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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番外四

此为防盗章可能是说得太急,同时心情也太激动,这个不字说到后来,几乎成了喷水枪了,噗噗噗地喷着口水。

单福德随意抹了把脸,高兴地冲出了房间,对着正在外头干活的奶奶和娘亲欣喜地说道:“奶,娘,妹妹会说话了。”

大半年的时间过去,单福德的性子却没什么改变,还是一个生活以玩闹为主的小不点,唯一的变化估计就是成了一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当然,这一点得排除他偶尔控制不住自己把妹妹当糖啃的时候。

“能说话了?”

蒋婆子现在可是全家人里最疼爱这个小孙女的,一听二孙子的话,当即把手里的大扫帚往边上一扔,擦了擦手就匆忙冲了进来。

“奶的宝贝乖乖呦,这么早就能开口了。”

真是老天爷喜欢的福气包,这句话,蒋婆子控制着没说出口。

此时她的心里那叫一个开心,乖孙女会说话了,她就能听乖孙女叫她奶奶了。

自从那次发现孙女身上不同寻常的表现后,老太太谁都没说,包括自家老头,她也谨慎的没再透露丝毫口风,也不是老太太小气,而是出于长远的考虑,她不得不这么做。

她那三个儿子还没分家,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老大精明,老大媳妇小气刻薄,这两夫妻算盘打得最精,要是让他俩看出来这个隔房的侄女是带着大福气出生的,谁知道会想出什么歪主意来。

还有老二两口子,老二老实也最纯善,蒋婆子担心的倒不是他,而是他家那个糊涂媳妇,要真是老大家两口子那样聪明的人算计,她还不会那么担心,愁就愁在那些自认为算的很清楚的蠢人身上,恰好王春花就是老太太心中那么一个蠢人,要是被她察觉到小孙女身上的异样,恐怕捅出来的篓子会更大。

为了这个家的和谐,老太太琢磨着这件事还是得瞒下去,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为此,她也做了不小的准备。

“啊啊,奶。”

单福宝此时已经能够爬的很灵活了,只是她活动的范围依旧有限,左右也就炕上和堂屋前那块空地这两处地方,而且大人也不放心让她待在视线外的地方,除了她睡熟的时候,其余时间身边总是要留个人照看的,因此就算她的成长速度比同龄人快了一些,她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此时她就被奶奶抱在怀里,听着老人的逗弄,一阵叽里咕噜之后终于准确吐出了奶奶这个字,把老太太逗的见牙不见眼。

“哥哥,哥哥,妹妹叫哥哥。”

单福德急了,他刚刚光顾着高兴了,都忘了让妹妹先学会喊哥哥。

小不点气的抓耳挠腮的,一个劲儿的蹦跳,就怕妹妹学会的第二个称呼,被爹娘抢了过去。

“不不不,噗噗——”

单福宝抬起自己肉呼呼的小胳膊,拳头握紧用力挥了挥了坚决表达自己的立场。

在他停止将她当糖豆啃这项无聊的活动前,她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大人们可没想到她一个小不点还能想这么多,只当她噗噗噗只是因为有趣,就连单福德自己也没想那么多,啃妹妹多好玩啊,妹妹怎么会不高兴呢。

“啊啊,凉,凉。”

因为太小的缘故,单福宝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舌头,舌尖总是不受控制向上翘,而且说话的时候,口水没了遮挡,顺着嘴角就往下流,好在大半年的时间她也已经习惯了这种失控的感觉,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福宝叫娘了。”

苏湘不是第一次当娘了,可听到女儿学会喊娘了,还是忍不住喜极而泣,这种滋味,估计也只有当娘的人心里头才清楚。

“哥哥,哥哥,福宝叫哥哥。”

单福德委屈了,嘴巴撅的都能挂油了,明明他才是第一个发现妹妹会说话的人,为什么妹妹叫了奶,又叫了娘,偏偏就是不肯叫他一声哥哥呢。

“凉、奶,啊啊,凉。”

