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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日本郡主恋将军

且说年羹尧入寨后将卫队留坦增府外担任警戒,自己骑一白马缓缓进入坦增府,只觉得黄墙蓝瓦拟比皇宫,明廊通脊,曲廊亭榭,工艺精良,室内陈设奢华,门柱镂金,室内用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代替灯笼照明,富丽堂皇。“如此奢侈,暴殄天物,穷奢极欲何得不败呢?”年羹尧翻身从马上下来感叹道,年羹尧快出正厅时,突然一剑从侧面刺来,风声“嗖嗖”作响,年羹尧一惊,“有刺客!”年羹尧一闪身躲过这一剑,伸手一抓,抓住了对方攥剑的右手,轻轻一捏,对方痛不可忍,豆大的汗珠从蒙纱的脸上流趟而下,年羹尧感到不对劲,对手的手是一双纤细的玉手,柔若无骨,“是女人!”年羹尧一惊,手稍稍一松后,那女人又用尽全身力气,挺剑旋风般刺来,这次年羹尧却不躲闪,任其直刺胸膛,看到剑及胸膛后,年羹尧稍一运气,那女人手中宝剑“咔嚓“一声当即断为两截,女人一惊,身如惊鸿,飞速逃窜而出,飞奔跑向后花园,年羹尧放眼一看,却是江南园林式样,精巧别致,奇石玲珑,植立庭中,依山傍水,烟雨拂渚,春水鸭栏,夹以桃柳,回廊亭榭沿园的周边布置,有一种盎然的诗意。可惜的是现在是冬天,冰雕玉砌,水面都结冰了,白玉妆成一树高,看不到江南美丽景色,待到来年春天就好了,年羹尧产生了一种猫戏老鼠的心情,他倒要看看刺客是何许人也,于是骑着那匹白马,不轻不慢地追着那蒙着面纱的女人走,那女人健步如飞,但终究是女儿身,不一刻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最后跌坐在湖心亭里,再也跑不动了,年羹尧纵马进入亭子里,下马刚要揭开其面纱,一睹庐山真面目,那女人以手护纱面,正在这当儿,倏忽之间,两只飞镖”嗖嗖“迎面直射过来,发出尖利呼啸声,年羹尧头一偏,一只镖直接钻入亭中柱子里,然后又穿柱而出,力道极大,年羹尧心一惊,另一只镖又快射到了自己的面门了,说时迟,那时快,年羹尧伸出手掌一接,牢牢地攥住了那只飞镖,“毒镖!”

年羹尧惊呼道,这是一只浸入千年蜈蚣精剧毒的飞镖,常人皮肤一被伤及,则会毒发身亡,顷刻间命丧黄泉,无药可救,但这又不是中原武林人士之镖,以前从未见过,年羹尧这一下感到不可小觑了,接着又是几只毒镖飞驰而过,年羹尧纵身跃起,一一躲过,毒镖发尽之后,四个黑衣蒙面人从一棵大树下轻轻跳下,毫无声响,“轻功了得!”年羹尧暗叹,四个黑衣蒙面人紧紧围成圆形状态,紧紧将年羹尧围在核心,持剑猛烈攻击,攻势十分凌厉。“看他们武功、手段丝毫不在皇宫大内侍卫之下,难道皇宫大内侍卫到了这儿,那他们围攻我干什么?”年羹尧暗道,“似乎又不像大内高手的招式,他们会是谁呢?”,年羹尧决定擒获其中一二个,弄个究竟。想到这儿,他故意卖个破绽,让对方攻击,当其中一个为首的蒙面人剑近身体时,年羹尧凌空翻起,飞起一脚向其踢去,为了得到活口,年羹尧只用了三分力气。这一飞脚,踢得对方口吐鲜血,踉跄倒地,“住手!”那女人稍稍恢复体力后,喊了一声,年羹尧一愣,只见那

