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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这边淘淘才挂了电话就跟昆子抱怨着,她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

“诶,你说我才刚出来多久啊,老爷子就电话催着来了。”其实她也不是真心对老爷子不满,她这么个大只“病号”随时乱跑,还是不知什么时候脑子一抽就又得犯病呢,这一年时间,老爷子也不知道经历了几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恐慌中。

刘昆一只手捏着她的腰上,一边手抚在她的大腿上,动作不知几暧昧几亲昵,可她却满心的跟他诉苦水呢。

“别念叨了,要不你回去好了,我这儿也没什么事。”昆子笑着说。

一听他这么一说,她跟变脸似的,原本搁在他脖子上的手就想要去掐他,可又瞥见他身上裹着的纱布又一阵心疼,还是没舍得掐,只扑上去轻咬了他上唇一下,气呼呼的说,“你是不是这会儿就嫌弃我了,巴不得我快点儿走呢。”

昆子笑着捏了捏她的腰,她虽然看着纤弱,可却不是满身骨头,反而很有肉感,纯粹属于骨架子小肉感十足的那种身材,当然了,她该长的地方是一点儿也不比其他人差,否则也难以堪称尤物级的身材。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就把外套给脱了,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针织衫,针织衫里也没再穿贴身的衣物,也就简简单单一件文胸,昆子指尖接触到的则是那依旧软腻柔嫩的肌肤,不过腰部可是大多数人的敏感地带,她也不例外,况且这段时间她自己也发现了这个身子特别敏感脆弱,尤其是不经挠,一挠一准是是属于立马缴械投降,满地打滚的那种,更别说如今是一个男人有意无意的这么轻轻拨动了,她只咬着唇很委屈的瞪了他一眼,只得整个人软软的往后仰去,幸好昆子一把扶住她整个背脊。

把她捞近了一点儿,他才拿手指刮着她的脸颊,眼中不知多疼爱。“怎么?真生气了?”

淘淘只皱着眉躲着他手在自己脸上乱划,绕在他脖颈上的十根手指头绞在一块,不知多不开心。

昆子心里头不禁暗暗好笑,她这脾气还真是说来就来,这个时候倒一点儿玩笑也开不得了。只好不顾身上的伤也把她搂过去,这会儿她倒是知道厉害了,也不敢置气了,不安的只往后退。

“诶呀,你别动,别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万一又裂开了怎么办,真的,你别动啊。”她几担心的抓着他的手一边扯下来,手也只敢轻轻的推他的肩头,却是也不敢轻易乱来了。

昆子也好笑的说,“那你还生不生气了?”

“气,气死人了,你就可着劲的使坏吧,明知道自己受伤了惹人心疼,还故意拿这个吓我,真是坏死了。”她腰板挺得直直的,娇嗔的嚷嚷,但肚子早就没火气了,不经意间夹杂着一丝吴侬软语的娇媚,只柔软着嗓音说道,“昆子,你真舍得我那么快走啊,你就不想我留下来多陪陪你?”她问这话的时候特真挚,紧巴巴的望着你的眼睛,恨不得能看到你心里去,又有那么一点儿的不舍跟期盼,实在是叫这些栽在她手里的男人硬不下心肠。

昆子忽然望着她笑得有些高深莫测的,淘淘皱了皱眉,很不满他的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你吭个声嘛,不然我还是走了好,省得继续这里碍着你的眼。”

说罢就要跨下床的,却被昆子轻轻一压,捞着她的脑袋朝着那小嘴就啜了过去,吻着那小嘴巴还不过瘾,那舌头还非得绕着她牙龈边细细的舔了一圈,又跟她那条挺会缠的舌头重新腻在一起,舌尖抵着舌尖,好像黏在一起似的不愿意分开,她跟个咿呀学语的小孩似的拼命用舌头在他嘴里到处乱舔乱刮,他那边刚想有要退出的念头她就着了急似的紧紧的啜着那条舌头,不肯轻易的让他离开。

