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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灵空旅游.2

“完全正确,那么这些原子,你是知道的,必须紧密连接在一起才能形成砖或其它建筑材料。如果它们互相排斤而不是象现在这样结合著,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

“分解。”

“这就是了。如果你排斤你的邻居,你的儿子,你的女儿,如果你不帮助那些你不喜欢的人,你也就是在促进着你们的文明的分解。这就是在地球上通过仇恨和暴力越来越多地发生着的事情。”

考虑一下你们星球上两个著名的例子吧,它们能证明暴力不是一个解决办法。第一个是拿破仑(napoleonbonaparte)。他通过军征服了整个欧洲,建立了他的王国,任命他的兄弟为被征服国的统治者。大家公认拿破仑是一个巨人,一个有能力的组织者和立法者,因为他立的许多法律二百年后仍在法国存在。但是,他的王国怎么样了,米谢?它很快就分崩了,因为它是通过军队建立的。”

“希特勒,同样地,试图用武力征服欧洲。你知道那最后怎么啦。”

“暴力(过去和现在)不能,也永远不能达到目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只能是爱和精神修养(cultivationofminds)。你注意过没有,整个世界,特别是在欧洲,你们有许多伟大的作家,音乐家和哲学家出现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

“是啊,我相信那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因为,随着电,内燃机,汽车,飞机等诸如此类余西的到来,地球人忽视了他们精神上的修养,迷恋在了物质世界里。”

“现在,就象伟大的涛拉解释的,拜物主义成了危害你们目前和未来生活的众多因素之一了。”

“在政治家之后是你们的记者和通讯员。他们中有些人,虽然人数不幸很少,是在诚实客观地传输新闻,仔细地核实消息来源的。但是我们明明白白地知道,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追求的是投合时好。”

“你们的电视也是这样,屏幕上的暴力镜头越来越多。如果有关人员在承担如此重大的责任之前曾学习过精神心理学,电视报道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你们的记者似乎是在追求,甚至是在渴求暴力、谋杀、悲剧及灾难的镜头。我们都被他们搞得成了病态了。”

“国家领导人和记者,事实上所有那些由于他们的社会地位而能够对人民施加影响的人,都对成百万受他们影响的人们负有极大的责任。”

“时常是,即使是那些经选举产生的领导者,也忘记了他们在这一方面的责任一直到新的一轮选举将要开始前数月,在他们认识到人民不满意,有可能不再选他们的时候,才记起来。”

“这情形倒是对不上记者。虽然他们用不着为了保住饭碗而去激发人民对他们的信任,但他们有相似的能力用好的或不好的方式去影响人民。”

“当他们警示公众遇到的危险和不公正时,他们的确有能力作很好的事情一这应当是他们的主要廷盖。”

“说这些高层人士们有必要理解和应用心理学,我在这里给你举个恰当的例子来释明我的意思。在电视上,我们看到以下报道:一个年轻人拿起一把来福枪,射死了七个人,包括两名妇女和两名儿童。电视台播出了现场血迹和尸体,他们解说道:该凶犯模仿了一个著名电影明星的方式。而这个明星,大家都知道在电影里演的是暴力角色。结果是什么呢?结果是凶犯会感到光荣一他不但成了“国家级名人”,而且他能够和一位现代暴力电影中最著名的英雄相媲美了。但是事情还没完。另一个类似的疯子看到新闻,听到信口开河的记者们的评语,也被激发起去寻找自己成为国家级‘荣誉,的时刻。”

“这种人往往是失败者一是一些有压抑感、挫折感、被禁止感和被遗忘感的人,是一些渴望理解和承认的人。他刚看了新闻,知道所有的暴力都会被报道。有时还会被电视采访者和记者们夸大。他的头像说不定会出现在所有报纸的头版一怎么不会呢?之后他会站在法庭上,或许被称作为‘

jackt卜erlppe己或者是‘thestranglerwithveletgiove’

(两部暴力恐怖电影各一译注)。他再也不会被列入普通人的行列了。这种不负责任的新闻报道所带来的危害是难以想象的。轻率和不负责任不是文明社会的特征。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在地球上,你们还没有达到文明一词的第一个字母!”

