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交谈（二合一，新年快乐！）
“你找我也没用,我不可能带你去羽川老弟的家里,你想都别想。”
“而且我可以很郑重的告诉你,今天我带你去了,明天我特么就得滚蛋,你别害我。”
听到中森警官的请求,目暮警官立刻拒绝。
这不是要他帮忙,这是要他命!
“目暮,都是同事,没有你这样知情不报的,你也是警察,知道配合调查的重要性,怪盗基德已经寄出预告函了,不得到允许我们根本不能提前在现场布置好警力。”
“连现场都进不去,我们怎么抓怪盗基德?”
“你之前带个小子去我的现场给我捣乱我都没找你算账呢,现在找你帮这点小事你就拖拖拉拉的,至于吗?”
“又没让你们搜查一课帮忙,提供一下情报都不行吗?我知道羽川清曜比那位铃木老爷子还难搞,但是难搞不难搞是我们搜查二课的事,我去找他解释也不行吗?”
目暮警官苦笑,“真不是我不帮你,你也说了,大家都是同事,有些需要保密的事你应该知道不能随意泄露,别说是你了,就是我在没有允许的时候都不能去他家。”
“你这是在为难我。”
见目暮警官态度坚决,中森银三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没继续逼迫下去,“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也不要求你将他的地址告诉我,你帮我打个电话,将人约出来总行吧。”
目暮警官点头,道:“这个没问题,但是我只保证帮你打电话,至于他会不会出来见你,我就不能保证了。”
中森银三抽了下嘴角,无语的看着目暮警官,“你们这特聘法医还真是特聘啊,你打电话也叫不出来人?”
“我有点好奇他是怎么成为特聘法医的,这不是供了尊大佛吗?”
目暮警官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掏出手机拨通清曜的电话,心里暗笑,等你知道他具体身份就知道这位是真的大佛了。
人家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在外方便行走的身份,之前能抽空来帮帮忙已经很给搜查一课面子了。
目暮警官知道公安那边的比他们手里的案子棘手的多,事情也杂,单看最近的事情,目暮警官也能猜到清曜最近应该很忙。
他会不会答应跟中森警官见面这件事,目暮警官还真不敢打包票。
“行,到时候你让中森警官去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波洛咖啡厅等我吧,我去那边找他。”
听到清曜的答复,目暮警官才松了口气,“那好,就辛苦羽川老弟跑这一趟了。”
“没事,还要谢谢目暮警官没有将我的私人信息告知对方。”
目暮警官笑了下,“职责所在,不该说的我不会说,这点你放心吧。那么我就如实转告中森警官了,方便的话,时间可以早一点吗?我见中森警官挺着急的。”
清曜暗笑,能不着急么,估计是又气又急,怪盗基德都把预告函送到他脸上了,不急就怪了!
清曜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听筒中响起,“行,你让中森警官带人过去吧,我马上就过去,但是提醒中森警官一下,阵仗别太大,别耽误人家做生意。”
“啊?”目暮警官不解。
“那是我的店,去谈事情可以影响我做生意我可是要找你们算账的!”
目暮警官:“......”
羽川老弟你这业务挺广泛啊......
“米花町五丁目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有一家波洛咖啡厅,羽川老弟马上就过去,但是中森你别带这么多人去,人家还要做生意。”
“做生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中森银三一头雾水。
“那家波洛咖啡厅现在是羽川老弟的,你带着一群人乌泱泱的过去,可不是就遭人嫌弃么。”
中森银三:“......”
行吧,第一次碰见这么麻烦的事主。
中森银三并不知道,真正麻烦的事还在后面,现在这算哪到哪?
中森银三带着副手来到波洛咖啡厅的时候,清曜已经等在波洛咖啡厅,见到中森警官只带一个人过来,满意的冲他点点头,随后向吧台的方向示意,“安室先生,我点的东西可以端上来了,辛苦安室先生。”
安室透将东西端上去后,趁别人不注意瞪了清曜一眼,混小子,仗着在外面就肆意作妖,又趁着在外面喝含糖量过高的咖啡。
清曜讨好的笑笑,率先将自己那杯特制咖啡放到自己面前。
不管!端上来就是他的了!别想找机会给自己调换!
