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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剑上,雕镂一缕孤韧

真的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从7.15离开南昌,7.17到家之后,生活就是一种转变。不知是好还是坏,总之,不怎么顺心。

毕业离开校园,我倒没什么迷茫的感觉,还是和以往十多年一样,早起收拾收拾就去店里,忙到下午两点或者三点,得一会儿空闲,晚上六点再去店里,晚上十点前后回来。

不能再和以往那样熬夜甚至通宵,因为家里有父母监督,而且,白天还得在店里工作,不休息是不行的。不过,造这种间断而又琐碎的时间里,还真找不到可以利用的时间。

和大多数写手一样,只有夜晚才能静下心来,有那么一些灵感来写东西,可是忙碌一整天,回到家洗澡刷牙洗衣服,弄完也就就差不多十一点了,坐到电脑前,没多久就十二点了,这时候,该一遍遍的被催着睡觉了。

开始的时候,趁着父母睡了再起来,可是几次被抓现形之后就只能老老实实的睡了。

晚上,睡眠很浅,或者说根本睡不着。每一夜都要辗转反侧到三点钟,这还是拿着手机看小说,看得眼睛酸涩才入睡,如果什么也不做,运气不好的话能一直到天亮。

这种情况,根本没法像以往那样码字。

潘平每次看到我上线,就说:我夜观天象,小兵又太监了。弄得我一看到他就关q

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一直关心着我的哥们。

风少也问我,最近有空码字了么。

初回家的一个月里,我还是努力的挤时间让自己静下心来码字,虽然保证不了每天的六千字,更是经常断更,可是说句实话,我尽力了,因为,根本没有合适的环境码字。

每次回答风少的时候,都有种心虚的感觉,毕竟,我没有风少努力,一半都没有。

把自己的情况给风少说了一下,风少问我,你就不会早点睡早点起来,早晨码字么。

只能苦笑以对。

我家北边紧挨着的是一家压面条的,每天天不亮机器就轰隆隆的响,下面是卖鸡的,杀鸡褪毛也是轰隆隆的,门前就是马路,早晨天一亮就熙熙攘攘的。

我没有心远地自偏的境界,换句话说,我对外部环境要求很苛刻,很敏感。

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别人给我夹菜,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推醒,我不喜欢上厕所的时候有人拍门。

所以,看似一整天都有空闲,实际上却终日忙忙碌碌,坐在电脑前也静不下心。

开始的时候,逛逛贴吧,看看空间,玩玩游戏,消磨个几十分钟,也能写出四千字。

可是一日日过去,这种方式似乎不灵验了,有时候,连续几天都写不出一点东西。

倒不是写不出来,只是,写文章不是堆字数,也不是抄字帖,有时候写出的那些自己都看不下去的东西,真的没有颜面上传。现在这本书实在没什么成绩可以作践的,可还是不想用这种不合格的文章去应付更新。

断更吧,开始的时候还有点负疚感,可是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清楚的明白,再往下发展就是太监了。可是这本书我真的不想太监。

前天,物华天宝的群里几个朋友说起了我,有一个问,小兵有什么代表作么,立刻有人回答,没有,然后又有一个补充道,全太监了。

苦笑一声,倒没什么生气的。

回首看四年来的作品,第一本是美文的,主要是诗词之类的东西,高中还没毕业的时候就开始写这本书了,一开始都是写在笔记本和日记本,后来才把它传到起点的。这种题材不像小说那样有完本,不算太监吧。

第二本是《天中山》,算是第一次尝试写小说吧,可是尝试失败,无论文字还是剧情都可以说是幼稚,后来实在写不下去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决定太监这本书的那一晚上。

时间是大一上学期期末,地点是教七栋六楼电子阅览室,那一天我还像往常一样来这里码字,因为这里上机费便宜,至少比外面的网吧便宜,当时我的生活费已经无法支持去网吧。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写的是主角在山里救了一个被熊瞎子袭击的猎户,不过写完之后看了看,连自己都无法吸引,反复思量,最终还是决定不再坚持了。

