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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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三十八年。
如今我来这大清朝也有一年多时间了,原本我还以为穿越过来的我应该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岂料这兆佳氏这么聪明,琴棋书画一接触到还是熟悉的不得了,真是信手拈来啊!不过肯定是本小姐太聪明了!哈哈!高贵冷艳的女王大人即使穿越了也能很好的适应古代生活呢!
一年时间的相处,让我真切的感受到这两位阿玛额娘是真极疼爱兆佳潼雪的,咳咳,好像也就是我啦。还有我那位哥哥了,也是疼极了我这个妹妹的。对于早前还怀疑哥哥是坠马案的“始作俑者”,心里还是很愧疚的!虽然说阿玛还有几房姨太太,不过自我受伤直到康复,我也没见过那几位姨娘,阿玛除了上朝跟在书房处理公务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呆在额娘的。看来阿玛的心还是在额娘身上,额娘还是得了这一人心才不用被其他姨娘给打扰了。在这个男人时刻都保持着三妻四妾的年代,阿玛能对额娘做到如此,实属不易,大抵也是真正爱额娘的吧!兆佳潼雪这个嫡女虽受宠,但未保身份不被揭穿,这一年来我都是呆在府里练习琴棋书画,还看了好多诗词歌赋,空余时间就是跟着阿玛哥哥去练习骑马。都没出去逛逛,作为一名现代人,还是很想去看看北京大栅栏的,可无奈古代女子非要处于深闺之中,我该如何出去呢?
“宁儿,为什么我康复至今没见过那几位姨娘跟其他姐妹呢?”虽然不知道该不该问,但我还是很好奇。
“主子,这您也忘了啊?”宁儿无奈地白了我一眼。哎,看来我这个主子还是太好脾气了,都把这小丫头惯的越发没大没小了。
“李姨娘,萧姨娘,叶姨娘还有赵姨娘平时都呆在自个儿院子里不出来了,这个也是老爷的意思,姨奶奶们虽然都比夫人早进门儿,但老爷从夫人进门就不许她们叨饶夫人,连平时对主母的晨昏定省都免了呢。所以除了过年过节要祭祀祖宗,平时是绝看不见几位姨奶奶的!”听完宁儿的话,我还是挺震惊的,虽然知道阿玛额娘伉俪情深,但是能对妾室们这般该说额娘幸福呢,还是那几位姨娘不幸所托非人呢?
“原来是这样啊那姐姐们呢?”既然我是最小的那个女儿小七,那前面的六个呢?除了哥哥,还应该有五个姐妹才是啊。为了避免出错,还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大少爷是老爷福晋的嫡长子,二小姐跟三小姐还有四小姐五小姐分别是四位姨奶奶所出,至于这六小姐其实她是表小姐,是老爷二弟的遗孤,当年二老爷不幸去世,二夫人之后一年因为伤心过度也随二老爷去了,留下表小姐一个人孤零零的,所以老爷福晋就把表小姐收养了,照年岁排,就是主子您的六姐了。不过嫡庶尊卑有别,大少爷跟格格您是嫡出,所以您是尊为格格的,其他的小姐们只能成为小姐。其他几位小姐如今都已出嫁,姨奶奶们都不出院子里,府里难免显得冷清了些”。
原来这个古代嫡庶尊卑还真是严谨啊,我明明是最小的,却是府里唯一可以成为格格的,不过既然如今情况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就算遇见了也不怕了!现在我只想出去玩儿!有什么办法呢?嗯对了!找哥哥!他一定有办法,更何况他这么疼爱兆佳潼雪这个妹妹,一定不会拒绝我的要求的!
“大哥,你在吗?”跑到哥哥院里,确定哥哥在后便轻叩了哥哥的书房门。
“是雪儿吗?大哥在呢,进来吧!”
闻声便推门而入,也不愿客套直接进入主题:“哥哥,你是最疼爱雪儿的对不对?”一脸撒娇的拉着哥哥的衣袖说,还故意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
“咳咳,我的好妹妹,你又想干嘛?整这些幺蛾子,这儿就咱们兄妹二人,直说无妨。”显然,哥哥对于我这个妹妹的这种“哀求”法子已经快免疫了,每当我这样,他便知道我有求于他了。
既然哥哥都这样说了,我便不客气的往他书案前的檀木椅上一坐,坏笑着说:“哥哥带我出去玩儿吧!”
