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第11章
?简占南是想乘机享受一下莫莫的服务,达到和莫莫多相处一会儿的机会,可是莫莫却很是无情的叫来了护士,让简占南好好养伤,轻松说再见。
出了病房,原本一脸轻松的莫莫突然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垮着肩膀,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脸上不太好,似乎遇到了什么事,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
“受什么打击了?”
一道戏谑的声音在莫莫头顶响起,抬头看到了琴子,一身宽松的衣服,穿着平底鞋,很休闲的样子,她正一脸凝重的望着她,莫莫咦了一声,“琴子,你怎么在医院,邱志没看着你?”
“去你的,我又不是犯人,干嘛看着我,我来做检查。”琴子一脸幸福的摸了摸肚子。
“宝宝怎么样?”
“一切都好。不过你的脸色不好,受到什么打击了。”琴子说完坐在莫莫身边,神秘兮兮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心疼了,被打的还真惨。”
“我才没有呢。”莫莫垂下眼帘,不敢看琴子探究的眸光,好似被戳中心事一般,岔开话题,“你怎么一个人来检查?”
“没有啊,两个人。”琴子撇了撇嘴,似乎有点小生气的样子。
莫莫捏了捏琴子嘟起来的脸,“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儿子?”琴子皱眉,“我说是女儿,他偏要说是儿子,我说要是女儿怎么办,他还说肯定是儿子,真想不通,脑袋是怎么长的,要是我生出女儿,他是不是得把我休了。”
“就因为这个啊?”莫莫傻眼,“你也太小孩子气了吧,那反过来说,你干嘛非要不是儿子呢,你算不算重女轻男?”
“莫筱佑,你替他说话。”琴子狠狠地瞪了莫莫一眼。
“我说理,好不好。”莫莫刚说完看到邱志急匆匆的身影从走廊那边走过来,一脸着急,走到琴子身边,急急地伸手搂住琴子,然后问莫莫,“简哥醒了吗?”
“醒了。”
“我们进去看看简哥。”邱志揽着琴子站起来。
“好,那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莫莫出了医院大门,脑海里是琴子的话,你心疼了吗,心疼了吗?莫莫使劲甩了甩头,快步离去。
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的时间,莫莫是公司头号被八卦的人物,拜简占南所赐,莫莫‘出名’了,不说简占南显赫的身份,就说报道上莫莫死死抱着简占南不让他继续拼命的照片,她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
尤其是上次那个和莫莫一起出公司大楼遇到过简占南的同事,才知道那天遇到的男人竟然就是c市的简占南。一时间也有谣言起来。
说莫莫是简占南包养过的女人,拜金女,也说莫莫是简占南爱的女人,众说纷纭。一开始莫莫有些困扰,久而久之,她也只能充耳不闻了。
不过也有很多人不理解,能和简占南这样的人物有交集,莫莫为什么会甘愿在这小小的动漫公司做一个小职员,而且,又那么低调,虽然她的外表真的称不上低调,可是她的为人处世,真的很低调。
总之,大家把莫莫归结到了简占南的女人中,报纸杂志也会乱写,说莫莫是简占南新任女朋友,越来越离奇,莫莫忍不住给简占南打了电话过去,“喂,简占南。”
“莫莫。”那边的简占南听到莫莫的声音,唇边漾起一抹笑,这女人的火气似乎很大。
莫莫满肚子的火气,没好气的道:“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你看到了吧?”
“嗯哼?!”看到了,又怎样呢,简占南心里一阵坏笑。
听简占南不疾不徐的口气,莫莫更是火大,她快被大家的八卦口水和眼神淹死了,“我很困扰,你惹出来的事,麻烦你负责解决掉。”
“那些不是我让他们写的。”简占南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莫莫气的跺脚,“我知道你有办法,你别跟我装。”
简占南悠闲的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沉声道:“抱歉,我有会要开,有事的话晚上再谈,我去接你。”
“好,不过,记住低调点。”莫莫咬牙切齿的说完摁断了电话,刚要从洗手间出来,迎面走来一个原画部的同事,新来的没几天,她看了一眼莫莫,竟然问:“莫筱佑是吧,你真的……是简占南的女朋友?!”