对于《天中山》,原本是抱很高的期望,奈何能力不足,只能作践了这个名字,让这本书背上了“太监”二字。

这本书对不起很多人,虽然当时的成绩的确很烂,但是依然有很多朋友投票、收藏、写书评。只是,这些愧疚只能埋在心里,说不出口。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写东西,因为当时有一个叫夏小白的作者说过我,不就写书,写了也是扑。

当时真的不服气,不过也明白是这个道理,看了很多小说,汲取经验,然后是游啸风和潇醉帮助我了解一些写法和技巧,潇醉姐姐当时还在上班,下班之余也会通过qq告诉我对于矛盾、主线、支线等常用技巧的把握,只是当时的我就像榆木一样,总是把握不住。

再然后,在风哥的鼓励下写了《闪电风暴》,本来本指望能有什么成绩,可是没想到这本书获得了《天中山》苦求不得的签约,紧接着就是上架,并且获得了稿费。

这本书的成绩完全是意料之外,超出我的预期,毕竟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只是以签约为最终目的的。

在写这本书的时候,还是很生涩,很稚嫩,种种的不足,到后期基本上就是凑字数了,成绩说不上好,不过这本书我写完了,完本了,第一本没有太监的书。

再然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消沉,《闪电风暴》完本之后的无所适从,没有开新书,好几个月都是在dnf的陪伴下度过的。

又开新书了,写的是秦朝的事情,不过自己对秦朝也是一知半解,知道自己没有写历史的本事,就选择了玄幻,架空的世界。不过这本书没有给编辑看稿就上传了,先天的不足。而且,其中有几个人物是写的身边的真人,那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无法再专注这本书,成绩很惨很惨,大修了一次不见起色,所以草草收场。又一次太监。

这一次接受了教训,没有草率的开新书,而是仔细的,积累经验,摸索写法。

这次是准备写狱血魔神,也正是通过这个题材的研究认识了风少,他当时写的是一本剑魂的书,都是dnf题材的。

对于狱血魔神的创作也只是对于dnf的执着,想要写一些东西,这本书的创作可以说是漫长。

风少的剑魂写完了,开了新书,我在写魔神的开头。

风少的新书签约了,我又写了一次魔神的开头。

风少的新书上架了,我还在写魔神的开头。

风少的新书完本了,我还在写魔神的开头。

每一个开头都给风少看过,然后一起评点,再然后就是将其否定。终于有那么一个像样的了,尝试着拿给编辑看看,结果被说的一无是处。

《狱血魔神》这本书的开头写了十几个版本,换了好几种模式,粗略估计,删稿的字数加起来有六十万,而迄今为止,魔神这本书总字数也就三十多万。

后来责编换人了,没了熟人,事情就不怎么好办,尤其对我这种新人。倒不是我背后非议什么的。

以往z大在的时候直接递稿,换人之后按照正常程序5w正文+大纲,不过多次投稿均不见回应,询问,也没有回复。

默默的一次次推翻,一次次重写,一次次将更好的文字发给编辑,不过从头到尾都没一封回复的,这一点不是我瞎说。

后来某次五组作者群里看到责编跟人闲侃,我私聊问他审稿的事情,他当时回复说,你可以发发试试。

其实,我也等不及想要发书了,只是当时注册“狱血魔神”这个书名的时候提示被占用,但是又搜索不到。实在不想用“狱血魔神传”或者“狱血魔神记”之类的书名,于是就在作者专区询问管理员,答复是这本书被注册,但是没有通过审核,并且管理员告诉我,如果需要这个书名,可以找编辑索要。

真心喜欢这个书名,当时就找编辑说了这个事情。

我的原话是:“编辑大人,我想用狱血魔神这个书名,不知道可不可以挪给我,如果您觉得我写的不好我可以再改。”

只是不知他怎么听的,反问我:“你是想换组么?”