“什么!还想出去玩儿?本以为这一年你已经修身养性了呢!上次坠马的教训不记得了?”哥哥故意板着脸说道“更何况要是被阿玛知道我偷偷带你溜出府,还不定如何惩罚我呢。”
“哎哟,我的好哥哥,阿玛一定不会知道的啦!我女扮男装跟你出去阿玛不就不知道了?更何况只要哥哥你不说,宁儿更不会说的!”
“这”哥哥陷入犹豫之中
看到他面露犹豫之色,我便趁热打铁道“好哥哥,就玩儿一小会儿嘛,在用晚膳前儿回来不就完了嘛!”想着我是最小的女儿,府里的人对我的要求是一应俱全的。
哥哥始终是疼爱我的,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于是我便化成男装随哥哥溜出府玩儿了。
京城著名的大栅栏儿果真名不虚传,想来我在现代的时候还没机会去逛上一逛大北京呢!眼前光此番观景,就仿佛让我看到了康熙盛世的繁华。我有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儿似的,看哪里都新鲜,这儿逛逛那儿看看的,一下子哥哥手里就替我拿了不少的东西。突然眼前一亮,我便冲着一家名叫“祥云阁”的店飞奔过去
“雪”哥哥差点叫出了我的小名儿。
我立刻停步回头瞪了哥哥一眼,撅着嘴不满的小声埋怨哥哥:“哥,我现在可是男儿身,我是你远房的弟弟!兆佳小童!知道没?”
“这不为兄担心你一时给忘了吗!好了好了,我的好弟弟,请进吧!”哥哥一边说着一边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好生搞笑,我“扑哧”笑了一声,又端了端脸色说“兄长也请”于是我们兄妹二人进了“祥云阁”。
原来这是一家古董店呢,看着店里的装修,这家店的主人必定也是一位品味非凡的人。想罢,现代的我就喜欢搜集各种好看的簪子步摇,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于是现在我就在店里开始了我的“寻宝之路。”
欣赏中,眼神被一支步摇给吸引了过去。这只步摇簪柄处是镶金材质的,簪头都是上好的翡翠由花朵样式到圆玉,翡翠花朵上面还用金线编织成的小花朵,花朵中央还欠着一课紫色小珠子,簪头也是一个小珍珠,簪尾则是一颗透明青色的小珠子,步摇背面与正面差不多的设计,设计的人心很巧,还用体积较小的珠子做出了流苏状。流苏末端带着紫色跟青色小珠子的翡翠吊尾!好不精致!这样复杂的做工怕是没有几个月赶制不出来的吧!从在现代开始到穿越至今,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步摇,一时间竟晃了神儿!
“小童,小童,怎么了你?”哥哥见叫了我几声都没反应,干脆不客气的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大哥,我没事儿,只是看到一枚步摇,一时间儿晃了神儿罢了。”我指着那步摇对哥哥说。
“哦?为兄也认为这步摇的确与众不同,光材质不用摸,就知道必定是上佳的。怎么,小童喜欢?那哥哥买来与你可好?”
“哥你疯了吧,这步摇必定价值千金,我们今儿个身上哪儿带得那么多的银子啊”我压低着声音对哥哥说。
“哈哈,小童莫慌,为兄与这家店的主人是相识之友,银钱不用担心,为兄定能为小童买到。”哥哥面露骄傲之色,笑着向我说道。
我一脸狐疑的望着哥哥说:“当真?怎么没听哥哥提起过呢?哥哥还对我有秘密呢。”怎么能不疑问,哥哥不过是尚书大人之子,身上哪有这么多钱?
“咳咳,小童莫要恼,为兄不说是因为这家店主人身份特殊,为兄不是故意不相告的。”哥哥急忙解释。
“扑哧”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小童我只是打趣下哥哥,不料哥哥竟当真了。再说了,这家店的主人身份再神秘,总不会是皇上的儿子吧?”哥哥听完大窘,故意板起脸来对着我。
就在我们兄妹俩互相打趣之际,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此局,我不禁有点恼怒,什么人这么嚣张?公共场合不知道吗?但回头看看哥哥,他却笑着迎向了门口,对着门口那名男子连行了两个礼,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只有一个人啊,而且哥哥为何要对那男子行礼?