莫莫无语,怎么女人都这么八卦吗?琴子,不是你传授的徒弟吧,想发火莫莫忍住,“谣言止于智者。”说完走了出去,回到动画部,有人问过这问题,莫莫开始说不是,可是,人家说她装,无语。
下班后公司同事都走了以后,莫莫才收拾东西,正要出去的时候接到简占南的电话,他已经在楼下了,莫莫很小声的对简占南道,“麻烦你站在十米外等我。”莫莫说完合上手机,挎了包包便离下楼。搞的和地下工作者一样。
莫莫下楼四处搜寻简占南身影,十米外的位置,怎么也看不到简占南,莫莫正狐疑的时候,有人在她身后道:“不知道转身看看吗?”
莫莫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到简占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了,竟然戴了一个大口罩,虽然说是秋天吧,可还没到要戴口罩的地步啊?莫莫越来越觉得简占南很bt。
“不是说要你十米外等着吗?”莫莫紧张的四处张望。最近没怎么见简占南,他醒了以后,也就三四天后去看了他一次,有将近一个月没见了。
简占南高大的身子站的挺拔,眸子里似乎带着一丝笑意,“我有武装。”
莫莫忍不住去看简占南的口罩,也是,戴着这样一个口罩,估计也没人认出来吧,简占南手从裤兜里掏出另一个口罩,“给你准备的?”
“我?”她才不要戴。
“认出你等于认出我。”简占南一脸严肃的说着,也把口罩给莫莫戴上。
“你赶紧去开车啦。”莫莫指挥简占南。钻进车子里,也就不怕什么了,这样的天气戴着口罩好像白痴啊。
简占南很听话的去开车,也只有莫莫可以、敢这么指挥简占南了。等简占南把车‘开’过来的时候,莫莫有点傻眼,简占南‘开’过来的车,竟然是一辆带横梁没后座的脚踏车,莫莫愣住了。
简占南长腿一跨骑了上去,长腿撑着地,那姿势,让莫莫忍不住想起了高中的那段日子,简占南也是这样,骑着脚踏车,等待着她坐在他面前的横梁上。
回忆,有时候是个可怕的东西。莫莫喃喃的问,“为什么……是脚踏车?!”
“为了低调。”简占南倒是一派自然,为了低调,似乎有些道理,他挑眉,“难道你是希望,我开着那辆劳斯莱斯来?”
“当然不是。”莫莫急忙否认,简占南似乎有收集车子的嗜好,豪宅里有七八辆不同牌子的车,每一辆都价值不菲,开哪一辆来都够招摇的。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简占南催促,见莫莫还是愣着,他长臂一伸,将莫莫拽了过来,莫莫被迫手忙脚乱的坐在了横梁上。
“坐稳,我要‘开’车了。”简占南说完踩着脚踏车向一个方向前进。微风拂着脸颊,发丝轻轻飘动,莫莫的身体被简占南双臂好似圈在怀里。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耳边只有脚踏车行走发出来的声音,还有简占南呼吸的韵律。莫莫眼前的路,好似变成了曾经上学方向的那条路,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踩着脚踏车载着她奔向学校。
回忆像潮水,斩不断,关不住。
莫莫一路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等到有人敲她的脑袋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家附近,上次遇到简占南那家川菜馆附近。
简占南看着傻乎乎的莫莫,嘱咐道:“为了明天不上头条,你先进去找好位置,发信息给我。”
“哦。”莫莫点头,没多想,便向川菜馆走去,进到里面后,由服务员带着找了一间包厢,这期间,服务员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莫莫,莫莫讪讪的笑,虽然人家看不到她表情,“我感冒,避免传染给大家。”
服务生笑着道:“您真有公德心,现在您这样的人真少了。”
莫莫心虚的笑,进了包间后,说要等人,一会儿再点菜,服务生便先走了,莫莫急忙给简占南发信息:二楼,春意阁,速度。
发完信息,莫莫觉得怎么越来越向地下工作者,自己有那么见不得人吗,哎,悲剧,人怕出名猪怕壮,都是简占南那头猪,太壮了。莫莫发完信息不到两分钟,简占南开门进来。
薄唇,凤眼,剑眉,俊脸,就这么大刺刺进来,莫莫皱眉,“你的口罩呢?”