其实她自己也在心里惊叹,不过是换了一副身子,有的东西仿佛就像是无师自通似的,也不需要人特意去指导她就领悟得不知几鬼快,才短短时间就知道怎么从舌头上留住一个男人。

她亲吻的时候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开始总是很着急,似拼命的吮xi着你不放,等两个人缠缠绵绵得差不多了,她就刻意放缓速度,只拿那香软的舌头抵着你舌头,似懒洋洋的一条蛇,也不跟你闹,就安安静静的停留在里头,任由你去挑dou她,也只有你那边动了一点,她才跟着动一点,不知多娇气。

这一深吻直吻得她香喘吁吁,整个人脸颊泛红,差点就化成一滩水似的,直接就趴在了昆子肩头。

这些个男人呵,论吻技哪个不在她之上?可以说她如今这么会吻这么会吸,还不是从她这些个男人身上给学的。

须臾,她才一副懒骨头似的抬起头,笑着说,“昆子,你还蛮会吻的咧,改天真要教教徐饶呢,他总喜欢吻得人透不过气,要把人整死似的。”

她这脑抽,也不怕对面的男人吃醋,反倒大大方方跟人家讨论起另一个男人接吻时候的感受,好在刘昆跟徐饶是什么样的关系,她倒也抓得精准,料定昆子不会在意这件事。不过她这话要让徐饶听见可不得气死。

“怎么教,你要我跟他接吻么?”昆子笑着摇了摇她手臂,好笑的问。

说她脑抽还真是脑抽,她还真蹙着眉在脑海里把这场景过了一遍,随即脑袋如拨浪鼓似的

摇。“算了,两个男人接吻还是有点怪呵,虽然我不反对男人搅基,但是自个儿的男人还是别沾着这些。”

说完这些话后她又笑嘻嘻的搂着他脖子跟他咬耳朵,“昆子,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喝甜的东西撒,怎么跟你接吻的时候觉得你舌头甜滋滋的?”

也不晓得她是怎么想的,这话要是换成个男人来说或许还能当调调情用,要换了个女人来说总觉得浑身的匪气,那种格格不入的流氓气质衬在她身上却又无比适宜,反而叫这个小女人越发的娇艳。

刘昆抚着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还有唇,像抚摸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如此的小心翼翼,这个女人,是刻在自己心头上的女人呵,想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跑去叙利亚维和,他对别人说那是为世界和平做贡献,可扪心自问,却仅是为了一个自私不过的理由,他想知道如果离开了这个女人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回到从前了?在国外那段时间,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带着白日里累积的满身疲惫入睡,他的梦中没有这个女人,也难得不会去想起她,本以为胜利的希望在即,终于可以将她摒除出自己的的世界,等回国的时候,他大可只当她是个好玩的人儿,依旧可以不必认真,直到中弹的那一刻,他恍然大悟,也不顾胸口那黑洞冒出的浓稠液体,漫天血花跟枪林弹雨间,耳边还响彻着激烈的枪战声跟直升飞机的轰轰声,那个时候他意外的想起的第一个人终归还是她。

离死亡越是靠近,越是能将一个人的真心赤luo裸的剥开,他的很清楚的看见自己那血淋淋的心脏上已经刻满了这个女人身影,哪怕是他走到天涯海角,这个女人一些微的东西总能影响到自己,这种影响是巨大的,哪怕是在死亡面前他也同样无法阻挡,自从在医院醒来后他总有一种“认命”的意识,当睁开眼看见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辈子是真逃不出她给下的套子了。

他不在乎她跟那些男人怎么闹,他知道她就是这么一副德性,你要很勉强她改掉那是逼着她刮掉一身的皮,她或许还未察觉到疼,你却已经开始为她心疼了。

你说,全天下还有哪个男人因为自己女人出轨而操心的,怕也就只得她这个人了。

你不想去爱她,却又不得不去疼她,宠她。就是过不得她,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也是没办法的。

“那你要不要自己再确认一次?”他拉着她的手,轻轻的在掌心按了按。

淘淘笑得不懂几坏,一下又从他身上跨下床,只穿着袜子就跑去锁门。刘昆望着她的举措真深深的眯起眼,等她回来的时候又重新跨在他腿上。

他故意问她,“你锁门干嘛?”

