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的眼圈也在泛红,他想说好多好多的话,可是那话都卡在了嗓子里面,他拼了命的说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要抛下我,还给我离婚协议书,你不知道我除了你谁都不想要么?”
迟诺无比委屈地诉讼着,她一看见那张离婚协议书就彻底地撕了一个稀巴烂。
“骆知航,你真狠心!”
迟诺捏住了骆知航的下巴,对准了那张薄唇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四周的手下不动声色地变了变脸色,努力地移开自己的眸光。
仿若四下无人一般,两道炽热的温度糅杂在了一起。
迟诺几乎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她恨不得将自己和骆知航融为一体。
他生,她也生。
他死,她亦死。
两个人都跌进了欲望的网里面,迟诺的眼角流出了一行清泪,滴答在了骆知航的脸上。
他的心好像忽然被人拿着鞭子狠狠地抽搭了一下,痛的他无法呼吸,只能拼命地咬着牙根忍耐着自己的心痛。
这是他自找的。
迟诺忽的松开了骆知航,她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但是眼里却写满了绝望。
“你要走,那我就放你走,回去我就把离婚协议书签了,拿着你给我的钱嫁给别的男人,让你的两个孩子管别的男人叫爹!
我还要找二十个男宠,让洛洛和迟嬅轮流叫他们爹,一天叫一个。
今天我叫这个陪着我,那天我叫那个跟我去旅游...唔,你干嘛?你松开我!”
迟诺拼命地挣扎起来,可男人霸道地不松开手,甚至还不由分说地扣住了女人的身子。
骆知航的双手死死地嵌着迟诺的后背,他将迟诺揉进了自己的怀里,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迟诺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
他忽的一阵心烦,一想到迟诺刚才说的那些事情,他就心烦的不得了。
先不说洛洛和迟嬅管别人叫爹,光是迟诺嫁给别的男人这件事情,他想一想就觉得浑身都要炸了!
这个陪着自己度过了这么多艰辛的女人怎么可以去陪着别的男人看春花秋月?
还要找二十个男宠!
那些人凭什么?
骆知航越想越气,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吻住怀抱中的这个女人。
急促的呼吸声萦绕不断,一旁的手下们早就已经面红耳赤了。
末了,见迟诺越发虚弱,骆知航才如大赦般松开了怀中的可人儿。
手下见两个难舍难分的人总算是分开了,这才敢出声问道:“骆少,我们要起飞了。”
骆知航眸子一暗,他伸出手指刮了刮迟诺的鼻尖,声音低哑道:“先不走了。”
迟诺水盈盈的眸子
眨了眨,带着几分委屈仰头问道:“怎么不走了?不是要跟我离婚了吗?”
骆知航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他只能抱紧怀中的女人,一脸柔情地问道:“你不是要找二十个男人?我要替你把把关,确定了那些男人比我厉害才能放心地走。”
迟诺蹭了蹭骆知航的胸膛,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钻了进去:“那也得先离婚才行...要不容易犯罪。”
重婚罪可是很大的罪过。
“嗯?”男人没懂。
迟诺气的低声说道:“离婚协议书我早就撕了,你要是真想让我去找别的男人,那你就再写一份。”
骆知航失声哑笑,拥紧了怀中的人儿。
“不写了,再也不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