“摘了。”
“为什么?”莫莫低吼。
“戴着口罩怎么吃饭。”简占南说完,莫莫就看到眼前一束火红,鼻息间闻到花香。他让她先进来,他是乘机去买花了?
“什么动机?”莫莫皱眉,不接花。简占南微微蹙眉,“没什么,朋友间的礼貌。”
“谢谢。”莫莫接过花,放在桌旁,“礼尚往来,我请你吃饭。”
“随你。”简占南冷声说着也坐在了莫莫身边,服务员也走了进来,眼光黏在简占南脸上移不开,莫莫点菜说了好几遍,那服务员愣是没听见。被无视的莫莫很是愤怒,桌下的脚抬起来踢了简占南一脚。不勾引人会死咩。简占南这才提示那服务员点菜,小服务员的脸竟然红了。
菜一道道上来,莫莫也把口罩摘下来,小脸都捂红了,莫莫去洗手间洗了脸才回来吃饭。莫莫吃饭的时候俩字,认真。几乎不抬头也不说话,简占南的黑眸却总是带着一种特别的光彩望着莫莫。
这好似是这六年来,他和莫莫相处的最和谐的一段时间,做朋友,只是开始,他要的是,莫莫做他的女人,他会努力,不会逼她,即便没有结果,他也愿意承受这样的失败。放手,有时候不是成全别人,而是让自己喜欢的人能开心快乐,他以前,真的错的离谱。
当然,重要的是凌越然活着,横在他和莫莫之间最大的问题不存在了,他需要莫莫一点点的接受他,回不到从前不意味着结束,而是新的开端。
结果,他不可预知,他现在只要一个过程。
莫莫吃饱了以后,看到简占南正在看她,莫莫想起今天的正事,“阻止那些报纸乱写,你能做到吧?”
“我可以想想办法。”简占南保守的说,但是莫莫知道,简占南可以,只是看他愿意不愿意了,他既然这么说就是答应了,她继续提要求,“要让那些乱写的报道道歉,澄清,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简占南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手指敲着桌子,淡淡一笑道:“莫莫,那些杂志社,报社不是我开的,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莫莫正要说话的时候,简占南手机响起来,他起身去接电话,没有避讳莫莫出去接,而是走到窗前,莫莫知道简占南接电话有走来走去的习惯。帮自己和简占南盛了西湖牛肉羹。
最后一个条件,他拒绝了?!莫莫忍不住失望了一下,简占南说的有道理,可是,他要是去做,应该没问题,他是不想去这么做吧。
愤愤地眼神看到了桌上的一罐辣椒,莫莫心生‘歹’意,挖了两勺辣椒,放在了简占南牛肉羹里,技术很到位,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异常,抬头去看简占南,他应该是没有注意到。
简占南接完电话走过来从新坐下,莫莫一脸平静的道:“快点喝,时间不早了。”说完自己低头去喝。简占南端起小碗喝了一口后,脸色大变,喝了一大口辣椒汤啊,火辣辣的,嘴巴里几乎要喷火了。
简占南皱眉,回头去看莫莫,小丫头,正等着看戏呢,好吧满足一下她阴暗的小心理,所以简占南表现的极其痛苦。其实简占南很想惩罚性的去亲莫莫红嘟嘟的小嘴,可是忍住了。喝了一口水,一脸痛苦的道:“走吧,坏丫头。”
莫莫心虚的吐了吐舌头,起身和简占南出了包厢,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外面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两人都没带伞,简占南脱下西装外套,对莫莫道:“我送你进去,脚踏车先放你这里。”
说着简占南已经把外套顶在头上,长臂一揽,将莫莫纳入怀里,两人向雨帘中走去,莫莫负责推车子,简占南负责遮风挡雨。
名贵西装就这么被当做雨伞使用了,简占南的肩膀很宽,胸膛很宽,个子很高,莫莫在女生中也不算矮的,可是被简占南这样遮挡在怀里,只能是小巧玲珑的样子。
外面的空气的凉的,可是简占南的身体却透出来源源不断的温度,干爽好闻的男性气息,弥漫在莫莫的鼻息间,她忍不住走的快了一些。
到了自己家楼下,莫莫和简占南把车子放在车库里后,莫莫要上楼,便和简占南说再见,却又想到什么,对简占南道:“你在这里等一下吧,我去拿一把伞给你。”
莫莫说完要走,简占南却拽住了她的手,“莫莫,请我喝杯茶吧。”
