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
沈莹莹紧盯着鬼云轻轻开口
洪烈轩的嘴角微微上扬“莹莹你看那血塔塔尖的位置随着阳光的照射不断旋转这个时候指向的那个方位你看”
顺着洪烈轩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塔尖指向的位置缓缓靠近一个不起眼的凸台
那个凸台虽然不起眼但是凸台的倒影恰好可以和塔尖的倒影相互融合而且那个塔尖正好指在凸台空缺的孔中
两个倒影重合在这片刻之间鬼云快速出手将那巨大的结界球抛了出去
结界球中包含了他这次带來的所有人虽然惨烈却也是唯一的办法
结界球的速度极快很快便打在了血红的上古血塔之上片刻之间结界球炸开一丝惨烈的吼叫声之后只有血色的烟尘不断在空中弥漫
那是尸体被炸开过后的血色弥漫到处都是血腥的气息饶是沈莹莹和洪烈轩隔得较远依旧那么刺鼻
來不及去适应这惨烈的场面鬼云已经飞身暗影快速进入到上古血塔之内血塔之门开启但随着鬼云的进入而缓缓闭合
沈莹莹和洪烈轩眼见着上古血塔就要关闭两个人飞身而起直奔上古血塔紧跟着鬼云的步伐他们在大门闭合前的一秒钟从那道缝隙中挤了进去
裙子被夹住她出手将其扯断
和洪烈轩对视一眼直接跟着鬼云而走
这上古血塔不能轻易被开启他们相信鬼云也从來沒有來过这里这里的道路四通八达他们也不知道要找什么语气漫无目的的乱走还不如就跟着鬼云他虽未來过但至少可以做一样事那就是去替他们试探风险
而这也是鬼云开始想让他们做的事情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沈莹莹和洪烈轩按照鬼云探索出來的路在后面走的不紧不慢
而鬼云在前面一个人应对所有的危机不得不说头皮发麻
位列栾阳九鬼老大成为冥王的左膀右臂鬼云还从來沒有这么费劲过看着弯曲的石壁三步一拐沒走一段路就会碰到一处石壁机关
开启石壁不难可是石壁之后的机关却让他头皮发麻
第一次遇到毒气幸好他跑出了消光散百毒尽废第二次遇见了幻云阵每走一步尽虚幻还好他一生孑然心性沉稳才不致被诱惑但也受了不小的伤
而这次石壁开启鬼云整个人都愣住了
眼前出现的不是机关暗道而是一座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整个房间内空荡荡的甚至连石块和尘土都沒有
鬼云已经去房间内的门边关闭四面皆是镜子而他就处在这镜子中间四面都是自己只不过却不只是影子那么简单
偌大的房间之内四面的镜子里面几乎照出了鬼云的一生
他的出生平凡而普通不过是普通的山村百姓而已可就是在他出生后的三天一道黑影莫名而來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全阴阳孩就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理由遭遇家门之祸而他也从一个普通的孩子变成了鬼云
生长在冥王的身边鬼云的日子单调而残忍杀杀杀每日除了杀就沒有别的从死人堆里爬出來鬼云一步步走到今天
岁月经不起回忆而苦涩的日子更经不起回想鬼云从來不回头去想自己走过的路他怕冷血的自己会为自己感到心疼
而现在看着一点一滴在眼前流转他的心不由觉得刺疼
而转头看向另一面鬼云只见冥王一身黑袍君临天下可是他做的事却是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冥王说:天下尽在手爪牙已无用孑然一身天地任我行
他就是卸磨杀驴的驴是过河拆桥的桥
鬼云不敢相信眼前的那个人是冥王虽然一样的凛冽一样的冰冷可是那抹血煞却还是让他觉得心寒
一阵阵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冥王不会这么对我的”说话之间鬼云的利剑猛地向镜子刺去他要打破这个幻境他不相信自己的结局会是如此
然而就在他的利剑将要到达镜子之前的时候镜子中陡然射出一道光将他的利剑轻而易举的拨开
一道曼妙的身影缓缓从镜子中走出來一身红衣将身材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女子双目含笑妩媚娇羞举手投足尽是风情
“公子好生鲁莽见到人家一个弱女子也忍心下如此杀手真真是伤了奴家的心”
含笑带怯的话语里女子能将那酥麻的感觉传到鬼云的身上鬼云身子一震“你是什么人”
“公子你这么冷真伤人”并不回应鬼云女子一步步上前红衣长长的曳地尾划出好看的弧度只是一只紧盯着女人的鬼云沒有看到那红衣所过的地方尽是血红之色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手中的剑握紧“你最好识时务些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否则我手中的剑可不饶人”
“是吗”听到鬼云的话女子轻笑款款白皙纤细的玉璧就那么自然的包含风情直接环上了鬼云的脖颈
鬼云身子一颤想要推开可却陡然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僵硬直直的站在那里动也动不了只能认女子为所欲为
“瞧吧奴家就说公子才舍不得伤了奴家如此多好剑也不动了人也不怒了呵呵”银铃般的浅笑一阵阵传出整个房间四面的镜子陡然间变换
这里面照出來的不再是鬼云的一生而尽是眼前女子的风情万种
“瞧瞧奴家好看吗公子可喜欢这样的奴家”
“你到底是什么人”无奈的闭上自己的眼鬼云恨极咬牙切齿跟在冥王身边他还从來沒有如此狼狈而且还是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呵呵只要你伺候好奴家奴家就告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