)正在围攻的三人连同倒地又翻起的的黑衣蒙面人,立即全都放弃兵器,垂手肃立不动,木偶泥塑一般。那女人站了起来,轻轻地摘下了面纱,年羹尧不由叹为天仙年羹尧一下子看得呆了,只见对面的女人嘴如樱桃,杨柳为腰,芙蓉为面,轻盈娥媚,袅袅婷婷,纤巧玉手,柔若无骨,梨花一枝春带雨,有诗为证“一翦秋水神魅魂,半曲清歌影若飘。水袖击破霜里月,罗裙扫碎暗香疏。曼珠彼岸引三生,菩提非树惹凡尘。似叶如风难吹雪,最是无情也动人。”年羹尧虽然早已娶妻,年羹尧续娶的是宗室英王阿济格后裔辅国公苏燕的女儿,宗室名门,只是与夫人聚少离多,年羹尧身为督抚也好,身为将军征战在外也好,年夫人均是把心思用在家教导两个孩子读书上,年羹尧也经常是一个人生活,身边的女子熙熙攘攘,也不乏天生丽质俏佳人,但是还真没有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他一直都没有娶妾,在那个时代位高权重者都有三妻四妾,这很正常,可是年羹尧一直没有,不是他多高尚,而是没有人能让他动心,但是眼前这个女子的确让他动心了,但年羹尧也不是轻易能让别人一窥心思的人,年羹尧感到此女子绝非凡品,女子看到眼前这位刚毅不拔,叱咤风云的将军也是心旌摇曳,心驰神往,暗道:“父亲曾托梦给我,说我爱的人是个盖世英雄,他会骑白马来到我身边,他不就是我梦里托付终身的人吗?”看着年羹尧她是芳心卟卟乱跳,“小姐,你为什么要行刺年某人?”,该小姐款款说道:“父亲曾托梦给我,有个将军是个盖世英雄,他会骑白马来到我身边,所以试看将军是否是个盖世英雄”,最重要的话因为出于羞涩,她没有说出来。年羹尧问道:“你是谁家小姐,为何到这儿来的?”那小姐站了起来抬头一看,泪眼婆娑,嘤嘤哭泣道:“我叫吉田信子,为日本国藩主吉田重夫的女儿,相当于中国的郡主,我父拥戴德川纲吉世袭幕府将军位有功,出任宰相。十年前幕府将军德川家纲病重,家纲没有子嗣。对此,幕阁重臣商定废绝将军世袭制度。德川家陷入从未有过的危机。这种紧要关头,我父挺身而出,表示强力反对,父亲的思路其实很简单,天皇一族是神的一族,不理人间政事,是许多年的惯例;幕府将军理人间政事也是许多年的惯例,将军与大名一样都是世卿世禄制,世袭的,将军无直系血脉则当然由近亲属继承爵位与句号,这是千古不替之理,这话在当时是符合大众心理的,也顺理成章。他提出,当今与家纲血脉最相近的,当数他末弟徳川纲吉,这样一来纲吉就继承家纲的家业,就任幕府将军,父亲凭借拥立第一大功,于次年升任宰相。”信子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但是好景不长,一天父亲上朝被奸臣刺杀,场面十分惨烈。凶手被卫士当场击杀。事后从凶手怀中发现的遗书说“讨杀筑前守(吉田重夫),以应累世蒙荫之御高恩。”明明白白说出幕后真凶正是将军德川纲吉。”年羹尧不解地问道“你父有功于他,为何下此毒手?”

信子道:“父亲虽然一心辅佐德川纲吉,但他身居仅次于将军的地位,又兼为将军

)的拥立者与监护人,具有的巨大影响力,已成为将军权威的障碍,令纲吉对他日渐顾忌,作为拥立自己的功臣,没有办法罢免,那就只好痛下杀手,功高震主,千古皆然,德川纲吉又把我的兄长吉田公平左迁到偏僻之地。这以后的幕政实则完全是纲吉的独裁亲政,国事日非,乱象频生,灾害四起,几年以后又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事情!”“什么事情?”年羹尧问,“将军德川纲吉,为了欢迎和招待天皇派来的敕使诸卿,特地命令赤穗藩藩主浅野长矩为接待人员。可是,浅野不熟悉幕府的仪式与典礼,便向深懂朝廷礼仪的吉良上野请教,以免有失礼节。吉良一向看不起浅野,不但不去帮他忙,反而让他献丑,并且讥笑他不识大体。敕使们到临的时候,浅野丑态百出,闹出笑话,一时性急,惭怒交加。知道是吉良故意让他在大众面前出纰漏,就在仪式的最後一天,拔刀就砍向吉良,顿时吉良血流满面,但是吉良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前额受了刀伤,将军纲吉一听到浅野在大殿里行凶,气急败坏,怒不可遏,立刻命令浅野即日切腹,没收家产。有数位重臣恳求将军纲吉说:“十七年前也同样发生一起刀伤事件,双方都受到处分。今令浅野即日切腹,未免处分过严,但请诠议决定。”没有作用,可是吉田上野介却判无罪。浅野的家臣大石内藏助对这样的判决不服,十分愤懑。他率四十六赤穗浪士手刃吉良,将首级献到浅野的坟上。事后幕这四十七名浪士,全部剖腹自刎而死。这与将军纲吉的乱政有重大联系,首先不按先例处理,不问前因后果,浅野长矩切腹后家产兖公,吉田上野介言语失当,讥笑别人却判无罪,导致四十七名赤穗浪士复仇,法律的严肃性荡然无存。

兄长公平看到法律无存,世道混乱,天下纷扰,将军德川纲吉横暴,自己也几番遭到来历不明的刺客暗杀,为了保住吉田家的血脉留存一线,决定送我们两个弟妹到异国暂时避难,等待到了政治清明,化乱为治时再回来,免得成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虽然德川幕府实行闭关锁国政策,但是日本与中国民间还是有贸易往来,长崎港经常有中国商船来来往往,其中有青海郭罗克首领坦增的商船,坦增将当地产的食盐、茶叶、羊毛输入日本,将日本的粮食运回来,兄长与坦增打过多次交道,托付坦增将弟弟公道与我带到青海暂时避难几年了,待到日本政局平静了,届时就会接回我们,因为兄长是当地藩主,位列诸侯,日本郡王,坦增还要依赖于他做生意啊,当然一口答应了,所以然我们兄妹俩浮越大海,跨越千山万水,来到了青海郭罗克。“当时带来了十二名忍者,有六名忍者在长崎上船时,为保护两我们兄妹与来历不明的刺客发生激列搏斗,当场战死了,还有两名到了郭罗克水土不服患病去世了,现在到了这儿生活快十年了,只有六人活着,想起郭罗克被将军攻破了,今后又要颠沛流离了,何时才能回到父母之帮?‘池鱼思故渊,羁鸟恋旧林’,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接我们回去啊,想起这些才哭泣的!”信子郡主口齿伶俐地向年羹尧解释完了这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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