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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更新时间:20120318

“有谁知道这个疯子到底是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妈的!”纹身男碎了一口,怒道。

红眼男子面庞扭曲,嗜杀的个性一览无余,身上的血液加速流淌,周身血红滚烫,隐约血色之气冉冉而上,双目变得更加红艳,手持的长剑也显现出淡红色。

血气至刚,百鬼不侵,千魔不近,万人不敌!

红眼男手持长剑,划出一道淡红的影子,向白远袭去。

一股血红带着丝丝热量的剑锋迎面而来,白远狼狈地向一边扑倒,翻了几个滚,躲过袭击。

“哈哈哈!”红眼男似乎很享受这种乐趣,疯狂地大笑着,手上的长剑又要向他劈去。

胡万妮早就在一旁,将他锁定成目标,轻轻一按攻击键,但是没有想象中脑袋爆开脑汁四溅的场面。

红眼男太阳穴向外鼓了鼓,似乎有一种力量在脑部冲击着,不过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

红眼男脸色不善地望着胡万妮,不屑道:“你太相信这把武器了,武器都有其界限,实力更为重要。‘無’所提供的武器只是为了更好地辅助我们本,如果你把你的全部都押在这些武器上,那些强大的力量也只是个泡沫,经不起任何打击,真正能信任的便是我们的本身,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甚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我们都要将他们全部强化,这才是‘無’的本意,这才是成为神的必经之路!”

红眼男周身的血气更为浓烈,根根发丝都被这股浓烈的血气卷席得四处飘动,他面容扭曲,大步流星,双眼血红直勾勾地盯着胡万妮,步步紧逼,犹如露出最真实本性的野狼,释放出所有的野性和仇恨,非死即伤!

“砰砰”胡万妮又是几枪,因为她的重力枪的攻击是无形的,而且还有延时效果,只能看到红眼男的胸口,脑部等等部位,诡异地隆起,身体里就像有虫子一样乱窜,但是每次红眼男都能讲那股重力强行压了下去,那股意志力和强悍的身体控制力以及红眼男本身的力量,让所有人都咋舌,果然这家伙有说大话的资本。

胡万妮惊诧万分,从没想过这种场面会出现,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重力枪在此前变得毫无威慑力,这把自己好不容易得到,在种种危难下,让自己度过难关,这把枪在胡万妮手中有种非同寻常的意义,那是生命的保障和信心,就像是一个强大的可靠的不会背叛的伙伴守护在自己身边一样。

胡万妮看着步步紧逼的红眼男,身体恐惧到有些僵硬,焦急的目光飘向四周,纹身男只是在一旁很警备地观看着这一切,看得出他有打算逃跑的意图。狼狗冷汗簌簌,懦弱的本性展露无遗,而乖巧的小萝莉更不可能去指望,她被勉强爬起来的白远拉到了身后,白远穿着粗气,眼神颓废,没有多少光彩,像是生命的蜡烛即将燃烧到了最后,但是他还是散发着最后一丝光芒和热量去保护身后的小萝莉。

那一刻,胡万妮有些想哭,她好想是白远身后的小女孩,可以有人保护,有人依偎,生死可相依,曾经无数为自己疯狂的大明星,扯掉那些光环,只剩下满身的落寞,其实只有自己一个。

我不想这么孤单,不想就这么死去!胡万妮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娱乐圈里的是是非非,尔虞我诈,胡万妮经历了多少风雨,才走到那那明亮的聚光灯下接受那些鲜花掌声和赞美,心里的坚强程度已经超过一般同龄女孩。

她后退几步,掏出一颗药丸一样的东西扔向白远那,喊道:“这是气血丸,治疗伤口很有效。”她把所有的希望都下在了白远身上,绝望的目光中出现一丝希翼。

白远接过一看,那是一颗小小的红色的丸子,抓在手心里微微发烫,散发着血气,白远也来不及多想,他刚刚已经准备以自己最后一丝气力,拖住那红眼男,让其他人走。

张口吞下那药丸的一瞬间,药丸如冰一般迅速融化,冰凉彻骨,顺着喉咙一泻而下,白远感觉自己所有火辣辣的伤口都被这份冰凉麻痹了,全身无比得透彻,如赤裸沐浴在阳光之下一样,清晰自然,但是紧接着的是一股庞大无比的血气化开,一团团热量蹿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无孔不入,整个身体都如同在熊熊大火上烧烤一般,火辣辣地疼痛。但是又疼痛得那般酣畅淋漓,就如同伤口拆线时,那份夹杂着愈合的喜悦超过了疼痛。