“中森警官,请坐。”
清曜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中森银三二人坐在自己的对面。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繁琐的自我介绍环节可以取消了,绕了一大圈找我,想必中森警官是有重要的事找我。”
“于公,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于私,青子那丫头喊我一声清曜哥,不管于公于私,按理来说我都应该帮忙。”
上一秒中森银三的表情比较松弛,下一秒就皱起了眉头。
“你知道我今天找你的目的是什么?”中森警官盯着清曜问道。
清曜笑着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报纸,“我眼睛不瞎,这么大的阵仗,想不知道也难。”
“那为什么拒绝帮忙?你就不怕宝石真的被怪盗基德拿走?”
“首先,这枚宝石对我来说只是给生活增添一抹色彩,而不是必要。”
“对我来说,它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就算被怪盗基德拿走,给我造成的损失也不会让我心痛,我没有必要为了防备怪盗基德让明晚受邀的来宾玩的不尽兴。”
“其次,怪盗基德未必能在我手里将宝石拿走,除非他想把命留下。”
中森警官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不理解清曜是怎么顶着这张乖巧可爱的脸说出这种自信心爆棚的话的。
“羽川先生,或许你对你拥有的防盗系统感到满意,也很自信,但是我想说,你所相信的防盗系统未必能防得住怪盗基德。”
“关于这一点,我想有位老爷子很有发言权。”
清曜嗤笑一声,“中森警官说的是铃木次郎吉老爷子吧,上次打过交道,而且我不是他,我能做到的事铃木老爷子绝对做不到。”
“我不同意让你们警视厅过来是因为你们过来会妨碍到我,我并不需要你们搜查二课的人帮忙。”
中森警官很想好好绷着脸教训一下面前这孩子,但是想要自家闺女经常受他的照顾,这脸怎么都绷不起来。
中森银三敢发誓,他从来没这么温和的对他女儿之外的人说话。
“羽川先生,您再好好考虑一下,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来,我不知道您自信的原因是什么,但是不管如何,抓到怪盗基德是我们的责任。”
清曜托着腮,盯着中森银三看了好半天,最后轻轻一笑,“中森警官,你是个好警官,但就是太过关注怪盗基德,或许你可以将目标放在别的高智商犯罪上,这样你的晋升空间会大一些。”
“在怪盗基德身上耗费这么长时间,真的值得吗?而且你比我更清楚,就算抓到怪盗基德,也无法给他定罪,因为他所盗取的每一枚宝石,都让他以各种形式物归原主,他的盗窃罪名是不成立的。”
“你顶多能治他一个扰乱治安的罪,关几天禁闭后也就没事了,在他身上耽误这么久,真的值吗?”
中森银三沉默,他也不知道值不值,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抓捕怪盗基德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也知道无法将怪盗基德定罪,但是我总觉得抓到怪盗基德就会挖出更深层次的东西,而那个东西一定不会是我们警方想要看到的。”
“我追了怪盗基德八年,从八年前,我就发现他是在找什么宝石,但是每一次找到的宝石都不是他想要的,消失八年后,如今再次出现,我想试着摸下去。”
“就算我的想法是多余的,也不能否认怪盗基德在找某颗宝石,现在他是没有真正盗取宝石,但是一旦让他找到他想要的宝石呢?”
“他是否会真的犯罪,这都说不好。我能做到的就是尽量保证你们的财产不受到任何损失,希望羽川先生可以理解,并对我们开放权限,让我们可以提前部署警力。”
就这样跟中森银三对视良久,最后清曜无奈的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真正的证件放在桌上,“看看吧,现在中森警官你还会觉得......”
“你能帮上我忙吗?”
一头雾水的拿起证件后打开,中森银三的表情仿佛被雷劈了一样,不敢相信的看着清曜。
证件上的所有文字他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怎么就这么难理解呢?
