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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诡异的“洪流”

更新时间:20120329

ps:对不起各位,最近工作真的很忙,已经很努力的写了,这个月基本上都是十一二点睡得,总共的睡眠时间都不超过五六个小时,各位就多多体谅一下一个基层打工的辛酸,谢谢各位了。我会努力写下去的。

巨大的富江已经化为黑色的洪流,冲击着大街小巷,无人可挡,所向睥睨,高楼大厦,也被发丝纠缠,钢精,水泥,玻璃块块脱落,最后土崩瓦解,消散在那吞噬一切的黑色洪流中。

犹如千军万马齐齐奔腾,又如那地震海啸来袭,大地一眼看去全是让人心灵沉重的黑色,洪流正在勇往直前,无可阻挡地向天际的一边涌去,似乎要将大地上的一切淹没。

那一股股晦暗幽冥之气,铺天盖地卷席而来,浩大的声势如同末日来临。白远衣袂飘舞,头发乱飞,那强大的气流吹袭着白远不远处的树木东倒西歪。

比我想象得还要严重啊,要是神魔翼还在的话,该多好。白远看着那海啸一般的发丝洪流,感觉自己的力量是那般渺小。

一座大厦的底部被大量发丝缠绕住,巨大的破坏力将整座大厦倾斜,轰一声巨响,大厦终因底部的破坏,受力不均而倒下,随即被在地上湍流的发丝分拆,撕裂。

洪流的速度很快,已经从城市的一端,涌向了离白远还不到十米的距离。

三个身影从一座高楼俯冲而下,还没有安全着陆,就被如同狂涛的一般无数发丝缠绕,吞没,不着任何痕迹。

谁还在这里?白远看着被淹没的人影彻底消失了,心里有些茫然,只剩自己一个了吗?

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那黑色的发丝洪流,高挂的圆月,和残破不堪的城市,以及那独自站在生死洪流面前的渺小人类。

“砰”“洪流”一处,“激流”涌动,一大块发丝被什么力量高高顶起,那东西越长越高,知道发丝无法再将其淹没。

白远定眼一看,却是一颗巨大的树木,上面长满了藤蔓,与想要冲上来的发丝做着纠缠,而树的根就这样紧紧扎在了大地上,抵抗住了洪流的冲击。

树上立着三个人影,俯视着这一切,低头似乎在交谈什么。

白远无暇再多想,向后退了几步,大吼一声,力贯双脚,第一脚将脚下的水泥尽数震裂,人跃到墙壁上,第二脚,那墙壁应声而倒,第三脚,踩在一座普通的屋子上,哪座屋子整体坍塌,而白远就像一支利箭射向半空中,目标是那棵巨大的树木。

发丝个个似乎都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立刻就有无数发丝形成一张张大手,想要将白远拖入地上的洪流之中。

白远借用的那道去巨树上的力明显不够,白远在中途的半空中就有下坠的趋势,双脚轻点那些发丝聚成的大手,又纵身上飞,但是巨手太多,白远在半空中势单力薄,稍不留神就被缠住脚踝,身体如坠地的流星,白远左手荧光环绕,缠绕的发丝如同春雪消融,但是白远止不住下坠之势,周围对他攻击的发丝又重重叠叠,前仆后继。

发丝之中突然一颗细小的藤蔓伸出,让白远就像深处群狼之中,却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那般。

那原本细小的藤蔓受到某种力量的催发,立刻变粗,并且有无数小小的如同触手一般的藤蔓长出,将白远裹住,白远没有反抗,任由藤蔓将他拖住裹住,身形随着藤蔓快速往巨树缩回。

藤蔓撤退,出现在白远眼前的是林风,辰和那个教师。白远眉头一皱,对辰和教师的警惕让全身都做好了战斗准备。

“暂时,我们还是需要一起战斗的,时间已经到了,他们不会再有杀死你的心了,没有你,估计眼前的难关更难度过。”林风的眉心有一片绿叶形状的凸起,在幽暗中还可以散发出点点绿光,全身也是如同涂了绿漆一般,他的下半身已经和整个巨树联合在一起,这棵巨树是他的一部分。这个招式几乎耗费他全部的精气神,更可能牵扯到他的寿命问题,他所说话的音调就像垂暮的老人一样有气无力。

辰“呵呵”干笑几声,“没有永远的伙伴,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目前我们应该是最坚定的联盟。”

“忘了告诉你,白天富江给我们那些优惠条件,据我们的观察是富江为自身的消化做拖延。”

“消化?”白远疑惑道。

“她头发缠绕的人体必须消化成力量,当时她估计那种状态下对付我们有很大难度,所以才会想到这个方法拖延时间,以便让自己更有把握对付我们。”辰继续道。

“那你们岂不是被利用了,差点出人命了,你们知道吗!”白远有些情绪激动道。

“我只是为了整个大局,找出最好的办法而已,我做的无可厚非。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我们必须全心对敌了,按照富江这种蔓延的速度,还有她对月子的感应,还是有很大几率追寻到月子的,但是这种状态下的她,我们怎么才能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呢。”辰有些担忧道。

“你的顾全大局只是自私自利而已。”白远转身望着那向更远处奔腾的“洪流”,轻声道:“不用拖延时间,我们直接将她禁锢,永远的禁锢!”