气血化为了浓厚的气力,充塞着白远整个身躯,白远浑身大汗,肮脏的污垢被排出了体外,虚弱的身体顿时觉得充满了力量,虽然没有巅峰状态,却也是让白远惊喜万分,伤口的血液停止了流动,有些还结痂。

白远知道这是第一次吃这种药丸的结果,如果次数多了,就不会出现这么好的效果。这药丸的珍贵不言而喻。

胡万妮到她出现生命危险的时候才肯拿出这个药丸,让白远心里难免有些抵触,这些表面上看起来生死一条线上的所谓伙伴相互之间还是有太多的私心,这样的队伍是在太危险了。

红眼男望向白远,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似乎有些兴奋,“你的力量还算不错啊,我能感受到你的气息,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一定要跟辰作对吗?只是因为我想追求强大的力量,跟比自己更为强大的人战斗是多么令人爽快的一件事,败了不用怕,我可以下次再打败他!这种感觉比那些什么吸毒,做爱来得更加舒服痛快,这种意念通达全身,提升力量的速度更加迅猛,我已经第三阶巅峰了,第四阶触手可及!而你可以先做下我的垫脚石,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资格。”

白远知道他所说的未尝不是一种快速进阶的方式,抛开全部,向比自己强的人挑战,只要有一口气就不死不休,无论是偷袭还是明战,那样都可以把自己的意念通彻,战胜一个挫折一个磨难都是进步的阶梯。

但是他的进步是抛弃了其他所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杀戮,抛弃了其他一切欲望,但是也砸碎了所有美好,只剩下可悲的躯壳。

“其他人准备好逃走!”白远凝神聚气,身影一闪,向红眼男如猛虎般扑去。

“真是找死,跟我近身战吗?”红眼男面露不屑,长剑直刺而去。

白远早有准备,双手一合,将那剑身稳稳夹在手中,双脚撑地,顶住所有压力。

红眼男不屑的一笑,“就这点水平吗?”手中的劲道立马加大,白远只感觉如同一座山压过来,顿时喘不过气,快要窒息,双腿向下蹲去,脸上憋得通红。

更恐怖的是红眼男身上的那股血气,像是一股奇怪的磁场那般将白远身上的气血浑身打乱,白远有些心浮气躁,血气乱涌,气息一乱,鼻血喷涌而出,血流不停。

………………………………………………………………….

林风的故事片段,以后还会介绍一些其他人的故事。

我叫林风,这是母亲给我起的名字,她一般都会亲昵地唤我“风儿”,当我有时贪玩到都忘记了吃饭,母亲在千辛万苦找到我的时候,就会捏着我的耳朵,喊我“小疯子。”

我生活在一个贫穷的山沟里,那里很漂亮,青山绿水,但也只有这些,偶尔会有来旅行的人路过这里,感叹大自然的魅力,呼吸外面世界所没有的空气。但是i他们不会为了这些而永远在这片土地停下脚步,除了美景,这里一无所有。

我家门前有一片不大的树林,微风拂过,刷拉拉的一片声响,此起彼伏,宛若绿色的波浪。童年时,母亲常常端坐在矮凳上,拿出一些泛黄的书籍,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有时也会将我拉在身边,轻声柔情地朗诵一些诗歌,母亲最喜欢冰心,徐志摩和泰戈尔的诗。每在这时我就会乖乖地趴在母亲的膝盖上听她朗诵,门前的树林长长会伴奏似的发出沙沙的声响,合着母亲诵读的嗓音,宛若天籁。她那宝石般的眼眸似乎都散发着好看的光彩,那时候的母亲是最美的。

母亲的书籍都是她以前上学时候的,后来辍学了也没舍得扔,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字体娟秀的笔记,我开始明白母亲所说的叫做梦想的东西。