“那该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米谢?选择了你,就是因为我们知道你是怎么想问题的。我也明白你自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你仍然坚持,我可以告诉你。记者和其它任何从事这类传播新闻的人们,应该对这种凶杀案件少报道一些,两到三行即可。他们可以简单地说:“我们刚听到一桩凶杀案件,有七个人被一个失去人性的狂人杀害。这桩案件发生在某某处,这是一件发生在自称为先进文明国度的一件不幸事件,句号。”那些寻找一天或数周荣誉的人,就不再会把凶杀当作达到目的的途径了,因为他们的努力只能得到公众如此少的注意,你不同意吗?

'

“那么,他们应该报道些什么?'

“有那么多值得报道的事情一报道那些能改善地球人类精神心理的事件,而不是用错误的信息给人们洗脑;报道冒生命危险抢救落水儿童;报道帮助穷人改善他们的居住环境的事。”

“当然,我完全同意你所说的。但我敢说,报纸的发行靠的是他们得到的耸人听闻的新闻!“那我们就来说这个吧。回到我较早前提到过的万恶之根一金钱。这是瓦解你们整个文明的根本原因。而且,在这个特定的例子里,这些负有责任的人如果真想改变的话,情景是会反转的。无论在那一个星球上,对人类最大的危害最终都将是在精神方面,而不是在物质技米方面。”

“毒品(drugs)同样影响人们的精神灵魂,它们不但摧毁人的身体,还反转人在宇宙中的进化过程。在引起幻觉和人工夭堂的幻象的时候,它们也直接侵犯人的灵体。我将对此作一些解释。因为这一点极其重要。”

“灵体只会被两样东西所损害:毒品和某些噪音引起的振动。先说毒品,必须知道和理解,毒品的作用是完全与自然相违背的。它们将灵体搬运到它不该去的地方一灵空。因为灵体只能是寄住在肉体之中或与它的上级‘自我,

(higherself)融合在一起(灵体是较高级自我的一部份)。吸毒之后,灵体就好象是睡了一样,体验着(梦境中)人为的场景情感。而这是完全破坏着他的判断力的。这一点,在人经受外科重大手术时也是一样。就象我们对待工具一样,由于使用的方式方法不恰当或将它用于它不能胜任的场合而将工具搞弯曲和折断了。”

“根据受毒品影响的时间长短,灵体会发生相应程度的降级和衰退。更准确地说,是灵体会因这些虚假的信息而饱和。恢复灵体的功能需要好几次人生轮回,所以,米谢无论化什么代价,都不应使用毒品。”

“有些事情我还不明白,”我打断她的话,“有那么两次,你让我服药,好让我从我的肉体中解脱出来。你这么作,是不是也损害了我?'

“没有,一点都没有,我们用的药品不是致幻剂,而是帮助你的灵体进步的。这种进步随着恰当的训练也会很自然出现。那不是一种能‘蒙蔽,你的药品,因此它不会对你的灵体造成危害。再说,它的作用时间也很短。”“回到你们地球的麻烦上,米谢,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爱而不是恨。这需要人们摒弃僧恨、愤怒、吝音和妒忌。每个人,无论他是街道清洁工还是社区领导,都将他人利益放在第一位,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任何人都需要,不但在躯体上而且在精神上,得到他人的友谊。不但在地球上是这样,在其它星球上也是如此。就象耶稣说的一是我们在两千年前派他去的一‘彼此想爱,一可是当然啦”

“涛,”我又打断她的话,这次几乎是粗暴地,“你刚才说耶稣什么啦?'

