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第3章
?莫莫看简占南的脸,俊脸上的神色很平静,很平静。往往这样的平静下,蕴藏着莫大的怒气,莫莫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识趣的闭嘴,可视线落在简占南手上。她的坠子要毁了。
心有不甘,却又莫可奈何,惹怒她吃亏的是自己。脑海里也想起苏邵瑾的话和神情,这坠子,她确实很喜欢,无关是谁送的,可是,苏邵瑾那样一说,好似真的有点什么。
莫莫张口想说什么,却最终选择了沉默,简占南却开口了,“想一起洗?”眉头微微蹙着,似认真,又是一句调侃的威胁。
一起洗,还是免了吧,莫莫回神,转身去了浴室。
晚上吃晚饭,简占南去了一楼的办公室处理未完的公务,莫莫则上了二楼,打开电脑,闲逛了一会儿,便开始敲打着一个个文字,融入到自己编织的故事里,很专注,简占南进来她都没有察觉。直到腰背简占南从身后搂住,她才从故事里挣脱出来。
“该睡觉了。”他在的时候,总是不允许莫莫晚睡,莫莫总是希望,他能少回来几趟,那样她相对是自由的,可以玩到很晚,几点睡都可以。可是他在的时候不行,他睡的时候,她也得睡。
看看时间刚好十点,莫莫将文档保存,然后关了电脑,正要起身的时候,人已经被简占南横抱起来。
他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莫莫很听话,任由他亲吻,折腾,他在生气,不想再惹毛他。尽管已经做了很充足的前戏,可是被他进入的那一刻还是有些疼。
她怕疼,所以总是用手推着他的腰,希望能抵挡一下他用力过猛,可是,简占南从后面进行的时候,她便没办法了,身体被他撞击着,不听话的摆动着,很怕,他猛力的那一下带给她的疼痛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莫感觉着他加快动作,心里一惊,急急的逃避,慌乱的提醒,“套子……。”
他似乎有点生气,猛然用力,停下,压抑着某种痛又像快乐的东西,哑着声音道:“晚了。”
已经结束了?他……弄里面了?莫莫痛,皱眉,而后恐惧的睁大眼睛,回头去看简占南,心一下子慌了起来,急急的逃离简占南的怀抱,却被简占南一把摁住,“去哪儿?!”
“你答应过我的……不要孩子。”莫莫一脸慌乱和愤怒,急急的想去浴室里弄出来。
“你可真会扫兴,还没完。”简占南没好气的说,微微起身,探手去够什么东西。
莫莫该庆幸没完,还是该哭,没完还得继续,完了,她也就惨了,莫莫苦着脸,皱眉……。
“莫莫喜欢什么味道的?”他在朦胧光线下问。
一个那种东西,管它什么味儿,这么那个什么的问题不用讨论吧,骚包的男人。莫莫眼前是简占南一片光裸的胸膛,很想咬他一口,把疼还给他,莫莫随口道:“草莓。”
莫莫里里外外被简占南收拾了个遍,最后,莫莫累的昏睡过去。简占南怀抱着莫莫,吻她,却吻到了她眼角的湿润,她又很痛吗?
简占南洗澡的时候,低头,心里有些挫败,兄弟,你生小一点,是不是会好一点,莫莫丫头会不会就不那么痛了?满足着,却又挫败着。
莫莫,就是专门折磨她来的。
第二天莫莫醒来的时候简占南已经不在了,腰酸背痛,本想再赖一会儿床,却接到一个电话,是妮妮打来的,莫莫睡意没了,怔了一下,问:“有什么事妮妮?”
“姐姐,你能来一趟学校吗?”
