有什么好害羞的!赶紧运气,你中了龙如海天蓝神砂的寒毒,体内真气失去了统御,我帮你让他们各复其位了,但是运行还很微弱。

你要趁热打铁,立即开始运气一个对时。现在我帮你洗掉那些脏东西,然后过来运气。”

说着清因一把抱起陈潇放入池中,用手一指,那些水就在陈潇周围身上冲洗起来,不一会就冲洗干净了。秽物则化在水池中踪迹皆无。

清因又立即将陈潇捞了出来,吹了一阵风烘干了陈潇身上的水迹。然后把他轻轻放在温玉床上。

最后伸手帮陈潇盘起了双腿,陈潇不好意思让师父看到自己身体,又要伸手去捂下面。

清因不禁噗嗤一声笑了,“现在这时候,心里还在想着这个。”接着清因拉下来自己肩头的轻纱披帛,围拢在徒弟腰间。但是她忽然看到徒弟下面的变化,也不禁红了脸。

陈潇脸红的更厉害:“徒儿不能再亵渎师父了。”

清因笑了笑,没有说话。

然后她又用手弹出一点白末,将陈潇的秽物化尽,接着在身边点燃了一根香,随着香的燃烧,室内立即空气立即变得清新起来。

清因指着香道:“这根香燃尽,也就到十二个时辰了。你好生打坐吧,我上去了。”

陈潇一直想问师父是怎么打败妖道的,“师父,我昏迷以后发生了什么,您是怎么打败妖人的?”

听师父道:“你毁去一杆妖幡,天蓝神砂的缠裹之力大减,我那时身刀合一冲破了毒沙,正好这时你师叔紫翘从东海落漈赶回,用朱雀环收了毒沙。

然后紫翘弧将龙如海斩为两段,本来要杀他,但是他女儿龙阿妩来求情,就放走了他受损的元神。”

“那岂不是又留后患?”

“少操点心吧,你好生将息,打坐运气,我上去陪你师叔紫翘了,等你恢复了再慢慢告诉你。”

说罢清因然后就化为一道白影飞身出去了。

陈潇在温玉床上打坐了许久,感觉自己真气终于慢慢恢复了,睁眼看到那根香已经燃尽熄灭了,一个对时过去了。

他站起身来,感觉全身还是有点软绵绵的。好像整个人被掏空了一样,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陈潇看到自己□□的样子,想起来刚才自己在师父面前的糗相,脸又红了起来。

他想到,可能一会师父会来给自己送衣服,刚才没穿衣服是迫不得已,大概衣服被毒砂毁坏了。

可是现在身体已经恢复活力了,再这样出现在师父面前,那就是对师父不敬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将师父的披帛紧紧围拢在腰间,但是很快又觉得不妥,师父的披帛平日是披在肩膀上的,自己怎么能围拢在屁股上呢?那样太不敬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将披帛解开,叠好放在玉床上。

他看到池水,就灵机一动,跳进了水池中,趴在池边,等待师父。

好一会,师父都没有下来,但是自己没穿衣服,又不能上去找师父,只好等着。

“我的记名师弟在哪里?”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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