“耶稣,米谢,他是两千年前从海奥华派往地球的一就象拉梯欧奴斯被派往地球之后又返回一样。”

就是他所说的这一切,这毫无意料的启示,极大地震惊了我。同时,涛的辉光迅速地改变了颜色。围绕她头部的淡淡的金色‘雾,几乎变成了黄色。从头顶泻下的各色辉光以更强的亮度闪烁着。

“圣贤涛拉在呼唤我们,米谢,我们得立刻动身。”涛站了起来。

我矫正了一下我的面罩,跟她来到了外边。心里被这突然的打扰和难有的慌张搅得很乱。我们登上飞台,垂直升高,到了森林上空。很快我们就飞越了海滩,然后是大海。我们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的速度飞行着。太阳在天空已经很低了。我们在水面上一撩而过。海水是祖母绿色或苍蓝色一如果用地球上的词来描述这些颜色的话。

巨大的鸟儿,翅膀张开有四米,就从我们前方横飞而过。阳光照耀着它们翅膀上那鲜亮的粉红色的羽毛和尾巴上那明亮的绿色的羽毛。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上,涛将飞台又停在了公园里。降落的位置好象和以前一模一样,丝毫不差。她示意我跟着她,我们就开步了一她在走而我在跑。

这一次我们没有去中央蛋形屋,而是走了另一条通向另一个蛋形屋的小道。它和中央蛋形屋一样大。

有两个人,都比涛高,在入口处的灯下等着我们。涛对他们低声说了些话,然后走近了一点,和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一会。他们的交谈我没参加。他们都静静地站着,朝我这边投来好奇的一瞅,但没有一丝笑容。我能看到他们的辉光,比涛的辉光亮度小一些一表明他们在精神修养的层次上肯定比涛低。

过了好一会,我们都等着,一动没动。公园里的鸟儿飞近瞅着我们,但除了我以外,没人注意它们。他们显然是正在想着什么。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只鸟,是天堂鸟,停在我和涛中间,无论怎样看都好象是想让我们替美它。太阳很快就要落下去了。

我记得我看着它最后的光线使树枝间闪烁着斑斑点点的紫色和金色。一群鸟儿在树枝间吵闹着,打破了这持久的寂静。这好象是个信号,涛叫我取下面罩,闭上眼睛,拉着她的手,好象她要领我走路。我好生奇怪,但还是这么作了。

朝前走着,我感到一股现在熟悉了的轻轻的阻力,我们又进了蛋形屋。经心灵感应,我被告知半闭上眼睛朝下看,跟在涛后面。我们走了三十步,涛站住了。让我站在她的旁边。仍然是通过心灵感应,让我现在睁开眼睛看看四周。我这么慢慢地作了。我面前有三个人,很象我以前见过的。象其他人一样,他们腰背笔直盘腿坐在纤维包着的墩子上。每个墩子的颜色都和上面坐着的人的(辉光)颜色相吻合。涛和我一直站在两个相似的座位旁未动。直到经心灵感应(没有任何手势)被邀请,我们才坐了下来。我朝四周扫了一眼,却没有看到我在入口处看到的那两个人:他们大概在我身后……?

涛拉们。海奥华上的七个大师:正在禅坐的七个涛拉。

象上次一样,涛拉们的眼中看起来象有光发出。但不同的是,这次我立刻就能看到他们的辉光。他们的辉光有着悦目的颜色。

中间的那个人没有变动任何姿势就飘到了空中,又缓缓地朝我飘来。他停在我面前稍高的地方,将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脑后方,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脑袋左侧。我又一次感到全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暖流,但这一次,我的感受强得使我几乎都要昏过去了。

移开他的手后,他又飘回到了他的座位。也许我应当解释一下,他的手在我头上的位置是后来涛告诉我的。同样,在当时的场合我不可能记得这些细节,但我却记得当时在他回到座位上后我脑中的一个念头一个在当时压根不相干的念头一‘我可能永远看不到这些人使用双腿的时候。’