莫莫怔了一下,姐姐,是啊,如果从小舅哪里称呼,确实她是妮妮的姐姐。妮妮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她不愿被喊小舅妈,所以当着她的面喊姐姐,可是简占南喜欢,所以,在简占南面前,她喊的是小舅妈。
这几年,也和妮妮有过接触,为数不多,却也不可避免。虽然妮妮是小舅的孩子,可是莫莫对妮妮,总是有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总觉得中间梗着什么。
她是简晨曦用手段从小舅哪里得来的孩子,小舅甚至都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妮妮是个听话乖巧的孩子,也很懂道理,完全和简晨曦不一样的性子。但是,性格有些内向。
不管妮妮是怎么来到这世上的,她没有选择的权力,虽然说孩子是无辜的,可是莫莫对妮妮没办法因为小舅的关系亲昵起来,也没有办法不理不睬。
“学校有什么事吗?外公和外婆呢?”说实话莫莫不愿去,她也不是简家什么人,只不过是简占南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如果妮妮在学校有什么事,通知的应该是简家的人,她去很不合适。
“喂?你是妮妮的姐姐吗?我是妮妮的班主任,是这样的,妮妮在学校和别的同学起了冲突,所以,需要她的家人过来一趟。”老师已经从妮妮哪里接走了电话。
“我知道了。”妮妮很内向,而且很乖巧,不会没道理的和人起冲突,而且,她的处境,已经很敏感,正是敏感的年龄,如果老师说什么话,那会给妮妮造成伤害。
莫莫头痛了一下,便给简占南打了电话,他是妮妮的舅舅,这样的事,他处理最好不过,可简占南却说,“你先过去看看,我现在有重要客人,晚一会儿就到。”
“可以,有条件。”莫莫说。
“什么?!”那端的简占南沉声问。
“别让那两个黑面神跟着我,我烦。”去哪儿都有人跟着,那种感觉不舒服。
简占南犹豫了一下,道:“好,让司机送你过去,我一会儿赶过去。”
莫莫怎么觉得简占南在奸笑呢,不过来不及问简占南已经挂了电话,她也只能挂了电话,收拾了一下,让司机送她去了学校。
妮妮在老师的办公室里,站着,仰着头,一副‘我没错’的样子,十一岁的小女孩,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只是少了该有的活泼。
莫莫走过去,对老师道:“老师您好,我是妮妮的姐姐。”
妮妮看到莫莫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在,却是抿着嘴没有说话,额头有点磕破了,不过看上去没什么严重的,应该是皮外伤。
“你好,我是妮妮的班主任。”
莫莫伸手摸了摸妮妮的头发,而后问老师,“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吗?”
“什么事?”一道激动的声音响起,莫莫看到一侧的椅子上站起来一个很彪悍的女人,一脸恼怒,拽着一个女生走过来,高声道:“你看看,这个小野种把我们家宝贝儿弄成这样,你说说怎么办,啊,没教养的东西。”
女人出口成脏让莫莫愣了一下,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妮妮的脸上有着愤怒,眼神变得狰狞,莫莫看到那女孩脸上被抓了两道,嘴巴也肿了,想必是妮妮的杰作,不管怎么说打架是不对的。
可是这女人说的话太难听了,莫莫也被这家长的言语给气到了,不管妮妮身份如何,她只是个孩子,两个小孩子之间的矛盾,犯不着一个成年人这样辱骂。
莫莫这一刻想不了太多,只是下意识的要护着妮妮,听这大人说的这些脏的话,莫莫已经差不多明白妮妮为什么会动手了。
妮妮的身份很尴尬,简家人也不愿对外承认这个孩子,所以,一般人不知道妮妮是简家的孩子,不过总会有疯言疯语出现。
莫莫不会吵架,也直觉的骂不过这女人,讲理肯定是讲不通了,因为面前女人显然是不讲理。女人骂骂咧咧的时候,口水喷在莫莫脸上,莫莫忍不住后退,远离‘辐射区’。
“这位太太,你现在的言行,实在无法和教养挂钩,有什么事,有什么要求,麻烦你提出来,该妮妮负的责任,我们不会逃避。”莫莫这才懂简占南怎么会是那样口气了,小孩子叫家长,无法就是闯祸了,需要家长用理智和谐的方式摆平,可是,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妈,我疼。”那位太太的女儿哭起来,“我以后是不是不美了?!”
那太太一心疼女儿更是怒了,眼妮妮的眼神仿佛要把妮妮吃掉,“我女儿不就说她是强jian犯的女儿吗,犯得着这么打我们女儿吗,什么身份,还怕说吗?!”