就在我不解之际,哥哥拉着我到门口向他一般行礼,这才发现门外还有一名男子。来到清朝之后,我一直认为哥哥是最英俊的男子了,但门口这名男子却是比哥哥还要俊,但他与哥哥的清秀之相不同,更多了几丝英气逼人之感,身上的气质更让人赏心悦目。可当我望向门外那名男子时,才真的愣住了!世上竟会有如此相似之人?没错,那张脸我太熟悉了,分明的轮廓,身躯凛凛,明眸皓齿,唇红齿白,满满都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既视感。如此相像的脸庞!这分明就是他!不!似乎也不是。那张在现代时我太熟悉的脸庞——淅哥哥?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我顿时有种窒息的感觉,不!他不是淅哥哥,淅哥哥早已经离开了人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大清朝呢?这张脸仔细瞧着也不似淅格格那般,似乎更为英俊,且透着些贵气。虽然看似年幼,但眼神却不似淅哥哥显得更加锐利些。这阿玛的官位应该已经算很大了吧,能让哥哥称他们为“主子”的不是阿哥就是贝勒贝子甚至是王爷?这就是看完穿越电视剧的后遗症啊!可是他究竟是谁?
“奴才兆佳梓萧给两位爷请安”哥哥给那两位“主子”见礼,又偷偷拉了一下我的衣角,示意我也行礼。于是我学着哥哥的样子向他们行了礼,只是眼神还停留在后面那个男子身上。
“我说梓箫啊,在外面就别拘着礼了,咱们都是老相识了。对了,你今儿个怎么有空出来逛市集了?平常不都窝在府里嘛。”那名让我赏心悦目的男子打趣着哥哥,“还有,你这身边的小兄弟真是俊俏啊,连咱们兄弟哥几个都比不上呢,哈哈。”说罢边看向了身边的长得与淅哥哥有几分相似的男子。
他们俩是兄弟?长相上确实不太相信,不过眉宇间却似乎又有些相似
“爷说笑了,奴才身边这位是奴才的远房表弟,贱名小童,这段时间住在咱们府上,就带他出来见见世面,没成想遇见两位爷了,让两位爷笑话了。”哥哥恭敬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我道是谁呢,原是你表弟啊,这小兄弟长得可真是好生俊俏呢,连我九哥只怕都比不上呢。”那个首先跟哥哥说话的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说道。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禁有点哆嗦,故而忽略了他的那句“我九哥”。
“小兄弟,你没事吧?”淅哥哥,哦不!应该是那位公子,似乎觉察到我的异样,轻声的问道,但眼神却是似有若无的打量着我。
我向那名男子作了个揖回答说:“奴才没事,多谢这位爷关心”。既然我还不知晓这两位爷的身份,而大哥也没说破这两位公子的身份,那我就称他们为“爷”吧。
“对了,梓箫啊,你们兄弟俩刚在讨论什么呢?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啊”那个年纪稍小的眨着他的大眼睛问着哥哥,一时间瞧着竟觉得有些眼熟
“回爷的话,奴才兄弟俩刚瞧到一支步摇,觉得这步摇手艺活甚好,不禁详阅了一番。”哥哥指着那枚巧夺天工的步摇回答说。
“步摇?你们两个大男人看什么步摇啊!”那男子望向那只步摇,又说:“再者而言,这金镶碧玉可是我这哥哥店里的宝贝之一啊,你们兄弟俩倒是有眼光,上次有人花高价买,他都不肯出手呢!依我看哪,这肯定有什么秘密!你们俩今日怕是也与这宝贝无缘了。”
听他这么说,我的心还真是噔了一下,这是他的店?这大清朝可是出了名的有钱,有人肯出高价必定也是重金,他为何不肯出手?金镶碧玉?名字倒也别致,莫非这步摇真有什么秘密?所以他一直藏着掖着不肯出手?
“回两位爷的话,奴才与表兄也只是碰巧看到,想来若是能将这步摇买下,以后送与自己的心上人,想来也是极好的,公子既将这步摇视若瑰宝,想必这步摇可是有特殊意义呢。再者,公子的宝店有这么多的奇珍异宝,奴才与表兄也必能觅得他爱。”我故意粗着嗓子恭敬的回答说。
“十四,你就别说笑儿了,有何秘密可言?只是这步摇我也觉得巧夺天工,当年买下时听说由于做工及其复杂,所以这世上啊仅此一支,所以我一直舍不得出手,私心想着留着送与将来的福晋的,今儿倒叫你们看笑话了。”一直少话默的他开口解释道:“没想到英雄所见略同,小童兄也偏爱这支步摇。罢了,这步摇放着也是放着,若小童兄真爱这步摇,想以后送与心上人,那赠予你便是了。”“亚淅”笑着对我说道。
“他”话音刚落,那个小公子就惊讶的喊道:“我的好哥哥,你不是吧,那日那人花万两黄金你都不割爱,今儿个发善心啊,竟要送给这个奴才!”