时间过去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本能地将头转到了左边。我见过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从左边朝我们走来。他还带着另一个人,他的手搭在那人的肩上。那人显得很老,当时我以为那老人是红印度(尺

edlnd旧n)的首领,就象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我在这里尽量描述一下他。

他很矮,大约有一米五,但我印象最深的却是他的身宽和身高一样一就象一个圆球。他的头也是圆的,坐落在肩上。使我第一眼就把他当成印第安首领的是他的头发,那与其说是头发不如说是羽毛,呈黄,红,和兰色。眼睛相当红,面目扁平似蒙古人。他没有眉毛,但睫毛比我们长四倍。他也得了一件和我的一样的外衣,但颜色不一样。从外衣里升出来的手足和他的脸一样都是淡蓝色。他的辉光是银色的,闪闪发光,头部有着很强的金色光晕。

从他头顶泻下的辉光颜色比涛的小的多,只有数厘米长。经心灵感应,他被邀请坐在我的左边约十步的座位上。

中间那个人物又飘到这新到者的面前,将手放在他的头上,重复了我刚体验过的动作。

当我们全都坐下后,那伟大的人物开始向我们问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说的是海奥华语,但我完全能听懂她的话,就好象他讲的是我的母语!

看到我的激动,涛感应我说,“是的,米谢,你得了个新的礼物,我随后给你解释。”

“阿尔卡衣(arki),”涛拉说,“这是米谢,从地球上来的。欢迎你到海奥华来,阿尔卡衣,愿神灵赐福你!

向我问好时,他说,“阿尔卡衣是从爱克斯星(x星)来访问我们的。(我被要求不得讲出这星球的名字,及为什么不能讲的原因)。我们谢谢他,以神义和以整个宇宙万物的名义,就象我们谢谢你一样。米谢,谢谢你与我们合作,帮助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

“阿尔卡衣是应我们的邀请,乘坐阿古拉(

agoura)那颗星上一种宇宙飞船,能以比光速稍小的速度飞行)到这儿来的,就是为了与你相见,米谢!”

“我们想让你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和用你自己的手模一下,一个与我们的人种极不相同的外星际人。阿尔卡衣住在一个与地球等级相同的星球上,虽然在某些方面与地球有所不同。这些‘差异,基本上是物质方面的。经过漫长的岁月,这种差异使人的外貌也就不一样了。”

“我们也打算给你看另一些事情,米谢,阿尔卡衣和他的人都有着高层次的技术文明和精神文明。这会使你吃惊的,因为你发现他的长相不‘正常,,甚至是奇异的。但是,通过他的辉光,你能知道他的精神层次是高的,是个慈祥善良的人。我们还想让你通过体验而知道,我们可以给你一件暂时的礼物一你不仅能够看到辉光,你也能够不用心灵感应就能听懂所有的语言。”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想着。

“对,是这么回事。”涛拉回答道。“现在,你们俩靠近一些。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互相说说,互相摸摸一句话,互相认识一下。”

我站了起来,阿尔卡衣也站了起来。当他站直时,他的手几乎触地。和我们的一样每只手有五个手指,但第五个指头上有两个拇指一个在我们一样的位置上,另一个在我们的小指位置。

我们互相走近,他张开双臂伸向我,手腕朝外,拳头紧握着。他朝我微笑着,显出象我们的一样一派整齐均匀的牙齿,但牙齿却是绿色的。我也伸出手,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作。他用他的语言向我问好一现在我完全能听得懂。

“米谢,我很高兴看到你,热烈欢迎你作为我们星球的客人。”我也俞决地用法语,最后用英语热情地表示了感谢。他同样没有理解上的困难!

