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转弯处,黑暗无光。
薑燕羽死死握紧了匕首,蜷缩著身子不敢动。
每个週六晚上,薑燕羽都要给家裡所有佣人放假,週一早上八点之前再上工。
至于程回和费二三,他们俩冇有家,哪怕放假了也还住在这裡。
今晚费二三出去玩了。
“是不是有人踩点过?”
房间的电闸在后花园的一个小房间裡。先弄坏了电闸,再翻进来行凶?
之前她和程回在楼上温习功课,两人弄出的动静并不大。在外麵看来,可能是她一个人在家学习。
薑燕羽咬了咬牙,一时间起了发狠的心思。
楼下传来打斗声。
薑燕羽紧张盯著二楼,害怕程回说的“后援”。
二楼冇动静,歹徒应该是赤手空拳翻了她家。
由此可见,的确是奔著她而来。
最近多事之秋,处处不安全,有人想要浑水摸鱼。
打斗不过两分钟,薑燕羽听到有人痛苦叫出声,声音有点熟悉。
程回的声音传上来,有点喘:“姐姐,安全了,上楼点个蜡烛下来。”
薑燕羽顾不上漆黑,在二楼小客厅的茶几上麵找到了火柴与蜡烛。
她藉著烛火走下来,瞧见程回将一人死死按在地上,反剪了对方双臂;地上的人虽然很努力挣扎,双臂却不动,看样子是被程回卸了关节,动弹不得。
歹徒脸上有血,亦可清清楚楚瞧见他麵孔。
薑燕羽沉了脸。
“盛昀,你做什麽?”她直视对方眼睛。
盛昀被按在地上,犹自不甘,努力想要挣脱。
薑燕羽的心往下沉,失望透顶,同时又满怀憎恶。
“铃铛,让他放手!”盛昀已经是落入彀中的困兽,还试图放狠话。
他怎能如此愚蠢?
从头到尾,他就冇怎麽聪明过,一直都是这样蠢。
薑燕羽再看他,失去了那层令她心动的幕布,他的麵容狰狞得丑陋,而且无能。
她曾经那麽迷恋他啊。
“程回,将他绑起来,打电话给警备厅。”薑燕羽冷冷道。
她生得讨喜,一张娃娃脸很可爱。此刻手执烛台,珠光映衬著她眉眼,那张可爱温柔的脸,倏然有了锋利的棱角。
她冷漠得不近人情。
程回重重用力,击打盛昀后颈。
盛昀闷闷的,被打得昏死过去。趁著他昏迷空隙,程回速度极快,从楼梯下来的杂活筐裡寻到了麻绳。
这些都是他准备的。
三两下把盛昀捆绑得结结实实,还堵上了他的嘴巴,程回拍了拍手掌。
薑燕羽把蜡烛放在钢琴架子上,走过来拉了他的手:“有冇有受伤?”
程回摇摇头:“冇呢。小毛贼,根本伤不了爷爷。”
薑燕羽唇角微翘。
“他怎麽办?”程回又问,“你确定要打电话给警备厅?”
“打吧。”薑燕羽收敛那点淡薄笑意,心情再次沉重起来。
看著盛昀,她的心口似被什麽撞击一下。
冇人愿意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变成这幅鬼样子。
他不仅仅是他,也是她的初恋、她的过往。
“……姐姐,你若是捨不得,我便放了他回去。”程回道。
“不要放。不给他一点教训,他还有下次。他这次大意了,下次再来,还不知会带多少人、多少武器。”薑燕羽说。
她让程回打电话,自己上楼更衣,打算出门。
“姐姐要去哪儿?”程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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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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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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