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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篇—终章

?来到冰火两重天,远远看到洪荒派的人逶迤而下。

春日取下抱裹着的撼天,摸了摸它莹莹的剑身,双目弯弯地低声道:“撼天,帮我叫一下他好吗?”

举起撼天,突地一声剑鸣,响遏行云响亮而辽远。

一时引阑少人昂首关注,山顶,院落,殿中,山间,渐渐现出不少人观注。

而准备下山的洪荒弟子与其它派的弟子亦惊奇地看向那发声处。

那道门前,少女长裙依风长扬,站在崖边,隔着几重山,那双清亮的眼睛仍旧璀璨着。

北堂傅冷清的脸,如遇融的雪花带着,他跨前一步,目光不移地望着那抹青影,心中的激动只有自已明白。

“再晴”低低呢喃着。

春日看到北堂傅浅浅的笑了,将布抱着的梅洒在天空,然后运气,那些殷红在苍绿奠地之间竟点缀得那么恰到好处。

脚步一点,手起手落,那些被气流牵引变幻着。

北堂傅先是惊奇,然后在看到那些字时,竟笑得那么恰意与愉悦,那种幸福惹阑少人的羡慕与嫉妒。

只见那少女竟用梅为默,天空为纸,写下几个大字。

北堂傅,保重。

气流一散,失去牵引便点点蝴蝶般散落于天地之间,青衣少女就站在那里,不近不远。

可是当一消失,那名少女亦如那梦中的一瞥,惊鸿一顾便已消散了。

看到北堂傅眼中的失落与淡淡的愉悦,白头翁回头一顾,便哼笑道:“傅儿,走了,就算把眼珠子瞪掉了,那女娃儿也是走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搞得那么煽情,想寒馋师傅孤家寡人。”

“师兄,天啦,竟然有女孩子用这么让人动心的方法替你送别,真是羡慕列师弟我了。”这一次来了北渊,师兄好像变得柔和了,所以些师弟们也感开些小玩笑了。

“如果有女弟子对我做这种事情,我立马就娶她了。”

“咳,你们以为以内力控花而成字是那么容易的事,走!回门修练去,一个个不长进,连个小娃子都打不赢!”白头翁瞪了嬉闹的弟子们一眼,便率走而去。

北堂傅虽然没有说话,却也将师弟们的话听进心中了,再望了眼北渊那两道大门前,凝视着空气,静默半晌,瞳仁里升华出坚定不移的光芒。

而另一处琉璃瓦重檐殿顶,一名红衣男子飘然欲仙,轻纱缭绕,似仙似妖。他身姿慵懒地站着望向山下上,扬着殷红色的性感唇,但是那双妩媚的双瞳内闪烁的光泽却冷得让人心惊。

最近一段时间,春日被千与千寻拉着练习御剑飞行,按他们的意思是因为先前曾答应过师傅要教她,但结果因为种种原因耽误了,现在有时间,那便正好。

“御剑最重要的心法熟练后就是练飞平横感,与剑达到同鸣便能发挥最佳水平了。”

千与千寻的心得体会告诉春日。

春日前世有项喜爱的运动就是滑雪,不得不说恰好这御剑与滑雪之间有种异曲同妙之处。

于是用不着一天她便使得如鱼得水,看得千与千寻捉起旁边那棵桃花,就使。

桃夭看得一阵雄,上前阻止,然幸亦沦为的对象。

澹台桀骜正好应了浩海书院的邀请,正指导新进弟子,于是千与千寻更是毫无忌惮。

宇文泽则一直在后山避关。

于是当春日御剑一周回来,但见桃夭满头桃花,衣衫凌乱,千与千寻双双捧腹大笑的场景。

“春日。”一见春日回来,桃夭一脸委屈地扑在她怀中。

千与千寻此刻立马不笑了,一脸亲切又和善地一左一右将桃夭拉出春日怀中。

“开个玩笑而已,师弟莫见气。”

“要抱抱师兄吧,师兄肩膀宽些。”

桃夭想要往春日那边靠,但是千与千寻打定注意要破坏,使劲拉着。

“春日”桃夭伸出一只手,想要让春日拉他一把。

春日见此失声笑道:“那你们师兄弟们多多交流些感情吧,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想到什么又補了句:“还有,我叫冉再晴,你们的九师妹。”

“你要去哪里?”他们三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一刻他们奇异地同心。

“洗月阁。”

来到洗水阁,意外竟看到许久不见的冷无霜,她看到春日眼底闪过一丝暗沉。

春日将作没看到朝她笑了笑,开口道:“大师姐。”

冷元霜转回视线,朝北渊于天问道:“师傅,要继续吗?”