他继续说:“受圣贤涛拉的邀请,我从爱克斯星来到海奥华。爱克斯星在许多方面都和你们地球相似,它比地球大两倍,有十五亿人口。但是,象地球和其它初级星球一样,它是‘忧伤的星球,。我们现在的麻烦和你们的很相似:我们的星球上有过两次核灾难。我们也有专制独裁、犯罪、流行病、大洪水、宗教、金钱体系及其它与金钱有关的余西等等。”

“但是,在八十年前(我们的一年是四百天又两个二十一小时),我们开始了一场改革。事实上,这场改革是由来自于我们最大的海岸边一个小村庄的三男一女发起的。他们提倡和平,博爱和言论自由(

freedomofexpresslon)。”

“他们来到首都要求见国家领导,但被拒绝了,因为那里是专权的军人政权。有六天五夜,这些人睡在皇宫门前,除了喝一点水外什么也不吃。”

“他们的不屈不挠吸引了公众的注意。第六夭,有两千人聚集在皇宫门前。他们以极虚弱的声音向观众宣讲着以联合的爱心来改变现行制度。后来,为了阻断他们的说教,士兵将他们都枪杀了。士兵们还威胁围观的人,如果他们也不离开广场,就连他们也枪杀。因极其恐惧,人们也就散去了。”

“但是种子已经播在了人们心中。这件事的结果是成千上万的人们认识到:没有和平和互相理解他们就没有力量,绝对没有力量。”

“谣言在人群中传播一在有钱人和穷人中;在雇主和被雇用者之中;在工人和工头中。六个月后的一天,整个国家都停了下来。”

“你说的‘停了下来,是什么意思?”我问到。

“核电站停止了工作,运输系统瘫痪了,道路被阻塞了,农场主停止了供应产品,电视广播停止了播放,通讯系统也不工作了。警察们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数小时后,数百万人都参加了这场‘停工,。当时,在人们团结在一起反对不公正和苛政的时候,人们忘记了仇恨,妒忌和意见不合。”

“你说的‘停了下来,是什么意恩?”我问到。“核电站停止了工作,运输系统瘫痪了,道路被阻塞了,农场主停止了供应产品,电视广播停止了播放,通讯系统也不工作了。警察们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数小时后,数百万人都参加了这场‘停工,。当时,在人们团结在一起反对不公正和苛政的时候,人们忘记了仇恨,妒忌和意见不合。”

“警察和军队是由人组成的,而在群众中有他们的亲戚和朋友。现在已经不再是枪杀四个传道者的问题了。要‘拯救,一座发电厂,成千上万的人都得被枪毙。”

对这人民的意愿,警察,军队和独裁者们被迫谈判投降。在这次事件中死亡的人只有总统的二十三个贴身保镖一士兵们不得不向他们开枪以便抓住总统。

“他被吊死了吗?”我问道。

阿尔卡衣笑了,“为什么?没有,米谢,人们不再使用暴力。他被关在了一个地方,在那里他不再(对人民)构成威胁。事实上,人们的榜样激发了他的转变。他也发现了博爱和尊重个人自由的途径。他最终死了,后悔他过去的一切所作所为。现在,那个国家是我们星球上最成功的,但是,就象在你们地球上,我们还有其它国家仍处于暴虐的极权统治之下。”

“我知道,我们这一生所作的一切都是学徒期。我们有希望毕业成为高级生灵,甚至永远脱离肉体。你肯定也知道,星球是有等级的。当一个星球处于危险时,将整个星球居民迁往另一个星球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未来的星球和现在的星球不是处于同一个等级时,没有人能成功。”

“由于我们的人口爆炸及有先进的技术,我们曾访问过你们的星球,为的是建立一个定居点。但我们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你们的进化程度将损害而不是有益于我们。”

他的这番话使我心里不怎么舒服,我的辉光肯定也暴露了这一点。他笑着接着说,“对不起,米谢,我只是实事求是。我们仍然访问地球,但只是作为观察家,我们感兴趣的是你们的成功与失败。我们从未出面参与你们的事务,因为那不是我们的任务。我们也永远不会入侵你们的星球,因为那对我们来说是个倒退。你们不会被护忌的一无论是在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修养上。”

“再回头说一说我们的灵体,没有足够的灵体修养,灵体是不可能转到高级的星球上的。我们说的,当然是精神心灵方面而不是仅指物质技术方面的修养和进化。这种进化要依赖肉体才能完成。你已经知道了星球的九级分级一我们的星球处在最底层,但正朝着象这个星球(海奥华)的方向进化。我们,以我们现在的肉体,只能在这个星球上待九天。依宇宙规律,在第十天我们的肉体将会死亡。那时,无论是涛还是圣贤涛拉,以他们那起死回生的能力都无法防止和扭转这个过程。大自然有着极严格和不可变更的法则,有设计完美,功能完善的监管体系。”

“可是,如果我在这里死去,我的灵体也许可以待在这里,再生为海奥华的婴儿?'