小姑娘拍着手掌,眼睛笑成了两弯弯月,她可记仇了,才不想搭理这个总和她抢小手手和小脚脚啃的哥哥呢。

因为小福宝会说话的缘故,晚饭的时候,蒋婆子特地多加了两道菜,一道是韭菜炒鸡蛋,足足五个鸡蛋,金灿灿的带着股鸡蛋的焦香以及韭菜的香气,看上去就觉得诱人,还有一道是腊肉炒蒜薹,腊肉是过年时候熏的,平日里老太太可舍不得添这道菜,,这次她足足切了巴掌大小的腊肉,切成片状后和蒜薹一块翻炒,腊肉里的肥肉煸出油来,亮汪汪的,引人食欲。

王春花的心情有些酸涩,低下头看着怀里三岁的儿子单福才,用力眨了眨眼,才没在吃饭的时候当着大伙儿的面哭出声来。

当初她刚嫁过来不就就怀上了孩子,满心满眼期待着是个男孩儿,也好在单家站稳脚跟,可谁想十月怀胎,却是个丫头片子。

那时候她还安慰自己,毕竟梅娘也是家里第一个孙女,总归地位还是不同的,只是她知道女人没儿子不行,刚给大闺女断奶,就迫不及待准备怀第二胎。

她怀第二胎的时候,正好三房的苏湘也怀上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苏湘生的是儿子,而她生的却还是个女儿,即便公婆没表现出强烈的反差,可王春花心里明白,公婆肯定是不喜她了,本来她嫁到单家的方式就不光彩,要是再没给单峻河生个儿子,恐怕再过几年,这家子都能让她男人把她休了。

严重的心里压力让王春花的性子越发古怪,连带着梅娘和兰娘这两个女儿,也因为不是儿子的缘故让她不喜,直到两年后,她终于生出了一个儿子,才改善了稍许。

原以为生了儿子,公婆对待她的态度总会有所变化的,结果家里最讨公婆喜欢的还是老三媳妇,最得公婆重视的,还是大嫂吕秀菊,就连三个孙子,也是她家这个最不得公婆看重。

这让原本以为有了儿子就能翻身做主的王春花有了巨大的落差,这心啊,也就越发爱钻牛角尖了。

就好比现在,她这个当娘的都不记得两个闺女第一次开口说话时的场景和时间了,可当婆婆表现出对小孙女开口说话的喜悦时,就忍不住开始愤怒,憎恶公婆的偏心眼。

王春花看着自家伙食不错,还算白胖的儿子,又瞅了眼被苏湘抱在怀里的福宝,忍不住心头一酸。

这件事肯定不是福宝的错,谁让她讨人疼呢,千错万错就是婆婆的错,错在她偏心眼,错在她不拿他们二房当人看。

王春花咬了咬牙,赶紧多夹了几筷子鸡蛋和腊肉堆在她面前的碗里。

“福才在长身体,多吃点好的才能长得快。”

夹完她就后悔了,怯生生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公婆,声音轻的跟蚊子叫似得。

“嗯。”

蒋婆子看了眼那个小家子气的媳妇,她就不明白了,她看上去是个媳妇多吃几筷子菜就要骂人的恶婆婆吗,她多几块肉几块蛋她又不会咬死她,还拿儿子当筏子,把别人当蠢货。

不过这个蠢媳妇已经教不过来了,蒋婆子撇了撇嘴,专心吹凉自己手里那碗特地给小孙女蒸的没加盐的鸡蛋羹,有那个闲工夫看那总拿自己当受气包的儿媳妇,她还不如多看几眼她的乖乖福宝洗洗眼睛呢。

盘腿坐在炕上的吕秀菊轻轻扇了自己两耳光,心里怎么琢磨都不对劲。

二房和三房可都是她的敌人,他们越得老头老太太看中,到时候分家分到的家产就会越多,这对于已经将单家的一切都看作自己的东西的吕秀菊而言,是无法忍受的。

现在老太太表明了喜欢老三家的丫头,也就是说老三家继那个滑头滑脑的单福德后,又多了一个助力,她才一个儿子呢,二比一多不公平啊。

她讨厌那个小丫头还来不及,怎么会喜欢她呢?