“你怎么如此说话呢,所谓笏赠有缘人,我倒不如学学那曹国舅的先人,将宝物赠与他人,我留了这么多年都没遇上个有缘人,指不定小童兄能遇上呢!再者,不过都是女儿家的玩意儿,当不得真。”那人轻描淡写的说着,还轻声笑了笑瞧了瞧我,这个眼神倒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奴才万不敢当,公子的好意奴才心领了,只是这步摇价值连城,奴才受之有愧,公子还是自个儿留着送与将来的福晋吧。”听到他要送我,我心里虽也惊讶,但总有种说不出的感受,自然是要婉拒的。(跟这种非富即贵的公子抢东西,除非我活腻了!
“既如此,那我也不勉强了。那这样吧,相请不如偶遇,今儿个咱们兄弟俩做东,请梓箫兄弟去‘国色天香’喝酒如何?”果然是客套当不得真啊!幸亏我婉拒了,不然真丢人了!
“国色天香”?那是什么地方?我不禁浮想联翩,不会是青楼吧?竟然要请我们去青楼?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满满的不悦估计已经呈现在了脸上。
“他”仿佛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又说道:“小童兄,‘国色天香’是我一位兄长的酒楼,既然这步摇小童兄不接受,那这顿饭不知小童兄可愿意赏脸?”
我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不然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正了正脸色说:“爷说哪儿的话,既然您抬举草民兄弟俩,这是草民兄弟的福气,那草民兄弟俩恭敬不如从命了。”
“是啊十三爷,今儿二位爷如此好的雅兴,那梓萧兄弟二人定当侍奉左右了,二位爷请”
来到了传闻中的“国色天香”,小二定是认得两位爷,见完礼后什么都没说就带着我们进了二楼一间叫“天字第一号”的雅间。
这位传说中的哥哥可真是有钱啊!这酒楼真是极豪华并且还蛮有老北京特色的,不过在这个基础上又似乎有另外的一种风格在,具体却又是说不上来。这个哥哥究竟是何方神圣?天子脚下,能将酒楼开得如此之大?不过酒楼?对啊,说不定我也可以开一家啊。人家都说了富不过三代,阿玛虽在朝为官,但人有旦夕祸福,谁能保证以后的事呢?更何况,小说里不都说穿越了就会偷偷做生意嘛!嗯保险起见,看来回府后还是要与哥哥好好商议一番啊。
富家公子就是富家公子,品味好谈吐得体,倒还真是对我的胃口。跟“他”自是不用说,光那张脸就有足够的亲切好感了,而那个小公子虽然孩子气了些,说话却也没有心机,开诚布公的感觉确实挺好的。能在古代交到朋友如这般,也不枉我穿越而来了。
就在我们吃着饭聊着天的时候,外面一阵喧哗,听着似乎是在我们包间儿外面的,于是“他”便起身开了雅间的门,只见外面有三名男子,最左边那位美如冠玉,眉宇精神,简直比女孩子还美,不过瞧他似乎在生气,脸上虽有怒气却还是挡不住他的魅力。而中间那位一看就知是位翩翩君子,“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用来形容他最为合适了。而最右边那位肃肃如松下风,长相稍微差了点儿,但也还称得上俊。
最左边那位比女孩子还美的男子看到是“他”开的门,脸上的怒气已然退却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口对“他”说道:“原来是十三弟在这啊,难怪我说我要天字第一间这死奴才吞吞吐吐的说不利索。”
“今儿个还真是巧,先是我与十四弟碰到了梓箫与他的表弟,现在又碰到了八哥,九哥与十哥。九哥若是不嫌弃,就进来与我们一同畅饮吧。”十三阿哥对着最左边那位男子说。
九哥?十三弟十四弟?苍天呐!不会这么巧吧?我跟大哥这回遇上的竟是康熙爷的儿子们,大清朝的皇子们?呵呵!我该说我是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啊!寻常人家就算是王爷也总不可能生那么多吧?照这架势,那想来这三位依次就是九阿哥,八阿哥和十阿哥了吧。那么,“他”是十三阿哥?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十三阿哥胤祥?我一直崇拜爱慕的十三阿哥胤祥?天哪!这一刻我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了,我抬头望了望“他”,哦不,是十三阿哥他的眼光刚好也扫到我,这个笑容是这么坦然原是我自己傻,竟没有发现!