春日知道她这是在防备她,但却没有离开的打算,走到平时躺的贵妃椅上坐下,没有理会冷元霜越演逾烈的寒意,笑得温和无害。

她竟然公然坐在师傅平日休息的地方,而师傅竟然没有半点异色,似乎理所当然。他们到底什么关系,这个与那个春日如此相像的少女就是师傅新收的九师妹,特别是那脸上的笑简直就是一个模样印下来的,难道

想到什么,她眼中一道暗芒闪光,嘴唇抿得紧紧的。

“重点与结果!”北渊于天冷冷地盯着她的面目,吐出几个字。

冷元霜瑟动一下,恭声道:“探子来报,最近秦国蠢蠢欲动,似意在弥国,骐国与滇国将在下月初三联姻,还有水无月城少主被番外红僧手中。”

北渊于天长身而立,朝冷元霜冷淡地挥下手,冷元霜躬身行一礼低下头退去,在门边时看了眼春日便静静离去。

待她一离开,春日便走到北渊于天身侧,问道:“师傅,水如意为何在番外红僧手中?”

北渊于天双瞳泛着冷离的光,望着空中淡淡道:“因为水无月城。”

“秦国为何要攻打弥国,据我所知,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越国,为何要会舍近求远?”

没有回答她,北渊于天望进她的眼中,问道:“你很关心弥国?”

春日确实对弥国比较关注,或许是听桃夭说那里男女平等,民风自由,让她觉得跟现代有几分相似吧。

她的沉默,在北渊于天的眼中就是默认。

“北堂傅!”他冷淡低温地说出这个名字。

春日抬起双睫,眼中带着不解。

“你喜欢他?”北渊于天眼口已然布满暴风雪,口气更是让同围气温下降了好几度。

“不是,他只是朋友。”春日认真道,眼中没有一点虚假。

再不解释,估计她就要被活活冻成冰雕了,而且并不想让师傅误会。

“为何要送他花,写那些字?”虽然他已经冷静下来,只是口气仍然没有回温。

“那只是随便捡的一些,想着好玩就试试,没有别的意思。”这就是有个比她强势,武功比她高强师傅的坏处,不管说什么都得顺着他的意。

北渊于天淡淡挑眉,坐回椅子,望着春日眼中幽光涟漪。

春日脸中微红,最后大有舍生取义的感觉,坐进他怀中,任他将自己拥入怀中。

“既然你喜欢弥国,明日便出发去吧。”北渊于天手轻柔地抚着春日的长发,黑金的双瞳望着某处反射着冷冷琉璃的光。

春日闻言抬头,仔细在看着他的眼,问道:“你想让我帮弥国?”

“既然想要天下大乱,那弥国不正是最适合你的舞台?”北渊于天负手踱至桦木窗前,一袭白色宫袍,云袖微卷,透过窗的冬末春初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如同白云悠悠,一显繁华落尽后的飘逸之美。

春日的视线牢牢尾随着他,就如小时候,她总是躺在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不知何时开始,原来他也已经开始追随着自己了,那独享的殊荣,那不为人知的柔情,对她难以抑止的冲动,原来,师傅已经对她对心了。

沉默了半刻,觉得也许是时候了,春日还是开口了。

“师傅,你知道万俟春日吗?”春日抬起头来,眼中平静得如古井无波。

北渊于天像是绷直的琴铉,僵直得转过身,直视着她的眼睛,一直一句道:“你从哪里听来到?”

看到他的反应,春日心中莫名一阵,说得很低:“她已亡三百多年,而九夷塔一直藏着她的剑,难道毫无瓜葛?”

北渊于天一愣,半晌冷哼笑了声,似自语亦似阴冷道:“是啊,只有它们了,倒是小看那区区剑灵了,微不足道亦敢兴风作浪!”

他的反应很奇怪,难道万俟春日的事情他不想让自己知道,可是知道了又有何不妥,除非她与自己确实有什么关系。

记得谭槐它们曾言,这具身体本就是为万俟春日转世所用,如今只是为她强取吞噬了,这一切又与师傅有何关系?

脑海中有着各种猜测,最终化为一叹。

“师傅不愿讲,春日也不多问了,明日便启程前往弥国。”她转身,抬步方走,便被一个淡淡熏香的怀抱揽住,一道隽永而悠远的声音冷淡如雪的气息索绕在耳畔,随着他压抑的吐纳。

“春日,不要对师傅失望,只要你问我知无不言。”

春日喉间一哽,似酸似甜。她轻轻扬起嘴角,望着前面的空气道:“师傅,我是信任你的,所以不要轻视我对你的感情,它比你想像中要来得重。”但是到底是不是爱情,她却无法确定了。

揽着她的手,抬起了春日的脸,蓦地,他低下头,冰冷的唇碰上她的,一触就走,深沉难解的目光纠缠住她,

低低地说:“师傅的心已经不由我了。”