强x犯,莫莫只觉得一阵怒气涌上来,小舅才不是,不是。莫莫愤怒的时候,妮妮的脸色也惨白起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仿佛一头愤怒的小兽,要将那女人撕碎了。
莫莫攥紧拳头,气怒的道:“这位太太,请你就事论事,我们是来解决事情的,你这样骂下去有意义吗?”
女人却不罢休,女儿被伤,已经气冲脑门儿了,继续骂道:“我就骂了,一个强jian犯的女儿,充什么有钱人,念什么好学校,我呸……。”
‘啪!’一声,这个世界安静了,骂人声戛然而止,莫莫的巴掌呼了上去。那女人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莫莫,最后嘶吼道,“你敢打我?!”
女人说着要扑上来,教训莫莫,莫莫却已经捞起了一把椅子,作势要向那女人砸去,一副你敢过来我就整死你的架势。
那女人也就嘴上功夫,看着莫莫那架势,她也只能是骂骂咧咧的,还真停了下来不敢上前去,叫嚣着,“我要告你,告你……。”
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莫莫就算再没脾气,再不济,也忍受不了这些污言秽语,望着那张合着嘴巴,一个劲骂人的女人,冷声对妮妮道:“妮妮打的好,下次她再动手,再出言侮辱你,你还这么干,知道吗。”
老师僵在哪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见到家长这么教育孩子的,不过如果换成自己,相比也会给这女人一巴掌。
“妮妮,妮妮。”一道慌张而急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莫莫和妮妮同时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女人,枯瘦的脸,无神的眼睛。
妮妮张口喊道:“妈妈!”看着简晨曦伸出来的手,妮妮想扑过去,可是,看到简晨曦那眼神,想起以前发生的可怕记忆,妮妮却是又害怕的缩在了莫莫身后,可是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去看简晨曦。
“你就是这小杂种的妈妈?!”那女人矛头又转向了简晨曦。
简晨曦不理那女人,她只是看着妮妮,又看着莫莫,她的眼神瞬息万念,最后撞开了那叫骂的女人,一把从莫莫身后把妮妮拎了出来,抱在怀里,“妮妮,妈妈终于找到你,妮妮,跟妈妈走,妈妈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那里有爸爸哦,我们去找爸爸。”
妮妮的身体在简晨曦怀里颤抖,简晨曦的手枯瘦,抓的妮妮的手腕痛,妮妮不知道要怎么办,回头看着莫莫,却也被简晨曦拉着往外走。
莫莫放下了手里的椅子,伸手拽住了妮妮另一只手,担忧的道:“简晨曦,妮妮在上课,你别带她走,你会耽误她学习的。”
“哈哈,老子是强x犯,妈妈是傻子。”那被妮妮打了小女孩,竟然拍起手来,一脸讥讽。
“这……。”老师有些为难的看着这一幕,“麻烦家长理智点好吗?如果不处理事情的话,麻烦家长各自离开,让学生回去上课。”
简晨曦眼神一变,一把将妮妮拽进怀里,“你们,你们想夺走我的女儿,别想……女儿是我的,是我的。”简晨曦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把剪刀来。
莫莫血液凝固,妮妮更是恐惧的瞪大了双眼,哭了起来,“妈妈,姐姐……。”
“宝贝,妈妈在,妈妈带你去找爸爸。”简晨曦说着剪刀挥舞向妮妮,所以有人都惊呆了,莫莫情急之下,扑了过去,将简晨曦撞开,把妮妮拽了出来,护在怀里,跑出了办公室,向一边的楼梯跑去。
“把女儿还给我……!”简晨曦站稳脚步,满眼的疯癫,然后追了出去,妮妮已经吓呆了,那是她妈妈,是她的妈妈啊,心里很痛,很痛,无法靠近的妈妈,无法靠近。
因为妮妮跑的慢了一步,莫莫也没跑开,简晨曦一把拽住了妮妮,剪刀胡乱的挥舞着,简晨曦疯掉了,已经疯掉了,就在剪刀要落在妮妮身上的时候,莫莫下意识的去护住了妮妮,简晨曦的身体也撞了过来,眼看着莫莫抱着妮妮要滚下楼梯的时候,一条手里的手臂攫住了她的腰,就在莫莫以为剪刀要落在她身上的时候,身体却落在了一个宽大结实的怀里,身体被稳住。
“简占南!”莫莫回头看到了简占南,身体也一阵虚脱,却又感觉到了安心,不怕了,不怕了,将妮妮却搂的更紧了。
