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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天镜幻影

楔子。

相传七百年前,北水神王共工与火神祝融大战之时,共工集五湖四海之水将昆仑山圣火浇灭,至人间一片黑暗,妖蛾一族趁机在人间作乱。后,帝喾下旨灭妖蛾一族,玄女受命赴妖蛾林诛杀妖蛾一族时力战而亡,魂飞魄散之际,以心头血祭出命魂,隐于林中,百年后因命魂逐渐消散,被迫附于妖蛾灵胎之上。

妖蛾名为姬婵,百年前为求自保盗取天心水,强行敛去妖气,后与仙蝶族长画风相爱,诞下女儿昭灵,昭灵作茧时画风日日渡其仙力,企图除去她半身妖气,奈何昭灵破茧而出时妖气却愈加强大。帝喾下旨欲将其诛杀,祝融及时赶到,出手相救,并收昭灵为徒,剔其妖骨,渡其成仙。因剔妖骨时损昭灵之魄,祝融违抗天帝旨意,强行盗取聚魄灯救昭灵,终被贬入人间历三世情劫。

三世中如有一世能消除执念,亲手杀死自己心爱的女子,便可重返天界,否则将以最后一世之况长留人间,寿无终止,永不轮回!

正文。

夜沉沉,天河中翻滚着流动的星光,九天之上的天枢宫内静谧如常,只有后院的一座假山旁悄悄蹲着三个黑影。

“昭灵,我们这样行得通吗?听说司命星君的书房里有几万万册的簿子呢!”

“关键是司命星君会不会将仙尊的命格簿子放在那里?”

“嘘!你们两给我闭嘴!”挥手示意眼前聒噪的两个家伙安静,我猫着腰再次向前挪了挪。

师傅为救我性命,被贬入凡间已经半月有余,若我还是想不到办法帮他,那他这三世情劫过后怕是真是要长留人间了。

“昭灵,你看,灯灭了!”浅洛一手拉着我的衣角,一手指向前方。

我点头,凑到他和月季的近前小声道:“我去偷师傅的命格簿子,你们两人在门口把风,若有什么风吹草动,月季你就散点花香出来,隐个身什么的,我还是会的。”交代完后,我变作一只淡蓝色的小蛾子,扑腾着翅膀从书房窗户的缝隙中挤了进去。

化出人形,掌了灯,见偌大的房间里排了数十排的书架,书架上满满当当的全是书册。我的亲娘啊!若是一本一本去翻,怕是三天三夜都未必翻得到啊!

挨着书架随手抽出几本簿子,随意看了一下,发现同是一个姓氏,再顺着翻下去基本也是如此,看来司命是按顺序将这些簿子摆放好的,按照姓氏应该就可以找到师傅的命格簿子了吧!

福至心灵,我开始隔一排翻看一本,很快便找到了一排姓祝的命格簿子,可顺着书架一本一本翻完之后却并没有看到师傅的名字。有些疲惫的瘫坐在地上,忧思郁结之际耳旁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这里全是凡人的命格簿子,祝融的又怎会在此。”

循着声音回过头,这才看见光影交错的角落里缓缓移出一个身影,正是司命星君。他单手推动轮椅到我近前,一张满是病容的脸上透出淡淡的笑意:“再说,祝融被贬入凡间投胎转世,已然换了名字,你又怎么可能会找得到。”

“司命……你就不能让我看一眼师傅的命格簿子吗?”我蹲下身子,用满是哀求的目光望向司命星君,心里默默念着,你就可怜可怜我这只小蛾子吧!