他......羽川清曜?18岁......公安?!!!
现在公安招人都这么随便吗?!!!
“这个证件......”
“真的,绝对没有任何作假的痕迹。”清曜直接打消中森银三的疑虑。
默默缓了半天神的中森银三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之前去找目暮警官要羽川清曜住址世,目暮警官说什么也不肯告诉他,更甚至还说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怪不得会说他要泄露了,第二天就得滚蛋,原来都是真的......是真的会滚蛋啊......
“所以是因为你们也盯上了怪盗基德,才不让我们搜查二课插手是吗?”中森银三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半对半不对吧......”
“什么意思?”中森银三皱眉,“是否能解释一下?”
清曜眉头微挑,好奇的看向中森银三,“中森警官真想知道?”
“在不给你添麻烦,在你职责允许的范围下,想。”
“就知道会是这样,看看这个吧。”清曜递给中森银三一份文件,里面记载了“动物园”的详细资料,在资料的最后,中森银三看到了一条让他震惊不已的情报。
“这上面的内容都是真实的?”中森银三问道。
清曜笑着反问,“中森警官指的是关于那个大型盗窃组织的资料,还是关于我线人的资料?”
“都有。”
“既然这样,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消息都是准确的,关于那个盗窃组织的资料是怎么来的,这点不需要你知道,但关于那个人的资料,是真实的。”
“抱歉,中森警官,这么多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但这是不得已,有些任务需要保密,你也是系统内的人,应该理解。”
“我理解......”中森警官脸上的呆滞依然没有消失,只是下意识的点头,“你先让我缓缓......”
“我抓了八年的怪盗基德,居然算半个自己人?!!!”
这打击未免有些太大了......
中森银三表示接受无能,这已经完全推翻了他平时的坚持,是个人都无法保持平静。
他现在没有惊讶的大喊大叫只是因为打击太大,还没缓过神来。
看着中森警官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清曜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可能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事实,关于这件事相关的手续我不能给你看,但是中森警官,我没必要骗你。”
才怪!
清曜典型的心口不一。
“中森警官你想想,怪盗基德为什么被称怪盗而不是小偷?或许是因为他高超的技巧,也许是因为他特立独行的风格,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被称为小偷。”
“因为......不管是八年前怪盗基德在人前出现,还是现在扔在持续的活动,自始至终都没有盗走过任何一枚宝石。”
“怪盗基德的目的只是为了赶在那些人前面找到他们要的宝石,并将那个大型跨国盗窃组织连根拔起。”新
中森警官似乎是才找回神志,叹着气点头,“既然这样,我也没有继续追着怪盗基德不放的理由,不过这消息羽川先生你得让我缓缓,冲击太大。”
清曜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这就算冲击太大了?
那之后岂不是要吓死你?
独自消化冲击后,中森警官才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那明天的宴会,该不会是你故意设下的圈套吧......”
“既然保密了这么久,为什么会选择告诉我?”
清曜喝了口咖啡,淡定回答,“其实就算中森警官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会联系你的,做戏做全套,有警方的加入才不会突兀。”
“我的身份在大众眼里是个秘密,而我手底下的人的精力会投入到背后的组织当中,但是现场人员的安全就需要你们警方协助,怪盗基德不伤人,但是不代表那些人也一样遵守规则。”
“明天虽然是一个局,但是明天应邀而来的来宾却不知情,我既以他们为局,就要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
“现场人员的安全只能交给你们负责,当然......还有怪盗基德的安全。”
中森银三:“......”
我抓了这么多年的人变半个自己人就算了,我还要保护他的生命安全?!!!
这上哪说理去......
“等等等等......”中森银三连忙打断清曜的话,“你先等等......让我保护谁?!!!”
清曜歪头一笑,再次强调一次,“怪!盗!基!德!”
“你让我们保护一个经常遛我们玩的混蛋?他需要保护吗?将搜查二课警员当狗遛的不是那个混蛋吗?”