我知道他这是误会了,连忙澄清,然后如愿得到了这个书名。

照理说,我在五组呆了几年了,也是签约上架的作者了,即便我的新书再差劲,至少也是老作者了吧。可是《狱血魔神》这本书步步艰难,到现在,屡次申请签约都被驳回。

按照惯例,老作者开新书不说内签,门槛也比一般人低一些的,毕竟不再是新人了。可是我这本书签约的门槛却很高,高到现在都没迈过去。

没有任何推荐,没有任何刷票行为,每天认真写作,一个月的时间里,《狱血魔神》最高时一千三百收藏,每天收藏都在增长,从未掉落。这一点我十分欣慰,收藏一直是缓慢增长的。

可是这依旧不能签约,我多次询问编辑,是哪里不足,他一直是不理会的,不耐烦了才回复说,情节俗套,故事小白。

听到这八个字,真有撞墙的心思了。

不过我还是又问道,需要怎么修改呢。一直没有回复,一次次问询都没应答,最后我问道,是不是这本书我要可救了,这回,那边立刻敲出来一个“恩”。

倒是不敢吹嘘自己的文字如何,只能默默地说一句,这本书,我真的很用心在写。

《狱血魔神》这本书断更了很久,不过我没有太监的打算。

一来,这本书自从得到那八字评价之后就在跳大纲,很多故事情节都删掉简化,最多再有三五万字就结尾了,二来,我必须对得起这个书名,对得起那么多玩dnf而又支持这本书的人们。

事情到这种地步,我也只好换个笔名,换个编辑。

新编辑人很好,看了新书的稿子只好直接内签了,然后安排推荐,新书的成绩虽然不火,可也稳步上升,可是这时候,我却无法保证正常稳定的更新,致使新书屡屡断更,逐渐陷入困境。

至于原因,前面已经说了,家里的情况不适合码字。

记得当初写《闪电风暴》的时候,假期也在家里,也是这种仓促而又忙碌的时间。那时候每天挤时间匆匆忙忙的码字,每天都是踩着点在12点前更新,不过这种为了更新的更新实在没什么意义,说句不负责的话,那段时间里写出来的剧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也是这本书成绩一步步滑落的根由。

如果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我还是可以忍耐,改变。可是今年的假期比起以往又多了许多不和谐的因素。

记得零八年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我第一次尝试写小说,只因为每天趴在电脑前面码字而不去店里干活,我爸每天几次的骂我。生意忙的时候去帮忙,闲了我去码字,可是这依旧让他不满。

他对我写小说这件事已经不是不满,可以说是憎恶,后来发展到我在上面码字,他在下面拉电闸。当时我刚接触这一行,用的码字工具还是txt文本文档,所以,结果你可以想象。

而且,那时候家里还没网线,都是写完了稿子,存到u盘里,再去网吧更新,就这样,我坚持着每天都不断更,《天中山》也就这样一点点的写了起来。

再后来去外面上学,脱离了家里的束缚,每天一放学就去网吧,在角落里开一台机器码字。

真的,那时候在网吧我基本不玩游戏,每天都是码字,为此,我可以忍受网吧嘈杂的声音和浑浊的空气、以前一闻到烟味就不舒服,可是半年的时间里,也基本习惯了这种气味。

在网吧码字遇到过几次停电,网吧有自动还原系统,你懂得这种状况的结果。而且有两次腿酸了,伸了一下脚,结果碰到了下面的电源。还在网吧丢了两个储存资料和稿件的u盘,一次是前侧usb无效,插在后面,下机忘记拔了,刚出门想起来,再回来就找不到了。第二次更气人,是我在码字的时候被我右边的人拔去了。我当时坐的机器左边靠墙,而后来想起,右边那人曾经身子靠在椅子上往下滑,然后就下机走人了。我那一天正在写《天中山》的一个女主角霓裳,为这事气得那天都没更新。

那时候,一个月六七百的生活费一半都要支出到网费上,每到月末就只有白米咸菜和免费的蛋花汤。清楚的记得,大学第一个寒假的最后几天的时候,买了火车票,都没了吃饭钱,正好那时候好兄弟孙勇在一个饭馆定的有包餐,我就厚着脸皮蹭了十几顿饭。只是最简单的拉面和刀削面,却是最难忘的味道。

