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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遭到伏击

刘欣雨去穿浴袍。

沐雨萱去厨房捏一把尖刀,这把刀很锋利,是老妈用来剁肉的。她准备用这把刀,把那个人的坏东西阉掉。林初七,太坏了,不但胆大包天赤果果的抱自己,趁机揩油,还窥看表妹。

实在是丧心病狂,十恶不赦,千刀万剐都难泄我心头只恨。

沐雨萱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找到小卧室,手里的尖刀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看着敞开被风掀动的窗帘,心里一抽,这个混蛋一定是从这跑了。

刘欣雨就站在沐雨萱的身后,看表姐这样,她敢确定刚才看见的绝不是眼花,错觉,而真真切切的是有一个人。

那么这个人是谁?

自然而然她想到了外卖饭盒。

林初七是班上出了名的外卖少爷,难不成外卖是他送来的?可表姐跟他素未谋面,又怎么可能把他留在屋里!

“表姐他是谁?”

沐雨萱走过去借助关窗子之际,不露痕迹的看了窗外一眼,一抹熟悉的蹬车背影消失在暗黑中——他的确是林初七,骑粉色的电瓶车。

“没有谁,刚才就告诉你了,这屋里就我跟你,你还不相信?”

刘欣雨从表姐脸上看不出是撒谎,她悄悄松了口气。然后玩了一会,就借口家里有事回去了。

再说林初七逃也似的飞奔,逐渐把西御街抛在身后,才放慢速度往外卖店赶去。

外卖饭盒没有拿回,钱也没有收到,今天他是真倒霉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欠老板娘的人情,他只好掏出自己的钱,把这一份外卖钱填补上。

外卖店到那个十分荒僻快要拆迁的家,还得走好大一段路。

外卖店老板娘有车,主动提出送他,他拒绝了。

背起书包,头也不回的朝家赶。

晚班车不多,车上的人也不多。可能是下晚班的人,都很累了,一个个没精打采坐很安静的坐在位置上,跟没有生命的木头人似的,只有到了目的地,才发现他们是活的,起身来下车然后消失在夜幕下的茫茫人海中。

该林初七下车了。

车上也剩下他一个,下车还得钻进一条又黑又深的巷子里,穿过巷子才能到达那栋楼。

这条巷子里发生了很多事,就曾麻子是在这里被那个浅平头杀死的。每一次林初七走进这条巷子,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曾麻子。

人在的时候,不觉得他有多好,死了、失去了,才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曾麻子自己是真的没有别的亲人。

就刁灿也只能算是邻家小妹。

也不知道刁灿现在怎么样了?周寡妇没有说明搬迁的原因,他也知道,是因为刁灿长大了。她害怕自己的女儿跟这个没有出息的他混在一起。

这条巷子发生过抢劫案。

几年前,有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进了这条巷子,然后出现了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他们看上女人脖子上的链子,还有手指上的戒指,要求她摘下来。

她顾忌孩子,就把他们要的东西都摘下来。

可没想到,这伙人看她有几分姿色,看四下里无人就起歹念,想在巷子里把她玩一下。

巧的是,林初七打巷子里经过。

那个时候巷子里还有灯,他老远就看见不对劲,转身就朝大街上跑,一边跑一边喊说有人抢劫。殊不知,人情冷暖,完全不像是他想到的那样,喊一声就会有很多人来帮助那女的。

任凭他喊破喉咙,理睬他的人几乎没有。

无奈之下,他只好跑去派出所,搬来救兵却为时已晚。那女的衣不蔽体,披头散发瘫软在地——之后,他听说,那女的离婚了,是丈夫嫌弃她身上脏,被那些坏蛋玷污了。

那女人离开了这座城市不知去向。

这件事在幼小的林初七心里扎下根,他恨自己太小,要是有能力一定把那伙人打得满地找牙。

此刻置身在巷子里,想起那件事,心里很不是滋味。林初七有一段时间总觉得那女人回来了,好像就在附近,却又看不见她。想了许久,他有感觉老板娘的眼神,跟那女人的眼神很相似。

虽然时过境迁,那女人当时年龄不大,跟现在的老板娘年龄相符,他却真的记不得那女人的样子了。

走到巷子里最深处,林初七视线穿不透暗黑,正努力瞪大眼睛看,尽可能的不要碰壁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道刺目的光晃得他眼花,还来不及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根大口袋呼地一下把他罩住,接着有人朝口袋里的他拳打脚踢。

“草泥马,你们是谁?”林初七在口袋里面无法施展拳脚,大声质问,人家对他无视,一味地发狠的打。初七伸手去取女体链子,手臂遭到狠命一击,疼痛得几乎抬不起来。

一定是吴松找的人!

林初七大力挣扎,想凭手抓破口袋却是万万不能的。手指甲抠翻,一下比一下的重击,他有点支撑不住了。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嗡响鼻血横流,胳膊腿也遭到踢、打、好像还有用砖头的在砸。

初七拼命的伸出手臂护住头部,他感觉自己要死了,眼眶爆裂般疼。浑身每一根神经,毛孔都在滴血,都在撕裂般疼。这一伙人一声不吭狠命的踢打,直到他被打得晕乎乎的,才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话。

“吴少行了吧,会不会打死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林初七醒来的时候,听见河水哗哗的响,身下湿漉漉的,他还在口袋里。身子浑身都是伤,稍稍动一下,全身都疼。疼痛蔓延,疼得他龇牙咧嘴,摸索中想站起来也不可能,这是一条大麻布口袋。

他是弯曲得跟虾米那样子被禁锢般在口袋里。

稍微动一下,浑身痛得他想大喊,喊不出来,咽喉也疼。

初七想到了曾麻子。

每一次在外面打架回来,曾麻子一边啰里啰嗦的碎碎念,一边拿出各种消肿的软膏给他抹。

曾麻子再也不会给自己抹药了,初七的字典里没有哭,没有怕这个字眼。可是这次他哭了,伤伤心心嚎啕大哭。

哭够了,休息一下,有了力气才慢慢的摸到女体链子。

他身上有血,女体链子不是要血吗?他随便在某一个流血的部位抹一下,就沾上血了。

可奇怪的是,这次好像没有用。

反复好几次都没有用,林初七只好靠自己的能力想法弄破麻布口袋钻出来,他可不想冷死在麻布口袋里。

幸亏手指还没有被打骨折,还能灵活的动,也可以找到麻布口袋的口子。

他在用牙咬,用手撕,满口都是麻布口袋的臭味,口子也没有见松开的时候。一道光,闪了一下,由远而近朝他奔来,接着传来惊叫声:“妈,他在那儿。”

初七听清楚了,发出喊声的是刁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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