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我马上就让你。“景陌喉咙干涩得很,语调微微地比平时高了一些。
“不用,这样就可以。”他展开了圈着她的双手,就这样抱着她,将手伸到水流之下,缓慢地清洗着。
他的呼吸,像一丝丝柔软的柳絮一样,轻轻地徘徊,在她的颈侧的粉嫩肌肤上。
薛啸秋低头望着她,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他的唇,缓缓地移动到了她的面颊上。
而刚被冷水冲洗过的手,也抚上了她另一边脸颊,迫使着她的脸,转向了他的脸。
薛啸秋的指,带着一层薄薄的茧,让景陌知道,他绝对不是养尊处优的那种人。
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指尖冰凉的触感,不自觉地勾起她的一阵战栗。
她的面颊被他抚住,根本没有办法垂下头头。
微紧的呼吸之中,她望着他,意识似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凝固了一般,只能怔愣地看着他,看着他慢慢逼近的俊脸,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自己的周围。
薛啸秋不想再等下去了,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决定要彻底地拥有这个女人,完完整整地拥有她。
“啸秋”景陌无比紧张地唤他的名字,声音有丝颤抖。
“别怕,也别紧张。我是爱你的人,我是你老公,是你的家人,是你绝对可以信任的人。以后,你得慢慢习惯。”他蛊惑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缓慢地响起。
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漂浮着,轻轻地缠绕着她的颈,让她的呼吸,一阵一阵地揪紧。
习惯?习惯什么?
景陌凝固了的意识,一直围绕着这两个字打转。
她的脑子极乱,而他的气息,却越来越了近,从微冷的脸颊上轻轻拂过,移向了她的唇。
她已经被他整个地压住了,身体紧靠在后面的洗漱台上,没有了可以退的后路。
她惊慌失神地抬头望着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看着他的唇好近,近到几乎要刷过她的唇时,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底紧张无比。
“陌陌,我爱你!我想要你!”他的话,赤果果地表达出了他的渴望。
“轰”的一声!
景陌混沌的意识,霎时间清明了起来,脸上似着了火般火辣辣地烧着。
几乎是本(百分号能地,她不知何时,手已经抗拒地,抵在他的身膛上了。
而一靠近他的身体,她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手赶紧拿开了,抬头看着他,眼里布满了仓皇。
她是他的老婆!他是她的老公,她深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根本不应该扫兴地躲过。
况且,她也想自己尽快地摆脱心理阴影,正常地生活。
“可以吗?”他略沙哑的低沉嗓音,徐缓的语速,隐约带着丝蛊惑的味道,询问着她。
而景陌也没有如平时一样慌乱地躲开,只是震愣着。
这是机会,他心里明白,更加让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正当景陌听了他的话,惊得正要抬头望向他,突然感觉腰间,猛然一紧。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身子已经被他向后压得仰起。
她的下颔,被他的手抬起来了,后脑勺更是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固定。
她还未回过神来,她温热的粉唇,已被两片薄唇,精准地覆上了。
那一刻,景陌的大脑瞬间就空白,空得什么也记不出来,连瞪大双眸,看着薛哪类秋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都觉得陌生。
她浓密的睫毛,被灯光打下两道轻羽般的阴影。
她也看清了,他那双墨染般幽深的黑眸中,两簇隐隐跳动的火焰。
那种火焰,带着野性的侵略,容不得她反抗一般。
“陌陌,这种时候,你是不是不应该只顾着发呆。”薛啸秋不满她的无动于衷,带着一层薄茧的指,来回摩挲着她的脸,对她说。
然后,她的双唇,再度被他含住了,细细地吸着,柔柔地啃噬着。
灼烫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细致地撩拨着,身体深处的感觉。
“乖,张嘴!”低沉暗哑的声音,在景陌的耳边,细细地荡漾开来,慢慢渗入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吻,而当机的大脑。
当她回过神来时,薛啸秋的吻,已经很深入了,他紧紧压制着,唇上的啃噬,由轻柔渐渐变得狂野。
“唔”她感到到了唇上微微的痛,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却不料,这是他的诡计。
他的舌尖,顺势就进入她唇内,含住她无处可躲的’丁香’,似是要将她吞下去一般,重重地吸着、纠缠着
“啸秋”她好不容易,在他霸道的深吻之中,脱离了出来,气喘吁吁地唤了他一声。
其实,景陌也不明白这样唤他,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只是本能地这样做而已。
“我在”他的声音很轻,唇,又落了下来。
而她的理智再次被逼散了,只能无助地仰着头,接受他近乎掠夺的热吻。
薛啸秋的难受,不止是来自身体的渴望,还有来自心底的恐慌,他怕这个女人终有一天会离开他,如他每每担忧之下做的噩梦一样。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她,想要用更牢固的关系,将两人绑在一起,不想让她离开。
“我u是夫妻,我们是相爱的人,更是一家人,所以你可以完全信任我的放松些,陌陌,别害怕”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安抚着她。
他的手掌,从她衣摆下进入,贴上她细滑的后背。
他紧紧压着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往他怀中紧紧压着。
那力道大得似是要将她嵌入怀中一般,紧得景陌后背微微地疼了。
“我当然信任你。”她在喘息之间,回了他一句,也同时在让自己越发坚定。
而景陌此时的这句话,也让薛啸秋雀跃了。
已经虚软的景陌,身子不断后仰,为稳住她的跌势,他的双手,已紧紧地环上她的腰。
然后,他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离了地面。
他那已经从冰冷到温热的的指尖,不自觉地穿过她薄薄的衣服
而随着她渐渐的迷失,渐渐地呼吸急促,他的手一点一点地往下,轻巧地除开了束缚。