“不锁门难道要叫人家看我们鬼混么?”她一边笑着去一边把手探进他裤子里,一触到那昂起的顶端,还有些温热的,明明是红着脸却仍很无赖的说,“我给我们宝贝儿昆子揉揉这儿喏。”虽然语气依旧很镇定,但她的一颗心也跟着跳得“砰砰”直响。

她心里头也是很紧张的好不好,尤其是当手探进去才发现他ying得那么快,只用一只手压根就包裹不住那其中cu大,她对谁都没那么主动过,可偏偏就是喜欢这个男人,不光是情感上,身体上也同样渴求着,她如此激烈的渴求一个男人还是头一遭。

刘昆只弯着唇看见她另只手却紧张无措的抓着被单,另一只手却在他那儿揉nie一把。也不去阻止她,只让她把屁股蛋子抬高一些,她咬着唇抬起屁股看见他的手也伸到她裤子里,两根手指撩bo着她早就丰沛多汁的缝隙。她或许是紧张又或许原本就那么敏感,早就湿得不成样,他手指还没进去就满手的粘稠。

昆子才刚想笑却又忽然紧蹙眉头,她也是无意间用指甲刮到那两坨dandan,这人精呵,何时见过昆子斐艳中痛欲的样子,如同魔怔似的,只痴恋的递过唇吻着他,手里轮流把玩着那两颗肉dan,一直到他在压抑的急喘间高chao,她才感觉喷jian到掌心的湿冷。

男人高chao时候也可以艳色无双,他只靠在床头,头微微朝后仰着,阖着眼似仍沉醉在方才的余韵中,那模样多怜羞人,他对面一个痴儿就看呆了。

你往床上看去,只见着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半躺在上边,男人似在闭着眼,看那手却依旧cha在女孩的裤子里。

当刘昆睁开眼后看见的就是何等yin靡绝艳的一幕,女孩当着他面伸出粉色的舌尖毫不嫌弃的尝了一口,而后也只歪着脑袋似在回味那苦涩略腥的味道。似能接受,她咕咚咽了下去,那白皙的不明显的喉头滚动着,正吞咽着他那儿的东西。

“过来,自己抬高屁股,我不能用太大劲,你要自己试着提臀扭腰。”他替她抹去嘴上还沾上的白;浊。

淘淘只咬着嘴但却很听话,扶着他的那根东西自己坐了上去。原本还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只是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腰间忽然被他一掐,她惊呼一声后已经坐了下去,直接贯穿到底,把他那根东西完全“咬”得不知几紧,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她只管呆呆的坐着不敢随便乱动,跟一个无措的小孩没两样。

昆子真是拿她没办法,又见她懊恼无助的瞅着自己瞧,才拍着她屁股蛋子,好笑的说,“不动一下?”

淘淘一摆手,喘了好几口气。“等,等会儿,让我先习惯习惯。”这姿势还是她意识上第一次,习惯了被男人伺候着,如今叫她反过来伺候人,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能暂时坐他身上,手却是紧紧揪着两边被子。

她倒是能忍,可是被她紧紧“咬”的男人可忍得辛苦,昆子确实拿她没有办法,只能依着身子小幅度的挺送起腰身。

淘淘也急了,连忙压着他的胳膊。“不是让你别动么,会碰到伤口的,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听了她的话昆子还真停下腰了,不过在她里头耸动了几次的那根东西却是在慢慢的胀大。