哥哥拉着我向门口的三位阿哥行礼,而后我们一行人便都进了雅间用膳。席间听他们的谈话,哥哥似乎与八爷九爷十爷更为亲近呢。我的傻哥哥啊,八爷党最后都没好下场,怎么不跟着四阿哥十三阿哥啊!对了,酒楼?九阿哥?既然哥哥与九阿哥相识,那对我要开酒楼的事岂不更有帮助?搞不好还能利用利用这层关系呢。
“梓箫啊,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今儿非得痛痛快快喝上几杯”那个粗嗓门估计就是草包老十了吧?瞧着长得不如这些哥哥弟弟,连说话都跟没脑子似的,青天白日搞什么不醉不归,我才真是要醉了!
“十爷说的是,今儿奴才就陪诸位爷好好喝上几杯”
“我说十弟,你怎么就知道喝酒,上辈子是酒鬼不成?人家是饭桶,你倒好是酒桶”九阿哥挑眉扫了十阿哥一眼,还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因为因为九阿哥调侃十阿哥的话是挺搞笑的,上帝作证,我不是故意要嘲笑皇子的!
“我说你个奴才,有什么好笑的?男子汉大丈夫,难不成你从不喝酒?”十阿哥对于我笑他,似乎有那么些怒气呢,哥哥有些担心的看着十阿哥,拉着我连忙跪地认错。我去!不就笑笑么,有什么好生气的,皇子们的气量就这么点儿?
“奴才表弟不懂规矩冲撞了十爷,还请十爷恕罪,奴才甘愿替表弟受罚。”看着哥哥卑躬屈膝的向十阿哥替我求情我心里就不舒服!皇子是人,我们就不是人啊!谁天生就是奴才!我个暴脾气!
“我说十爷,我笑不是笑您,而是觉着九爷风趣儿,才这么点儿事儿您至于生气吗?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量怎得还不如一个小女子呢,今儿我还就笑了!哈哈哈,怎么样?十爷可是觉得很生气?奴才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奴才若是因此被赐死,再传了出去,十爷就不怕被人家笑掉大牙?咱们大清朝的人今后还敢笑?”说实话,我现在正是脾气上来的时侯,管你什么皇子不皇子的,大不了一死,搞不好我还能回家去呢!
“哈哈哈,梓箫啊,你这个弟弟倒是很大胆,有个性呢,有趣儿的很哪!”九爷对于我的“高谈阔论”似乎没有生气,反而还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
“你个狗奴才,还强词夺理,今儿我非把你”
“十弟!十哥!”十阿哥话都没说完,就听到八阿哥,十三阿哥还有十四阿哥开口阻止了他。这三个人对于各自的“默契”似乎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八阿哥站起来亲自扶了哥哥起来。
“梓箫,咱们的情分何至于此?你啊就是太谨慎,快起来吧,这次是十弟的不是,我替十弟向你们兄弟俩赔个不是”八阿哥说完作势要扶我起来我可不想跟他扯上什么,于是往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得避开了他的手,对于我的行为八阿哥眼底的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惊讶我并未捕捉到只是似乎跪久了些,为了避开八阿哥退后的那一步一时间有些不稳,差点要倒地了,但下一秒我却稳稳的站了起来,我侧脸一看,是十三阿哥!他抚着我的手臂将我扶了起来。上帝作证,我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手再碰到我手臂那一刻明显愣了一愣但他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笑着坐回座位去了。
“十哥你也消消气儿,咱们出来是来寻开心的,怎么倒怒起来了?难道碰到梓箫,咱们且饮上几杯便是,也算是他们兄弟俩给十哥赔不是了”
听到十三阿哥的话,哥哥也立刻拿起了酒杯,我也不想哥哥再因为我哈腰点头的了,于是也拿起酒杯敬向十阿哥。
“十爷,这次就当是奴才鲁莽冲撞了您,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且饮了此杯”
“罢了,我本也不打算怎么你,就算不看在你大哥梓箫的面儿上,冲着今儿在座的哥哥弟弟面儿上,我也不与你计较了”十阿哥说完拿起酒一饮而尽,我也随着他一饮而尽,桌上的气氛瞬间就好了些。我又倒了杯酒敬了其他的几个阿哥,八阿哥跟十四阿哥什么都没说直接干了,九阿哥却是阴阴的看了我一眼,真不知道这个毒舌老九肚子里打的什么坏主意,让我不寒而栗。而十三阿哥则是温温一笑倒我让安心不少。
午膳过后,我们一行人也就各自散去了,果然,“巧遇”什么的只会发生在电视剧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