“谁能近得了他身啊......”中森警官翻个白眼,“保护他那是浪费警力。”
这话虽然有很多怨怼在里面,但是中森银三说的也是实情。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被耍的团团转,还保护他?他们找得到人吗?!!!
发布任务能不能考虑一下实际情况?
清曜捂脸,暗戳戳瞪了一眼在一旁装哑巴的副手,瞧瞧你把人刺激的,好好的一个警部,让你气成这样,就作死吧......
“我的意思是......”清曜无奈的开口,“并不是让你们耗费警力去跟在怪盗基德的身边,而是让你们在做现场保护的时候盯着一些不该出现在现场的人。”
“别让任何人坏了怪盗基德的行动,确保他可以成功将宝石拿走,懂吗?包括你的手下在追捕怪盗基德的同时,一定要叮嘱他们别使用暴力手段,虽然未必能给怪盗基德添麻烦,但是能确保他容易并顺利进行任务总会更好一些。”
中森银三一脸无语,“不能抓他就算了,我还得暗中帮忙,让他计划更顺利,有我这么憋屈的警察吗?”
清曜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如果做不到的话,你们搜查二课的成员将没有一个人能进入现场,我可以跟东京这边的搜查一课合作,虽然这种事不归他们管,但是打个报告申请一下,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中森警官,我可以很严肃的告诉您,我们盯了那个盗窃团伙很久了,如果你们带着自己的情绪无法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话,我会申请换人。”
“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这次行动,公安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闲,我手上的工作只会比你们的工作多数倍,我也没时间在一个组织上耗费这么久的时间。”
面对清曜突然的强硬,中森银三也知道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突然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白费力气,一时间控制不住私人情绪。
中森银三叹气道:“说说你口中那些不该出现的人都是谁吧,属于我们的行动没有让别人来救场的道理。”
说实话,中森银三的心中有几个人影,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些人了。
“当然是某些自以为是的侦探,比如说楼上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又或者是江古田那边刚回r国的高中生侦探白马探,还有关东这边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顺便再加上关西那边的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
“还有某个基德克星,自称小学生侦探的江户川柯南......”
清曜锐利的看向中森银三,“我说的这些人当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希望他们出现在我的宴会会场,中森警官你懂吗?”
“我不管你们如何相信这些侦探,在我这里,我连警视厅的人都不想借用,更别提一些没营养的侦探,我希望他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不要出现在我的宴会会场,更不要影响到我的行动。”
“不让这些人进入会场捣乱这件事,中森警官你能做到吗?”
中森警官有些意外清曜将这些人一个不落的都点了出来,甚至连那个小学生都没丢下,看来这位公安先生比他还讨厌这些自作主张的侦探进入现场。
“可以,这点也正合我意。每次都有一些侦探混在现场,我也觉得人员太杂。”
清曜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中森警官能这么想就好,那么就辛苦中森警官了。”
“我本来想让青子也来玩玩的,只是明天是场故意设下的局,不适合她,下次有机会再带青子来玩吧。”
提到自己女儿,中森银三的那张严肃脸上就无意识的露出了些许温柔,“差点忘了,多谢羽川先生对青子的照顾,当然还有对快斗那小子的照顾。”
清曜有些意外中森银三居然会将黑羽快斗带上,似乎是察觉到清曜意外的原因,中森银三直接解释,“我跟快斗那小子的父母是多年的好友,从他家发生意外之后,就剩下那小子一个人在r国。”
“我虽然能帮着照顾他,但是不能处处都照顾到,有你帮着照顾,我也能省点心,毕竟你们是同龄人,共同话题肯定比我这个长辈多。”
“那孩子要是有什么心事也能跟你说说,跟长辈就没有那么容易开口,羽川先生觉得呢?”
清曜笑的眉眼弯弯,“盗一叔叔和千影阿姨有中森警官这位好友,真是他们的幸事。”
对黑羽一家来说可不就是幸事么,连儿媳妇都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就是苦了中森警官这位老父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