简占南的手很凉,失去了她记忆中的温暖,而且手心里都是汗,她忍不住抬头去看他,只见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中似乎有隐忍的痛苦。
“算了,你上去吧。”简占南说完也松开了莫莫的手。
莫莫终是不忍,“你跟我上去吧。”
简占南跟着莫莫上楼,进了屋子,莫莫拿了拖鞋给他,让他随便坐,便去帮他倒水,也拿了毛巾给他,莫莫来到简占南身边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额头上有汗。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莫莫把凉开水放在了简占南手里,简占南接过来喝了一口,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微微闭着眼,似乎在缓解着痛,许久后才道,“没事,我走了。晚安。”
简占南说完果断的起身,向门口走去,莫莫也急忙从柜子拿出雨伞来,却见低头换鞋的简占南身子摇摇欲坠,莫莫下意识的扶住了他,可是,她这小身板怎么能承受住简占南的重量,两个人都倒了下去,简占南压住了莫莫,脸搁在她心口。
“简占南,你怎么了。”莫莫顾不得许多,伸手去拍简占南的脸,手心里摸到的都是简占南的冷汗,“你醒一醒,简占南,你别吓我。”
简占南被那一波剧痛袭击后,头有一刻的空白,晕眩,不过那阵剧痛是短暂的,很快的便醒过来,看到莫莫仓皇失措的小脸,他撑起身子,靠在墙上,把莫莫也拉起来,坐在身边,苍白着脸道:“没事,缓一缓就好了,你再去倒一杯水,家里有没有胃药?!”
莫莫急急的爬起来,“我去倒水,你确定不用上医院吗?”
“我确定。”简占南满脸的肯定之色,虽然胃还在痛,不过没有刚才剧烈了,只是坐在玄关处,无法动弹,他还需要缓一缓。
莫莫倒了水给简占南,又四下翻找,很不容易的找到了胃药,也不放心的给小区那间诊所打了电话。先让简占南用温水喝了药,又拿毛巾给他擦脸上的喊。没一会儿医生也来了,是个老中医,帮简占南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询问了一番是如何的不舒服后,问:“今天吃了什么?!”
简占南躺在沙发上,看着莫莫眼圈红红的对医生道:“吃了川菜……。”她很担心他,他确定,这样想着,火烧火燎般的疼痛减少了一些。
医生教育简占南和莫莫,“胃不好,别吃那些刺激性的东西,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为所欲为,身体是革命本钱。”
莫莫问,“严重吗?”
“这个年纪应该不会是肿瘤,饮食不注意,胃炎、胃溃疡的可能性比较大,建议你空了去做个检查。”医生说完有对莫莫道,“小姑娘,你跟我去拿药,让他先休息着。”
“哦。”莫莫忙答应,她这才意识到,简占南这样子,和她的恶作剧脱不了干系,那么多辣椒放在有毛病的胃里,能不痛吗?胃不好,干嘛还选择吃川菜啊,其实答案她知道,因为她爱吃。如果她知道他胃不好,她一定不会故意作弄他的。莫莫开始内疚了。
和大夫去拿药,先拿了一些中成药,中医又给开了许多中药,当下用机器煎好了,莫莫才回去。莫莫开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简占南怔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睡着了的样子。
莫莫有一刻的恍惚,他们不是分开了吗,原本是恋人,变成了仇人一样,费尽心力的和他分开,希望永远不见面,如今,却又鬼使神差的成了朋友,他竟然还能躺在她家沙发上睡觉。虽然,简占南能躺在她家沙发是因为她害的。可是,怎么一切都和她预期的不一样了。
没有吵醒他,只是去卧室拿了薄被帮他盖上,药和保温壶放在茶几上,如果他醒来她不知道的话,他可以自己喝药,莫莫抱着沙发靠垫,围着毛毯,靠在那里竟然睡着了。