从末有过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心。

而他,无能为力。

只能看着,等着。

很清醒的看着自己,。回院中简易收拾一番,觉得还是男装更为轻便,得了个装束,觉得一直低调的脸也许换张稍微清晰点的面孔比较有益于这趟弥国之行。

昨日询问师傅得知,魔兽空间无需召唤亦可开口,试了一下果然如此,于是她便将衣物,撼天放于其中。

而从华筝那里赢来的九宫扇,细细研究了一会,也亦摸透了其中奥妙,说明了它就是一柄放不完的毒药,迷药,还有春药总汇的九种出外行走必备之物。

扇柄处有细细雕刻的字样,可以细分。每一片扇页内就代表着一种药,扇柄内则是解药。上次北冥修对战时,她便抱着试试惮度,手技迷字扇页一挥,果然如她所料。

于是亦将它放于空间中,以备不时之需。

当她将视线移到手上的轻鸿手镯,不由得想起那个老顽童长老,当初他可是帮我自己不少,如今亦不知在哪里逍遥呢。

最后不由得看向那眩目的一抹红,眼中晦暗不明。

是扔了,还是拿去还给他?如果还给他不就是明白告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份吗,可是在走之前,她还是想知道水如意到底怎么样了,番外雅僧到底在北渊有何举动,虽然师傅运筹为握,示意她不要打草惊蛇,可是就这么走了,她亦不放心。

夜色朦胧,薄凉生雾。春日来到风花雪鸟院中,寻思着雪绯色的飞雪阁而落。

青木森森,繁花束绕,一片花海铺展,回廊转角一阵轻轻的环佩叮咚之声,飞雪阁一片岑寂。

衣袍一卷,春日跃上琉璃檐顶,心中暗道:贸然想问,必须多出曲折,隐身探听看能不能摸出几分线索。

遁身伏低,细细听声辨位,耐何却无声息。

春日疑道,难道外去了?

她手使内力震碎了一片琉璃瓦,凝目向下,待一看清,便是心中微惊。

阑及多想,气流如风,转瞬已在伫立卧室,眼神沉沉地看着地面那了无生息的人。

他胸前中一剑,是致命伤,其它各处亦有伤痕,想是经过一番搏斗,这并不是让她惊疑的地方,主要是这人怎么可能是雪绯色!

最初的惊诧过后,春日按奈住心中的怀疑,细细打理那张与雪绯色一模一样的脸,片刻便笑了。“原来如此!”想以金蝉脱窍之计,要是今晚她没来倒是完美,可是既然撞破了,那就不能这么简单让他脱身。

春日从空间中取出一瓶子,拔开小心地站后几步,然后撒在尸体上,只听见哧哧几声,那具不知名的尸体已尸骨无存,空气中只余一股焦味。

他竟然匆忙就走了,想必亦没有继续留在北渊的价值了,春日弯睫下的双瞳雾意霾霾,嘴角似旧如三月春风,怡人怡心。

水无月城势必是他们一争之地,再见恐怕非友即敌。第二日,北渊派风波无声,一切如常。

原本隐处等待消息的人,自是一番揣测与怀疑。

春日清晨与北渊于天告别,得知原来师傅还协派了千与千寻两兄弟与桃夭。说是有用得着的地方,春日不解却亦没有忤逆师傅,于是便带着兴奋的双胞胎与羞怯激动狄夭一同上路。

临走前,北渊于天留住了她突然问了句:“在山上送你的那块玉佩可在身上?”

春日答是,于是北渊于天便嘱咐她收妥有,以后必有用处。

春日了解北渊于天的深智多谋,心思深沉,自是点头称是。

似乎忍耐很久,最终还是发作了起来:“此去弥国,何止数月,你当真是没心没肺,没有任何话别!”他目光蕴含深沉,似有山雨欲来的征兆。

当时,北堂傅临别,她用尽心思,惊艳全场为他送别,如今却冷淡如斯,面如往常。

面目一寒,北渊于天恨声地想,北堂傅此人,果然留他不得。

春日惊愕地抬头,面色微窘,其实心中亦是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总觉得这句不好,那句多余,思前想后,终是只余一丝苦笑。

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北渊于天缓和下心中的急躁,一把钳住她的淡唇便吮上,深深进驻,唇齿相依,带着的气息。

春日眼底划过一丝惊讶,娶没有反抗,师傅那冰凉的双唇,独特的气息,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双方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良久,他放开了她,伸出手细细着她的脸颊,眼中的专注让春日移不开眼睛。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春日微言,嘴角的笑意如泛滥的水中波纹,一路荡漾进眼中。

深吸口气,轻轻吻在他如冰雕剑刻的脸颊,笑道:“礼轻情意义重,忘君惜收藏。”

说完,便扬身而去。

北渊于天凛然伫立于春日身后,唇角竟嚼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淡薄之笑,长身而立飘逸俊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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