“你不会是想下凡去改祝融的命格吧?”司命不为我的目光所动,微抬指尖,顿时,整个书房光亮如白昼。

“……”我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话。本是计划着偷到师傅的命格簿子,然后再去凡间助他历劫,不过是让他杀一个人,只要我拿到命格簿子,这事一定没有什么难度。可现在,我居然连偷个命格簿子都偷不到……

“跟我来。”司命广袖一挥,书房的大门缓缓开启,顿时,一股浓烈的月季花香传来。司命的额角抽搐了两下,不悦的回头白了我一眼,然后转动轮椅向假山的方向移去。

我紧随其后,驻步假山前,示意浅洛和月季都出来吧,反正司命已经发现了我们,再躲下去也没了意义。

司命墨色的袍子融在夜色中,他将两鬓的发丝顺了顺,指着假山的一角道:“天枢宫中有一方天镜,是女娲娘娘补天的灵石所铸,我所谱的命格都会显现在此。”说着他将一颗夜明珠塞进假山上的一个凹陷的洞中,顷刻间,假山的前半部分徐徐移开,露出一方散着碧绿青光的镜面。“你若想看,那我便让你看看祝融这一世的遭遇。”

镜面上的青光逐渐淡去,慢慢显现出一派秀丽山河的景象,远处一对白衣飘飘的男女带着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小男孩,正踩着竹筏徜徉于山水间。

小男孩的额头上有一个赤色的火焰型印记,一眼便可认出,这是师傅转世后的样子。

“绰儿,看!你季叔叔就住在前面那座山的山顶上。”白衣女子弯下腰扶着男孩的肩头柔声道。

“娘亲,云裳妹妹是不是也住在山上呢?”男孩仰头问。

白衣女子轻笑,看向一旁低头把玩玉箫的白衣男子:“陌尘,看来我们得同临东商量一番订娃娃亲的事情了。”

男子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轻轻摇了摇头:“虽说临东已然归隐山林,但他毕竟还是皇亲国戚,身份悬殊,门不当户不对,这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娘亲,爹爹是不是生气了?”男孩拽着女子的衣袖,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你爹只是想得太多了。”女子摸了摸男孩的脑袋,带着宠溺的口吻安抚道。

说话间三人上了岸,不远处的山脚下,一棵榕树上垂了个缠满花藤的秋千架,一个身着青衣的七八岁女娃娃正光着脚丫坐在秋千上。她身后有个年纪相仿的红衣小姑娘,正卖力的推着秋千。

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传来,男孩脚步顿了一顿,随后飞奔上前,一把抓住还在摇晃的秋千,兴奋的问道:“云裳!季云裳,是你吗?”

“你是……恭绰哥哥?”青衣小姑娘快速从秋千上跳了下来,攥着恭绰的手转了好几圈,忽然板起脸道:“我们有两年多没见了吧?还记得上次我爹带我离开爻城的时候,你答应我很快就会来玄山看我的。我这一等就是两年,恭绰哥哥是大骗子!”

“云裳……”

“哼!红袖我们走!”季云裳说完,拉着一旁的红衣小姑娘匆匆上了山。恭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着后面赶来的父母一道往山顶走去。

恭绰一家三口在山上一住就是数月,直到某日恭陌尘突然接到一封书信,他看完之后脸色大变,匆匆向季临东辞了行,携着妻子和恭绰离开了玄山。

离别之际,云裳立在玄山北面的断崖上,默默望着恭绰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垂泪,她手中紧紧握着的是恭绰临行前送给她的一块萤石。身后的红袖扶着她的肩头安慰道:“恭少爷一定会很快回来看你的,小姐不要难过了。”

云裳抬眸看了一眼红袖,随即叹了口气,道:“希望我能等到那一天吧!”

就在这时天镜突然变了颜色,眼前的画面逐渐消散,待再次凝聚成图像时,画面中的恭绰已经长成了俊美非凡的少年。他随着恭陌尘夫妇正步行于萧水河畔的小道之上,这时,突然一群手持钢刀的蒙面人冲了出来,二话不说便砍向了三人。

恭陌尘是宫廷乐师,对武功自是一窍不通,紧要关头,为了保住恭绰,他拼尽全力将恭绰推进了萧水河中。而后的画面我和月季相继抬袖遮了眼睛,不忍再看。

当我们放下手臂再看天镜时,恭绰已经安然无恙的坐在云雾飘渺的山顶之上低头抚琴了,他一袭白衣胜雪,额间的火焰型印记依旧清晰可见。而他身后立了一位青衣女子,女子相貌清秀,眉宇间却隐隐藏了些许的忧愁。

“她是长大后的季云裳吗?”月季突然发问。

司命闻言摇了摇头,神色淡淡道:“她是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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