她感觉自己那儿正被他的东西慢慢的撑开,一种熟悉的奇异感瞬间从背脊处升腾,整个脑袋要裂开般的愉悦感充斥着全身上下。

她眯着眼望底下跟他紧密相连的地方,仿佛被蛊惑了渐渐的扭腰摆动。

他的那儿正连着我的这儿,他身上此时最ying的地方正cha在我最软的地方,淘淘心中如此想着,大口大口的吞吐着火热的呼吸,空气中还残留着医院特殊的药水味,此时她却喜欢这些,喜欢这种维和感,叛逆羁狂。

在她摇摆着腰身时,一双大手替她解开身上的束缚,将她的针织衫脱下又绕过她前面,她今天穿的是前扣式的文胸,只拿两根手指就崩开了那细小的扣子,那两团微颤的雪白玉兔兴奋的探出脑袋,那粉色的顶端在空气中逐渐的挺立,随着她不断的扭腰提臀两团玉兔上下晃动着,白花花的雪腻肉香能晃花人的眼睛。多想,多想将其中一颗衔入口中轻轻的含吮。

行动总是赋予于脑中所想,昆子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紧紧的搂着她,叫她整个人挨在他的身上,某个还沉沦在yu海中的女人立即回过神,握着他的胳膊急得满身的汗。“哎呀,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去呀。”却是不敢再继续摆弄了,只能又老老实实的坐着,被他用力的提起来,把她整个人箍在怀里才继续耸腰。

但不过多时,淘淘已经在咬紧牙关,全身心的感受和这个男人的ou体相连的感觉,那是一种能让大脑麻痹的极上欢愉,你只能再搂紧他一些,巴不得能钻入他的身子中。

她听见他在耳边的喘息,她喜欢这种声音,希望他能多喘一些,毕竟这是他埋在自己身体内才会有的喘息,她往后仰着,一手撑在被褥上,一边手拿下他的眼镜,她忽然疯狂的黏过去吻着他的眼睛,望着那蒙着一层物长年看不清的灰色眼珠,她一遍遍的在他的眼睑处舔、吮,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要将他眼底的那层雾给吸光,将他的魂,他的jing,他的一切切统统吸食干净。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飞上天,还不知道在哪儿游荡,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压在床下,眯着眼看见他扯动的绷带渐渐溢出一些微的血渍,她想阻止的,可一开口却成了娇软醉人的轻吟,一声比一声的撩bo昆子的神经,以至于她感受到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宛如要狠狠捣穿她。

他狠狠的掰着她的脑袋吻着她的唇,在临末的最后几次距离撞击中,她似乎听见他说了些什么,随即她心中一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但也仅仅是一瞬,那巨大的欢愉如一个没有尽头的黑色漩涡,荡出一圈圈的波纹,直将她吸进去,有种永世不可翻身的错觉。

在精疲力尽而睡过去之前,她心里却在暗暗的苦恼,徐饶,你丫的还是小看你家兄弟了,昆子这个鬼人精,一早就看穿了咱这拙劣的演技,反而是咱们,被他始终牵着鼻子走还不晓得哇。

入夜还是稍有凉意,刘昆望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睡得很沉的淘淘,宠溺的抚着她的头发,瞥了一眼挂钟,还不到九点,他忽然想起前两天父母来找自己说的那一番话,那次,他从未如此冷静而固执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要娶冯饕,他看见父母脸上惊疑的神色,却仍笑着坐在病床上看着他们,等待他们的回复,那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父亲一拍大腿,沉默的点头,转身拉着自己夫人离开,对于儿子的要求始终不发一言,刘昆便知道,父亲是妥协了,自家的儿子他清楚是个什么个性,他一早就算准了父母会无条件的支持,才走的这一步棋,可刘昆却不晓得,他能想出这么一招,不代表其他人想不到,偏巧了还真有人跟他想到一块儿去,更巧的是,这两家人还一前一后去了冯家登门拜访。

在这两家人在冯家尴尬相对的时候,咱淘淘却蒙在鼓底跟昆子在医院鬼混呢,哪晓得家里都快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回公司上班事儿多,今儿开始正常更新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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