“她可是不死的!这种状态就更不用说了,我们连靠近都有生命危险。”教师惊讶道。

林风的故事

我叫林风,这是母亲给我起的名字,她一般都会亲昵地唤我“风儿”,当我有时贪玩到都忘记了吃饭,母亲在千辛万苦找到我的时候,就会捏着我的耳朵,喊我“小疯子。”

我生活在一个贫穷的山沟里,那里很漂亮,青山绿水,但也只有这些,偶尔会有来旅行的人路过这里,感叹大自然的魅力,呼吸外面世界所没有的空气。但是i他们不会为了这些而永远在这片土地停下脚步,除了美景,这里一无所有。

我家门前有一片不大的树林,微风拂过,刷拉拉的一片声响,此起彼伏,宛若绿色的波浪。童年时,母亲常常端坐在矮凳上,拿出一些泛黄的书籍,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有时也会将我拉在身边,轻声柔情地朗诵一些诗歌,母亲最喜欢冰心,徐志摩和泰戈尔的诗。每在这时我就会乖乖地趴在母亲的膝盖上听她朗诵,门前的树林长长会伴奏似的发出沙沙的声响,合着母亲诵读的嗓音,宛若天籁。她那宝石般的眼眸似乎都散发着好看的光彩,那时候的母亲是最美的。

母亲的书籍都是她以前上学时候的,后来辍学了也没舍得扔,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字体娟秀的笔记,我开始明白母亲所说的叫做梦想的东西。

听累了,感觉无聊了,我就会一蹦一跳地跑向坐在门槛上的父亲,这时候的他总是会吸着土烟,在一边看着我们,也不说话。我会变换着各种武侠中的动作扑打着那些父亲喷吐出的烟雾,不亦乐乎。父亲有时候乐了就会把我一把举起来,用满是褶皱的脸庞上的胡渣来扎我。母亲总会在身后对父亲轻斥,别弄伤他,赶快放下。父亲听到后会紧抱着我,将我轻轻放下,一脸傻笑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母亲看到父亲这般表情总会情不自禁地扑哧一声笑起来。那时候父亲就又会在我的惊呼声中把我举起来,嬉笑打闹。

母亲总是给我讲些外面的世界,并且希望我走出这里,去她所说的世界,我并不感兴趣,这里就是我的一切,为什么要离开?和这里的村里人一样,我家也是被贫穷所围困,但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一辈子就这样不好吗?母亲知道我的想法后总是呵斥我没有出息,年幼的我就撅着嘴不反驳也不同意。

母亲说过被贫穷逼疯的人,不是像麻木不仁的行尸走肉,就会如同疯狗一样,拼命咬住每一次上爬的机会,不管是将自己咬伤,还是把自己身边的人咬伤,也在所不惜。

贫穷的定义是什么?没饭吃?没车子?没房子?我不知道,但是现实让我认识它,剖析它。

一向健康的母亲不知怎么地开始渐渐消瘦,没有了以往的熠熠光彩,刚开始以为只是小病而已,拖个几天就会好起来,又会和以往一样的生活。直到母亲已经不能下床走路,父亲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这里没有大病是不会出去的,离最近的镇要走二十几里的山路,没有交通工具,一切都靠你自己。

到了医院检查后,母亲已经陷入半昏迷半醒的状态,究竟是什么病,我到现在都不记得,那是一串很长的术语,听不懂,也不想懂。

薄弱的积蓄消耗殆尽,那是他们很多年才积攒起的希望,我常常听他们说到未来的生活,那是平凡的畅想,每一个场景里都有我的身影,那带着卑微的希望就这样轻易化为齑粉。

母亲的病情没有什么好转,但是也没有恶化,需要更多更多的钱去挽救。父亲挨家挨户卑躬屈膝向所有认识的人借钱,加在一起也只是杯水车薪。

家里的值钱的都卖出去了,连母亲为了让我排遣寂寞的大黄也卖了。被狗贩子紧紧拽着差点窒息的大黄冲着我发出呜咽声响,很想是哭泣,我也哭了,但也只能哽咽地对它说,你放心,等妈妈病好了,我就去找你。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撒谎其实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哪怕对方不是人。大黄被狠狠地拖拽着,在我泪眼模糊的世界里消失了,地上满是它不舍离去的抓痕,我不知道它会不会被卖给心地善良的其他人,还是会变成那些鲍鱼燕窝吃腻了想换个口味的佳肴,只知道我们永别了,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老实巴交的父亲想尽所有办法,去报社,电视台,慈善机构求救,希望如同我们常常看到的困难的人可以在整个社会中得到关爱,重新站起来,更希望其中就有我们。

这个世界上需要苦难的人太多,人们的善心一点点的被消耗,剩下的就只有麻木了,也许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才能让他们死水一般的心起点涟漪,然后再归于平静,仿佛不曾发生过。对于其他人,这件事也许只是个报道,只是个新闻,但是我们的苦痛还在继续,没有人能将我们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也许他们正在努力去拯救一些比我们更凄惨的人们。

钱,钱,医生每次在强调病情之后,这个字眼也会强调很多次。

寥寥几人的帮助还是微不足道,现实的惨痛还是在继续。

我好几次可以感受到父亲在看着那些衣着光鲜,大肚翩翩的人眼神里所闪出的凶光和挣扎,但是在看到我和母亲的时候,又会和以前一样,憨厚的笑,仿佛一切可以轻易解决。我从没有看见过那样的父亲,他有时候焦躁了,就是不停地喝水,他已经戒烟了,省下去的钱也许也是份希望,即使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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