我心里充满了希望,一阵间,我忘记了地球上我所热爱的家庭。

“你不理解,米谢,如果你没有完成你在地球的时间的话,宇宙规律会要求你仍再生在地球。但有可能,当你在地球上死后一在你的时刻到来的时候一你的灵体以婴儿再生在另一个更先进的星球一个二级或许三级星球,甚至是这个星球(海奥华),取决于你的修养进化程度。”

“那么说,是有可能跨过所有星级而再生在第九级星球上了?”我问道,仍然心怀希望,因为我十分虔诚地相信,海奥华是一个真正的天堂。

“米谢,你能不能取一些铁矿和一些煤炭,把它们加热到一定程度来生产钢?不能,你首先得撇掉铁锈,把它放回水里,一而再,再而三一直到产生出一级钢。这例子同样适用于我们,我们必须不断地‘锻炼,,直到完全纯化。因为,最终我们将和神灵融为一体,本质无瑕的神灵,是不会接受丝毫的不纯。”

“那好象蛮复杂的!”

“创造万物的神灵就希望如此,相信对他来说,那简单极了,但对可怜的人类,我承认,不知道要难以理解多少倍。越接近神灵,困难也就越大。由于这个原因,我们试过,而且在一些地方也成功过,去摒除宗教和迷信。这些宗教界的人们也许是想把人们组织起来,帮助人们崇拜上帝和神仙以及更好地理解上帝,但是,有那么一些牧师,他们追求的是他们自己的兴趣,而不是跟随宇宙自然规律。他们创造了繁多的仪式戒律和规则,将这一切都搞得复杂和相当难以理解了。我看到你的辉光,知道你对此已经有所理解。”

我笑了,因为这是真的。我问道:“在你们星球上,你能看到辉光和理解它的含意吗?

“有少数人学过,包括我。在这一点上我们比你们稍先进一些。我们对此作过大量研究,因为我们知道这对我们的进化是必要的。”

他停了下来,非常突然地停止了说话。我意识到那是来自于那个圣贤的感应命令让他停下来的。

“我得走了,米谢。如果在和你谈话之后,我能帮助你和你们的人以及整个宇宙人类的话,我将是十分高兴的。”

他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虽然他丑陋,我真想吻他和把他抱在怀里。我真希望我曾后来我知道,他们的飞船离开海奥华一小时后就爆炸了,遇难的有他还有另外两个人。我希望他仍活在另一个更好客的星球上但他也许返回他原来的星球,帮助他的人民一谁知道呢?我遇到了,横跨宇宙,一个像我的兄弟,他住在一个忧伤的星球,一个同样的学校,研究如何有一天得到永恒的快乐。

在阿尔卡衣和他的顾问们离开房间之后,我在涛旁边坐了下来,给我礼物(通晓各种语言)的那个圣贤涛拉,又向我打了个招呼。

“米谢,涛告诉过你关于你被邀访问海奥华的原因。但是,我们这么作的基本动机还没有告诉你。不但是因为你的头脑是醒着和开放着,也因为,主要因为一你是地球上目前少有的矍扣(

sou伙ous)之一。矍扣就是一个灵体在不同等级的星球上以肉体活过了八十一生。由于各种原因,当他们也能继续‘爬上梯子,不用再走回头路的时候,他们却返回初级星球,如地球去了。你知道,第九号,是宇宙间的数字。你在这儿看到的九圣城是按宇宙原则建造的;你的灵体有九次九重生命,使你完成一次大循环。”

