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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谋划

“先生,我只觉得郭君一事对我们有利有弊,但是具体怎么做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对于汪兆铭来着一出,单于事先也不是没有想到,但是单于并不想把他的看法坦然告诉汪兆铭。

来这种在领导面前抖机灵的事,作为下属来讲最好还是少做的好,当然单于也不算敷衍汪兆铭,尽管这件事单于自己有了些头绪,但是具体该怎么做却没有想清楚。

汪兆铭听单于这么说,也没有觉得这是敷衍,在他看来单于能看出郭松林有可能反奉一事有利于kmt就算非常不错了,如果单于还能把如何处置说的头头是道,那才真是“多智而近乎妖了。”

“*,那你觉得他郭茂宸成功的可能性大吗,恩,从军队考虑的话?”汪兆铭自己对军事方面并不熟悉,所以他希望单于这名军事高材生能帮他在这方面做做分析。

汪兆铭倒是对单于的军事素质信任的很,全然没有想到单于尽管在黄埔名气甚大,可是却从没真正上阵扛过枪,商团叛乱时单于只是在先总理门口守了一宿大门而已。

单于看汪兆铭一再询问他的看法,心里也不禁泛起了嘀咕,想了想,决定还是稍稍泄露点天机。

“以*看来,如果仅从军队面考量的话,郭松林担任讲武学堂教官多年,在军中颇树威信,又是张汉卿的副手,奉系精锐实际是掌握在他郭松林手里;三八旅这样的部队对上张作相、吴俊升等人的部队赢面至少超过7成。”

单于这话并不算夸张,至从第一次直奉大战奉系惨败以来,张作霖卧薪尝胆训练出的精锐之师绝对不是张作相、吴俊升手下那些民团武装所能比的;当然就如单于所说的那样,这仅仅只是从军事角度考量。所以接下来他大概向汪兆铭普及了一下近代军事常识以及奉系内部的一些基本情况。

“哦,*你这段时间很用心啊,我之前听人说你在奉军里天天和张雪良这个纨绔子弟混在一起,正想找机会提醒你,没想到你…恩,不错,你很不错。”

单于没想到汪兆铭在听了他的介绍后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不禁道一声惭愧;因为奉系的情况单于早在历史资料里就了解的八九不离十了,心里也就没把kmt交代给他的‘摸清奉系内部情况’的任务当回事,没想到在其他人眼里这就是不务正业的表现,在汪兆铭处狠狠的砸了他的黑砖。

“谢谢先生夸奖,不过把各方面因素综合考虑的话,我不太看好郭松林。”单于也不想追究到底是谁在汪兆铭面前给垫的黑砖,反正木秀于林的道理他懂;反而他很紧张汪兆铭会因为他的分析而作出错误的决断,要是这样的话,汪兆铭固然要负主要责任,可是单于本人的责任也轻不了。

“哦,单于,你仔细说说。”汪兆铭这个时候似乎彻底的放松下来了,坐回椅子上,朝单于微笑着说道。

“先生,经过这段时间和奉系的接触看,郭松林尽管在中下级军官里声望不错,可是在高级将领里他却显得矫矫不群,很是孤立;而且他虽然很得张雪良的信任,但是军中财政与人事大权还是掌握在张雪良处,也就是说他没有囤积军火物资的资本,因此我个人不太看好郭松林。”

单于想了想,他所说的这些情况在北京不说众人皆知,至少绝对瞒不过有心人的耳目,所以也就对汪兆铭坦然相告了。

汪兆铭听了单于的话,又是半响不吱声,直到单于都开始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汪兆铭说话了:“*,听你这么一说,我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你说他郭松林会不会是在你面前演戏呢?”

单于万万没有想到汪兆铭的思维这么跳跃,无奈之下单于只好耐着性子陪汪兆铭在屋子里做着这样那样的在他眼里很无聊的情报分析。

汪兆铭房间里的灯竟是亮了一夜。

于此同时,张家口西北边防督办公署里,国民军的灵魂冯焕章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他就是《京报》创办者:邵飘零。

此时的冯焕章和在鹿钟麟等人面前那喜怒无常的独裁者形象完全不一样,整个人气质上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变得让人觉得慈眉善目、忠厚老实。

两人熟悉的也不讲什么礼数,都斜靠在炕上密切的交谈着。

“飘零兄,咱们可就说定了,我这上上下下十来万苦哈哈的穷丘八可就指望你在京城里给我们仗义执言了。”冯焕章看样子喝了不少,脸红的和关公都有得一比了。

“焕章老哥说那里话来,你老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些事还需要你老哥吩咐吗?”邵飘零白面无须,隆鼻厚唇,一派名士风范,不过此时他同样喝的不少,脸色微微有点发青。

“那我一切就拜托飘零兄了,对了,前些日子听说飘零兄虽然自己都不宽裕还支助了许多穷人家的孩子上学堂念书,我冯焕章虽说是个穷丘八,但也不能看着自家兄弟断炊助学。这里有点款子,希望飘零兄收下,也算我冯焕章共襄盛举了。”

冯焕章一面说一面悄无声息的向邵飘零递出了一张支票;邵飘零一面在嘴里嚷着你我兄弟还需要来这个吗?一面将支票收入袖中,在这过程中还抽空瞅了瞅支票,看是上海汇丰银行的票子也就放下心来。

收下支票后,邵飘零似乎不经意的对冯焕章说道:“焕章老哥,我在京里冷眼旁观,发觉郭茂宸对张胡子任命姜、杨二人一为皖督、一为江督很是不满,怨念深得很喽;可见张胡子倒行逆施不得人心已经是众人皆知了,就连他手下大将也看不过去了;说不定国民军重回北京的日子也不远喽。”

心中还在为刚才递给邵飘零的那张支票肉痛的冯焕章听邵飘零这么说,双眼猛然一亮,似乎想蹭起身来,可旋即又恢复了那懒洋洋,两眼迷离的样子,不过嘴里却对邵飘零说道:今天你我兄弟秉烛夜谈,飘零兄正好把北京里的新鲜事给我这耳目闭塞的丘八说说。”

邵飘零心里暗笑冯焕章失态,不过嘴里却把他在北京城里得到的消息一一告诉了冯焕章。

*不好意思分割线*

邵飘零即历史上的邵飘萍,因参与郭松林倒奉后被奉系以“宣传赤化”的罪名给枪毙了。不过此人的操守在当时确实受人非议。

“邵君晚近言论的确趋于进步的。有时也发表接近民意的文字,自然我们不能证明邵君发表此种文字时的动机若何……”;“根据北京各报所载,邵君向无定见,以金钱为转移,致遭各方毒恨,最近以宣传赤化嫌疑被奉军枪毙。如此记来,似邵君素行乏检,最近又犯军阀,真是罪有应得,死得活该”。――时北方我党主板之刊物《政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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