吕秀菊觉得不对劲,白天的她一定是鬼上身了,没错,就是这样。

“五两、十两”

看着木匣子里的一堆零散铜钱和一些碎银子,吕秀菊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现在单家还没分家,每一房挣的钱按理都是要上交的,不过这人嘛,难免有私心,大房单峻山的工钱都是上交的,但酒楼东家和一些客人给的赏钱,单峻山都截留了下来,让媳妇藏着。

酒楼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出手比较阔绰的客人,因此这些年下来,大房也攒了不少钱,算下来,应该是三房里面最富裕的了。

单峻山在县城的酒楼里当掌柜,每个月着家的日子也就三五天,更多的时候,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吕秀菊就只能靠数这些家当消磨时间。

“三十四两。”

数完最后一锭银钱,吕秀菊又仔细擦拭了年前的时候她男人给她买的一跟细细的金簪子,这样的簪子在村里也是很难得了,吕秀菊只舍得在自己屋里戴,都不敢戴出去显摆,生怕自家的家底被人看透。

她可还准备和老头老太太多哭哭穷,好从他们的手里扣出点钱来呢。

将匣子里的家当点了一遍,吕秀菊这才下炕,挪开放衣服的樟木箱子,搬开石砖,把那个木匣子藏到石砖后的空洞里,然后将石砖填上,把樟木箱子挪回原位。

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吕秀菊这才回到炕上,总算能舒舒坦坦睡个好觉了。

临睡前,她在心里默念了几句,老三家的丫头就是个丑八怪,老三家的丫头就是个丑八怪,伴随着这个催眠声,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等明儿起来,她肯定就不会再喜欢老三家那个小崽子了。

*

夜深人静,单单睁开了眼,只不过眼前的画面雾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她试探着动弹了一下自己的手脚,软绵绵的,压根就使不上劲。

看来和那个神仙说的一样,为了补偿她,送她来到了一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世界,也按照她的要求,让她重新保留记忆投胎,而不是直接占据一个无辜陌生人的身体。

说起这段时间的经历,单单依旧觉得和做梦一样。

单单,这个名字取自父母双方的姓,听起来,仿佛她就是一个在父母期待中出生的孩子一样,其实不然,之所以取单单这个名字,也只是因为那对夫妻懒得思考,随意拍着脑子想出来的罢了。

她的父母是早年从农村出来打工的夫妻,这么多年在城里打拼,靠着自己的踏实肯干,从小推车起家,到买下属于自己的早餐铺子,这么多年,陆陆续续买了房,买了车,也算是村子里比较有出息的人物了。

然而这样风光的生活,一直都和她无关。

因为农村户口的缘故,即便是在计划生育最严格的那几年,单家夫妻依旧拥有生二胎的权利,在她六岁的时候,单家的宝贝儿子出生了,忙于早餐铺子的单家夫妇想也不想,就把大闺女扔回了乡下老家,专心照顾这个得来不易的小儿子。

她被送回老家的日子,也是夫妻俩盘下店铺,终于告别了拥挤的出租房和小推车的日子。

从有记忆起,她就只能在过年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父母,直到后来照顾她的奶奶去世了,在时隔十年后,她才回了城里的那个家。

为了给年仅十岁的小儿子攒钱买婚房,十八岁后她就不得不开始自己担负起了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同龄小姑娘在攀比衣服化妆品的时候,她在烈日底下发传单,同龄小姑娘在谈恋爱的时候,她在餐厅端盘子,这样的生活也磨炼出了一颗比金刚钻还顽强的心脏。

大学毕业,她就从那个家搬了出去,每月按时给那对夫妻打生活费,当是他们养她那么大的补偿,至于那对夫妻俩话里话外嫌钱少的话,她就当是耳旁风,听过就忘。

一个月固定打两次电话,一年固定只在过年见一面,打心里放下那些“家人”,为了给自己挣一个真正的家,她认真工作,双休日还接家教的私活,终于在她二十六岁那年,攒够了一个小公寓的首付。

眼看着苦尽甘来,就在她签完购房合同的当天,她就被高空抛物给砸死了。

临死前,单单还忍不住想,那对夫妻听到她身亡的消息后,是会为她伤心呢,还是为凭白多了一套小公寓而高兴。

只可惜那一幕她也看不到了。

原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可单单没想到,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把她砸死的东西是天上的神仙途经时不小心失手坠落的,因为怕她找麻烦,也担心沾染这因果,那个神仙就威逼利诱送了单单这场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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