学校的保安已经跑了上来,把疯狂的简晨曦拽住,莫莫看到简晨曦手上有血,鲜红的,她嘶吼着,苦恼着,挣扎,枯瘦的脸上都是狰狞。
“简先生,你受伤了。”校方的领导也上来,校长认识简占南,忙呵斥身边的人,“愣着做什么,快叫救护车”
简占南松开莫莫,莫莫看到那把剪刀插在简占南的后背上,靠近肩膀的位置,莫莫的脸色不由白了,心猛然一缩,没有丝毫的考虑,只是下意识的扶住了他,他受伤了,他流血了……。
“我没事。”简占南看着莫莫恐惧的眼神,失去血色的小脸,薄唇勾起,黑眸给了莫莫一个安慰的眼神,手却握紧了莫莫的手。她在担心他吧,不要担心,莫莫,不会有事,忍着痛,不倒下,可是,却有点眩晕的感觉。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简占南和莫莫以及妮妮一起被拉去了医院,而简晨曦被精神病院的医护人员带走了,回到了她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简晨曦自从得知凌越然死了,她的始精神便开始有些不好,家里一开始还请医生在家为她治疗。
当年,简晨曦逃过法律制裁,也是因为精神问题。可是,三年前,简晨曦突然放火烧了自己的屋子,把自己和妮妮锁在一个家里,彻底疯掉了。
她不准妮妮出去要将自己和妮妮烧死。幸而被发现的早,火势得到控制,没有酿成惨剧,不过那以后,简晨曦被强制送入了精神病院,而妮妮则跟着简占南的父母。
简晨曦住院后的情况一直不稳定,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跑出来,闹了这么一出。妮妮被吓坏了,躺在医院病床上睡着了。
简占南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莫莫手脚冰凉,心,一阵阵的害怕。幸运的是,简晨曦那一下没扎到简占南的要害,只是伤口有点深,需要住院治疗,如果位置偏一点,简占南怕是凶多吉少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莫莫第一反应是深深的呼吸,最后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好似很久很久没有呼吸了。
简占南住院,谁与争锋,病房外走廊上,挤满了人要进来看简占南,幸而邱志和梁波找人拦着,不让那些进来打扰简占南。
不过病房里还是挤满了人,简占南的家人,简占南的爸妈也赶了过来,儿子受伤,父母自然心疼。妮妮虽然跟着他们,其实也不亲这孩子,当年简晨曦不听他们的话一意孤行生下孩子,差一点就闹的断绝了关系。
后来发生那些事,简晨曦得了那病,不得已,孩子总是有自己家血缘关系,只能先养着,可是也并不亲。这也是妮妮出事了不找外公外婆的原因。她知道,这个家里没人喜欢她,除了舅舅对她好一些,别人都是冷冰冰的。
莫莫在闹闹昏昏的人群中不着痕迹的离开,简家父母看她的眼神都是鄙夷和敌视。她嘲讽的笑。
莫莫出了医院觉得有些冷,望着星空,脑海里却是简占南受伤的那一幕。简占南用身体护住了她,他差一点死掉……。
莫莫闭眼,告诉自己,不要感动,不要感动,她不是恨不得他死掉么,当初恨不得杀掉他。
可是他受伤那一刻,她为什么那么怕,怕他会永远闭上眼睛。得知他没有生命危险,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仿佛压在心口的千斤巨石不见了。
“莫小姐,外面冷,上车吧,我送您回去。”司机小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莫莫身后,开口提醒。简占南看到她离开了吧。
“恩,走吧。”莫莫淡淡答了一声。
下雪了,细细的雪花飘在脸上,莫莫想,明天是个银色的时间吧,一定很漂亮。
简占南住院两天,莫莫没有去医院看他,互相也没通电话,只是,她总是不经意的去看自己的手机,甚至希望它响起来,晚上睡觉的时候,睡不着的时候,总想拨一个他熟悉的号码,可是一直没有拨通。
虽然没有联系,可是莫莫从素姨嘴里也知道,简占南的伤慢慢的好起来,而且简家的人把他照顾的很好,白天简妈妈陪着,晚上,自然也不会孤单。杂志上,网上的新闻一大堆,都是简占南受伤住院,某个明星深情相伴,或者是某个富家千金嘘寒问暖之类的,简占南,永远不会孤单的。
“小姐。”佣人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包。
“什么事。”莫莫合上手机。
“先生让您去一趟医院。”
“现在吗?”