又一次,我象是被扔进了五里云雾。特别是在访问过慕大陆之后,我怀疑过我到底有没有过第一次生命,现在又来了个八十一世!我不知道会有人能活这么多……

“活这么多是有可能的,米谢,”涛拉说道,打断我的恩维。“涛活了二百一十六岁,但其它人少一些。象我说的,你是从地球上为数不多的矍扣中选出来的。但是,为了让你在来我们这儿旅行中获得全面的了解,我们还为你安排了另一个访问,使你能更好地明白转世是怎么回事及转世的目的。我们允许你再访你的前世。这次旅行将有助于你将来写书,因为之后你会完全明白它的目的。”

他一结束讲话,涛就将手塔在我肩上,把我转了个圈。她领着我来到休息室一这似乎是每个和任何一个蛋形屋的一个特征。那三个涛拉跟着我们,仍然是在空中飘着。

涛示意我躺在一个大纤维垫子上,那好象是个空气垫子。那个主要的涛拉停在我的后面,另外两个人每人握着我的一只手。涛将她的手成杯子状扣在我的太阳穴上,而那‘首领,将他自己的两手手指放在我的松果体的上方,用心灵感应要求我盯着他的手指。

数秒钟后,我觉得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后滑行。通过一个黑暗无底的隧道,我突然从隧道融入了一个好象是个煤矿的大坑道。那里有七个男人,头上戴着小灯在推车。其它的人在稍远的地方用掘头掏着煤,或用铣将煤往车上装。我朝坑底移去,在那里我能仔细观察其中一个矿工。我好象认识他。我内心深处冒出一个声音说:“那是你的一个肉体,米谢。”那人又高又壮,浑身沾满了汗和煤灰,正吃力地将煤往车上铲。

镜头突然变了,就象我们在慕大陆的灵空中那样。当一个矿工在矿井的入口处用德语叫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知道了他叫斯格福来德(51

egfned)。喊的话我完全明白-虽然我不说和不懂那种语言。另一个矿工叫斯格福来德跟着他。他朝一个破旧的棚屋走去。棚屋座落在这个村庄的一条显然是主要的街道上,显得比其它房子多少大一些。我跟着他们进了屋子。屋子里油灯亮着,有些男人正坐在桌旁。

斯格福来德加入了他们,他们正高声对一个围着肮脏围巾的侍从呼喊着什么。之后,他很快地给他们拿来了一个瓶子和一些锡铅合金的酒杯。

另一个镜头叠在了这个上面。棚屋是同一个,但现在,斯格福来德跌跌撞撞出了门,显然是喝醉了。他朝着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烟囱,黑烟正在盘旋而上。他粗暴地撞开其中一间的门,冲了进去。我也紧跟着。

屋里有八个孩子,从一岁到八岁,年龄分别相差十二个月,正围着桌边坐着,用勺子从碗里舀一满满的一碗让人提不起食欲的一麦片粥。他们全都抬起头以害怕的眼光看着突然冲进门的爸爸。一个中等身材,样子奇怪,头发是肮脏的金黄色的女人蛮横地朝他打招呼一“你上哪儿去了?钱哪儿去了?你很清楚孩子们有两星期连豆子都没吃过,看看,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朝斯格福来德走来。当她抬手要煽斯格福来德耳光时,他抓住她的胳膊,左拳朝她打去。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于她向后到地,脖子后方撞到了有烟囱的炉子上,立刻就丧命了。

孩子们哭叫着,斯格福来德躺在妻子身上,她那未闭的眼睛无神地瞪着他。

“福来德(fred)

,福来德,起来,起来”他也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痛苦。他将她抱在怀里,帮助她,但她已不能站起来了。由于她持续一眼不眨地瞪着他,他突然意识到她死了。他现在清醒了。他冲出门去,逃向夜空。跑啊跑,好象失去了恩维。