下学期的时候,跟我妈要了两千块钱,组装了一台电脑,显示器还是一百块买的二手台式机,大三的时候显示器左右两侧就变得红一片绿一片,好在凑合着能用。

家里人一直是不支持我写作的,母亲倒是通情达理,只是嘱咐我不要熬夜,早点休息,多出去走走转转。父亲则一直是冷嘲热讽,心情不好还是一顿辱骂。

子不言父之过,四年里,对他的种种行为也都忍了,跟谁也都不提不讲。每次寒暑假回到家,都嘱咐自己不要和他顶嘴,可有时候他是越来越起劲,直到让人忍无可忍。

在家的时间短,倒也没什么,可是今年,毕业了,暂时的,又没找工作,这种日子一天比一天让人无法忍受了。

七月份的时候,父亲当着我和弟弟说:“家里的生意你们俩谁干得好就给谁,你们就竞争吧。”

说实话,我从没考虑过要子承父业,写作是我的梦想,即便我目前还没做出什么成绩,但是我并没有轻易放弃,也不会放弃。而且,对于这类的语言,我总认为有挑拨之嫌,父亲还总是有事没事的挑我的毛病,再拿我弟作比较,冷嘲热讽。一次两次倒没什么,时间长了,没什么也变得有什么了,我感觉,这已经让我们兄弟关系不睦。至少,很多事情上我都无法保持一颗平常心。

八月份的时候,家里开始安排相亲的事情。

说实在的,大学四年,都是窝在电脑前面,也没怎么玩,对一个女生有过倾慕之意,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家里安排这种事情倒也无话可说。

硬着头皮去了,也勉强着让自己接受对方,不过事实告诉我,这种事情不能勉强。第二天就再没下文。

一直以来都是批判那种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却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一直以为自己会有一个知书达理,温雅娴熟的红颜知己,可是今天才知道,红袖添香夜伴读已然与我无缘。

这时候我也隐约明白,父亲对我的定义就是娶妻抱子,没什么指望了。

很想说,我会在写作上做出成绩,可是事实却如同无情的耳光,在这方面,一点成绩都没见到。

有时候母亲也说让我找工作之类的话,可是说真的,出门在外,衣食住行都是问题,独自一人生活,在哪里不都是一样么,家里挺好,至少吃饭不成问题。

可是在家里有在家里的烦恼,每天必须去店里工作,毕竟是自家的生意,自己不忙或,谁忙活。

不过这和我所期望的生活有着严重不可调和的矛盾,它不仅占用了我的大部分时间,更使我剩余的时间无法静下心情,脑海中很长时候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一点思路,枯坐在电脑前数小时,只能以贴吧、空间、游戏打发。

从小,同学放假去这里玩,去哪里玩,跟着父母去这里旅游,去那里旅游。而我和弟弟就只能在自家店里忙活,无论寒暑价双休日亦或是平时,年复一年。

从小到大,就2000年的时候去了一次武汉,也是走亲戚的成分居多,真正意义上的旅游就是我妈带着我们去了一次嵖岈山,都没有出市区。

记得,高考临近的时候,我的班主任闫克亮还专门来了我家,郑重跟我父亲说,孩子该考试了,别让他放学回到家就端盘子洗碗……

在家里,从小到大,能长时间玩到一块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说屈指可数,每当周六周日就来找我玩耍的也只有张冉一个。

他知道我家的情况,每次出来找我玩都是生意忙过去的时候,倒是难为了他这么多年的掐算。

也有其他同学叫我,不过很多时候,我都走不开,对他们也只能报以歉意,初中高中这么多年处下来,除了街坊邻居等几个同龄人,同学里真没有玩得来的。

上个月的时候,同学朱晓东要去驻马店修电脑,叫着我一起去玩,在市区里还有几个老同学,正好几个人见见。

县城去市区,再加上一起玩乐,基本上一天就过去了,家里的生意很忙,我根本走不开,只能说去不了,弄得老同学也不自在,几次邀请我都只能摇头苦笑。

真的,我很想去,对那些老同学,我十分渴望一聚,只是,家里的情况真的不允许。也许我可以不管不顾的跑出去一天,如果晚上有安排,或许就是两天。可是我终究要回来,面对那张脸。

都是快23的人了,被管得却还像七八岁的小孩子一样,的确很杯具。

家里开着饭店,上个月几个以前教过我的老师过来吃饭,见到我,关心的问道,现在毕业了吧,准备在哪啊……

只能尴尬一笑。

上个月遇到了老同学姜希,很文静的一个女生,几年不见,益发漂亮,当我把一盘菜端到她桌上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照了面,却也只能打招呼。