“是的。”佣人走过来,把东西放在莫莫手里,“这是先生的换洗衣物,还有晚餐。”
莫莫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去了医院,乘着电梯上楼,来到简占南病房门前,推门进去。高级病房,堪比酒店的房间,各项设备一应俱全。装修的也相当豪华。何况这医院是简家的产业,简占南自住的病房自然是特别的。
进去的时候,莫莫看到简占南半躺着,床边桌上搁着电脑,他应该正用手提电脑办公,本想开口问他好点没,还疼不,来做开场白的,可不等她开口,简占南却道:“把这个帮我拿下去。”
莫莫走过去,把笔记本拿下去放在一边,将准备好的晚餐拿出来,打开保温盒,把菜一样样的拿出来,放在床边桌上。
“吃吧。”莫莫简单的说。伸手递给他筷子,他不接。
简占南凉凉的道:“喂我吃。”
“什么?”莫莫瞪大眼睛看她。
“我受伤了。”简占南微微皱眉,一脸理所当然。
“你刚才不是还在用电脑?”手没事啊,吃饭还要人喂。
“我左手不会抓筷子。”
莫莫回忆了一下,简占南刚才好似是用左手操作,看在他受伤,而且,那天还保护了她一下,不然躺在这里的是自己了。莫莫只得拿起筷子夹了菜送入他嘴里。可是,筷子却被他咬住了,莫莫拽了一下,他才松开,属狗的么,莫莫心里念他。
吃过晚饭后,医生进来查房,帮简占南换了药,嘱咐一番,而后对莫莫道,“莫小姐,晚上睡觉的时候,麻烦您注意一下,看到简先生没有侧着身子睡觉的话,让他注意一下。”说完走了。
简占南看了莫莫一眼后,利索的下床去了洗手间,没事人一样,如果莫莫不是看到那伤口,简占南这精神抖擞的样子,哪里有受伤的样子。
莫莫把吃完饭的东西收拾了,把床边桌挪开,简占南也从洗手间洗涮出来,胡子是刮过的,清清爽爽的,真不像个住院的人。
“你不洗一下?!”
“我洗过了。”本来就准备休息了,被他叫来。
“那睡吧。”简占南说完上了床,然后拍了拍身边位置。
“我睡沙发吧。”莫莫看着宽大的绿色沙发,睡一夜不成问题。简占南却微微眯眼,命令道:“上来。”
她是怕碰到他伤口,真是不识好歹,莫莫躺在了简占南左侧,他的右面受伤,只能左侧着睡,简占南用遥控板关掉了灯,病房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莫莫背对着简占南,贴着他的身子,他习惯性的把手搁在她腰上,莫莫也不敢乱动,怕牵动他伤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莫慢慢的也睡着了,不过想着医生的话,也操心着,总也睡不踏实,也许是认床的关系。
半夜的时候,感觉到简占南似乎没睡着一样,莫莫也醒来,只觉得放在她腰上的手那只掌心里一片汗湿,莫莫的第一个意识便是简占南伤口疼,忍不住问,“伤口很疼吗?要不要喝药?!”
“莫莫……。”简占南还真是伤口开始痛了,止痛药的药劲过去了,不过可以忍着,就是睡不着,“做点别的吧,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