听累了,感觉无聊了,我就会一蹦一跳地跑向坐在门槛上的父亲,这时候的他总是会吸着土烟,在一边看着我们,也不说话。我会变换着各种武侠中的动作扑打着那些父亲喷吐出的烟雾,不亦乐乎。父亲有时候乐了就会把我一把举起来,用满是褶皱的脸庞上的胡渣来扎我。母亲总会在身后对父亲轻斥,别弄伤他,赶快放下。父亲听到后会紧抱着我,将我轻轻放下,一脸傻笑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母亲看到父亲这般表情总会情不自禁地扑哧一声笑起来。那时候父亲就又会在我的惊呼声中把我举起来,嬉笑打闹。

母亲总是给我讲些外面的世界,并且希望我走出这里,去她所说的世界,我并不感兴趣,这里就是我的一切,为什么要离开?和这里的村里人一样,我家也是被贫穷所围困,但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一辈子就这样不好吗?母亲知道我的想法后总是呵斥我没有出息,年幼的我就撅着嘴不反驳也不同意。

母亲说过被贫穷逼疯的人,不是像麻木不仁的行尸走肉,就会如同疯狗一样,拼命咬住每一次上爬的机会,不管是将自己咬伤,还是把自己身边的人咬伤,也在所不惜。

贫穷的定义是什么?没饭吃?没车子?没房子?我不知道,但是现实让我认识它,剖析它。

一向健康的母亲不知怎么地开始渐渐消瘦,没有了以往的熠熠光彩,刚开始以为只是小病而已,拖个几天就会好起来,又会和以往一样的生活。直到母亲已经不能下床走路,父亲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这里没有大病是不会出去的,离最近的镇要走二十几里的山路,没有交通工具,一切都靠你自己。

到了医院检查后,母亲已经陷入半昏迷半醒的状态,究竟是什么病,我到现在都不记得,那是一串很长的术语,听不懂,也不想懂。

薄弱的积蓄消耗殆尽,那是他们很多年才积攒起的希望,我常常听他们说到未来的生活,那是平凡的畅想,每一个场景里都有我的身影,那带着卑微的希望就这样轻易化为齑粉。

母亲的病情没有什么好转,但是也没有恶化,需要更多更多的钱去挽救。父亲挨家挨户卑躬屈膝向所有认识的人借钱,加在一起也只是杯水车薪。

家里的值钱的都卖出去了,连母亲为了让我排遣寂寞的大黄也卖了。被狗贩子紧紧拽着差点窒息的大黄冲着我发出呜咽声响,很想是哭泣,我也哭了,但也只能哽咽地对它说,你放心,等妈妈病好了,我就去找你。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撒谎其实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哪怕对方不是人。大黄被狠狠地拖拽着,在我泪眼模糊的世界里消失了,地上满是它不舍离去的抓痕,我不知道它会不会被卖给心地善良的其他人,还是会变成那些鲍鱼燕窝吃腻了想换个口味的佳肴,只知道我们永别了,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老实巴交的父亲想尽所有办法,去报社,电视台,慈善机构求救,希望如同我们常常看到的困难的人可以在整个社会中得到关爱,重新站起来,更希望其中就有我们。

这个世界上需要苦难的人太多,人们的善心一点点的被消耗,剩下的就只有麻木了,也许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才能让他们死水一般的心起点涟漪,然后再归于平静,仿佛不曾发生过。对于其他人,这件事也许只是个报道,只是个新闻,但是我们的苦痛还在继续,没有人能将我们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也许他们正在努力去拯救一些比我们更凄惨的人们。

钱,钱,医生每次在强调病情之后,这个字眼也会强调很多次。

寥寥几人的帮助还是微不足道,现实的惨痛还是在继续。

我好几次可以感受到父亲在看着那些衣着光鲜,大肚翩翩的人眼神里所闪出的凶光和挣扎,但是在看到我和母亲的时候,又会和以前一样,憨厚的笑,仿佛一切可以轻易解决。我从没有看见过那样的父亲,他有时候焦躁了,就是不停地喝水,他已经戒烟了,省下去的钱也许也是份希望,即使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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