镜头一换,斯格福来德又出现了。他身子被紧绑着,夹在两个卫兵之间。其中一个正将头罩往他的头上套。刽子手是个彪形大汉,也戴着一个面罩但上面有两个眼孔,大手里握着一把宽刃斧头。卫兵将斯格福来德搞跪下,使他向前弯腰而头靠在行刑墩上。刽子手走近来估摸着他自己的位置;牧师匆

j

广地背诵着祷词。刽子手慢慢地举起斧头停在他的头上。一霎那,他将斧头朝斯格福来德的后项劈了下来。斯格福来德的头滚落在地,将围观的人群惊的后退了几步。

我刚目睹了我的许多前世中的一次横死过程……

感觉是如此奇怪,在他死以前,我心里还充满着对这个人的自豪。虽然他错了,我还很为他报打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当他的头滚落在嗡嗡议论著的围观的人群中的地上时,我却充满了解脱的感觉一为他,也为我。

眼前一闪又是另一个场景,那是一个湖。湖水反射着阳光,显出一片明亮的蓝色。天空中有两个太阳,已落得接近地平线。

一条小船在湖上行进着。船身有华美精细的雕像和绘画。一些男人在驾驭着船,他们中等身材,肤色发红,正将长长的杆子水中。

船上一个华盖下面有一个宝座,上面坐着一位肤色金黄的美丽的少妇。她鹅蛋形的脸被一对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飘落在腰部的亚麻色长发装扮的无比妩媚。

她轻松筐意地,微笑着坐在那里,年轻的随从们在她身边忙来忙去,衷心地为她服务着。我本能地知道,这漂亮的人儿就是我自己,在另一世中。

船经直朝着一个码头驶去。从码头伸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延伸到树林中消失了。大道两边是开满鲜花的灌木。树林中有些好象是宫殿似的建筑物,屋檐层叠交错,色彩斑斓。

镜头一闪,我发现自己正站在宫殿中一间及其豪华富丽的房间。房间的一面朝着花园一个非常精细布置的微型花园,里面有数不胜数的奇花异草。

侍从们肤色发红,身上有明亮的绿色腰带,正忙着侍候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男女都有,全都衣着华贵,全都有着和那船上妇人相同类型的淡金黄色肤色。与那些侍从们的红色肤色不同的是,这些人的肤色是地球上的亚麻色妇女在长时间日光浴之后也能有的。船上来的那位美妇人在一把高背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的位置看起来是这个房间中最显眼的地方。优美动听的音乐响了起来。音乐好象是来自于房子的远端,或是来自于花园。

一名侍从打开了一扇大门,迎进来一位高个子青年男子。他大约有一米九,也是金黄色肤色,体格健壮,举止高傲。

他,黄铜色的头发装扮着一张普通人的脸,以有目的的步态朝那妇人走去。他在她面前弯下了腰。那妇人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就招呼侍从们搬来了一张和她自己的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边,请那男人坐了下来。妇人将手伸向他,他把它握在自己的手中。

突然,在她发出信号之后响了几声枪声。大斤里一片寂静。客人们都转向这对年轻人。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声音,朝着客人和侍从们开口说:“我希望所有在这里的人们知道,我已经挑选一个件侣,就是他,西奴利尼。从此刻起,我同意他将有权继我一女皇和国家元首之后,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权和待遇。他将有王国的第二号权位。任何违背他的事情,或由于他所造成的错,都由我来处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是我的继承人。我,拉比奴拉,国家的女皇,就此宣布。”她又示意了一下,枪声又响了起来,提示着她的讲话的结束。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态低低地弯下腰,吻了她的脚,然后是西奴利尼的脚。

这个镜头又淡了下去,代之的是同一个皇宫的另一个房间。皇室成员都坐在宝座上。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场官司的评判。各式各样的人都在场。她仔细地聆听着所有有关人士的申辩。

一个不寻常的事出现了。我发现我能进入她的身体。这很难解释,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在我听着和观看着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拉比奴拉。我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话。当拉比奴拉宣布判决时,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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