简占南醒来已经是凌晨了,昏黄的灯光,还有莫莫的味道,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在莫莫家里,昨天,他胃痛发作,留在莫莫家里。起身,揉了揉没心,视线落在了莫莫身上,她蜷缩在另一头沙发上睡着了,他起身,走过去,虽然胃还是有些不舒服,可是已经好多了,弯腰将莫莫抱起来,向莫莫卧室走去。
莫莫的头往他怀里拱了拱,似乎在找温暖和舒适的位置,没有排斥,似乎很安然的样子,简占南呢的目光变得柔和,仿佛此刻柔和的灯光,将她轻轻放在小床上,盖上被子,她依然睡着没有醒来。
简占南蹲下身子在她床边,忍不住伸手抚她的长发,朦胧的夜色中,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却可以闻到她的味道。想着她在公司楼下紧张兮兮的傻样子,简占南想笑,其实,他白天已经把事情处理掉,只是找一个借口,想见见她而已。
看着她傻乎乎的戴上他给她的口罩,他差一点没有忍住笑出来,如果她知道,他是故意这样逗她玩,一定会很生气。可是,自己的坏心眼很快遭到报应了,莫莫的一勺辣椒,让他尝到了火辣辣的痛。
低头,在莫莫唇上落下一个吻,凝视她许久,起身,悄然离开,这一天简占南的心情真的很好,仿佛沐浴在春风里,就连阴暗的天空,也有着独特的美丽。
早上莫莫醒来后去客厅,发现简占南已经不在了,薄被叠放的很整齐放在沙发上,空气中似乎还有他的味道,莫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站在卧室门口愣了一下。
做了早饭吃过,莫莫去挤公车,到了公司楼下的时候,收到了简占南一个短信:昨天,谢谢你的收留。
莫莫只回复了几个字:胃好了吗?
简占南回:没事了。
莫莫便没再回复。
豪华包厢
简占南等四人坐在麻将桌前玩着牌,琴子则坐在老公邱志身边,她现在是夫管严,难得邱志肯放她出来玩。今天,因为有孕妇在,所以大家玩归玩,可是都不抽烟,想抽烟的出去抽。
邱志糊了一把,对琴子道:“打个电话给你好姐妹,一起出来玩玩。”
“不要,莫莫不喜欢这种地方。”琴子一口拒绝,看了看简占南,邱志那点小心思她还不知道,是想借她给简占南创造见莫莫的机会。
“她一个人过礼拜多无聊,乖,去打电话,明天老公带你出去玩。”
邱志说完琴子开始有些动摇了,可是还是坚持。邱志继续道,“算了,你还是在家里好好休息比较好,我让我妈陪你聊天。”
“我去打!”琴子不怕别的就怕见婆婆,不是婆婆不好,而是婆婆比邱志管的还严格,琴子狠狠地剜了邱志一眼,拨通莫莫的手机。
“莫莫!出来玩,我等你哈。”
“在xxx,你速度过来陪我唱歌。”
“我、邱志、简占南,还有他们那些朋友,你都认识。”
“来嘛,来嘛,怕什么呀真是的。”
“不来的话,我剥夺你做干妈的权力,我给我儿子另外找干妈。”
琴子又是一番游说,邱志打了一张牌,问:“来不来。”
琴子狗腿的汇报,“来,不过她说要带一个朋友一起来,一会儿就到,明天你答应的事不能反悔。”
“知道了。”邱志说完又道:“简哥,该你了。”
简占南摸牌,糊了,自摸。一会儿能见到莫莫了,简占南想着,眼神忍不住闪过一抹期待,表面却是波澜不兴,心里却期待高兴。两人的关系,在一步步的缓和着,向好的方向发展。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占南却觉得过了很久,一直期待着包间的门被打开,莫莫的身影出现,可是等了许久,却没出现,简占南有些心浮气躁了,他最近似乎变得很不淡定。
想出去抽支烟,缓解一下自己这失常的情绪,便开口对邱志几个人道:“你们玩。”说完起身,拿了烟向包间的门走去。他伸手来开的那一刻,看到了莫莫漂亮的脸出现在眼前。
心里刚闪过高兴后,他看到莫莫身边站着一个男人,苏邵瑾。原本喜悦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视线落在了莫莫的手上,赫然看到,莫莫的手和苏邵瑾的手,十指紧扣。
紧扣在一起的双手刺痛了他的眼睛,简占南的身体突然僵住,浑身血液变得冰凉,在身体里凝固,心瞬间被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淹没,尖锐的痛,在心房上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