以前,可以说是帮父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现在,毕业了,却还在干着这些,遇到以前的老师同学,真有些抹不开面子。

比起我的心情,我父亲更加喜怒无常,经常没来由的冲我发脾气。

不是说我不思进取就是不务正业,不止一次听到他说“跟人家比比”,“看人家谁谁”……

有时候,我真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

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又有什么办法。

有这样的母亲是我的幸福,有这样的父亲,却只能是我的悲哀。我一直将他视为心中的榜样,他却不止一次践踏他自己的形象。

如果有选择的余地,我倒希望我能生在穷一点,苦一点,偏远一点的家庭,哪怕清贫困苦,却平常普通的家庭中。有一个哪怕大字不识却体贴的父亲,即便是峻面冷目却不要喜怒无常的父亲。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多次无端的发脾气,动辄无缘由的辱骂。

我知道,我这种一事无成的样子让他看不过去。

可是我没有办法。

我不是没找工作,我早早的就签约成起点的a级作者,虽然这个身份一日不如一日,可是早在09年我大二的时候就挣到了稿费。

构思的书不出成绩,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揪心,愧对编辑的赏识,愧对读者的支持。可是在我最需要静心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每日里如同习惯般的吼我、骂我、折辱我。

是的,我比不上同龄人中已经参加工作的,我也比不上同龄人中已经读研深造的,也比不上同龄人中小孩都会打酱油的。

在你眼中,我一事无成,窝囊废物,不能给你涨光还给你丢脸。我去店里干活,不但不能给你分担压力,反而还让你处处不自在,遇到个熟人更给你丢人现眼。

可是你以为我愿意么。

我如果不去店里,是谁一次次打我电话,稍微慢上几分钟就是嗷嗷叫的骂人,清早起来蹲厕所耽误几分钟就要被骂一上午。这事不是我瞎编的吧。

记得过年的时候,我在电脑上玩英雄杀被你看到了,你坐在我床上,拍着桌子骂了四十分钟。说真的,那一个月里我就玩了那一次,被你看到了。

我已经成年了,都快23了,我白天在店里干了一天,晚上就不能玩一下么?那是寒假,快过年了,我玩一下游戏有错么。

每日里总要被骂上一顿,一开始还有些因由,到后来都不需要因由了。

凌晨那会儿,也就是刚才,我正在看风少的更新,他不声不响的走到我身后,我感觉有人回头看了一下,他立刻又开骂了。

说我天天搞这些有什么出息,然后越来越过分,我顶了几句,他更加来劲,都凌晨一点中了还旁若无人的大吼大叫。最后我妈也过来都劝不住他,更是连我妈一起骂着,还动手要打我妈,被我抓住了胳膊。

我真的受够了。

不顺心的时候,有人借酒浇愁,有人抽烟解闷,我不喜欢烟酒,只是玩玩小游戏打发时间。以前我是玩dnf,可是最近一两年都没怎么玩了,因为太费时间和精力,玩不起了。

以前玩英雄杀,不过现在因为几种原因转到了三国杀上。从六月份开始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是玩了三个月吧,可是刚才我父亲骂我的时候,却来了一句,“这几年你都干什么的,三国杀三国杀,你从高中开始到现在八年了,你玩出啥出息了么……”

真心的笑了,我倒想把三国杀玩上七八年,不过我也明白,他骂我真的不需要什么理由了。

我妈还指着显示器说,我正在,我爸直接来一句,你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么,你知道他是不是把游戏关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总算切身的体会到了。

刚刚被他骂了一顿,差点动手,真的是一夜无眠。

我要离开这里,再待下去,我会窒息,会死!这几天一直在听董贞的《醉梦仙霖》,里面有一句词很好“霜花剑上,雕镂一缕孤韧”。我不知道词是不是这么写的,但我认为是这样,我很喜欢。今天,我父亲说我是变态,心理扭曲,脑子不正常……我不解释,不反驳。我不需要他理解,不需要他体谅。我就是那一缕孤独的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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